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想也不想的摇头。
方承宣点点头:“行,那就约一个时间,在国营酒店,两家见一见。”
“嗯,方哥,我一会儿回去就跟秋叶说。”
林枫立刻一笑,心里怀揣的大事,就这样放下,迎着一群人的目光,笑着喊道:“喝酒喝酒。”
方承宣望着他们,忍不住也扬起了笑容,随后看向了冷四,李什,赵毅。
“你们三个年岁也不小了,可得夹紧一些,自己给自己找一个称心如意的!”
方承宣笑看着其他三人。
三人对视一眼:“结婚这种大事,哪里有那么容易的,遇到了再说。”
吃到晚间。
方承宣牵着容心蕊的手散步般往回走,一派的岁月静好,半路上却撞到了何雨柱与一女子。
那女子看起来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年龄不是很大,看着很有一种飒爽利落。
方承宣不打算理会何雨柱,护着容心蕊就离开。
然而,他不想理人,别人却非得招惹她。
“哟,这不是方承宣吗?好久没有见了呢!”
何雨柱话锋一起,就带着点阴阳怪气,不等方承宣说话,他又道:“哦,想起来了。”
“你吃软饭,上门了,已经住到岳家去了。”
何雨柱语气与脸上掩不住的讽刺。
在何雨柱看,只有无能至极的男人,才会吃软饭,去上门。
容心蕊闻言,美眸含怒,正要与之分辩。
方承宣捏了捏她的手,将人护在身后,不疾不徐,不怒不气的笑道:“嗯,谢谢了。”
“吃软饭的确香。”
“你羡慕?”
“可惜你送上门,别人都不要!”
方承宣奚落道。
何雨柱气的冷笑嗤声:“只有无能的男人,才去吃软饭,上门去了。”
“是啊!”
“我无能的成了轧钢厂的副厂长,你有能耐的被开除。”
“要是像你一样才算有能耐,那我还是无能一点。”
方承宣顺着何雨柱的话风接话,不气不怒的模样,反倒是气的他自己胸口起伏。
方承宣懒得理会何雨柱,扶着容心蕊离开。
容心蕊扫了一眼何雨柱,忽然笑了一下:“何雨柱,这是你对象?”
“那秦淮茹怎么办?”
“人家给你洗衣做饭,甚至都不把自家男人放在眼中的伺候你,你这是不要人家了?”
容心蕊美眸藏着坏坏的光芒。
何雨柱听容心蕊提秦淮茹,皱眉:“我结婚了,有什么不一样,什么怎么办的?”
容心蕊挑眉,意味深长的扫过何雨柱身旁的女子:“哦!原来坐享齐人之福!”
这变化中。
旁边的女子一直没有说话,听到容心蕊藏有深意的话,眸光转过一抹狐疑。
方承宣望着容心蕊,忍俊不禁:“你啊,理他们做什么?”
“气不过。”
“那个何雨柱就不配有老婆,什么人?”
容心蕊气哼哼说道。
这边,望着他们离开的何雨柱对着身旁的女子说道:“海棠,那就是我们院子里吃软饭的小白脸方承宣。”
“为人心性凉薄,心机极重。”
“我们大院就是因为他,才变得现在那样子!”
何雨柱朝着于海棠数落着方承宣,却没有看到于海棠看她拿微妙的眼神。
……
翌日。
方承宣告别妻子,重回了轧钢厂,将轧钢厂的公章交给李厂长,自己坐在副厂长办公室,熟悉离开这段时间轧钢厂的事情。
正忙碌着。
就听到门卫叫人来传话过来。
“方厂长,不好了,傻柱在轧钢厂外闹,大骂,说你毁他的姻缘,一次两次抢他老婆,让你给他一个说法。”
方承宣动作一顿。
“何雨柱?”
“这是安宁了一段时间,又做起妖来,遇到事情从不从自身检讨,反怪气我来?”
方承宣觉得无语。
“让人把他赶走,若是不走,就着人去报案。”
就凭何雨柱,也配他出去跟他对峙,什么东西?
