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已经猜到了一点点真相。
他的心。
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要不是有胸膛挡着,傻柱的心估摸着都能给当场炸裂了。
傻柱没想到他竟然有一天也会参与到这件事当中。
按理说。
这样的事情,傻柱责无旁贷。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情况有些不一样。
傻柱不是一个人,他还的养活妹妹何雨水,何雨水今年才十二岁。她跟傻柱一起走,可不行。傻柱知道那是一个艰苦的地方,没有让雨水读书的地方。让雨水一个人留在四合院,也不行,就四合院里面的这些禽兽,真要是留下雨水一个人,贾张氏这老虔婆第一个就放不下,又有一大妈和聋老太太两王八蛋,委实难办的很。
为难的表情,在傻柱脸上浮现。
“傻柱,你去吧,雨水交给我,不就是两年时间吗?”傻柱感到为难的时候,许大茂突然站出来帮傻柱解围,“你是我许大茂的兄弟,雨水是你妹妹,也就是我许大茂的妹妹,我照顾雨水,你放心。”
傻柱想了想,把雨水交给许大茂照顾,未尝不是一个解决的办法。
这么些年。
他与许大茂的关系处的委实不错,好的都要穿一条裤子了。
“大茂,麻烦你了。”
一句感谢。
让许大茂炸毛了。
傻柱赶紧赔了一个笑脸过去。
解决了一个难题。
还的解决第二个难题。
要让四合院这些禽兽们投鼠忌器,从根上断却算计雨水的想法。
“王主任,杨厂长,您二位领导在,有句话我按理不该说的,但是我还要说。”傻柱的手,指向了他身后的两间房产,“我们院里,他水浅王八多,住的都是人才,我担心我不在的这两年时间,我们家的房子和我家里的那点东西。”
可不是傻柱小人心思作祟,而是四合院里面有贾张氏这样的人,傻柱必须要把一切尽可能考虑到的东西全部考虑到,他可不想到时候回来,发现房子被贾张氏霸占了,屋里的那些东西也被贾张氏给变卖了。
与其到时候坐蜡。
有些话还是现在说清楚的好。
许大茂是答应照顾何雨水,可许大茂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隔三差五要去乡下放电影,一走就是两三天,甚至四五天,这段时间内,何雨水等于是没有一点外援,人又小,四合院里面禽兽还多。
这尼玛被忽悠了。
麻烦。
刘海忠在,闫阜贵在,街坊们在。
把事情摆在明面上,省得将来惹麻烦。
“柱子,你放心,你们家的房子就是你们家的房子,里面的东西也是你们家的东西,我以街道的名义向你做出保证,在你外出工作的这段时间,要是谁敢打你房子和里面东西的主意,我不介意让他去派出所待几天!别的权利没有,在他们家档案上面写不好的权利还是有的。”
老王一句话。
彻底震慑住了四合院内那些图谋不轨之人。
如贾张氏。
老虔婆刚才都开始盘算了,傻柱家的自行车要怎么弄,傻柱家的收音机要怎么弄。
老王几句话,吓得老虔婆作罢了这样的心思。
轧钢厂厂长也开始表态,他可知道傻柱是大领导亲自点的将,这代表着什么,轧钢厂厂厂长清楚的很。
他看着周围那些穿着轧钢厂工衣的人。
“何雨柱同志不是咱轧钢厂的人,可人却支援咱轧钢厂山区建设,一走就是两年,我希望咱院里的工友们,看在何雨柱帮轧钢厂支援山区的份上,对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照顾一二,饭菜不用你们做,遇到事情的时候帮着说一两句公道话,刘海中,你是……。”
第145章 一晃五年,贾东旭身死倒计时
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
原打算55年离开, 57年回来的傻柱。
他食言了。
这一走就是数年之久。
没有电话,没有信笺,仿佛与世隔绝了般,又好像世界上压根没有傻柱这个人似的,他一个人孤苦无依的在那个艰苦的地方足足待了五年之久。
现在。
傻柱终于回来了。
站在熟悉的四合院门口,隔着门廊看着熟悉的院落,不知为何,傻柱突然失去了迈步进去的力气。
或许是近乡情怯罢了。
就这么静静的站着,直到闫阜贵出门倒垃圾,无意中看到傻柱,大惊之下变得有些口无遮拦,惊呼了一句‘你是傻柱’的话,才让傻柱那沉浸在回忆中的神魂清醒了过来。
傻柱朝着闫阜贵笑了笑。
对闫阜贵的吃惊表示理解。
一个人没影没踪的消失五年,没信笺,没电话。去街道打听,街道也不知道傻柱在什么地方工作,就知道傻柱当初被轧钢厂点名去支援山区建设。去轧钢厂打听,原先负责轧钢厂领导工作的那个领导,两年前调往别处主持工作,交接工序的时候出于某些方面的考虑,隐瞒了傻柱事件的真相,闹的上万人的轧钢厂没有一个人知道傻柱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事情。
渐渐地。
流传出了两种不同版本的流言飞语。
第一版本,说傻柱在支援山区建设的过程中,意外的遇到了事故,连同傻柱及傻柱的同事一同葬身事故之中。
第二个版本,也是傻柱死了的版本,不同于第一个版本,该版本中的傻柱,并不是死于了事故,也不是为了救同伴而死,是因为耐不住当地的艰苦条件,当了逃兵,被人家一枪给撂倒了。
在很多人心中。
傻柱死的连骨头都没有了。
难怪闫阜贵在看到傻柱的第一眼,脸上泛起了惊恐的表情,一副大白天见了活鬼的样子,手中的扫把和簸箕也被吓得甩了出去。
“你是傻柱?”
