他一个谋士,不能跟着掺和啊!
方羽听到魏忠贤这么一说,手中的茶盏差点就直接飞出去了。
这…如何顶得住?
分分钟…炸裂当场?
此时此刻,倒是想要说点什么,却又道不出来。
说不清道不明,说的就是这种滋味。
一时间,莫名地感觉这心口很苦涩。
然后还有那么一种莫名的卡脖子感。
“咳!”
“太后…寂寞了?”
“何以见得?”
“深宫多寂寥,倒也没那么奇怪……”
方羽皱了皱眉头,随即道。
他也不是那种思绪不通达的人。
都说在皇宫内就能享受到无数的富贵,这倒也不假,可是谁能知道,富贵之后所忍受的艰辛?
冷宫之中,那么多妃子都被逼疯了。
这是最富丽堂皇的地方,也是最大的魔窟。
关键就在于你自己到底要怎么去看了。
有些东西,确实不太好说。
“陛下,太后最近时常会不由自主地提起您……”
“然后时不时地还会面色红润,时而发出痴笑……”
“陛下,太后对您…似乎改观了很多……”
“陛下,您之前在慈宁宫宠幸那几位妃子的时候,太后就在角落里一站就是数个小时……”
“之后太后还会经常提起这件事,并且一脸回味……”
“陛下,还有,老奴想起来了,当时我们临走的时候,那地面上还有一滩水渍……”
“当时老奴只当时哪个小太监不懂事留下的,但是现在想起来,当时老奴和太后一起在那里站了数个小时,哪里来的小太监啊。”
“就算是有小太监小宫女来了,他们也绝对不敢有所造次啊……”
“如此…只有…只有一个可能,那水渍……”
……
……
魏忠贤说得朗朗上口。
他什么都懂。
老太监了。
只是有时候装傻充愣而已。
方羽当下不由得一阵恶寒……
草!
这皇宫果然不是什么地方。
都特么的将女人逼迫成什么样子了!
“陛下……”
魏忠贤还想继续说道些什么。
“行了”!
“朕都知道了!”
“这事已经不要再说了!”
方羽一个头两个大……
这种边缘事件,不可多言!
再说下去,真的就要跟着爆发了!
这事,太严重!
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楚的。
方羽都不想多说了,一旁的贾诩早就想将自己的脑袋给埋藏在土堆里面了。
我的天!
太可怕了!
再这么搞下去,人就要跟着没了啊!
这…这魏公公还真是胆大包天,什么话都敢说!
听魏公公说得这般孜孜不绝的,难道这些…都是真的?全都是真的?
嘶…恐怖如斯!
这些东西确实不能想……
越想…越麻爪。
一时间,所有的这一切,都懵在那了!
“陛下!老奴有罪!老奴有罪!”
“老奴不该胡言乱语的!”
“陛下将老奴打杀了吧!”
“老奴错了…老奴错了!”
砰!
砰砰砰!
魏忠贤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就叭叭叭地说了那么多。
一时间,这脑瓜子直接就卡在那了。
此时此刻,思绪凌乱当下,浑身都在颤抖不安。
现在也只能请求陛下惩处了。
啪啪!
啪啪啪!
魏忠贤不停歇地进行着自我扇打,此时此刻那种憋屈之心都快要迸发了!
太沙雕了!
受不了了!
“忠贤,你起来吧。”
“你何错之有?”
“你只不过是将自己知道的告知于朕,你没有任何错!”
“你说的事,朕都在心里面记下了。”
“忠贤,这些事,放心吧,朕心中都有数。”
“朕这就随你去见太后吧。”
“嗯!”
“现在倒是可以多见见,以后就不见得有这么多机会了。”
“朝堂上的风云…注定是要卷起来了。”
“再过几个月,一切就都是新气象了!”
方羽眯起双眸,周身上下透射出浓郁的肃杀感。
一时间,周边的所有仿佛都被遏制地死死的。
感觉,尤其真切。
“陛下,有一言,臣…臣就算是冒着杀头之危也要说。”
贾诩突然走上前,面色激动道。
“文和你怎么了?”
“有什么你就说就是了,何至于做这种姿态。”
方羽耸耸肩,坦然道。
多大点事?淡然处之,基本上问题不大,心态上也极度安稳。
“陛下,伦理纲常,不可乱。”
“陛下,您是大燕之君主!”
“陛下,切不可…切不可因小失大。”
贾诩忍不住抓住方羽手臂,郑重其事道。
方羽:“???”
什么?
你将朕当成什么人了?
啊?
我特么……
方羽感觉胸腔内有一股气在聚拢。
那种情兽之举,我如何会做?
朕在你们心目当中都已经这般毫无节制了么?
“文和不提醒,朕也不会做。”
“你想什么呢?”
“朕只喜欢十八岁的少女……”
“朕只是想给她们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