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显,他自己想多了,傻柱还是那个傻柱,什么都没变。就算是他自己经历穿越这个事情,也看不明白傻柱的举动。
聋老太太对你好,你想要孝敬她也没有问题,可为什么非要搭上自己的一生呢。
娄晓娥和冉秋叶讨论了很长时间,得出了一个结论,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要叫王庭轩自己说,那就是傻子的世界,别人看不明白。
李主任事后可能是真的从靠山那里得到了什么消息,对王庭轩的态度都变了,还想着给他升官。
别说轧钢厂的权力不能给他,就算真的给了,王庭轩也看不上。现在他最想要的是把轧钢厂一食堂的工作推出去。何雨柱下放到车间,王庭轩只能接过轧钢厂一食堂的工作。
王庭轩投桃报李,让刘岚负责一食堂的管理。这样自己也不用那么繁忙,还能给李主任一个面子。
突然有一天,傻柱背地里找了刘岚,通过她向李主任低头,想要重新回到食堂工作。
刘岚猜不透王庭轩的想法,偷偷地告诉了他。
这样正好,王庭轩还是觉得在二食堂舒服。一食堂的工作比二食堂多,每天都要看到易中海他们的嘴脸,他感觉影响心情。
何雨柱就这样又回到了一食堂,那几天易中海、秦淮如走路都带着笑容,让人感觉莫名其妙。
乐极生悲,可能就是说的他们吧。
没过多长时间,聋老太太住院了。根据吃瓜群众的传说,这一次聋老太太可能过不去这道坎了。
说起吃瓜群众,王庭轩的家里就有几个。
“隔壁四合院打算去医院看聋老太太,咱们院里也派代表过去。你说我们要不要也过去。那个老太太虽然可恶,但也挺可怜的。”娄晓娥看着王庭轩,不远处的冉秋叶也看向他。
王庭轩想了一下,觉得还是不去为好。他们与聋老太太的关系又不怎么好,要是那老太太临死前在开口提个什么要求,他该怎么应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直接拒绝,显得有些太过无情,可要答应了,那就太恶心自己了。
“你们就别去了,要是心里过意不去,给她出点医药费算了。”
娄晓娥劝说道:“老太太也没几天了,你就别记恨了。”
“我没记恨她。只是你能保证老太太临死前不会坑你一次。哪怕是她说让我跟易中海和解,只要易中海从此不惹我,我也可以答应。可她要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提出,给易中海养老,你怎么回答。”
“不会吧,聋老太太人挺好的,怎么会提出这么疯狂的要求。”
“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们要真想知道,等过段时间问雨水就可以了。”
不是王庭轩把聋老太太想得太坏,实在是隔壁的四合院太诡异了。何雨柱明知道自己被坑,居然都不反抗的事情,吓到了他。
仔细一琢磨,诡异的事情也不止这一件。
易中海为什么这么多年不领养孩子,非要找别人家的孩子养老。找何雨柱养老也就罢了,为什么非要带着贾家。哪怕就算是他真的跟秦淮如有点什么,也没必要这么护着她家吧。
反正,王庭轩觉得那几家人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
医院内,聋老太太躺在病床上,只有一大妈在照顾她。见到聋老太太的病情暂时缓和下来,其他人都回去上班了。
“他一大妈,还有人来看我吗?”
“老太太,咱们院的都来过了,附近的院里也都派了代表看过了。”
一大妈自顾地说着,并没有看到聋老太太脸上的失望之色。
没有见到自己想要见的人,聋老太太闭上了眼睛。
这个时候,何雨水也过来了。不管怎么说,外人都知道她小时候受到过聋老太太的照顾,就算是再不愿意,她也必须过来。
“一大妈,老太太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是雨水啊,老太太好多了,刚才还说话呢。”一大妈看了聋老太太一眼,接着说道:“可能现在累了,又睡着了。”
“我没有睡着。他一大妈,你也照顾我挺长时间,回去休息一会吧。这里有雨水在,你放心吧。”
可能也只有一大妈感觉到了聋老太太的关心吧,憋着眼泪,不愿意离开。
何雨水看出来了,聋老太太是有事要说,便帮着把一大妈劝走了。
“还是雨水聪明。你自己过来的?”聋老太太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跟聋老太太有关系的人,应该都来过了。她也不会关心自己的孩子来不来。那么,能让聋老太太惦记的恐怕就只有娄晓娥了。
想到了这里,何雨水原本对聋老太太仅剩的一点关心都没有了,语气生硬地说道:“老太太,你就别惦记了,人家凭什么要来看你。”
何雨水这么说,聋老太太也不奇怪。她也知道四合院附近对何雨水最好地就是娄晓娥了。若是没有娄晓娥,何雨水别说上大学了,连高中毕业找个好点的工作都办不到。
她有些失望地说道:“我要不是为了傻柱,至于这么算计吗?咱们附近,也就只有王庭轩是个有本事的。只要他肯帮着傻柱,以后他的日子就过得不差。娄晓娥是个心善的,和傻柱一样心善,只要她同意,王庭轩就能帮着傻柱。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苦心。”
何雨水这么多年的委屈一下子就爆发了:“老太太,你整天说对我哥好,那么为什么看着我哥被人家算计。你不仅不提醒我哥,还帮着别人把他踹进坑里。这就是你说的为我哥好吗?”
