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个生意差的出奇的酒店,却已经存在了整整三四十年的时间。
他们是怎么维持下去的?
这是一般人所不理解的。
当然了,一般人不理解,并不代表有些人不理解。
圈内人都知道,这里就是一个情报中心。
日国黑道的人和他们有生意往来。
日国d派政k,和他们有往来。
还有一些财团,也和他们有往来。
一般人也根本不会知道这个地方,他们也进不了这地方。
听说这个老头,当年几十岁了,还和李小龙过招过。
附近居民,有人曾经看到过,这老头年轻时一掌劈开了摞起的十块砖头。
曾经有一个日国拳击金腰带主,听说这个老头特别能打。
喝醉了,跑过来挑衅。
在大门口,老头一掌刀就劈折了这人的肩胛骨,这人直接倒地不起。
仅仅只是几秒钟就败了。
故而,这里更加没有人敢靠近了。
附近的人,只要看到这个老头走在外面,都是绕着道走的。
有人问过老头名字。
老头只回了句:江湖一叶扁舟,不留名。
所以附近的人都喊他无名伯。
谁也不知道无名伯的来历。
李记大酒店对外也是营业的,只是二楼以上的客房,就不允许任何人上去。
仅仅只有一楼对外开放。
没有服务员,入住也也只能你自己办理。
离开的时候,你自己也要把房间收拾好。
如果没有,那么你的押金一分钱都不会退。
因为无名伯会告诉他们:“这些押金我要请清洁工过来打扫。”
这样一个生意爱做不做的态度,更加令人难以接受了。
只不过有一个人已经来这里住了几天了。
这人,就是根本部赢。
他那天在交易所红了眼睛后,还是不甘心。
于是又去借了很多钱,结果砸进去后。
还是石沉大海,瞬间被吞没了。
现在一来为了躲债,二来也是为了等待马玉林。
所以就一直在这地方。
可能因为是华夏人的原因,所以无名伯似乎愿意和他交流几句。
根本部赢这几天远离了交易所的氛围。
整个人的脑子也开始冷静了。
每天出门的时候,他都会给老头带一份肠粉回来。
因为他知道,老头是广省佛三人。
喜欢吃这东西。
今天,他从外面回来后。
又给老头带了这东西。
两人一狗,在大堂的一张桌子上吃着东西。
慢慢的,也开始聊起来一些事。
无名伯看他黑眼圈很严重。
开口说了句:“你身体里流的是华夏人的血,说的也是华夏话,但你却有个日国名字。”
“还是去改了吧,不好。”
“况且,你这名字也有点不吉利。”
根本部赢回了句:“哪里不吉利?”
“根本部赢,不就是根本不赢?”
“你看看你,印堂发黑,应该是有难处吧,还有,你说让你过来等的人呢?”
“他现在人在哪里?”
根本部赢一阵愁眉苦眼,按照他们约定的时间。今天这个人应该要过来和他见面才是。
每次都能精准的预测出交易所多宝社股价的走势,这个人,他是一定要见到的!
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
无名伯有些瘦,但吃东西有那种民国大师的气质。
静静的吃了口肠粉,继续说:“如果今天还没来,明天就离开这里吧。”
“你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我也很奇怪,你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怎么三口组的人都在过来找你?”
“三口组?他们人在哪儿?”根本部赢怎么都没有想到,居然有黑道的人在盯着他了。
无名伯摇了摇头:“你出去的时候,三口组的人过来找过你,被我送走了。”
“潘老板也特意打了电话过来,李记酒店最多只允许你再住一个晚上。”
“孩子啊,你还年轻,不知道这个世界繁华背后的世界,是什么个样子。”
“做个简单的普通人,不要去碰不该碰的东西。”
根本部赢听到这里,突然感觉到了一阵恐慌。
他确实干了一些事。
他的职业是一个记者,因为去拜访一些股民,发现了股市的暴富机会。
所以一头栽了进来。
现在整个交易所的股价都在涨,唯独只有多宝社却不停在跌。
他心里除了不甘心外,还有更多的怀疑,有人在操控这个股票,目的就是为了收割散户的资金。
这几天,他跟踪了多宝社的社长。
并且还真拿到了很多的相关证据。
这人每天都和一个神秘的青年出去夜夜笙歌。
挥金如土,醉生梦死。
就这样,他拍了很多的照片。
原本以为,没有人知道,没有想到,竟然还是被盯上了。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回了句:“那,能否允许我以后每天白天在这里等着?”
“这个人对我而言非常的重要,他是我现在唯一的希望。”
“无名伯,希望你能让我继续待下去。”
无名伯唉声叹气,摇了摇头:“潘老板已经亲自开口了,我也没有办法。”
“我只是潘老板养着的一个废人,我能起到什么作用?”
“明天走吧孩子。”
“废人?”门口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李记酒店如果不是无名伯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
“估计早就被人给砸了。”
“作为曾经日国最大武馆的馆主,谁敢说您老人家是废人?”
第276章 我就是野狼
声音有些突兀,尤其是无名伯,在听到这声音后,脸上的肌肉猛的抽搐了下!
地上原本趴着,懒洋洋的老狗,也忽然一下站起来,警觉的望着门口进来的二人。
嘴里更是发出了威胁,低沉的呜呜声。
几人回头,门口走进来了一个青年。
比较的瘦,但腰杆直直的。
脸上挂着和他年纪极不相称的笃定笑容。
这个人身份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提起了。
无名伯的声音也有些低沉:“住宿自己办理,钱放在吧台。”
“只收米元,押金一百米元,无人服务,走时需要自己打扫房间,如果不愿意打扫,押金扣除。”
“如不能接受,请去隔壁。”
进来的青年笑了笑:“规矩我都懂。”
“我不是过来住宿的,而是想楼上楼。”
无名伯的肌肉又抽搐了下。
楼上楼是他们酒店楼上客户的一种暗语。
只有和他们楼上有业务来往的人,才会知道。
再看这青年,年纪不过二十出头。
与他们这里进出的客户,年纪上有很大的差别。
眉头紧皱:“哪家的小朋友?”
青年继续笑了下:“我找正主,身份不便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