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找你来,是有一件事传给你父亲。”吴钰开口轻声道:“绝对保密!”
“是,剑主请吩咐。”德拉科一听吴钰的话脸色顿时严肃起来。
吴钰自然是有方法可以和他父亲卢修斯进行联系的,但却没有那么做。
这就说明事情高度保密,必须启用马尔福家族的秘密传新渠道。
而在整个霍格沃兹要用到这样的方法,那么说白了要瞒住的人,只有一个……校长,邓布利多。
不管是什么事,吴钰这么做必然是一件大事,所以德拉科马上点了点头。
“具体时间让卢修斯安排,不过一定要尽快。”
“我明白。”德拉科点点头:“剑主若五其他事吩咐,我就先离开了。”
“嗯,去吧。”吴钰点点头:“公告栏上的标记,别忘了去除掉。”
“剑主放心,晚饭之后我借着和高尔和克拉布打闹的时候,已经抹掉了。”德拉科自信一笑。
“不错。”吴钰点点头,随后转身离开了。
“呼!”见吴钰离开,德拉科忍不住舒了口气。
但整个人却激动的一整晚都没有睡着。
这一点就连吴钰都没有想到,如今变得无比成熟的德拉科,但终究还是一个孩子的年纪。
吴钰虽然没有见过幼年时候的德拉科,但德拉科对吴钰这个名字却是如雷贯耳了。
可以说从小到大,吴钰这个名字就一直在他的耳边,几乎每天都会被卢修斯提起几次。
这也让德拉科明白,自己父亲对他的培养,完全是照着这位大人按部就班的。
只不过,终究是不同的两个人,又怎么可能完全一样呢。
在知道了吴钰所作所为的那些事之后,原本还有的骄傲的德拉科瞬间被打击得差点自闭了。
七八岁孩子做的事,也许是他一辈子都做不到的。
以这样的人为目标,真不知道自己老爹是怎么想的,在他看来这根本是完不成的啊。
也从那以后,德拉科对吴钰的崇敬已经超越了卢修斯,甚至是马尔福家族的列祖列宗。
至于邓布利多,在德拉科看来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最后凭借着强横实力,强行掀桌子,这明显就是玩不起了嘛。
虽然强大的实力他很羡慕,但比起这些他还是更崇拜吴钰的所作所为。
能够在邓布利多和伏地魔之间,足见其第三股势力,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而回到办公室的吴钰整理了一下之后就很快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也收到了邓布利多亲自调整出来的课程安排,自己的实战课成为了上午的唯一一节课,而时间也从每节一小时,变成了两小时,之后则安排为学生们的休息或者疗伤的时间,之后下午再上课。
见此,吴钰笑了笑到也没有当回事。
只不过安静的日子没过两天,一则消息又传遍了整个霍格沃兹。
那就是古灵阁被抢劫了。
这个消息一出,瞬间就迎来了整个魔法界的关注。
毕竟魔法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但古灵阁只有一个,这就好比在麻瓜世界有人抢劫了世界上最安全的银行时候,是一个样子的。
而古灵阁的安全程度,根式超乎想象,但就算如此仍旧出现了这样的事,这让不少巫师,尤其是那些纯血家族,在古灵阁有着自己的保险金库,存放着家族所有资产的他们更加心慌了。
毕竟号称是最安全的古灵阁,如今都有人抢劫了,并且还成功了,那么还有什么安全可言?
看着报纸上的照片还有那被打开的保险柜,吴钰眉头一挑看了眼身边淡然吃着早饭的奇洛教授,也把报纸丢到了一边不再去管了。
反正自己没有什么东西放在了古灵阁,盗不盗和他有什么关系。
不过邓布利多那古怪的目光,让吴钰有些纳闷这是什么意思?
吃过饭之后,吴钰来到校长室门口,还没等开口大门的石像已经打开了大门。
看到这一幕的吴钰满头黑线:“我说老家伙,不就是小的时候想要把你拆下来嘛,至于这么记仇?”
“你那是拆下来?”石像白了一眼吴钰:“你差点把我炸碎!”
“抓紧进去,别让我看到你,心烦!”
“噗,你这么说我就更好奇了,你竟然还有心?”吴钰听闻不禁笑了笑,指尖化作剑气走上前来。
“喂喂喂,你还来?”石像一看到吴钰顿时大叫起来:“邓布利多,你出不出来,再不出来我可死了!”
“没天理啊,霍格沃兹的人越来越不知道尊老爱幼了。”
“你们这群家伙啊,欺负石头……”
“好了好了。”邓布利多不急不慢地走了出来:“毕竟也是一个上千岁的老东西了,你就别难为它了好不好?”
“我就是尝试一下,毕竟这么有意思的东西可是很少见了。”吴钰笑了笑,收起了剑气走进了办公室。
“不过找我来什么事?”
吴钰逗弄着福克斯一边问道。
“你知道的。”邓布利多开口道:“他回来了。”
“古灵阁的金库内,存放的就是魔法石。”
“所以呢?”吴钰看着他笑了笑:“我原本以为你觉得是我偷盗得古灵阁呢。”
“你对那些没有兴趣。”邓布利多摇了摇头,如果古灵阁里面真的有吴钰感兴趣的东西,那么他早就动手了。
“那你什么意思?”吴钰看着对方有些不明所以:“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啊!”