“你怎么说话呢。傻柱的脾气不好,要不是小易一直帮衬着,傻柱还能这么平安吗。你别忘了,你们小时候都受到过小易的照顾。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呢,听了别人几句话就指责小易。”聋老太太痛心疾首地喊道。
“我没良心?要不是他,我哥会把饭盒全都拿给秦淮如吗?要不是他,我哥至于到现在都娶不上媳妇吗?我没饭吃的时候,你把白面馒头藏了起来,一大妈给了我一个窝头,都被他背后训斥了一顿。这就是你们对我的好。要不是我后来从晓娥姐家带肉回来给你吃,你能对我这么好。”何雨水想起了曾经的遭遇,心里也不痛快。
这些话一直憋在何雨水的心里,连娄晓娥都不敢说,就怕让人觉得她没良心。
第125章 贪心
娄晓娥和冉秋叶看着三个孩子盯着电视不动,也只好让他们在这里看一会电视。扔下有些可惜少收了五块大白兔奶糖的阎埠贵,到了院子里。
“哟,真是稀客。你们二位怎么到我们这个小地方来了。”不用问,说这话的除了何雨柱也没有别人了。
看他背着一个鼓鼓的包,就知道这是刚下班回来。包里放着的肯定是饭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何雨柱又开始带起了饭盒。
“傻柱,你别整天阴阳怪气的。”
“哪能呢,我就是嘴欠,你们大人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何雨柱陪着小心说道。
“算了,你和他吵什么呀。”冉秋叶劝解道。
“对喽,还是冉老师说得对。娄晓娥,你就别和我计较了,行不行。你们今天过来有什么事?”
“哪有什么事,这不是听说阎老师家买了电视,三个孩子跑过来看电视吗?”冉秋叶解释道。
“嘿,这个三大爷,连孩子都没放过。不是我说,娄晓娥,你也台惯着你们家孩子了,半个小时给三大爷五块大白兔奶糖。”
“行了啊,傻柱。我们今天过来又不是和你吵架的。雨水的房子,你让秦淮如家的两个闺女住了?”娄晓娥问道。
何雨柱看向中院雨水的房子,说道:“雨水那两间房子,长时间没人住,损坏得厉害。让她们两个住进去,也算是帮着看房子了。”
“反正是你们家的房子,我们也管不到。不过,我听说你又和秦淮如吵架了,发生了什么事?”
“嘿,你消息可真灵通,昨天晚上的事情,今天就传遍了。到底是谁闲着没事干,专门盯着我这里。”何雨柱不乐意地抱怨着。
“你还说别人呢。附近谁不知道你有个没领证的媳妇,但凡发生点什么,还能怨别人好奇吗?”
“你们既然知道了,那还问什么。这次谈崩了呗,又不是第一次了。”
从中院走出来一个靓丽的少女,长相与秦淮如有几分相似,此人正是秦淮如的小女儿,槐花。
“傻爸,娄姨,冉老师,你们在聊什么。”
“没聊什么。在说三大爷家的电视,你怎么没去看电视?”
