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报警。”
“不要报警。”易中海和秦淮如的声音也同时响起。
这件事情就算是瞒不住，也不能让公安介入啊，那样可就一点转还的余地都没有了。
聋老太太也明白，37号院的人是不会听她的话的，对着围墙喊道：“老赵，你别让他们报警。”
赵大爷这个时候也只能站出来，说道：“算了吧，庭轩，既然是个误会，大家就不要追究了。”
别人的面子不能不给，赵大爷的面子总要顾着，何况，今天这件事情给易中海的教训也足够了。他决定再加一把火，就回去睡觉。
“那个，易师傅，我今晚是真的没有看清楚。不过，你以后要送棒子面，能不能离远点。我家孩子还小，被你们的动静弄醒了，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才睡着。结果，你们这边还闹腾着，我怕又把孩子闹醒了，才过来看看的。”
说完，王庭轩跳下围墙就回家了。
剩下的人不断思索着他话里面的意思。
老易，行啊，一袋棒子面送了大半个时辰都不止。
易中海尽管也明白王庭轩的话给他挖了个坑，但他又不能拉着这么多人解释。
第58章 处罚
可以超越光速的可能就只有八卦了吧。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很快就在轧钢厂传开了。
等到王庭轩找李副厂长办完手续的时候，所有的工人都在偷偷地谈论这件事情。
“庭轩，昨天晚上你真的见到了易中海和秦淮如在一起。”
王庭轩回来的消息，被华丽丽的忽略了，能够压下一头的就是昨晚的闹剧。
“我不是看到他们在一起了。那么黑，我怎么能看得清楚，易中海不是说送棒子面，大家就当送棒子面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开始干活吧，要是赶不上饭店，小心被批。”
“嗨，你不在厂里，咱们二食堂又成了，没人管的孩子。大家都会先去一食堂打饭，之后才会来咱们这里。”
王庭轩摇了摇头，这个时代工人们的热情是不容忽视的，可为何他就没有在二食堂的这群人身上发现什么亮点呢。他也没有吝啬，把做菜的手艺都交给了大家，按说就是做大锅菜，能有什么难度，怎么又被一食堂压下一头。
傻柱的心思都在取悦寡妇的身上，天天下了班还要去做席面。就这样的情况，你们也翻不了身？
等到午饭的时候，大家都发现了情况不对，因为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李大妈，你去问问什么情况，怎么今天来这么多的人。咱们食堂准备的菜可不够。”
不一会，李大妈就回来了。
“这傻柱忒大胆了，居然给所有的工人颠勺。很多人不愿意在一食堂受气，就都跑来咱们二食堂了。”
“你慢点说，傻柱为什么给大家颠勺？”
傻柱不要命了吗？
每天去一食堂吃饭的工人两千人左右，他居然敢给这么多人颠勺？
“咱们厂的工人，在一食堂谈论你们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被傻柱听到了。傻柱不愿意，和他们吵了起来，然后直接给后厨下令颠勺。”
这傻柱作孽，二食堂也跟着倒霉啊。
“咱们准备的饭菜快不够了，外面还有很多人排队呢？怎么办呀，要是他们闹事，咱们又要被罚。”
正是说着呢，李副厂长就带着人着急忙慌地过来了。
“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了，还有那么多的工人没有吃饭？”
“李厂长，我们按照平常的饭菜准备的，可今天来的工人实在是太多了，食堂里的菜都用光了。”
李副厂长也是奇怪，王庭轩的手艺再好，也不会引来这么多的人吃法吧。这毕竟是大锅菜，又不是小炒。
“一食堂是不是没有做饭啊，要不工人怎么会都来二食堂？”
王庭轩没有直接说出工人来二食堂的原因，那样得罪的人也太多了，还是让李副厂长自己去查找原因吧。
看着李副厂长离开的身影，王庭轩安排好二食堂的工作，就找个地方休息了。今天可是累死了，好久都没这么出过力。一千多人的饭菜，也不是个轻快活。
可王庭轩放松得太早了。
