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夜翻箱倒柜寻找贾东旭遗信的过程中,贾张氏意外的发现了一小瓶瞌睡药!
她很肯定。
这东西一不是贾东旭买的,二不是自己入购的。
贾家就这么几头人。
不是贾张氏,不是贾东旭,那么自然是秦淮茹的手笔了。
为什么不怀疑盗圣棒梗?
钱票就是证据。
贾张氏的脑海中,想起了这一年的那些点点滴滴的画面。
似乎隔几天,秦淮茹就会给贾张氏在临睡前倒一碗凉白开,里面在放一点点糖,美其名曰是孝顺贾张氏。
棒梗和小铛两人都得眼巴巴的瞅着。
瞌睡药、白糖水,贾张氏就是再笨,也晓得两者之间有着莫大的联系。
她记得非常清楚。
秦淮茹给自己倒白糖水的当天,贾东旭是夜班!只要自己喝了秦淮茹的白糖水,晚上就会睡得跟死猪似的。
合着是自己被秦淮茹喂吃了瞌睡药。
混蛋玩意。
贾张氏将自己的大脸蛋子贴在了贾家的玻璃上面,一双三角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院内黑漆漆的一幕。
眼神中带着一丝恨意。
她一直盯梢到秦淮茹迈步朝着贾家走来,才把自己重新变成了睡熟的样子。
心机婊也高。
从外面回来,担心贾张氏醒了,故意低声呼喊了几句贾张氏。
“妈,你睡着了没有?妈,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在秦淮茹不放心的轻呼了下,贾张氏依旧把自己当了死人,最终也没有回应秦淮茹的呼喊。
好不容易营造的灯下黑的局面。
可不能就这么被她轻易破坏了。
耳朵中。
她听着秦淮茹脱衣服钻被窝的动静,脑海中的思绪,却情不自禁的飞到了对面的易中海家。
百密一疏。
易中海和秦淮茹遗漏了一点。
他们各自开门、关门的动静,被贾张氏听到了。
静寂的夜晚,会把白天不怎么被人注意的声音给予无限的放大,贾张氏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误打误撞的听到了对面易家传来的屋门被关闭的声音。
本身就有怀疑。
当时就把矛头对准了易中海。
要不然如何解释秦淮茹回来不久,对面的易家也响起了有人回屋的声音。
脚步声带着一丝沉重。
这种沉重可不是一大妈能弄得出来的。
所以跟秦淮茹深夜会面的人,也只能是易中海,除了易中海之外,也不会再有别人。
贾张氏的心。
犹如刀搅一般的痛,当初易中海给贾东旭介绍秦淮茹的时候,贾张氏就发现秦淮茹不是贾东旭的良配,死活不同意。
只不过很可惜。
贾东旭中了秦淮茹的毒,非要迎娶秦淮茹,旁边又有一大爷在说合,贾张氏便也没有在坚持。
当初要是在坚持坚持。
也就没有现在这么一档子狗血事情了。
她的儿子死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
凶手还是易中海这贾东旭的师傅!
