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落了个与易中海两口子一模一样的下场,也被浇了东西。
区别就是易中海两口子身上是这个米田共,臭烘烘的。聋老太太身上是这个尿液,骚兮兮的。
街坊们个个变成了木头人。
又是屎又是尿。
惹不起。
唯恐城门失火被殃及池鱼。
街坊们各自后退了数步,尽可能的远离这些人。
傻柱和许大茂也是这种想法。
两人乐呵呵的随着大流,目睹着易家的大戏,听着易家传出来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心中的愉悦竟然得到了质量的升华。
怪不得电影中,那些人都会想方设法的报仇。
这感觉。
就一个字。
爽。
易家遭殃的过程中,伪君子莫名其妙的把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带着一丝不明寓意的矛盾。
第110章 坐实易中海伪君子的身份
感受到伪君子这一丝不明寓意的矛盾。
傻柱浑身一个冷颤。
伪君子对他,有恨,恨意中还带着一点点期望,估摸着是期望傻柱能够替他出头,对傻柱而言,这期望还是留给贾东旭吧。
他回了一个冷哼给伪君子。
此时的易家,遍地狼藉,惨不忍睹。
一阵骂骂咧咧的脏话声中,对方扬长而去,留下了大眼瞪小眼的四合院众人。
这戏。
忒爽。
那些人走后,刘海中立时活了过来,招呼着众人一起收拾易家的残局,有的打水,供易中海两口子和聋老太太三人清洗身上的污秽之物,还安排了几个人帮忙整理屋子。
傻柱响应了刘海中的号召,进了易中海家,许大茂有点夫唱妇随的意思,跟在傻柱屁股后面也进了易中海家。
“我艹,真够狠的。”
进入屋内的傻柱,看着眼前的狼藉,想也不想的飙了一句脏话出来。
可不是为易中海两口子的遭遇打抱不平。
而是觉得对方做事情还是留了一定的余地,为啥不把易中海家房顶的瓦片也给弄了呀!
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唠叨着刚才的那些事情。
重点讨论了易中海与一大妈两口子不能生育这一事实。
街坊们都相信人家说的是实情。
即一大妈的不能生育是易中海亲手造成的。
好家伙。
四合院浓眉大眼的老好人易中海,竟然是一个常年泡在八大胡同里面的货色,得了脏病,传染的一大妈不能生育,自己害的自己成了绝户。
傻柱突然想到了去年街道推进的苦命人改嫁项目,老王的意思,是想把四合院当做试点。
四合院里面反应最强烈的便就是易中海,面上举双手赞成老王的提议,拍着胸脯的进行着保证,还开了大院大会。暗地里却流露着那些人嫁进来,会被街坊四邻看不起,娶那些人的人家也会被人戳后脊梁骨等等之类的瞎话。
刚开始以为是易中海这个老旧思想在作怪。
现在看来。
分明是易中海心中有愧。
心虚了。
担心跟他有过关系的苦命人降临四合院,闹的易中海身败名裂,所以才使了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戏码,借众人意见让老王打消了将四合院当做试点的想法。
昔日因。
今日果。
要不是易中海常年泡在八大胡同,一大妈不至于绝户,易中海也不至于为了养老算计众人。
都是自找的。
一帮人骂着易中海的不是人,做着收拾易中海屋子的事情。
意外惊喜往往就是这么产生的。
遍地的狼藉下。
站在许大茂跟前的傻柱却有额外的收获发现,他仿佛发现了新大陆,扭身直奔了易中海家门口。
傻柱弯腰从地上捡起了几张白纸。
“啥东西?”
“纸。”
“我知道是纸,我问问这是啥纸?”许大茂挪到傻柱跟前,伸手将傻柱手中的纸张揪到了他自己手中,借着灯光,反复打量了几眼,“这不是上次老太太被举报的那种信纸吗?怎么在一大爷家出现了?”
忙着清理身上污秽之物的易中海。
脸色一变。
一大妈发出了一声惊呼。
观二人的表情,就仿佛他们最最惊恐的把柄亦或者最不能见光的丑事,突然被许大茂给抓到了,浑身上下泛着害怕。
信!
许大茂手中的信。
引得易中海两口子齐齐惊恐。
什么内容的信?
把一直横行四合院自认为是四合院掌舵大拿的易中海两口子,给吓成了现在这幅德行?
许大茂刚才念叨了一句,说举报聋老太太的信笺。
举报聋老太太的信笺,怎么会在易中海家里出现?
街坊们好像想到了什么。
那封先后举报聋老太太两次的举报信,不会是易中海两口子写的吧!
一方面是易中海两口子的人设破裂了,成了烂大街的存在,之前不往易中海两口子身上琢磨的事情,现在一股脑的往两口子脑袋上扣,另一方面是许大茂手中的信纸与举报聋老太太的信纸是一模一样。
无风不起浪。
苍蝇不叮没缝的蛋。
易中海真要是行的端,走的正。
为什么会是眼前这番做坏事被人发现了真相的惊恐!
不是不报。
时候未到。
百密一疏。
傻柱曝光了不少易中海两口子与聋老太太之间的勾当,如易中海两口子将聋老太太当做累赘,又有聋老太太买肉让傻柱帮做荤菜这件事作证。
一桩桩。
一件件。
都在彰显着聋老太太与易中海两口子的关系,并不如人们面上看上去那么好,所以易中海存在写信举报聋老太太的可能。
灯下黑的道理,街坊们知道,易中海也知道,举报聋老太太这件事,街坊们怀疑了所有人,唯独没有怀疑易中海两口子。
真相让人不能接受。
恰恰是街坊们没有怀疑的对象做了这个举报的事情。
要不然这信纸怎么解释!
不确定的事情。
这件事是易中海所为,还是一大妈所做。
按照癞子妈给出的解释,一大妈也不是一个好鸟,是一个比易中海还烂的烂人。
在场众人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两口子的身上,易中海两口子动了动嘴皮子,似乎想说点什么。
只不过话到嘴边没有说出来而已。
“老易心里有鬼呀!”
闫阜贵推了推眼镜,双眼散发着睿智的目光。
相处了这么些年。
街坊们都知根知底,易中海时时刻刻玩着道德绑架的套路,真要是有理,压根不是这幅怕事的样子,刚才癞子妈直言不讳指出易中海是造成一大妈不能生养罪魁祸首时,易中海选择了以沉默对待。
沉默相当于承认。
现如今易中海这般惊恐表情,让闫阜贵确信了他的某些推测。
易中海实际上就是一个恶事情做绝的混蛋。
刘海中也麻了,稍微思绪了一下,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活了这么大岁数,从没有见过像易中海两口子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一肚子的男盗女娼,还将四合院街坊们当傻子玩弄。
许大茂手中的信就是证据。
举报聋老太太的证据。
轧钢厂内,易中海压着刘海中,四合院里,易中海又踩着刘海中,真要是借着这个机会,把易中海扳倒,让自己当一大爷。
刘海中觉得他必须要做点什么事情。
“许大茂,别瞎说,什么一大爷举报了老太太,咱四合院的人谁不知道一大爷两口子照顾老太太。”
“二大爷,真不是我许大茂瞎说,这上面还有字迹。”许大茂照着灯光念道:“尊敬的街道,你好,我是四合院一名普普通通的住户,我举报我们中院何雨柱!”
许大茂把信笺递给了刘海中。
刘海中接过瞅了一眼,上面的确写着举报傻柱的话,这个笔迹也是易中海的笔迹。
信纸很快从刘海中手中转移到了闫阜贵手中,又从闫阜贵手中转移到了那些好奇的街坊们手中。
在街坊们手中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