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聋老太太不能言语,尽可能的洗刷人设。
毕竟刚才的爆料,让易中海名声扫地。
伪君子擅长的事情,就是变坏为好,索性借着自己孩子没了这件事,故意大做文章,声讨聋老太太不是人。
“不就是养老送终的那点事情嘛,我易中海一口唾沫一个钉,我向你保证过,保证替你养老送终,你担心什么?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聋老太太动了动嘴皮子。
似乎想说点什么。
她知道再让易中海说下去,会是什么结果。
要反击。
怎奈剧痛让她欲仙欲死,又仿佛抽空了她所有的精气神,让其不能言语分毫。
“真正应该担心的人是我易中海,我易中海替你养老送终,谁替我养老送终?咱拍着胸脯想想,你对得起我易中海吗?我易中海这一辈子,我想要什么,你老太太能不知道?我不就是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晚年的时候,不至于被吃了绝户。”
口风一转。
指责聋老太太不当人。
“老太太,你的心,怎么这么恶毒,你担心被吃绝户,你算计我易中海,我易中海踩了坑,可你就不担心我易中海被吃绝户吗?你算计我唯一的儿子,那是我儿子啊。你明明知道我媳妇怀了孩子,你还故意气她,这不明摆着不想让我易中海有儿子吗?”
易中海骂起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我问你一句话,你老实回答我,你是人吗?我怎么瞅着你不像人,你倒是像个畜生,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人根本不会做出这么缺德的事情来,我没有了儿子,对你有好处吗?你说,你老老实实说。你以为不说就没事了,我告诉你,我今天要为我儿子讨个公道。”
易中海声嘶力竭的吼叫,配上狰狞的面孔,又有聋老太太的惨样在佐证。
围观之人泛起了惊恐。
于莉便是其中之一。
想必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易中海,于莉情不自禁的将她的身躯往傻柱跟前靠了靠,手下意识的揪住了傻柱的胳膊。
察觉自家婆娘情绪有异的傻柱,反手抓住了于莉的手。
夫妻齐心。
其利断金。
只要他们两口子劲往一处使。
易中海也不能动摇他们分毫。
目光跃过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落在了许大茂、娄晓娥的身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缘故,傻柱依稀在许大茂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子落寞。
心思一动。
鳖孙可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主,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不知道迷死了多少小媳妇、小寡妇。
这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能让鳖孙这般失落。
隔空朝着许大茂点了点头。
许大茂也咧嘴朝着傻柱笑了笑,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拉着娄晓娥绕过众人来到了傻柱的跟前。
看着眼前聋老太太手撕易中海的大戏,提不起一点的兴趣,反而涌上了无限的失落。
“许大茂,你没事吧?”
“傻柱,你说易中海可怜不可怜?”
傻柱一愣。
这话从许大茂嘴里说出来。
太不应该了。
街坊们都晓得许大茂在院内有三仇,一仇贾家,二仇易中海,三仇聋老太太。
依着许大茂有仇报仇,有恩报恩的性格来分析。
他不应该说这话。
除了不应该说这话之外,还的落井下石,狠狠的奚落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奇怪。
太阳莫非从西面升了上来。
许大茂同情易中海。
你大爷的。
吃错了药吗?
“我不觉得。”
许大茂看了看说话的傻柱,笑了一下,“傻柱,你不知道,你也不会有这种体会,算了,不说了,看戏吧。”
傻柱用手挠了挠头发。
你不会有这种体会。
说了你也不知道。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扯什么咸淡。
扭头朝着旁边的娄晓娥问了一嘴。
“娄晓娥,你家傻大茂怎么了?”
“傻柱,我们家大茂不傻,他好好的,不许你这么叫我们家大茂。”
傻柱心里又是一声冷哼。
真傻娥。
许大茂这么明显的失落,你身为他的媳妇,非得没有察觉到,还这么大咧咧。
算逑了。
看戏。
傻柱将他的目光,重新投向人群中间。
一段时间过去。
易中海手撕聋老太太的大戏,已经进入了高潮部分。
不知道是不是在演戏,质问聋老太太为什么这么做的易中海,开始疯狂的扇着自己大巴掌。
一副懊恼到极致的样子。
伪君子也能下得去手。
大巴掌毫不客气的抽在了自己的脸上。
傻柱肉眼可见。
易中海的脸颊上,有清晰的五指印记在浮现。
足可见伪君子现在的心情。
“我的儿子,我的儿子,你爹我对不起你呀,聋老太太,我恨你,你毁了我的儿子,你还我儿子。”
挨了一巴掌。
依旧不能说话的聋老太太。
笑了。
鲜血顺着嘴角缓慢的进行着流淌。
样子委实不怎么好看。
“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这么做?你回答我,我易中海那里对不起你,你算计我儿子,儿子。”
“易中海,你还有脸在这里号丧?”一大妈加入了战团,朝着易中海集火输出起来,“当初我就跟你说过,说聋老太太不是好人,你偏不信,你拿着聋老太太的钱去蹿胡同,你得了脏病,你害得我一辈子不能当妈妈,你听了聋老太太的话,你毁掉了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我要是你,我找一块豆腐直接撞死算了。”
“儿子。”易中海嚎叫的鼻涕都流在了嘴腔里面,“我对不起你啊。”
“啪啪啪!”
三个大巴掌,狠狠地落在了易中海的脸上。
出手之人为一大妈。
有点挟私报复的意思。
这三巴掌,使出了一大妈十二分的力气,易中海嘴角隐隐约约有血迹渗出。
现场的气氛。
突然变得有点诡异。
很多人都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做了。
继续看戏。
不对。
扭头回家。
也不对。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随了大流。你们不走,我也不走。秦淮茹也源于这样的心思,硬着头皮的留在了现场。
这么多街坊中,她是最尴尬的那个人。
心机婊忽的意识到,棒槌的事情,必须要瞒着易中海,说啥也不能让易中海给知晓。
观眼前的易中海。
魔怔了。
念念不忘想要有个自己的儿子。
倘若晓得秦淮茹用别人的孩子糊弄、算计、吸血自己,易中海极有可能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来。
贾东旭的凄惨遭遇。
秦淮茹可不想步其后尘。
要自救。
信!
秦淮茹的眼睛,忽的一亮,她想起了那封信,那封据说是贾东旭出事前特意留给贾张氏的信。
有了这封信,就等于有了制衡易中海的手段。
问题是不知道信在什么地方。
在信的事情上。
秦淮茹是一头的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