槐花有些羡慕地说道:“三大爷要收费,我哪有钱去她家看电视啊。”
娄晓娥瞥见秦淮如家的窗口有灯光露出来,恐怕是有人掀开窗帘看着这边。不用猜,除了秦淮如也没有别人了。就是在院门口跟何雨柱说上两句话,就让女儿过来打探消息。
娄晓娥心里对秦淮如颇为不屑,嘴上却说:“该吃饭了,我们也要回去了。”
娄晓娥和冉秋叶到了阎埠贵的家里,把三个看电视的孩子叫了出来,回家去了。
看着还有些依依不舍的三个孩子,娄晓娥吓唬他们说道:“你们要不听话,明天我就不去买电视了。”
原本还有些想要耍心眼的三个小家伙,立刻讨好地围着娄晓娥。
吃饭的时候,说起了何雨柱跟秦淮如的事情。
“也不知道秦淮如到底怎么想的,就为了一个放映员的职位,居然就直接跟何雨柱闹翻了。”娄晓娥把自己得到的消息说完,最后还来了一句总结。
冉秋叶的看法却不一样,说道:“也不能这么说,现在的工作很难找的。回城的青年太多了,很多人都在家里闲着。棒梗的年纪也不小了,现在有个体面点的工作,才能找个对象。秦淮如肯定是想好了其中的利弊,才做出的选择。”
娄晓娥说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秦淮如算计的也太精了。许大茂别看工作不高,私底下赚的钱比傻柱多不少。她这是看中了许大茂的路子。”
王庭轩只能说秦淮如没见识,许大茂的便宜是那么好赚的。这又不是当年秦淮如骗许大茂馒头的时候,有何雨柱、易中海偏袒着,许大茂拿他们没什么办法。
棒梗现在是电影院的临时工,说白了根本就不算电影院的人。只要他起了异心,许大茂分分钟收拾他。
更重要的是,棒梗学的可是放电影,要是没了工作,他学的那些技术根本就没什么用处。
“不会吧,许大茂算计得那么深。”娄晓娥和冉秋叶都被王庭轩的分析惊住了。
“你们不觉得现在的许大茂像一个人吗?”
“易中海?”
“对啊。许大茂现在肯定对生孩子不抱什么希望了,开始考虑养老的问题。他是棒梗的小姨父,肯定首选棒梗给他养老。接下来,他就会像当年易中海调教傻柱一样,开始调教棒梗。”王庭轩接着说道。
“秦淮如不会看不出来吧,她为什么还让棒梗跟着许大茂。”冉秋叶问道。
“还能为了什么?能打动秦淮如的只有利益。许大茂肯定第一时间告诉棒梗他的收入有多少。你们说,棒梗和秦淮如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放过到手的好处吗?再看看傻柱,每个月就那么多的工资,又没有别的挣钱门路。你说他们会怎么选?”王庭轩接着分析。
“这样一来,她是不是选择放弃傻柱了?”娄晓娥随后又否定了自己的说法:“不对,她没有放弃。现在是让她的两个女儿打探傻柱的消息。”
她也明白了,为什么刚和何雨柱说了几句话,就被槐花破坏了。原本以为贾家等着何雨柱手里的饭盒,现在看来不仅仅是如此,她防备的是冉秋叶。
冉秋叶同样也想到了这个可能,心里有些不满。她要是能看上何雨柱,还会等到现在,以为谁都和你这个寡妇一样啊。
娄晓娥又说:“对了,聋老太太那间现在是棒梗住着,秦淮如这是把傻柱所有的东西都弄到了手里。幸好,傻柱把一半的工资存在雨水的手里,要不然他可真的什么都剩不下了。”
“怎么会呢。其实秦淮如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娄晓娥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王庭轩看着她,说道:“你忘了傻柱的手艺吗?他不光会川菜,还会谭家菜。你不会觉得傻柱的手艺比不上许大茂那点放映技术吧。”
娄晓娥的母亲是谭家人,她的厨艺不好,不代表她不清楚谭家菜的地位。
只要秦淮如对何雨柱真心点,就算学不到谭家菜,能学会川菜,也比放电影强。许大茂之所以赚得多,都不是正路子,长久不了。
可惜,何雨柱这个厨子,在贾家人的眼里恐怕就是个伺候人的下人,根本就看不上他的手艺。
第126章 猜测
七六年开始,仿佛是一夜之间,院里多了很多的人。原本各家还算是宽敞的房子,都变得拥挤不堪。
就拿王庭轩这个院子来说。
郭大撇子家里的大儿子结婚了,二儿子也马上要结婚,可是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没有地方住。
起初是想着到外面租个房子住的。
可隔壁四合院的两个大爷起了个坏的头,阎埠贵和刘海中在院子里盖了两间房。
于是,很多有条件的人家都开始在四合院里加盖房子。这里一间,那里一栋,剩下的地方也被各种杂物占据着。
娄晓娥有些烦闷地说道:“好好的院子,被弄成了这样。要是赵大爷还在,她们绝对不敢这么乱盖。”
王庭轩没有参与盖房子的事情里面,却是盖房子的受害者。
王庭轩安慰她,说道:“就算是赵大爷在,也没有办法阻拦。你看看咱们院里,人数最少的就是咱们家和林山家,那也是五口人。咱们家还好点,三个孩子。其他人都是大人多,孩子少,这么点的地方根本就住不开。”
“我也知道大家的困难,就是在咱们自己家里抱怨几句。”
“别抱怨了。我想办法找个单独的房子,咱们搬出去就好了。”
娄晓娥询问道:“要不咱们搬到我爸妈留下的别墅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