没过一会儿,徐沛走了进来,脸色不怎么好看,低声道:“方厂长,何雨柱带着大领导来了。”
“大领导?”
方承宣挑眉:“哪一个?”
“李厂长让我告诉你,就是你每周六周天去他们家做饭的那一位大领导。”
“其次,杨厂长也在作陪。”
徐沛一脸担心。
何雨柱也好,杨厂长也好,这都是与方承宣有过纠葛的,那位大领导不会来找方承宣的麻烦吧?
“李厂长在作陪?”方承宣问。
徐沛点头:“贺厂长昨日递了请假条,告知要请一个月的假,李厂长批了。”
“行,我去看看。”
方承宣摇头,轻叹一声起身。
轧钢厂的会议室。
他一推开门,就看到大领导坐在中间,杨建国与何雨柱陪在左右,李厂长坐在左边的位置上,远远的。
“大领导,李厂长。”
方承宣打了一个招呼,在李厂长身边坐下,笑着问道:“听说您找我,发生了什么事?”
“方承宣,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一个好同志!”大领导望着方承宣,一开口严肃而又语重心长。
方承宣俊眸轻眨,唇边弧度淡淡:“所以,大领导这是忽然就觉得我不是一个好同志?”
“就因为我这一段时间太忙,没有能去您家里给您做饭?”
方承宣语气带着讶异。
他眸光流转,朝着何雨柱看过去,看到何雨柱与大领导的亲昵,想到这一段时间没有去做菜,大领导也没有找自己,一下子明白了。
他望着大领导,面色微冷,语气也变得寒凉:“您这有了别的厨子,听信了他几句谗言,就给我扣一顶不是好同志的帽子,您可是大领导,这帽子有多重,您不会不知道吧?”
第249章 ,你怎么这就走了,你不会相信方承宣的胡说八道了?
方承宣望着大领导,又看着何雨柱一脸得意的模样,心中满是无语。
“兜兜转转,何雨柱居然还是攀上大领导这个剧情显。”他在心中暗道。
手却不由放在膝盖上轻点。
一侧的李厂长看了一眼方承宣,瞥了一眼一侧的杨建国,打着转圜道:“大领导,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咱们这都迷糊的很,方承宣做了什么?”
李厂长忍不住有些好奇。
大领导深吸一口气,望着态度看着淡然,却给人一种尖锐感的方承宣。
“方承宣,何雨柱说你连续两次破坏他的婚姻,这话你怎么讲?”
“身为一个好同志,怎么能破坏别人,我听说你还叫人打断何雨柱的手?”
大领导深呼吸着沉声问道。
方承宣瞥了一眼何雨柱,才看向大领导:“大领导,破坏他人婚姻关系这话,可是作风有问题?”
“这话可不能乱说。”
“不过,既然您说了,不如就仔细说说,我怎么就破坏别人的婚姻关系了?”
方承宣淡淡的问着,表情轻慢讥诮。
大领导沉默了一下,“何雨柱,你说?”
“方承宣,我跟娄晓娥,难道不是你破坏的?”何雨柱质问道。
方承宣嗤笑出声。
“你跟娄晓娥,纯粹是因为你蠢,娄晓娥才离开你的!”他看着何雨柱,浅浅呼吸了一口。
一副嘲讽的模样,继续道:“因为你蠢,所以你看不到许大茂破坏的想法?”
“因为你蠢,你不知道就算人家女方不要你一份彩礼钱,但作为尊重,你也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因为你蠢,你不知道许大茂背后针对娄家,逼得娄晓娥不得不离开你。”
方承宣一句一句的说着。
何雨柱脸色难看。
“我以为事情过去那么久,你多少会检讨一二,没有想到,你是半点也没有长教训,更没有长点能耐。”
“但凡你能保护好娄晓娥,保护好娄家,能镇得住许大茂,娄晓娥能走?”
“因为你无能,娄晓娥需要你的时候,你连你自己都顾不上,你让娄晓娥怎么一靠你?”
“嫁汉嫁汉,可不止穿衣吃饭,还要保护人家,你保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