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 第224节

工作没有了,人也没有了,还的被驱离四合院,回乡下老家居住。

这样的结果,可不是贾张氏想要看到的那种结果。

后果她担不起。

秦淮茹一旦带着工作改嫁,贾张氏没有人养活,贾家血脉棒梗、小铛也没有会养活。

人家娶得是秦淮茹,可不是秦淮茹的孩子,更不是秦淮茹的婆婆,三小一大的超级奢华套餐,还真不是一般人所能享受得起的。

贾张氏不可能让秦淮茹就这么改嫁。

否则她连在四合院居住也成了奢望。

房子是轧钢厂的,只有轧钢厂的职工和家属才能居住,贾张氏以秦淮茹前婆婆的身份,真没法居住。

对秦淮茹顶岗,心里持反对状态。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只能委曲求全。

儿子死了。

易中海又站在了秦淮茹这头。

一旦贾张氏强硬性的反对秦淮茹接岗,而是由自己去轧钢厂工作,会得罪易中海。

四合院管事一大爷,轧钢厂八级技工,这双重身份的易中海,还真不是贾张氏所能抗衡的。

深思熟虑之下。

贾张氏勉强答应了易中海的请求,同意由秦淮茹顶岗贾东旭的工作。

但却让易中海向着老人家发誓,将来等棒梗长大,易中海要说服秦淮茹,让秦淮茹把工作交给棒梗。

易中海同意了,当着贾张氏的面好一顿发誓。

顶岗赔偿事宜解决后,就是贾东旭的丧事环节。

别看贾张氏当着无数街坊们的面,公然喊出贾家大小事席,都要张罗着让街坊们吃席的话,可真轮到贾家,贾张氏也怂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没东西!

最终定了一个一切从简的决定。

用贾张氏的原话来形容。

吃席没有。

但是街坊们可以随礼,找到了闫阜贵,让闫阜贵帮忙记账,气的闫阜贵压根直哆嗦,贾家真他M能算计,不吃饭,光掏钱,都不傻,谁光掏钱不吃饭,真以为人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贾东旭的丧事,看热闹的人多,参与的人少。

主要是看秦淮茹。

街坊们或多或少的看出了一些矛头。

秦淮茹闹不好要改嫁!

贾家又该还如何从?

众人充满八卦的眼神中,生了双胞胎的秦淮茹,终于在贾东旭发丧之日出现在了四合院,眼泪汪汪的朝着四合院街坊们演绎着可怜。

身在发丧现场,当看热闹吃瓜群众的傻柱,看到秦淮茹抱着双胞胎现身,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

眼前的一幕场景,让他泛起了一股子疑惑,貌似出现了一点点小小的误差。

也就是棒槌。

棒梗让傻柱泛起了怀疑。

上一辈子秦淮茹就生下了槐花。

这一辈子却多了一个棒槌!

这里面似乎有点不可告人的秘密。

都吃半饱的当下,多个孩子,便意味着负担重了一分,意味着家里多了一张吃饭的嘴巴,秦淮茹却闹了一个双胞胎。

有点意思。

傻柱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看破不说破。

直接拉着于莉回了自家。

现场张罗着贾东旭发丧事宜的易中海,眼角的余光,一直在偷偷打量着傻柱,见傻柱拉着于莉回屋,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悦。

之前或许对傻柱是认命的态度。

现在必须有想法。

他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和女儿饿着肚子。

寡妇门前是非多。

一大妈又跟易中海不是同心,棒槌和槐花的身份还需要瞒着一大爷。

不让秦淮茹母子三人饿肚子,只能借着外人的手,放眼四合院,能满足条件的也只有傻柱。

轧钢厂的厨子。

不缺吃喝。

唯一难办的事情,是傻柱跟自己老死不相往来,还娶了媳妇,要想让傻柱接济秦淮茹,必须要从长计议。

世上无难事。

只怕有心人。

谁不让易中海的儿子和女儿好过,易中海就不让他们好过,听闻秦淮茹在医院诞下双胞胎,其中有个是男娃,易中海忍不住热泪盈眶,让不明所以的外人,错以为易中海在为贾东旭哭泣。

……

屋内没有外人在。

有些话便可以敞开了心扉的谈。

“当家的,我怎么觉得那个棒槌看着有点大呀。”于莉小声的朝着傻柱道:“我照顾过我妹妹,刚刚生出来那会儿,头上哪有那么多的头发,还有那个胎茧,看着就像顶开了似的。”

“抱养的呗!”

“嘶!”

于莉倒吸了一口凉气。

被吓到了。

她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知道傻柱抱养二字背后的具体含义。

贾东旭死了。

贾家没有了顶梁柱。

贾张氏又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主。

棒梗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小铛也在后面追赶着。

此种情况下。

秦淮茹却抱养了一个儿子。

这里面肯定有秘密。

“这件事你别说出去,咱们心里知道就成。”

“我又不傻,我知道。”于莉坐在了傻柱的对面,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心有余悸道:“人这么就没了。”

“可不就这么没了。”

傻柱也在感慨,前天贾东旭早晨还去轧钢厂上班,上午就死翘翘了,第二天晚上就变成了一捧灰,今天被扔在了地里!

“你有点心理准备。”

于莉知道傻柱指的是什么。

忙点了点头。

无非贾家变成孤儿寡母这件事。

都缺吃喝。

凭什么贾家就得被接济。

哼!

……

晚上八点。

大院大会如期召开。

与以往的大院大会不一样,之前三位管事大爷坐着的凳子旁边,多了两张长条凳子,分别坐着贾张氏和秦淮茹,小铛和棒梗两人一左一右的倚在贾张氏的两侧,秦淮茹手中抱着棒槌和槐花。

为吸血。

也是拼了。

“今天把大家伙召集起来,我想街坊们也都知道是什么事情,非常不幸,贾家的东旭不在了,留下了贾家的孤儿寡母。”

“哇!”贾张氏神一般的配合着易中海,不说吸血,就哭,哭哭啼啼的说她命不好,死了丈夫,现在又死了儿子,“我的东旭呀!你让妈怎么活啊!”

秦淮茹却没像贾张氏这般嚎啕大哭,她有自己的演绎方式。

无声之泣。

光流泪。

不说话。

还把眼泪宛如用胶水粘粘了一般,布满了眼睛周围。

这配合。

神了。

应了那句话。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街坊们提一嘴,咱们大院是个和谐友爱的大院,街坊邻居十几年,有些甚至二十几年,这是什么?”

易中海起了高调子。

狂打感情牌。

“这是情谊,比亲戚还亲的情谊,遇到困难的街坊们,咱们条件允许了,适当的伸出援助之手。”

口风一转。

感情牌下面暗含了道德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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