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可不就恨死他了,但这跟他又真的有什么关系?
很快,方承宣回了四合院,一回来,就发现窗户被人砸烂,屋门院子被人泼满了粪水。
他眉头立刻一拧。
“对不起,都是我没有用,没有守好家里。”
陈云英一脸自责走到方承宣面前,噗通一声就跪下。
“你不要赶我走,我以后一定守在门口。”
方承宣阴沉的脸,顿时一阵无语,连忙将陈云英扶起来,
“陈大娘,现在已经是新国家了,不兴跪拜那一套,你若改不了这动不动跪的毛病,我可不敢在用你。”
方承宣语气沉了沉,脸孔严肃。
陈云英连忙摆手摆正,“我以后不跪了,你别赶我。”
方承宣暗暗咬住后槽牙,危险的眯了一下眼睛。
“陈大娘,你跟怜云没有事情吧?”方承宣询问。
陈云英摇摇头,“我们在老太太的屋子里,听到动静走出来,就这样了。”
“老太太说,叫我别动,回来让你处理。”
陈云英局促拘谨,手指不断蜷缩,自责的低头,喃喃道:“都是我的错,我没有守好家。”
“与你无关,是有人想报复我。既然你跟怜云无事,那你们就先待在老太太出,我出去一趟。”方承宣望着满地的狼藉,破旧的窗户冷冷一笑。
在他那年头,除非特别有钱,否则不会有人去破坏别人家的财物。
四合院里的人,还是欠教训!
方承宣往四合院外走,途经中院时,棒梗看到他,一脸幸灾乐祸。
只见棒梗朝着他呸的吐出一个口唾沫,“活该,叫你害我跟我奶奶坐牢。”
“是你干的?”方承宣挑眉。
棒梗仰起下巴,一脸骄横:“是我干的,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告诉你,我跟你没玩,你给我等着!”
方承宣捏了捏额心,他是真的不想跟一个孩子计较。
但棒梗!
还是送牢里吧!
“好,我等着。”方承宣瞥了一眼棒梗,从他身边经过,故意将口袋i的存折掉落下来。
棒梗看到存折,飞速弯腰捡起来藏在怀里,然后瞥了一眼方承宣,飞快跑开。
方承宣走出中院时回头,眼神冰冷的勾了勾唇。
不多时,方承宣带着执法所的人前来。
因为牵扯存折上五百块钱的巨款,执法者迅速立案。
很快,大家就知道方承宣家被人砸了窗户,泼了粪水,并且被人偷走了存折的事情。
执法者办案自然严谨利落,四合院里的人一一被询问,撒谎的根本瞒不过执法者的眼睛。
“撒谎,包庇作案者,等同从犯,一样需要接受惩罚,你考虑清楚。”执法者一脸严肃正气。
被问的四合院男人嘴唇蠕动,低着头,不敢撒谎:“我看到是贾张氏带着棒梗砸了方承宣家的窗户给他们家泼粪。”
执法者立刻前往贾家,进去的时候,贾张氏手中正拿着存折,盘算着怎么去把上面的钱取出来。
执法者一推开门,哟呵,罪证确凿,直接破案!
第22章 ,你会不会刚出来,又被抓进去?
“你好,我们是片区执法者,现你们涉嫌摧毁,偷盗他人财物,金额巨大,请跟我们走一趟。”执法者从腰间摘下手铐,直接将贾张氏与棒梗一起铐住。
棒梗吓的脸色苍白,冲着贾张氏喊道:“奶奶。”
贾张氏也慌的脸色苍白,但到底是成年人,冲着执法者问道:“执法者同志,我们可是良民,你抓我们做什么?”
执法者拿起掉落在桌子上的存折,存折上面写着方康伯的名字。
“方承宣,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家的存折?”
执法者将存折递给方承宣。
方承宣接过一看,点头:“是,方康伯就是我祖爷爷。”
“行了,现在人证物证确凿,人我们带回执法所,你去一趟银行,看看存折上的钱,是否被取出来。”
方承宣点头,感谢道:“多谢执法者,我这就去。”
贾张氏与棒梗被执法者带走,方承宣看着手头的存折,面色淡淡,眼睛里的光凉凉的。
“陈大娘,你现在将院子洗刷一下,我去附近找个木匠,修一修窗户。”
方承宣拿着存折走出大院,先是去了一趟银行,随后又去请了木匠。
原本挣的二十二块钱,十五给陈云英,五块给聋老太太,剩下两块彻底耗尽。
一番折腾,回到家,屋门,院子被洗了一遍又一遍,干干净净的一点都看不出原先的狼狈。
“你小子回来了,快让她停下来吧,这都洗了第八遍了。”聋老太太抱着方怜云坐在走廊下,看到方承宣喊道。
方承宣轻轻摇头,“陈大娘好了,洗的很干净了,你休息一下,烧点热水,自己也洗洗。”
陈云英点点头,这才停下来。
木匠师父来了开始修补窗户,方承宣把该丢掉的丢掉,洗洗手去厨房做饭。
做好饭,开了门口下的灯,方承宣搬出汽水,一人一瓶。
“厂里领导发的福利,一人一瓶。”
方承宣笑着起开瓶盖,也给陈云英一瓶,顿时让陈云英又是一阵局促无措。
正吃着,就看到红着眼睛的秦淮茹哭泣着,身边跟着一大爷易中天,何雨柱,许大茂走了过来。
“陈大娘,你带着怜云去外面路上散会步,消消食。”方承宣余光瞥到人,转头对陈大娘说道。
陈大娘点点头:“嗯。”
这边,聋老太太也打了哈欠,起身:“啊,我累了,你们年轻人自己聊。”
等人一走,方承宣看着来势汹汹的几人,右手往桌上一搭,撑着下巴,勾唇轻慢问:“一大爷,秦淮茹,何雨柱,许大茂,你们这般模样来找我,是想做什么?”
