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也连忙开口拦着:“柱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还不赶紧给淮茹道歉!”
何雨柱心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但嘴上又一张一合看着易中海冷笑:“一大爷,你又想和稀泥了?”
“道歉,我说的是事实,为什么要道歉?”
“你可得对我好点,不然以后我可不一定会给你养老。”
易中海不可置信的看着何雨柱,被噎得说不出话。
不相信这话是从何雨柱嘴里说出来的。
和易中海的眼神对上,何雨柱脑子里一团乱麻,眼神慌乱的扫过众人,当看到陈章的时候。
陈章刚刚问的问题又诡异的萦绕在他的脑海,于是他又不由自主的开口说道。
“真心喜欢秦淮茹怎么可能。”
“只是秦淮茹这样的姿色嫁给贾东旭太可惜了,我第一次瞧见她的时候,穿着个裙子,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也没肉,腰和水蛇一样,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整个人珠圆玉润,实在是让人……”
说到这里,何雨柱适时地吞了一口口水。
听着何雨柱的话,院里不少男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秦淮茹身上。
此刻的秦淮茹脸胀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道道打量不善的目光在秦淮茹身上来回游走。
虽然说脸瘦了点,但确实和何雨柱说的那样,该有肉的地方也是格外诱人。
尤其是现在哭得,胸膛一起一伏。
这院里大部分男人,看着秦淮茹都生出过心思,只是奈何这不是自己媳妇。
因此在心底,他们是太能理解何雨柱的话了。
只是,能这样光明正大的在所有人面前说出口,不得不说一句。
傻柱,你真是个勇士!
“而且,我摸过……”
‘啪!’
何雨柱还想再说,恼羞成怒的秦淮茹大步走过去,重重的甩了他一个巴掌。
她是真怕这架势下去,何雨柱会把去黑市,他们一起把贾东旭弄死的事也说出来。
所以,她必须制止何雨柱,脑子一热就冲上去拍了一巴掌。
打完之后,秦淮茹捂着脸,想跑开。
可还没跑两步,就被贾张氏一把抓住。
贾张氏拍着大腿瞪着秦淮茹:“这是作的什么孽啊,你看看,你看看,你让我老贾家丢人丢到哪了?”
秦淮茹实在不知道她要怎么回答,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小当和槐花。
那边,生生挨了一巴掌的何雨柱。
嘴上和连珠炮弹一样,又开始说了。
“秦淮茹你个臭婊子,竟然敢打我,要不是你说什么扯证了才让我碰,劳资至于想着法子把你婆婆给骗出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什么要扯证的事?”
“结果,现在你踏马在这装纯洁?”
自从易中海开口帮腔被顶回去之后,已经没有人愿意再多插话。
但也不愿意离开,毕竟都想知道何雨柱接下来能说出什么,会发生什么。
如果何雨柱和贾家闹掰了。
在大院也算是件大事。
很有可能前脚后院少了许家,后脚中院加价也搬走了。
就在众人以为何雨柱会接着爆发的时候。
何雨柱却看着贾张氏和秦淮茹的方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些也都不重要。”
“我确实是对不起贾家,所以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会对秦姐好的。”
“你们或许都不知道当初棒梗死的内情,但是,我知道……”
第68章 惊天大瓜,头皮发麻
此话一出。
在场的所有人神色各异。
想着真话符效果快要过去,吃了不少瓜准备离开的陈章,脚步也顿住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已经顾不得什么其他的事情。
全都像石化在原地,想从何雨柱的身上看出个洞一样,死死地盯着何雨柱。
到现在,她们都不知道棒梗去世的原因。
并不是不在意,而是真的没有任何的线索,唯一能庆幸的就是棒梗还有个全尸。
贾张氏和秦淮茹对视一眼,不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在现在这种时候听到有关棒梗的事情。