把刚才问题又重复了一句的闫阜贵,他脸上有矛盾的表情在浮现。
矛盾源于傻柱。
闫解成这些年,一直缠着于莉,说傻柱都死了,于莉跟傻柱两人的婚事也失去了束缚力,于莉总不能替傻柱受一辈子活寡吧。他闫解成不嫌弃于莉是个未过门就死了老公的寡妇,也不怕于莉克夫的名声。只要于莉同意,闫解成就娶于莉当媳妇。于莉一直没同意,说她不相信傻柱死了,相信傻柱总有一天会回来的,这五年时间,于莉以何雨水嫂子的身份照顾着小姑子。
“三大爷,可不是我。”
“傻柱,你也是,一走五年,都不说给家里写封信,闹的街坊们都以为你傻柱出了什么意外。”
傻柱脸上挤出了一丝苦涩的笑意。
写信。
真以为他不想写吗?
也不是不能写信,只不过写完的信,在交上去之后,会被统一销毁,压根到不了它该去的地方,写了等于白写。
无非两字。
保密。
这事情可不能跟闫阜贵说,傻柱自己知道就行。
“三大爷,您教训的是,是我疏忽了。”
打着哈哈的傻柱,将目光放在了闫阜贵的身上,从刚才看到闫阜贵的第一眼起,他就觉得闫阜贵给自己一种怪怪的感觉。
刚开始错以为是多年未见的原因。
细细一打量,才晓得这种怪怪的感觉来至于什么地方。
闫阜贵给傻柱一种消瘦的感觉,身体远没有五年前那么壮实,单薄的厉害,好似一阵风就可以将其刮跑。
脸色布满了缺乏营养的菜色,精神也不怎么好,浑身上下处处泛着疲倦。
“三大爷,您这是?”
“哎!”叹息了一句的闫阜贵,忽的压低了声音,朝着傻柱小声道:“一言难尽,也不怕你傻柱笑话三大爷,三大爷一年多都没有吃过饱饭了,顿顿也就五分饱,中午吃了,下午四点多就饿了,晚上吃了,十一点多被饿醒,全靠喝水撑着。”
傻柱突然想到了何雨水。
三大爷闫阜贵都被饿成这德行,就更不要提何雨水那个小丫头了。
五年前离开的时候,傻柱可是将小丫头当小肥猪养活,不知道小屁孩是胖了,还是瘦了,希望她安好吧。
“三大爷,能活着就不错了。”
傻柱的语气可不是安慰的那种语气。
回来的一路上,见惯了太多的生离死别,有时候看着那些应该出现在文学作品中的凄惨事实,人渐渐地变麻木了。
“傻柱,你这话说的太对了,这念头,活着就不错了,三大爷白天忙学校里面的事情,礼拜天还的去城外钓鱼,就为了捞一口吃喝,咱四合院内,家家户户都缺吃喝,也就。”声音再一次被压低,“也就后院聋老太太、易中海两口子、秦淮茹一家人不缺吃喝。”
聋老太太自称大院祖宗,又是无儿无女的孤寡老太太,妥妥的一个人全家不饿。
至于易中海两口子,五年前傻柱走的时候,易中海就是六级工,想必现在是七级工了,以七级工的工资养活他们两口子,没有一点问题。
真正让傻柱觉得惊愕的事情。
是秦淮茹。
闫阜贵用了一个秦淮茹一家人的称呼。
难不成秦淮茹跟贾东旭离婚了?
即便离婚,秦淮茹又如何保证他们一家人不饿肚子?
四合院三大爷闫阜贵都要借钓鱼补贴家用,一个乡下来的丫头,能有什么本事让全家人不饿肚子。
“三大爷,您说秦淮茹?”
“秦淮茹肚子里面又怀了一个,易中海支援山区立了大功,公社上万人联名写表扬信表扬易中海,去年春天回来提的七级工,上个月刚考过八级工……。”
闫阜贵后面说了什么,傻柱一个字都没有记清楚,他脑子里面翻来覆去就两件事。
第一件事。
秦淮茹怀孕了。
要是傻柱记忆没错的话,秦淮茹的第三个孩子,名字叫做槐花!
在槐花出生之前,贾短命死翘翘了。
秦淮茹变成了寡妇。
上一辈子,傻柱没在秦淮茹变成寡妇之前结婚。
这一世,为了避免再被算计,傻柱想抢在贾东旭死之前结婚,他主动出击,委托媒婆给他说亲,还跟于莉订了婚。
本以为就此跳出了命运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