背对着秦淮茹侧躺着的贾张氏,眼眶中涌出了泪花。
……
一个月的时间转眼而逝。
坐满了月子的秦淮茹,也如愿以偿的成了轧钢厂的职工。
托了死鬼贾东旭的福。
又有易中海这八级技工在拉偏架,顶了贾东旭岗位的秦淮茹,直接跃过了学徒工这一初级阶段,被提成了一级技工,工资加各种补贴加起来二十七块五一个月,薪水这方面不知道碾压了多少轧钢厂的人。
委实迎来了人们的无限羡慕。
当着面。
给易中海面子。
什么话不说。
背地里。
可就没有这方面的顾忌了。
他们给秦淮茹罗列了一个轧钢厂第一俏寡妇的名称。
上万人的轧钢厂,你可以不知道谁是厂长,谁是副厂长,却一定会知道秦淮茹俏寡妇的大名。
男人好色。
顶着轧钢厂俏寡妇名声的秦淮茹周围,很快围拢了一帮或结婚或没结婚的光棍汉。
心机婊也没有让人失望,一天时间,便跟车间里面的这些臭男人们打的火热,不是把原本自己的加工件借故给到某些人,就是以自己吃不饱为名,哄骗那些自己也吃半饱的光棍们给她买饭。
天生的自来熟。
看到有自己车间的人在前面排队,秦淮茹想也不想的走到人家跟前,一番笑脸下来,即插队,还白蹭了一顿饭。
龙生龙。
凤生凤。
以自己姿色吸血众人这方面,秦淮茹骨子里面自带的基因。
如此这般。
连带着贾东旭的死因,也被这些人编入了桃色八卦,直言贾东旭之所以大白天在轧钢厂车间内打瞌睡偷懒。
根结在秦淮茹这块。
闹的贾东旭天天萎靡不振。
才会一命呜呼。
这样的传闻。
也飞入了傻柱的耳朵中,他当了一个没听到,身为四合院的一份子,有些事情远比外人知道得多。
就如贾东旭的死。
真没有明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易中海有可能就是罪魁祸首。
……
这一个月。
傻柱也没有闲着不动弹,工作之余便在用左手偷悄悄的写信,给易中海写信,信的内容就一句话。
你易中海灭杀贾东旭的事情我知道了。
是恫吓。
但更是打草惊蛇。
我不想搭理某些人,可是某些人却没脸没皮的硬恬着脸上来搭理傻柱。
首要人选。
就是易中海。
伪君子没少厚着脸皮与傻柱套近乎,他还把主意打在了傻柱的自行车上面,以秦淮茹家里还有两奶娃子之名,希望傻柱天天托着秦淮茹秦寡妇上下班。
傻柱拒绝了。
怎奈易中海贼心不死,在他心中,傻柱就算娶了媳妇,也是易中海看好的帮扶之人,伪君子今年四十多岁,二十年后槐花和棒槌,一个娶媳妇,一个嫁人,那时候的易中海,就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翁。
嫁妆和彩礼便可以压垮易中海。
面对傻柱的油盐不进。
易中海给秦淮茹出了一个缺德主意,心机婊故意迟起了一会儿,眼泪汪汪的说她要迟到了,只有坐着傻柱的自行车才能不迟到。
傻柱呵呵了。
真呵呵了。
一语不发的看着拦着他去路的秦淮茹,嘴里不客气的训斥了一句。
“秦淮茹,你上班迟到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脸色一变。
傻柱的反应与秦淮茹的预估不一样。
心里骂起了傻柱的八辈祖宗。
自己可是轧钢厂的俏寡妇,一个眼神过去,那些臭男人便抢着帮秦淮茹加工零件了,她百用百灵的美人计,却在傻柱的身上失去了效果。
秦淮茹有些不甘心。
“柱子,我们一个大院住着,现在又在轧钢厂上班,我们是邻居加同事的关系,我要是有办法,我也不至于求你,柱子,这都几点了,赶紧带着我去轧钢厂上班。”
“秦淮茹,有些事情咱们挑明了说,我也不是那种聋子和瞎子,你在轧钢厂具体什么风评,要不我跟街坊们好好唠唠?”
易中海见势不妙。
忙站出来打圆场。
只要傻柱驮着秦淮茹去轧钢厂上班,就会流传出傻柱与秦淮茹鬼混在一块的流言蜚语。
“柱子,都是街坊邻居,你就驮着秦淮茹去上班,反正你自行车能坐两个人,秦淮茹家里还有两孩子,日子……。”
“一大爷,您要是觉得秦淮茹天天走路上下班,耽误了秦淮茹奶孩子,您要不索性给秦淮茹买辆自行车,您可是轧钢厂的八级技工,月工资我听说加起来九十多块,一辆自行车撑死了也就您两个月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