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行为,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我身为院里唯一一个管事的大爷,怎么可能放任你污蔑被棒梗,坐视不理?”
一番话,刘海中立马就把自己树立成了一个伟光正的形象。
并且解释,他并不是因为贪图这七块钱。
而是纯粹的看不下去许大茂的所作所为,所以才站出来的。
听见这番话。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棒梗说的没错,这件事,果然是许大茂搞的鬼。
看着面如死灰的许大茂,何秋冷笑说:“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事情败露,许大茂赶紧求饶:“何秋,饶了我,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这件事,他就是个巧合,是个意外!”
何秋微笑:“这番话,留着和法官说去,和我说不管用。”
和法官说,那就是让他坐牢啊!
许大茂跪在地上,一边求饶,一边奋力的朝着自己的脸上,狠狠的扇巴掌。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
“秋哥,秋爷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也是听别人说,秦京茹跟了你,所以被你在酒楼里安排了个后厨管理的好工作。所以我这怀恨在心!动了报复的念头!”
这回轮到何秋懵了。
他指着自己,不可思议的看向许大茂:“你是不是脑子秀逗了?我什么时候给你老婆安排好工作了?”
“你老婆在酒楼里就是个刷厕所的,哪来的后厨管理这一说?”
“还有,老子是眼睛瞎了,能看上秦京茹?”
面对何秋的一问三连。
许大茂立即转头看向刘海中。
此刻的刘海中反倒是把脑袋偏向一边,不敢和他对视。
原本这些事情就是他的猜想。
哪曾想许大茂这货居然就当真了?
许大茂焦急的询问秦京茹:“京茹,他说的都是真的吗?你,你没有跟他好,你还是爱我的,你也不是酒店后勤管理,只是个扫厕所的!对吗?”
秦京茹脸色涨红。
整个人像是被扒光了,钉在耻辱柱上一样,无比愤怒。
她在酒店扫厕所这件事,除了贾张氏和秦淮茹外,整个大院都没人知道。
各个都以为,她真的在酒店里,当了管理。
她是个女人,更是个爱面子的女人。
许大茂当众戳穿,让她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
“许大茂,你简直不是人!”
“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丢下这句话,秦京茹就捂着脸,跑回了屋子。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单单从秦京茹的状态看,应该八九不离十。
被重新戴上手铐的那一刻。
许大茂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超级无敌大傻逼。
根本没有的事,居然被刘海中这老东西给吹的天花乱坠。
而且,最最可笑的是,他居然还信了。
“刘海中,我去你大爷的!”
“都是听了你的话,害了老子!”
许大茂死死的盯着刘海中,恨不得冲上去,和他大战三百回合。
半小时后。
一辆警车开了过来。
将棒梗和许大茂一起押上了车。
这个警员问:“副所长,车轮,要不要先给您装上?防止您要用车?”
何秋摇头:“暂时不用了,车轮作为证物,一起带上吧,这两天,我就不开车了。”
副所长?
围观群众,听见警员对何秋的称呼,一个个震惊的瞪大眼睛。
下巴全部砸到地上。
三大爷把这名警员拉到一旁,小心翼翼的问:“警察同志,你,你刚刚称呼何秋叫什么?我怎么听到,副所长三个字?”
这个警员点头:“没错啊,何秋是我们派出所的副所长啊?”
“上星期刚被升的,这辆车,就是单位给配发的!”
“什么?”
这把,所有人都被惊着了。
他们猜了半天,以为这车是哪个大领导的,可没想到,居然是何秋自己的!
这小子也太低调了!
升了职,配了车,不声不响的一丁点动静都没有。
甚至三大爷那天,故意调侃,追问何秋是不是把哪个领导的车开回来了。
何秋居然没有任何反驳?
警车里,许大茂把外头两人的对话听得是一清二楚。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何秋,整个头皮都麻了。
“这家伙居然是派出所的副所长?”
“我他娘的是脑袋被驴踢了,怎么会想着去找他麻烦?要是他一个不高兴,随便给自己的笔录上添几个字,我不得把牢底给坐穿了?”
想到这些,许大茂立马流下了忏悔的泪水。
但最可怜的并不是他。
而是一旁被安排明明白白的棒梗。
本来好好的上着学,一顿面条子就被许大茂给忽悠过来。
以为是个什么挣钱的好差事,哪曾想成了这样。
警车押着两人开走。
何秋也跟着上了车,一起去派出所审讯两人。
看着警车逐渐消失在视野里,贾张氏和秦淮茹瘫坐在地,哭喊着说:“棒梗哟,我可怜的傻孩子!”
“你说你怎么这么傻,就听了许大茂的话,这家伙就是个畜生,他的话能信吗?”
……
一星期后。
案件审判结果下来。
偷窃损毁公家车辆,许大茂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棒梗作为从犯,再加上年龄偏小,只被判了一年。
其实,原本棒梗只需要被判三个月的基础教育就能放出来。
可就是因为他以前犯过事,所以才加倍处罚。
这一回,他已满十二岁,没被送去劳教所,而是跟着许大茂一起被送往了庞各庄监狱!
第208章 许大茂后院失守
四九城郊,庞各庄监狱。
这所监狱实际属于北河省,但四九城来的犯人,也会分配到此。
监狱过渡室里。
许大茂和棒梗两人,老老实实的坐在座椅上,两个狱警正在给他们剃头。
没一会,两人的脑袋就被剃成了冬瓜毛。
许大茂看着地上的散落的头发,心都碎了。
平日里,他最注重自己的头发养护了。
要知道,被剪落在地的根本就不是头发,而是他的泡妞资本。
“我的头发,就这么都没了。”
“我再也不好饬发型了!”
许大茂看着一地发丝,心痛不已。
狱警从后头推了他一把,冷酷的说:“别嚎了,到了这就从头开始,好好做人。在监狱里好好服刑改造,争取早点出去!”
许大茂都要哭了。
他就是表现再好,最多也就只能减个半年,又不是立马就能放出去。
看着许大茂这幅怂样,棒梗忍不住蹬了他一脚:“不就是坐牢吗,瞧你那怂样,委屈巴巴的,像个娘们一样!”
“我被你害的二进宫了,都没说什么,你在这叽叽歪歪屁话真多!”
许大茂转头看着他,咬着牙说:“都他娘的怪你,你要是动作利索点,早点把轮胎卸下来,咱们会被逮着吗?”
“要知道是这样,我就自己单干,不叫你了!”
棒梗一听这话,顿时也来了脾气。
他年纪小,但他也不是傻子。
被许大茂都已经糊弄过一次,这要是再信,那他就真是二百五了。
棒梗气急败坏的说:“我他娘才是最冤枉的,被你一碗面就糊弄过来,什么好处没捞着,就被送了进来!”
“被抓着了,你还反咬我一口,就没见过你这么恶心人的!”
许大茂撇撇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