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
秦淮茹转身看见林昊
“林昊，什么情况？”
“人，没了……”
“那我现在怎么做？”
“该怎么就怎么，一个字，哭。其他有我”
秦淮茹点点头。
“走，进去”
俩人刚进医院，后面赶来的贾张氏进了医院大门就杀猪般的嚎了起来。
“我的儿啊！你可要挺住，娘来了！……”
“杨厂长，这是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
“秦淮茹同志，我们尽力了！节哀”
秦淮茹听见，两腿一软直接倒在林昊怀里。
林昊顺手抱住“姐，姐你别吓我。你要倒下三个孩子怎么办？”
“东旭啊！你别丢下棒梗啊……他不能没有你啊……咱妈还等你回家呢……”
贾张氏刚进走廊听见秦淮茹的哭声怎么不对劲
“东旭……我的儿，你……你……”
噗通，贾张氏瘫在了走廊里。
工会刘主席赶紧去安抚贾张氏。
“老嫂子，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死的是我儿子，你让我节哀！你儿子死了试试……”
贾张氏可不认识什么主席不主席的。
刘主席满脸黑线，心里骂死了老妖婆。
“家属去太平间看最后一眼吧！这里还有其他病人。”一个护士出来安排杨厂长。
林昊架着嚎啕大哭的秦淮茹往太平间走，两个轧钢厂的工人架着贾张氏跟在后面。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时秦淮茹一顿，白了林昊一眼，又接着哭起来。
停尸房里贾张氏看着床上躺着血肉模糊的身子，始终也没有掀开白布看上一眼。而秦淮茹就趴在门口地上哭，进都没进去……
“厂长，刘主席，要不你们先回去吧！留几个工人帮忙就行！事情还需要调查，我来时已经把今天上午接触过贾东旭的人，带保卫科问话了。”
“好，小林你这次做的很好，这件事处理的很冷静，很有头脑。保卫科交给你我也放心了。我先回去处理厂里的事情，这边你安顿好。也抓紧回去，技术科很快就有结果。”
“我明白！”
看着杨厂长，刘主席离开。林昊跑到门外抽了支烟，毕竟是儿子，先让老妖婆哭会，哭累了再谈。
……
半小时后
“贾张氏，现在能好好谈话了吗？”
“你……你想说什么？我儿子现在没了，还谈什么?”
“贾张氏，你猪吗？人死不能复生，你应该知道。你不想人没了，钱也没有了吧？”
听林昊提到钱，贾张氏突然感觉心里没有刚才难受了。
“什么意思？”
林昊看了看还在哭的秦淮茹。
贾张氏明白了
“哭哭，就知道哭，哭能哭活吗？安静点！”贾张氏呵斥了秦淮茹一顿。
秦淮茹瞬间止住了哭声低着头心想“你都不哭了，老娘才没力气哭，还不是跟着你学的。”
“林昊，你说什么意思？”
“贾东旭死因，厂里还在调查，技术科报告还没出来，原因还在排除中。今天和贾东旭说过话的人，现在都在保卫科坐着。现在最重要的是定性，人为和意外这可就有讲究了。”
“我不懂这些，你直接说，赔多少钱？”
“贾张氏，你感觉咱们在这谈钱合适吗？”
说着林昊扶起来秦淮茹就往外走。贾张氏看了看儿子尸体，感觉这屋里风都凉飕飕的。也跟着跑出去了……
医院大门口
“现在能说了吗？”
“性质不一样，钱肯定不一样。”
第113章 再审季年
“你能不能说明白点?老婆子我听不懂这些。”
“如果是事故，厂里赔不了几个钱，如果是有人蓄意的话，那就翻倍了。明白了吗？”
“你是说有人害东旭，他是谁，我去和他拼命。”
“老实点，你猪脑子吗？拼命你儿子就活了?厂里赔一部分，那个蓄谋的人不得再赔一部分。还不够你养老的吗？”
林昊说到这里，可能是贾张氏今天听到最中听的话。
“林昊，咱们两家可是实在亲戚，你可要帮我们孤儿寡母啊！我求你了”
“别废话，我只帮我姐，和你们贾家没关系。”
“好，好！帮你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贾张氏心想“等老娘把钱拿到手再说，你个小兔崽子和我斗，你还嫩了点。”
“你们先回去吧！医院哭闹，一毛钱的用都没有。我现在回去调查，如果真有人害你儿子。厂里也会给你查出来的！”
听林昊这么一说，贾张氏觉着有道理。
于是带着秦淮茹一起哭哭啼啼骂骂咧咧的回四合院了。
林昊骑上自行车回厂子了心想“易中海，这次够你喝一壶了！”
下午三点，杨厂长办公室。
“厂长，我这边有情况！”
“什么情况？你说”
“今天，好几个和贾东旭打过招呼的人都说，贾东旭今天情绪低落，精神很不好。而且医院里他媳妇也说，贾东旭最近精神不好，他师父易中海带他看过中医。”
“难道，是他自己身体不好，导致操作失误?”
“厂长，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你看怎么办?”
“查，照着这个方向查一查。很可能是他自身问题。”
“好，我这就去，我也觉着可疑。我们科室的于莉给我说过几次，遇到易中海带着贾东旭，在她住的胡同大院看中医。”
“派人，去把那个中医找来。查查，贾东旭到底什么情况？”
“好，马上就去。”
“小林你等一下，这件事结果没出来之前，先封锁消息。曹书记安排要等结果出来，才能决定性质。”
“我明白了。”
汇报完毕，现在一切都按照自己引导的方向发展。
保卫科审讯室
“小林，你这是什么意思？几个小时了，还不让我回去，该说的我都说了。”
“易中海同志，别人都调查清楚了。只有你还有点疑问。所以你还要多待一会！”
“我有什么问题，你不要公报私仇。”
“咱们有什么私仇？易中海同志你说话可要注意了，这里是保卫科，不是四合院。”
“你还想问什么？赶紧的！”易中海不耐烦了
“易中海同志，长春胡同六号院你知道吗？”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子，心跳加快了几分。
“知道，早段时间东旭精神状态不好，我带他去看中医了。”
“好，那个中医现在就在隔壁房间。易中海同志，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就看个中医，还说什么？”
“哈哈，一大爷果然沉得住气。我审完季年，再来和你聊聊。”
林昊离开审讯室
“科长，季年还是咬定只是给贾东旭治疗的，只是普通的失眠多梦精神不振。要不要我用点手段……”王彪拧眉蹙目的说
“不要紧，咱们有时间陪他们玩。用手段，也是我来，晚饭吃过再审。你现在带人去一车间封锁消息，不要弄得全厂都知道。”
“好的！”
……
四合院
“姐，贾东旭他……”
“人没了，先不说这个，把孩子给我。我们现在还是贾家人，一会就要披麻戴孝，不能让你家染晦气，这两天我和孩子不过来，等林昊处理就行了……你多注意身体。让孙大嫂照顾你几天。”
“姐，你也注意点身体……”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我先回去……”
秦京茹点点头。
提前下班回来的阎埠贵听说后，带着院里现有的老爷们开始帮贾家张罗丧事。
“老嫂子，节哀，你还有棒梗。用不了几年他也能给你养老。”
“谢谢！三大爷你帮忙，我们孤儿寡母就靠大家伙了。”
阎埠贵听着怎么那么别扭，什么就靠大家伙了。
“妈，你给三大爷拿钱票，买白布吧！一大爷，二大爷还没回来。靠三大爷了！”
阎埠贵一听心想“还是秦淮茹懂事，会做人。”
“两块钱够吗？多了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