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出列道:“殿下,监国滋事颇大,奏折您一定要审阅完!”
李承乾语气颇为不满道:
“孤就是不审阅奏折,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否则门下省干什么吃的?
再说,父皇御驾亲征又不是不回来。哦......你们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吧?”
看着笑得贱兮兮,翘着二郎腿坐在龙椅上的大唐太子,几十位大臣总觉得心中难以平静。
简直就是个二流子嘛!
天啊!!
幸亏只是小朝会,要是大朝会的话,大唐帝国的脸都被太子殿下丢光了。
见杜如晦被自己怼得差不多,李承乾转头打量着台阶下的大臣。
李承乾觉得监国每天就批批奏折,实在太无趣了。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戴胄身上。
此时戴胄的官职是户部尚书,大唐的钱粮都归他管辖。
“戴爱卿,记得孤首次监国的时候,不仅将长安城好好修葺了一番,就连关中的水利也好好修缮了下。
现在百姓们都很闲,要不户部掏个百万贯出来,修修道路与水利,可好?”
戴胄脸色煞白,直接浑身一哆嗦,就快要瘫倒在地!
狗,实在太狗了。
之前天降神桥,国库就被坑走五十万贯,哪里还有钱经得起您的折腾啊。
第32章 大唐联军,疯狂屠杀
屠杀,一边倒的屠杀。
尤其是党羌大军加入战场后,居高临下的他们占据地利,杀得吐谷浑大军哭爹喊娘。
从山坡上看下去,血光、惨叫声的情景随处可见。
拓拔冷厉的挥刀一击,将身前敌人的头颅斩掉。任由飚出的鲜血激打在他脸上,看上去宛如地狱的恶魔。
拓拔大军与唐军不同,他们两人间相互合作。每杀死一个敌人,必定有个人将敌人的脑袋砍掉别在腰间。
受此影响,吐谷浑五万大军士气全无。顿时大军乱作一团,再也没有勇气抵抗敌人的进攻。
“快逃啊,他们完全跟恶魔一般!”
“太恐怖了,即便死了脑袋还要被砍掉,他们完全就是魔鬼。”
“天啊,我不想死后脑袋被砍掉,那样我进不了长生天!”
“长生天啊,求求你指条路吧,我不想死后没人收尸,呜呜......”
...
梁扈骜此刻整个人都是懵的。
看着前军不停冲击着中军,他整个人都快凌乱了。
还好父亲的老将给了个建议:
“少将军,用弓箭对付他们吧,否则我们都会交待在此处。”
梁扈骜看着手下不抵抗,像羔羊般任人宰割,他的虎牙都咬碎了。
他朝老将点了点头,一道狠辣的军令传了出来:
“弓箭手听令,目标南边,标定一百步,角度四十,一发齐射!!”
“嗖嗖嗖!!”
铺天盖地的羽箭不仅落在党羌人身上,更多射在逃跑的吐谷浑士卒身上。
旗手见效果不错,连忙大声发令:
“目标南边,标定八十步,角度三十,五发连射!!”
“嗖嗖嗖!!”
“嗖嗖嗖!!”
拓拔手中的木盾挡在胸口,同时大声呼喊:
“木盾别把眼睛挡住,将木盾挡在胸口,脑袋随时注意躲避。”
“噗噗!!”
即便有拓拔的提醒,即便他们身着皮甲、手拿木盾,还是有不少士卒被羽箭射死。
看着射向党羌的羽箭遮天蔽日,李道彦的嘴角微微翘起。
大唐边疆军队皆身着重盔重甲,区区羽箭对他们而言就是挠痒痒。
“来人,是时候让吐谷浑狗崽子们,领略我大唐弓箭手的威力。”
“嗖嗖嗖!!”
“嗖嗖嗖!!”
唐军齐射的威势显露得玲离尽致。
双方交战的西边,顿时被遮天蔽日的羽箭遮盖住。
吐谷浑大军所在地像被乌云笼罩,足足几十响才变得明亮起来。
“噗噗!!”
“噗噗!!”
羽箭射进身体的声音不绝于耳,像骤雨打在沙子上。
刀光、箭光。
哭声、喊声、哀嚎声。
大唐天威,无人可逆!
原本枯黄的草地,刹那间变成酱红色的海洋。
拓拔感激看向李道彦。
再看着一次性死掉上千族人,他怒目圆睁道:
“替同胞们报仇,杀!!”
党羌士卒齐声怒喝:“替同胞们报仇,杀!!”
此刻他们愤怒无比,在拓拔带领下朝吐谷浑大军冲去。
大唐弓箭的威力,一下子让吐谷浑损失三成兵马,梁扈骜直接慌了。
他连声大叫:“结阵,原地结阵!否则我们都会死在此处。”
这时一直追随梁屈葱的老将军,厉声高喝道:
“结阵,原地结阵!长枪兵上前,朴刀兵在中间,幸存的弓箭手在中间。”
梁扈骜的几百名亲兵扯开嗓子,终于将慌乱的命令传遍全军。
然而李道彦并不给梁扈骜机会,休息过后的大唐弓箭手,再次露出他们的獠牙。
“嗖嗖嗖!!”
“嗖嗖嗖!!”
...
遮天蔽日的羽箭,再次给梁扈骜大军带来沉重的打击。
终于,他的五万大军崩溃了。
“快逃啊,再不逃小心我刀子不长眼!”
“该死的,为什么要招惹大唐。没看见他们身上穿的甲胄,比我们好无数倍。”
“你个傻怎么还往东边跑,赶着去投胎啊。”
“我曰你先人,你还真砍老子啊!”
...
看着吓得哭爹喊娘、混乱不堪的吐谷浑士卒,拓拔非常不屑朝地上吐口痰:
“今天不封刀,不要俘虏,杀!!”
李道彦同样下达狠辣的命令:
“敢犯大唐者,杀无赦!!”
两支军队士气高涨,朝吐谷浑士卒们不停挥舞着刀子。
跟着身后的大唐弓箭手,用羽箭封锁着敌人的退路。
看着溃逃的士卒,梁扈骜急眼了,他连忙将督战队派上去。
“将军有令,逃跑者死!!”
上千人的督战队一点不含糊,手中的弯刀朝着同胞砍去,顿时头颅横飞,鲜血喷溅。
吐谷浑老将军看着逃跑的节奏骤被打断,顿时乱成一团。
老将军脑袋一黑,整个人直接从马背上晕倒在地。
乱糟糟的战场,谁也没注意到他。此刻吐谷浑的士卒们,只想着逃离魔窟般的战场。
拓拔看见吐谷浑自乱阵脚,心中不由得大喜。
左手抹掉脸上的鲜血,高声厉喝道:
“儿郎们杀,将吐狗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拓拔的声音沉稳又低沉,嘈杂战场中的党羌人却都听见了,仿佛有一种钉入心魄的力量。
党羌的士卒兴奋得嗷嗷直叫。他们又不是变态,没事砍什么脑袋。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大唐收购吐蕃以及吐谷浑人的脑袋,五个脑袋换一斤食盐。
对他们党羌而言,居住地异常苦寒,想获得食盐只能向大唐购买。
难得赚钱的机会,他们才不会放过。
像打了鸡血一般。
党羌人手中的弯刀:
像翻飞蝴蝶,血肉横飞。
像黑风滚滚,石走沙飞。
他们任由飚出的鲜血激打在身上,也顾不得擦拭一下。
此刻,他们眼中只有敌人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