“是的……但是……魔法界需要稳定。”邓布利多似乎颇为头疼的抓了抓头发:“最起码,在我和伏地魔尚未翻出胜负之前,魔法界不应该陷入动乱当中,一切保持现在的状态。”
“这也跟我有关系?”吴钰好笑道:“我来这里咱们可是签订了契约的邓布利多。”
“这些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想说什么,跟我直说吧。”
邓布利多听闻深深地看了眼吴钰,随后从抽屉里面取出一份资料交给了吴钰。
“看来是早有准备啊!”吴钰没有看上面的内容,但看了眼邓布利多却好像明白了什么。
走到一旁看着文件上的内容,吴钰从最初的疑惑到好像明白了什么。
里面是一份以马尔福家族为主的一部分纯血家族牵头,暗中部分魔法部高级官员的扶持,欲要退出一个以纯血家族为主的魔法银行。
全名……剑与魔法银行。
并且,其中很多的手续竟然是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审批好的了显然是早有准备,只不过却迟迟没有动手,不外乎就是等待一个机会罢了!
而现在,机会来了。
古灵阁被盗,这件事情已经成为事实。
魔法界的所有巫师们,都陷入了对古灵阁的信任危机之中!
虽然不是纯血家族策划的这起事件,但很显然机会到来了。
这也算是纯血家族们策划了许久多次之后,终于寻找到了机会。
而这个剑与魔法银行一旦启动,那么魔法界必然会迎来动荡。
但同时,纯血贵族们的声望也将达到巅峰。
一旦成功,那么对于邓布利多所求的稳定,自然也就被打破了。
毕竟古灵阁的那些妖精们,是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们手中的金钱,流向纯血银行的。
其实从最初开始吴钰就很奇怪,为什么魔法界的经济命脉,要掌控在妖精的手中?
他不相信邓布利多或者历任魔法部高官们,都是酒囊饭袋,不会不清楚经济对于一个世界的重要性。
可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还要交给那群妖精?
似乎是看出了吴钰的疑惑,邓布利多在一旁开口轻声道:“这个事情的起源,就要说到很久之前了,久到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出生。”
“而到了今天为止,很多人只知道妖精的叛乱,引发了魔法界的危机,最终在牺牲了无数生命之后,巫师们取得了胜利。”
“失败的一方,这些妖精被巨掰断了魔杖,从此成为了家养小精灵,再也没有使用魔法的权利,在主人的命令下,甚至可以轻而易举地获得生杀大权,过着惨无人道的日子。”
“但谁又知道当年的那场战争有多么的激烈,牺牲了多少魔法界的先辈们,这才有了今天。”
“但这种近乎于两个种族之间的战争,终究没有所谓的绝对胜利一说。”
“我们并非是胜了,而是一部分小精灵们不想打了,它们之中出现了分裂,一部分小精灵选择了放弃战争,一部分顽固分子选择了继续战争。”
“继续战争的顽固分子,最后就成为了最初的家养小精灵的祖先!”吴钰好像明白了什么看着邓布利多道:“所以,他们的子孙后代,自然而然地也就成为了家养小精灵。”
“而那些放弃战争的小精灵,依靠和当时魔法界的谈判,最终获取了古灵阁的经营权,作为补偿,魔法界的经济命脉,交到了它们的手中。”
“一边要了面子,一边要了里子。”
“没错。”邓布利多点点头:“如此,古灵阁就这样存在了数百年,一直到今天为止,魔法界已经习惯了古灵阁的存在,而妖精们也没有出过任何差错,魔法界的经济体系一直保持着平稳,这也符合了当初它们签订的契约,完成了要求。”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纯血贵族们为什么忽然之间会产生取代古灵阁的想法?”吴钰看着手中的资料,大部分来说都很正常,纯血贵族的资料等方面可以说完全的合规合法,虽然有魔法部开绿灯的嫌疑,但这些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毛病。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太奇怪了
而且,当初和妖精们签署那份契约的时候,必然不仅仅是只有魔法部,神圣二十八族也必然名列其中才对。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如今的这些家族又怎么可能会参与进来呢,难道就不怕被契约的力量所反噬?
要知道,就算邓布利多在付出了恐怖的代价之后,也只敢做出一次而已,要不然他绝对会在付出一次代价,破坏掉很吴钰当初建立的契约。
而这还只是十分简单的契约,吴钰可不相信能够约束两个种族的契约会没有什么恐怖的代价。
“纯血一族当然不会了。”邓布利多谈了口气:“其实,当年的那场大战当中,我们巫师一方是不占据优势的。”
“小精灵的强大,哪怕不用魔杖其实也十分的恐怖,这来自于他们天生的天赋,虽然高手不像巫师一般众多,但是平均线却要远高于巫师一方。”
“因此放弃战争的那些小精灵就占据了十分重要的比重,但是在签署契约的时候,也同样有一条规定……”
“小精灵必须严格保证寄存到古灵阁的所有财物问题,保证古灵阁的绝对安全性。”
“如果出现意外,包括但不限于抢劫、偷盗等行为的话,那么魔法部则有权收回其古灵阁的经营权。”
“明白了!”吴钰听到这里笑了起来,好不客气地吃着邓布利多的蟑螂堆:“这么说来,也是古灵阁自己不争气啊,这怨得了谁?”
“平心而论,纯血一族没有错。”
“是的,这一点我不否认。”邓布利多叹了口气,的确这件事纯血贵族没有做错,甚至可以说干得漂亮。
因为这件事一旦成功,虽然纯血贵族的权势将会再上一个台阶,但终究拿回了魔法界的经济命脉,不至于总是被那些小妖精们掌控。
但问题是……选择的时间,抬不恰当了。
这个时候,一旦古灵阁方面破釜沉舟,那么首先魔法界的经济体系就会马上遭受一定的打击。
毕竟,几百年里古灵阁可是一直都在操控着魔法界的经济命脉,若说没有一点手段谁也不想新。
到时候魔法界动荡不安,人心惶惶……这个时候,伏地魔在卷土重来,雪上加霜。
哪怕他会出手,伏地魔不会成为威胁,但伏地魔这三个字带来的阴影,他是最为清楚的了,这种无形当中的压力,才是最为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