另一边，易中海对于傻柱的态度非常的满意，但他也没有想到傻社会这么疯狂，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给工人颠勺。
这件事情闹大了，傻柱的工作都有可能要丢。
易中海能让傻柱丢工作吗？当然不能了，傻柱丢了工作，谁给他养老啊。
“杨厂长，事情就是这样。王庭轩刚回来就在厂里散播谣言，傻柱气不过才给工人们颠勺的。”易中海为了保住傻柱的工作，只好跑到杨厂长的办公室告状。
“易师傅，就算是这样，傻柱给工人颠勺也不对。”
易中海当然知道，但谁让傻柱有大用呢：“王庭轩不就是仗着李副厂长的撑腰，才如此的嚣张吗？聋老太太那么大的年纪了，他都不放在眼里，要是老太太被起出个好歹，怎么办？”
听到了里面还有李副厂长的事，杨厂长原本不在意的表情也变了，更何况王庭轩还得罪了聋老太太。
杨厂长与聋老太太的儿子有点交情，要不然当年也不会帮着易中海提前把八级工的资格拿下来。
见到自己的说辞有效果，易中海接着说道：“贾东旭是我的徒弟，他家日子过不下去了，我能看着不管吗？本来好好的一件事，让王庭轩弄得乱七八糟。我的名声也跟着坏了。你说我这么大的年纪了，整天被别人指指点点的，我还怎么在厂里工作。反正我离退休也没几年了，你帮我办个内退吧。”
杨厂长心里恼恨非常，易中海居然敢威胁他。但杨厂长还真的拿易中海没有什么好办法。轧钢厂的工作还需要易中海这位八级工撑场子，加上聋老太太的面子，都让杨厂长有些投鼠忌器。
更让杨厂长恼火的是王庭轩，请了半年多的假不说，刚一回来就闹出这么大的事情。
“易师傅，你是厂里的老人了，不要和那些年轻人一般见识。你看这样可以不，傻柱给工人颠勺，无论怎么说都是不应该的。不惩罚他也说不过去，就罚他三个月的工资。”
易中海一听，心里有些肉疼傻柱那三个月的工资，但也知道不好再说什么。
“对傻柱的惩罚，我没有什么意见。傻柱就是被聋老太太惯坏了，回去我一定让他改。那王庭轩的事情，你怎么看？”
杨厂长对于王庭轩的了解并不是太多，轧钢厂这么多的人，他也不可能都记住。傻柱是轧钢厂最好的厨子，厂里的招待还要靠傻柱撑门面。但王庭轩一个二食堂的厨子，就没有那么重要了，并且他还是李副厂长的人。
“王庭轩不是刚请假回来吗，我看让他回家先歇一歇，等事情平息了再回来上班吧。”
易中海明白了杨厂长的意思，王庭轩被暂停工作，要想回来可不是李副厂长说了算的，没有杨厂长点头，李副厂长也没办法。这就是正副手的差别。
易中海会让他回来吗？当然不会了。
他易中海虽然不是厂里的领导，但面子也不小，让王庭轩在家里多呆一段时间还是没有问题的。
李副厂长接到了厂长那边传来的消息，也只好就这样了。
“我听说是易中海到厂长办公室说了一会话，然后处罚就下来了。不过，你也不要在意，你岳父虽然把厂里的股份卖了，但只要他开口，杨厂长也不能拒绝。”
王庭轩还真的没想到易中海居然这么有手段，不过正如李副厂长说的，他要想回来，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第59章 提醒娄晓娥
早上看了一波别人的八卦传播速度，晚上自己就亲自感受了一波。
“怎么回事？傻柱犯了错，为什么要罚你？”
“我也不清楚啊，我一直都待在食堂，什么也没干。”
说话间，碰到了傻柱提着饭盒走过。见到了王庭轩，傻柱又变的高兴了。
“王庭轩，遭报应了吧。要不是因为你，咱们厂也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
对于这个傻子，王庭轩真的不愿意打交道，实在是害怕被他的傻病传染了。
昨天晚上那么明显的事情，他居然一点怀疑都没有，还给秦寡妇带饭盒。为了秦寡妇，每天还要到处给人做席面挣钱，此人彻底是没救了。
“傻柱，你要是不想挨揍，就赶紧滚蛋。今天这样的事情，还不是你惹出来的。要不是看在雨水的面子上，我早就揍你了。”
傻柱明白自己打不过，但不能就这么认怂，要不然他怎么在这条街上混。
“我那是让着你，别以为我不敢揍你。”
王庭轩盯着他手中的饭盒，说道：“要不咱们比试比试，就拿你手里的饭盒当赌注，怎么样。”
傻柱也只是在易中海和秦淮如面前傻，在其他人面前，可一点都不傻。手里没有了工资，能够哄秦淮如开心了就只剩下饭盒了。更何况，今天一食堂颠勺，他带回来的饭菜可就更多了。