何雨柱:“那天,杨副厂长请了一桌领导吃饭,把我留下来做菜。”
“我像往常一样端菜的时候喝了点,可是就只喝了一点,真不影响什么。”
“等我回到后厨以后,想着昨天马华拉回来的一头猪冻在冰窖里,也是喝上头了,就想着把这猪肉做了……”
听到这里,贾张氏已经按捺不住了:“不是说我家棒梗吗,说什么后厨……”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心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极为不好的想法。
她用力拉过贾张氏,冷冷地看着何雨柱:“妈,听他接着说。”
此刻的何雨柱,心里恨不得拿线把自己的嘴缝上。
后面的话不能说了,是真的不能说了。
不然他以后,不仅和秦淮茹的事吹了,就连和大院里其他人的关系也都会受到影响。
奈何事与愿违。
现在的何雨柱,听着他自己说的话,简直就是比那些日子每天晚上做棒梗的噩梦还可怕。
“别着急,这不就要说了吗。”
在旁人眼中,何雨柱的语气很平淡,就像说下道菜是西红柿炒鸡蛋一样。
“那天人都走光了,只有我,所以我打开冷库,把冻成冰块的猪拖到案板上,做一些准备工作。”
说着,何雨柱手上还适时的做了一些动作:“咔嚓,手起刀落,我剁了棒梗的脑袋。”
话罢。
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整个中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紧接着。
贾张氏倒吸冷气,两眼一抹黑,差点晕了过去。
秦淮茹死死地抓住想要和何雨柱玩命、不断张牙舞爪的贾张氏。
她浑身颤抖,看着何雨柱的眼神晦暗不明,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棒梗最后是怎么掉到了河里?”
听此。
何雨柱脸上的表情慢慢的出现了慌乱,含糊不清的开始为自己辩解:“不是,不是我杀的,我拖着棒梗从冷库里出来的时候,他被冻成了冰块,是冻死了。”
“我只是没看清那是猪还是棒梗。”
看着何雨柱这样,陈章知道是道具过时间了。
真话符篆和真话糖果不同的是,真话符篆能够让被使用者清楚的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在此期间发生了什么。
陈章心下也很无奈,过了这么久,他都快棒梗和何雨柱这一茬。
现在何雨柱提起来,倒也是稍稍的还原了当初棒梗是怎么死成那个惨样的事实。
但是,这么一说。
对于贾家的冲击是真的大啊。
只见秦淮茹不顾形象的冲着何雨柱大声吼道:“我问你,棒梗的尸体是怎么到护城河的!”
秦淮茹问出这话,一方面是打心底里希望这件事是假的,她怎么能和杀死自己亲生儿子的人在一起暧昧了这么长时间的。
另一方面,也是真的想知道,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何雨柱要这么残忍。
何雨柱一愣。
他发现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但是,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如同跑马灯一样在他的脑海中重复播放。
何雨柱心慌到心脏差点停了。
他恨不得咬掉舌头,再也说不出话,可是在众人各异的视线。
尤其是秦淮茹拼命压抑着各种情绪的眼神中。
何雨柱知道他跑不掉了。
只能认栽。
“原本是想带着棒梗回来,随你们处置。”
“可是我到护城河的时候,全院都在找棒梗,我慌了,就直接把身体和头丢到了河里……”
话说完后,何雨柱面色惨白。
秦淮茹也浑身失了力,咚的一声便跌倒在地上。
贾张氏尖叫着冲向何雨柱,揪着何雨柱的头发,又锤又挠。
“傻柱,你个杀千刀的小畜生、王八蛋哟,那是我的棒梗,我的命根子,你怎么能杀了他?”
何雨柱最开始是没有反抗的。
满院的围观群众也慢慢消化了这个惊天大瓜,只觉得头皮发麻。
不知偶倒是谁惊呼了一声:“我想起来了!”
“怪不得咱们找棒梗的那天,傻柱回来的时候跟丢了魂一样,身上还湿漉漉的沾着血。”
“真是太可怕了,那天我还以为傻柱这是在饭局上喝多了掉水里,就没敢往这方面想。”
“那个时候我就想问,但是所有人都在找棒梗,就没管傻柱了,我的天哪,原来是这样。”
随着贾张氏越来越过分,甚至直接生生揪下了何雨柱的一撮连这稀碎头皮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