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打手心~”
陆野刚把车子停好,零零就泪眼汪汪的向他伸出小手,告妈妈的状。
“让爸爸看看,哎哟~这手心都肿了!”陆野蹲在地上,捧着女儿的小手,心疼坏了。
但是想到大虎的经历,他还是狠狠心,假装不心疼,温和问道,“妈妈为什么打手心?”
“因为,我笔顺老写错,每一笔,都落在不该落的地方。”
零零的算术特别好。
外语也算优秀,天天和奶奶口语对话呢。
但语文就不太好了,别看她小嘴叭叭的,但一写字就出问题。
这可能和她以前爱临摹字体有关系。
看一两遍的字,她转眼就会写了,虽然笔顺都不对,但照葫芦画瓢,能画出来。
就比如说,给弟弟们起名那一次。
她趴在桌子上,吭哧了半天,写出了三个笔画超复杂的名字。
当时陆野只觉得惊奇,甚至还挺高兴的,女儿厉害啊,三四岁的光景,就能写出这么复杂的字体!
当时零零见爸爸高兴,就继续临摹。
长此以往,就形成了错误的写字方式。
饶是楚湘儿脾气再好,此刻也心态崩了。
“别气,有我呢~”
陆野安抚的看了眼妻子,然后抱女儿在椅子上坐好,“是爸爸的错,爸爸没用心教零零。”
“现在爸爸重新教陆一零笔顺,从简单的字开始写,你记住口诀好不好?”
“嗯~”零零抹掉眼泪,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学会,不让妈妈再生气。
陆野手把手的教着女儿,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的教她口诀。
教小孩子,就要有耐心。
熟能生巧,孩子总会有开窍的时候。
一直到吃晚饭,爷俩还在练习。
楚湘儿倚在门后,悄悄的看着这对父女。
女儿够努力,爸爸够耐心。
怎么看怎么喜欢!楚湘儿漂亮的唇角不自觉的勾起。
丈夫这么会教育,其实她也用不着太担心孩子的前途。
“爸爸,我觉得我会写了。”小家伙仰头看向爸爸,重新恢复笑脸,“我去写给妈妈看。”
“好勒!”陆野揉了揉女儿的小脑袋,抬眸,刚好对上媳妇清澈的眸子。
有点眩晕。
好像被电到了。
爱一个人的感觉,太幸福,哪怕一个小小的对视,都能让他心头发烫,浑身是劲……
这种情况下,他更不愿意和盗墓贼有什么瓜葛了……
吃过晚饭,安顿好孩子们。
陆野和楚湘儿没有像往常那样,睡觉,温存,而是去了书房。
他既然要帮秦仁凤早点出来,就得付诸行动。
发明一个小专利出来,送给秦仁凤,帮她立个功……
楚湘儿肚子上的妊娠纹,基本看不太出来了,她是用芦荟作为主要材料,配上何首乌、杏天骄和地皮骨,调制出来的祛疤膏。
当然,目前她只是自用。
如果想申请专利,还得适当得调整一下配方,精益求精。
夫妻俩一直忙活到深夜,都累得不行了。
陆野看着媳妇陪自己熬夜,很是心疼,喊她去睡觉,就是不肯。
理由是要和丈夫同甘共苦,齐头并进……
这款祛疤膏本来楚湘儿就自用半年多了,所以也没费几天功夫,新配方就已经成型,并在村民身上初步使用。
村民长年挥舞镰刀、叉子、耙子等工具,受伤是常有的事。
一旦受伤就容易留下疤痕。
现在听说楚湘儿能祛疤,都排着队过来了,试用了之后,效果还真不错。
但仅限新疤,对陈年老疤,则作用不大。
即便这样,已经属于重大发明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陆野之前为大伯一家在池塘的另一边,建了一座新房子,总共五间大瓦房,花费好几千。
他为大伯建房,一点都不过分。
首先是感谢秦仁凤救了自己的母亲兰锦。
其次,陆敬和兰锦现在住的宅子,按理是长房住的,风水最好。
但由于大伯是个光棍,就把宅子让给了弟弟陆敬。
现在大伯不是光棍了,但陆敬住了几十年的地方,也不可能搬了。
为了感谢和弥补大伯,陆野于去年秋天建了这座房,历时好几个月。
现在终于可以入住了!