要是真的输给了王庭轩，秦姐怎么办？
为了秦姐，傻柱决定忍了这口气，反正王庭轩差不多已经算是被开除了，几乎没有会轧钢厂的可能性了。
王庭轩也就是不知道傻柱和易中海的想法，要不然非笑掉大牙不可。
他要想重回轧钢厂有的是办法，也就易中海、傻柱这样整天盯着四合院那点破事的人才会觉得他回不去。没看到李副厂长都拿着小板凳，坐在一边准备看杨厂长的笑话了吗？
也就是杨厂长一心在工厂的生产上，不关心这些人际关系。
王庭轩虽然有办法回去上班，但你要立刻回去，那就是打杨厂长的脸，这仇结得可就大了，还是等上一段时间再说吧。
“庭轩，要不要我去帮你找找杨厂长，他总会给我这个面子的。”赵大爷听到消息就赶了过来。
“赵大爷，现在还不用。我刚回来，正好在家陪一陪晓娥和孩子。等过段时间，让我岳父和杨厂长说一下，这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行吧，你还是太冲动了，招惹易中海干什么？”
“不是我招惹他，是他先惹得我。”
易中海这一次看似把王庭轩赶出了轧钢厂，其实他亏得更多。现在谁会相信他和秦淮如没有什么，要是真的没有什么，他干嘛报复王庭轩。
娄晓娥在赵大爷走后，有些歉意地说道：“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受那么多的委屈。”
“傻瓜，你是我的妻子，你受了欺负，我怎么能无动于衷。再说了，就这点事情也算不上什么委屈不是。”
娄晓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要不我去和我爸说说，他和杨厂长的关系还行，杨厂长应该不会驳他的面子。”
抱着娄晓娥，王庭轩说道：“等过段时间吧。你生皓皓的时候，我没有陪着，这段时间就当时补偿你了。”
就算有着王庭轩的甜言蜜语，娄晓娥对于易中海那些人也没有任何的好感。
“雨水摊上这样的哥哥也是倒了大霉了。要不是你帮她想办法把房子和傻柱的工资弄到手里，恐怕她都没机会考大学。”
王庭轩笑了笑说道：“你真的以为傻柱的工资没有别人惦记？”
娄晓娥惊讶地问道：“不是说好了傻柱的工资，要留给他的儿子吗？秦淮如能甘心给傻柱生儿子？”
“我说的不是秦淮如，是聋老太太。”
“她一个老太太，贪图傻柱的钱干什么？”
“聋老太太倒是不贪图傻柱的钱，只不过那老太太给咱们挖了一个坑。”
娄晓娥生气地问道：“什么坑，我怎么不知道？”
“好了，你听我给你说啊。你别看聋老太太把傻柱的工资交到雨水的手里，她其实一直记着呢。每个月二十块钱地工资，这可不是小数。这些钱，放在傻柱手里肯定保不住，也只有放在雨水手里，才算安全，因为雨水有咱们护着。”
娄晓娥想了想，这也没什么坑：“这很正常啊。你为什么说聋老太太打算坑咱们呢？”
“因为啊，在聋老太太的心里，咱们两个都不是好人，能够对这么多的钱无动于衷吗？只要聋老太太在临死之前，提出要看一看这笔钱还在不在，一旦雨水拿不出来这笔钱，老太太两腿一蹬，你觉得旁人会怎么看咱们。”
娄晓娥不确定地说道：“不可能吧，这人也太恶毒了，临死还要坑咱们一把。”
王庭轩说道：“你忘了吗，每次雨水把钱存到银行里，聋老太太不是都让她写个条子，这就是证据啊。”
“这人怎么这样，枉我还看在她年纪大的份上，想着要照顾她。甚至今天还让她过来看皓皓。”
王庭轩就是听了聋老太太过来，才告诉娄晓娥这些的。不论聋老太太有没有这些坏心思，他都要防备一手。娄晓娥当初被逼着回娄家别墅住，不也是聋老太太经常过来引起的吗？
“别生气了，我告诉你这些只是让你防备着点。咱们又不会动用雨水手里的钱，他们的计策不会奏效的。你看看他们院里的那些风气，可不要咱们的儿子染上那样的毛病。”
娄晓娥慎重地想了一会，说道：“没错，皓皓的问题上，咱们还真要多加注意。千万不能让他跟着学坏了。昨天晚上隔壁院的那些人呀，都是什么品行啊。聋老太太还说搁在抗战时期，许大茂一定会成为汉奸。这么慢看来，他们院里的人，和许大茂差不了多少。”
呵，看来聋老太太在娄晓娥这里下的功夫真不少啊。居然连这样的话都是说出来了。这个老太太，身上的欺骗性还真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