“方承宣,你怎么能陷害人?”一大爷易中海一脸凝肃冰冷,怒目质问。
方承宣轻笑出声,“一大爷,说话要讲证据,我怎么陷害人了?”
一大爷易中海拧着眉头,“棒梗说了,那存折是他捡的。”
方承宣嗤道:“真好笑,五百块钱,谁都能娶的存折,我不好好藏在家里,丢外面让人捡?”
他望着一大爷易中海,眼睛里满是轻蔑鄙夷。
“一大爷,执法者都没有定我的罪,你哪里来的权力定我的罪,你信不信我告你造谣污蔑?”
方承宣迎着一大爷易中海的眼睛,眼神锐利锋芒而冰冷。
一大爷易中海喉咙上下滑动,唇讷讷蠕动。
他有点害怕方承宣。
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出了名的老好人,不管是在轧钢厂,还是四合院,谁都给他一点面子,他说话十足十的分量。
可唯独在方承宣面前不行,一次两次。
这人就像是一把对准别人的刀,你不靠近相安无事,你一靠近,必然要被刀尖刺中,被刀锋划破。
“方承宣,都是一个大院的,何必冤冤相报?”一大爷易中海到底怯了,垂下眸不敢看他,和稀泥道。
方承宣冷冷一笑:“一大爷这话,不如去跟那些找事的人说!”
“好端端的,没有人砸我家的窗户,闹我家的门口,偷我家存折,我能无端端把人送牢里去?”
一大爷易中海用力咬牙,“棒梗还是个孩子,你跟个孩子计较什么?”
方承宣简直要被一大爷给逗笑,呵笑了声道:“照你这么说,我让我家怜云一刀捅死你,她还是个孩子,那一大爷你死了是不是就死了?”
一大爷易中海被怼的无语。
“错了就是错了,是孩子也的叫他明白,做错事该付出的代价。”
方承宣脸色平静,扫过气怒却拿他没有办法,红着眼睛咬牙怨恨的秦淮茹,气愤想打她的何雨柱,以及看戏的许大茂。
“我有罪或者有错,你们尽管去找执法者送我去牢里,其他的,我与你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以后有事没事偶读别来找我,你们会吓到我家怜云。”
方承宣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将剩饭剩菜归整,然后冲着不远处偷看的邹长安招手。
“长安,这些剩菜你若不嫌弃,就带回去吧。”
邹长安眼睛一亮,摇摇头,“谢谢方哥哥,但是不用了,我跟奶奶吃过了。”
“你不要的话,也是倒掉。”方承宣淡淡道。
邹长安抿抿唇,怯怯伸出手:“多谢方哥哥。”
方承宣洗碗,搬桌子,自顾自忙碌。
一大爷易中海,秦淮茹,何雨柱,许大茂都定定盯着。
方承宣自若的紧,他是宅,是不善社交,但不代表他怕人怕事。
眼见方承宣油盐不进,秦淮茹衙内大颗大颗,哭的可怜,楚楚动人的看向何雨柱。
她也不说话,就哭,用一双眼睛,无声祈求。
她知道,许大茂靠不住,一大爷易中海如今被怼的也没有用,只能靠何雨柱了。
“傻柱,我该怎么办?我一个寡妇,怎么就这么命苦?”秦淮茹难过到站不稳,整个人往何雨柱怀中倒。
何雨柱连忙抱住秦淮茹,满眼都是心疼,“你别哭,有我。”
说着,大男子英雄主意作祟的他,看向方承宣,高声道:“方承宣,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贾张氏与棒梗?”
方承宣挑眉看过去,神色似笑非笑:“何雨柱,你在威胁我?”
“威胁你怎么了?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放过贾张氏与棒梗,我要你好看。”
何雨柱挥了挥拳头,恶狠狠的眯眼,满脸凶神恶煞。
“你说我现在去执法所,跟执法者说,你威胁我放了贾张氏与棒梗,你会不会刚出来,又被抓进去?”
方承宣满眼都是好奇,眉眼间是鲜明的跃跃欲试。
第23章 ,方承宣这小子,不是善角。
何雨柱一口气卡在喉咙,怔在原地,“你,你算什么男人,动不动就告执法者。”
“不告执法者,被你欺负就算男人了?”方承宣轻嗤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