大伯乐正愁鱼塘的房子太小,有儿有女的住不开!
这下好了!
大伯带着一儿一女,乐呵呵的搬进了新房。
村民对陆野赞不绝口,“看看人家小野,自己住土房,却给大伯盖了五间大瓦房!”
“是的,太孝顺了!格局大!真羡慕大伯!”
“是孝顺还是傻?”陆顺觉得陆野是个憨批,嘲讽道,“自己老婆孩子一大窝,却把好房子让给别人住,傻缺。”
“什么傻缺,人家对老房子有感情!”
村民议论纷纷,只是他们永远想不到的是,陆野在京都已经搞了六套四合院了。
还是黄金地段的,超豪华。
这小山村的大瓦房,他还真不在乎……
安置好大伯一家,就等着大伯母回来,以后陆野可能就不太去管堂哥了,让大伯母自己管吧!
……
楚湘儿最近这段时间,熬夜熬多了,一直觉得很累。
这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她没有去食堂,而是趴在教室里补觉。
突然,她感觉脑袋被什么蒙上了,吓得猛的睁开眼,只觉得眼前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然后身子一轻,她被人扛了起来,一路狂奔……
第191章 借姐姐用用,今晚就对她动手,楚地前往京都
“是谁?放开我!放开……”楚湘儿奋力挣扎。
“闭嘴!再喊宰了你!”
一个阴沉狠戾的男音响起,让人想起电影里丑陋的亡命之徒。
楚湘儿心里一咯噔,心想坏了,自己肯定遭绑架了。
虽然她平时比较低调,但丈夫来接她的时候,开着豪华的小汽车,国内都买不到,估计被人惦记了……
她不能闷不吭声的被人带走。
一旦离开这个校园,下场会更惨。
“救命啊,有坏人!救命……唔!楚湘儿放声呼救,企图引起旁人的注意。
但后颈很快就磕了一掌,痛得她差点晕过去。
现在是午饭时间,大家都很饿,早就迫不及待的去吃饭了。
整层教学楼,都空荡荡的,只有沉重脚步声,一声一声的仿佛踏在心尖上,让人窒息。
她得想办法自救。
但她手里没有任何武器,只有裤口袋上有个关针。
关针,是别针的一种,针尖锋利。
丈夫和婆婆,每天早晨都会额外给她零花钱。
虽然学校补贴饭票,但他们还是觉得不够,拼命的往她钱包里塞钱。
钱是护身符,出门在外,身上没钱不行。
钱包太鼓了,为了防止丢掉,她就用关针把口袋别上……
想到了丈夫和家人,楚湘儿心里腾起一股勇气和力量。
她不再呼喊,眼里的软弱和惊慌褪去,反手捞到那枚关针,对着男人的坐骨神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扎了进去,再一挑……
“哎哟!”
“扎腰子上了……”
男人惨嚎两声,左腿瞬间使不上劲了,整个人往前扑去。
呼哧一下子,两个人都摔倒在地。
楚湘儿有麻袋的保护,又被男人垫了一下,倒没摔着。
她手忙脚乱的扯掉套头的麻袋,爬起来就想逃,先跑了再说!好女不吃眼前亏,一般情况下,这些人都有同伙。
但男人死死拉住了她的裤脚。
楚湘儿的裤子差点被拽掉了,她一手提着裤子,回过身,再次用关针往男人身上一阵乱攮。
“啊啊……攮死我了!”男人惨叫着松了手。
“跟个医学生叫板,你不找死吗?”
楚湘儿狠狠踹了他一脚,边跑边对着楼梯口大喊,“快来人啊,学校里有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