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是狂奔出来呕吐的画面。
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也有聋老太太死状太过凄惨的因素。
刘建国已经尽可能的去自我脑补凶杀场景,却还是低估了某些东西,他的脑补,在聋老太太惨死这一事实面前,屁也不是,被碾压成了渣渣。
想不明白。
也琢磨不透。
这得多么大的深仇大恨,才能让那位灭杀者狠下这般毒手!
完全将聋老太太当做畜生在对待。
也想象不到大院祖宗临死之前,遭受到了什么样子的凄惨折磨。
或许只有呕吐,才能缓解刘建国的那种不甘。
……
后院。
有不少人家。
这些人隔着玻璃,偷悄悄的打量着刘建国,各自脑补起来。
穿着制服的刘建国都被吓成这样,足可见聋老太太的死样有多么的凄惨。
易中海。
你丫的做了大孽。
聋老太太要不是挨了你易中海的打,不至于死的这么难看。
院内死了人。
本就是不吉利的晦气事情。
偏偏死的聋老太太,还是一个死不瞑目的主,死因有可能还是被灭杀,更是让院内的街坊们,泛起了无尽的怨气。
昨天被易中海暴揍了一顿,甭管与易中海有没有关系,都是易中海的锅。
街坊们言之凿凿的认为易中海灭杀了聋老太太的心思,就是源于这样的想法。
恨易中海。
也嫌弃聋老太太。
一个死人。
让四合院内的风水,在短时间内被污染了。
今后的一段时间。
但凡提起四合院,都会被人给狠狠的鄙视一顿。
如此。
四合院的人又该何去何从,有些人到了婚丧嫁娶的年纪。
虽说是唯物年代。
可有些事情该讲究,它还的讲究。
死不瞑目的聋老太太,在某些人眼前,这就是憋着一口气不走,真要是发生点什么意外事情,四合院也就不是了四合院。
众人个个泛起了主意。
有的人想着是不是去亲戚家借住几天,等聋老太太的事情彻底结束,在回到四合院居住,有些人则打着是不是换个大院居住的想法,反正房子也不是自己的房子,花同样的钱,为什么要给自己气受?
最高兴的人。
莫过于许大茂。
聋老太太死亡事情发生之前,许大茂就已经跟娄晓娥做好了暂时离开四合院的打算,随着这件事的发生,他们似乎连借口都懒得编制了。
现成的借口。
傻子才不用。
知道眼下的局面。
是个什么结果。
刚才的问询过程中,许大茂和娄晓娥两人,也如傻柱和于莉那样,本着实事求是的想法,将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朝着询问的同志交代了一个清楚。
剑指易中海!
这是娄晓娥和许大茂两人公认的事实!
前脚打人。
后脚挨打之人死了。
你这个打人的人,难逃干系。
“大茂。”
娄晓娥的语气中。
带着一丝淡淡的颤抖。
身为女人。
她真是慌了。
说句毫不夸张的话。
四合院发生了聋老太太死亡事件,别的人不知道,反正娄晓娥连晚上上厕所这样的事情都不敢做。
许大茂知道娄晓娥惊恐什么。
用手摸了摸娄晓娥略带婴儿肥的脸颊。
安慰了一句。
“是不是想回家住几天?等他们走了,我就带你回家。”
事到如今。
也只能这么做。
娄晓娥点了点头。
随即好奇的朝着许大茂问了第二个问题。
“大茂,你说聋老太太的死,是不是真的跟易中海有关?”
“应该有关系,昨天易中海打聋老太太,咱们街坊们全都看到了,打的那叫一个狠。”
许大茂的语气与娄晓娥的害怕不一样。
内里流露着一丝爽朗的意味。
聋老太太死了。
破坏许大茂婚姻的罪魁祸首死了。
身为受害人的许大茂,自然要在心里念个好。
一直看不起许大茂的易中海,因为打了聋老太太,成了聋老太太身死的最大嫌疑犯。
真要是易中海。
易中海赔命。
不是易中海。
易中海今后几年,也得夹着尾巴做人。
“可是人家为什么问咱们被聋老太太破坏婚姻的事情啊?”
许大茂顿在了当场。
这问题。
他真的没有考虑过。
算是被娄晓娥给提醒了。
破坏婚姻!
乃是违反人伦的大事情。
依着那些人的认知,聋老太太假如是被灭杀,所有与聋老太太有过仇怨的人,都有灭杀聋老太太的动机。
许大茂两口子也在其中!
“媳妇,你想到那里去了,聋老太太是破坏了咱们的婚姻,可咱大方的不跟她计较,举报聋老太太的人是易中海,不是咱们,你把心尽可能的收在肚子里面,跟咱们没有关系,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许大茂安慰着娄晓娥。
他是男人。
就算有事情。
也得自己来抗。
……
闫阜贵家。
也在吵吵着这件事。
跟所有人不一样。
自始至终。
闫阜贵都在怀疑许大茂跟聋老太太的死有关系。
如贾张氏说的那样,易中海不可能做前脚暴揍了大院祖宗,后脚再把大院祖宗给送走的事情。
灭杀之人另有旁人。
谁?
许大茂呀!
动机。
聋老太太破坏许大茂两口子的婚姻。
这得多大的仇,才能做出这么缺德的事情。
许大茂是个有仇报仇的主。
四合院里面也就跟傻柱关系不错。
与闫阜贵来往比较频繁。
只因为频繁来晚,闫阜贵才觉得许大茂被聋老太太破坏婚姻,却不采取对聋老太太的报复行动,有点不像许大茂的做法。
两家人离得比较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