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86年,老婆女儿惨死前一天 第262节

因为这年头,如果说谁的孩子不是自己男人的,是奇耻大辱。

她男人这次确实……有点损。

楚湘儿恢复正色,“阿野刚没和我说这事,等会我问问他,他去看我三叔了。”

“你问他也不会承认的!他在你面前可会装了,在我们面前要有多损就有多损,要有多无耻就有多无耻!”

白牡丹控诉。

“明天,我做荷叶糯米鸡,你来吃吗?”楚湘儿很聪明的转移了话题。

“当然,必须的。”白牡丹的口水顺着嘴角淌,“我不光去吃,我还想带点走,让我爸妈公婆都尝一尝你的手艺。”

“那我多做一些,给你预备好。”

“好勒,还是我们小湘湘靠谱。”

白牡丹欢欢喜喜的挂了电话。

楚湘儿放下听筒,又陪女儿学了会习,帮她听写生字,考考她的算术。

小家伙以前跟爷爷学过算盘,心算、思维能力远远高于同龄小孩。

楚湘儿虽然要求严格,但零零应答自如。

一时间母慈女孝、其乐融融,再也不是拿小棍打手心的时候了。

……

三叔陆光的病况不是很乐观。

老婶子的意外去世,加上儿子们无情无义、只认金钱,让他的心理大受刺激。

唯一感谢的是,侄子陆野愿意出钱平息事端,办理丧事。

“孩子,如果我能活下去,以后肯定把钱还你。”陆光拉着陆野的手说道。

陆野都不知怎么应三叔。

三叔做了那么大的手术,就算能活下去,也不能干活了,何谈还钱呢?

何况那钱是他自愿拿的。

他是个讲亲情的男人,钱在他眼里,就是孙子。

第268章 陆野拥紧妻子,就像拥着无上的财富

“爸,你烦不烦人?”

陆齐还是过去的老样子,对老爸说话很不客气,一针见血,“野哥缺你这点钱?人家把你的医药费营养费什么都包了,你心里没有点数?”

拿什么还人家?

下辈子再还吧!

陆野不方便参与他们父子之间的交流方式,起身告辞走人。

陆齐将陆野送到大门外。

陆野看了眼乱糟糟的院子,老婶子虽懒,但到底是个女人,偶尔也能收拾一下。

现在老婶子没了,院里更乱了,下脚地方都没有。

教陆齐做家务,也不现实。

这玩意都是从小会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给陆齐找到媳妇。

走男主外女主内的模式。

不过,陆齐比起陆旭阳,更加是结婚困难户。

因为陆齐当泥瓦匠的时候,从屋顶摔下来,折了脖子,如今还是个歪脖。

这种只能靠他自己慢慢拉筋调整,看日久天长能不能恢复。

楚湘儿已经把拉筋的方法教给他了,拉不拉就看他自己了。

“小齐,你别忘了,一早一晚烧点面汤或者米粥给三叔吃,饭后两小时再吃药。”

早晚饭他们自己解决。

午饭则由陆棠和陆敬两兄弟送。

所以说,兄弟多了还是有好处的。

不然陆光就惨了。

“我知道,哥。”陆齐点头,在陆野面前很乖。

陆野在他肩上拍了拍,往家里走去。

天已经黑透,楚湘儿坐在假山旁边的路灯下背今天学的知识点。

冷露无声湿桂花。

深秋时节的桂花,比平时要香一些。

陆野远远凝着文静娴雅的妻子,心里一阵发甜,他转身锁上恢弘的铁艺大门。

楚湘儿听到响声,知道丈夫回来了,立刻站起身,倒温水给丈夫洗手洗脸,脱去外套放盆里,另外消毒。

三叔的病虽不传染,但家里小宝宝太多了,要和爸爸亲密接触的。

所以,该注意的卫生,必须注意到位。

学医的都心细。

楚湘儿看了看丈夫的脸,欲言又止。

“什么事,说。”陆野睨了妻子一眼,“是不是江越来告状了。”

“不是,跟江越关系不大。”

“那你想说什么?”陆野低头把下巴抵在妻子的头上,“该不会是想说……你想老公了吧?”

他的声音突然低哑,听得楚湘儿耳朵发酥。

她红唇微弯,翘起弧度,唇角的梨涡美丽极了。

陆野侧过头,看着她的笑颜。

昏黄的灯光糅杂着皎洁的月色,就像为她披上一层新娘的头纱。

温柔,婉约,美不胜收。

陆野心里一动,有力的大掌,扣着妻子不盈一握的小蛮腰,紧紧搂在怀里。

楚湘儿本来有点冷,现在靠近丈夫精实的胸膛,暖得不行。

只是……这邪恶的男人,身体似乎起了变化。

这让她有点羞窘。

“怎么了?”见媳妇耳尖都泛着粉,陆野忍不住问。

楚湘儿脸颊渐红,微微嘟唇。

“你明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摆出非常无辜的样子……”

他果然像白牡丹说的那样邪恶而无耻。

陆野轻笑一声,打横抱起媳妇,边走边低下头,攫取她唇上的清甜。

又是一个迷人的夜晚。

月光从古朴的窗子洒进来,就像阳光一样亮。

陆野喜欢的不仅是楚湘儿颜值,楚湘儿的灵魂,更喜欢她功夫高强。

尤其她的一身本领,是自己调教出来的……

家里人全都搬进了宽敞奢华的别墅。

陆野和楚湘儿的房间在三楼主卧。

不过,今晚他们还是就近住在了原来的小院里。

和父母孩子分开住,可以尽兴。

不然总归有些顾虑的。

两人累了之后就睡了,睡到一半又偷偷回了别墅,怕宝宝们找爸妈找不到。

尤其是零零,有时候半夜也会赤着小脚,来找爸爸妈妈。

所以成年人的世界,没有简单二字。

既要牵挂父母,又要照拂子女,心分八瓣都不够。

……

翌日清晨,夫妻俩同时醒来。

楚湘儿这才把白牡丹的控诉说了,“你为啥给人家的宝宝起名叫王富贵呢?白牡丹都受伤了。”

“,那不是冲着她!这是一个梗,隔壁老王。”

陆野对着镜子打领带,他今天要谈被服厂的业务,必须整得相当帅气才行。

楚湘儿接手帮他打领带,“梗是什么?隔壁老王指的不就是王秦吗?你还是暗示他才是孩子的亲爹,太损出了。”

王秦和江越确实住两隔壁,都住在水泥厂的家属院里。

陆野没法跟媳妇解释得过于详细,只好承认自己确实讨厌王秦。

“我就恶心江越和王秦在一起,狼狈为歼。以前,这俩货曾霸凌过我,导致我差点抑郁。”

陆野把自己转到水泥厂职工子弟学校上学的经历,和妻子说了。

楚湘儿气得眼前一阵发黑。

“白牡丹两口子也太过分了,明知这段过去,还不注意点!”

“既然他们和王秦那么好,就和我们保持距离,如果和我们那么亲密,就远离点王秦,怎么好人都让他们两口子当了?”

“我还邀请白牡丹来咱家吃糯米鸡来着,想不到他们联合外人欺凌你,那就不给吃了!”

楚湘儿真得生气了,心疼丈夫。

陆野被妻子的态度暖了心。

她光听说他读书的时候被欺凌,就义愤填膺了,可见她是多么的爱他!

这护夫狂魔,太可爱了叭!

“夫人你别动气,那仇我早就报过了。”陆野拥紧妻子,就像拥着无上的财富。

“江越和咱们是生死至交,哪能为过去的事生气呢?”

陆野柔声安慰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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