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眼中。
秦淮茹是被易中海给逼迫的,为了贾家,不得不委身易中海,还的遭受不明内情贾家人的无尽指责。
否则为什么抱着寻死的心思,用尽吃奶的力气撞向柱子。
那一撞。
至今还让某些人不敢回想。
“同志,说实话,这件事我也是到现在才知道内情,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的事情,我老婆子一概不知情,易中海给我们家东西,我一直以为易中海是看我们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谁能想到他居然是这么一个禽兽混蛋,他不得好死。
别说我。
我们院内的街坊们,都不知道这件事,都以为易中海是看在我们家东旭的面子上帮扶我们家,还有人说风凉话,说他们怎么没摊上易中海这么一个好师傅,早知道是这么一个情况,我就是穷死,也不吃易家的一粒粮食。”
喘息了一下。
把话题扯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秦淮茹不是想洗白她人设嘛。
索性如了秦淮茹的意愿。
先过了眼前这关。
至于如何不让秦淮茹改嫁,那是后面的事情。
走一步。
看一步。
“我也是没想到我儿媳妇秦淮茹,她为了我们贾家,一直忍受着易中海的欺负,我还骂她不守妇道,我还想把她赶出我们贾家,为了我们贾家,忍气吞声,任劳任怨,一句气话都不说,这么好的儿媳妇,打着灯笼都难寻,我。”
贾张氏也是狠人一个。
为了配合秦淮茹。
当着两个同志们的面。
狠狠地抽了自己两巴掌。
“我不配当人家的婆婆,我该打,我对不起我儿媳妇,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我就想要我的儿媳妇秦淮茹,让她好好的。”
“你儿子贾东旭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
问话的同志。
见贾张氏貌似有点不明白他言语中的意思。
忙补充了一句。
“你儿子贾东旭出事的那段时间,他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贾张氏认认真真的想了五六分钟。
才回答同志的问话。
“我还真想起一件事来,就我儿子出事前两天,他突然跟我说,说万一他出现了意外,让我去找我们大院的傻柱,你们说说,这算反常举动吗?院内的街坊们,都知道我们贾家跟傻柱不对付。”
傻柱?
一听就是绰号。
“瞧您二位这样子,就晓得您二位不知道傻柱是谁,轧钢厂那个做饭的厨子,大名何雨柱,他爹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妹妹何雨水,现在在上高中。”
“为什么找何雨柱,也就是你口中的傻柱?”
“不知道,我儿子说让我找到傻柱,让傻柱带着我去街道和派出所,后面的事情,我想不起来了。”
贾张氏摇着脑袋。
她胖乎乎的脑袋,看上去有点摇猪头的意思。
根据易中海的交代,是他设计了贾东旭。
可贾张氏给出的说法,贾东旭出事之前,提前做了安排。
让贾张氏去找傻柱。
这就是证据。
与易中海交代的贾东旭勒索易中海的事情,进行了呼应。
看样子。
贾东旭也晓得自己狮子大开口二次勒索易中海,会引得易中海对其起了杀心,便提前一步做了相应的安排。
傻柱!
轧钢厂的大厨!
贾东旭是易中海在轧钢厂的徒弟。
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技工,听说他一直跟傻柱不对付。
贾家跟何家也不对付。
贾东旭为什么要把救命的信交到傻柱的手中。
“对了,我还想起一件事,我儿子出事的前一天,他给我写了一封信,说只要他出了事,就让我老婆子拿着信去街道和所里。”
问话的同志。
心要不是嗓子眼挡着。
都能激动的飞出胸膛。
贾东旭预感到了易中海要对他下手,提前做了应对工作,把他与易中海的是是非非写在了这封信内。
找到这封信。
易中海灭杀贾东旭这件案子,便可以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信在什么地方?”
“丢了。”
同志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重新询问了一遍。
贾张氏这一次没有回答丢了,而是回了一个找不到的答案。
丢了跟找不到有什么区别吗?
没区别。
同志两人的心,不知道如何形容了。
眼前这位贾张氏。
简直就是一个猪脑子。
儿子叮嘱她的事情,都能忘得一干二净。
“丢在了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丢在哪里了,要是知道丢在那里,我肯定把信拿回来了,也怨那天易中海家里吃饺子。”
说到吃,贾张氏来了精神。
语气也变得热切起来。
“易中海买了二斤细面,又买了半斤猪肉,明明说吃肉蛋饺子,结果放了白菜和胡萝卜,我老婆子记得很清楚,东旭前脚把信给我,后脚我把信放在了床垫下来,去对面易家吃饺子,要不是我老婆子去的及时,饺子都被聋老太太给吃完了。”
饭桶。
这是两位同志唯一可以想到的一个形容词汇。
转念一想。
也不是没有线索。
屋内。
“屋内也没有,我老婆子找了好几遍,这信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见多识广的两位同志。
当时就把丢信的线索顶在了贾家棒梗的身上。
听说这孩子绰号盗圣。
院内街坊们的白菜、胡萝卜、鸡蛋等等之类的东西,没少被这位盗圣光顾。
家有盗圣,丢信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
隔壁。
进行着一模一样的画面。
无非询问的人从贾张氏换成了躺在病床上的秦淮茹。
看到同志进来。
秦淮茹支着胳膊,努力想坐起身子。
她想留个好印象给同志们。
最终功亏一篑。
麻药劲刚过。
身上没有一点力气。
同志见秦淮茹想要坐起,忙出言叮嘱了一句。
“秦淮茹,你躺着就行,我们找你询问几个简单的问题。”
第215章 易中海就是这么欺负我秦淮茹的
面对两位同志。
躺在病床上的秦淮茹,轻轻的朝回了一个好字。
软软糯糯的声音,配上病态不能起身的躯体。
给人一种别样的味道。
最大限度的激发了某些人想要保护的欲望,不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保护欲望,是强者对弱者的那种守护。
年纪大的同志,还能勉强控制自己的情绪,年纪较轻的那位同志,要不是顾忌某些原则,说不定此时已经破口大骂易中海的缺德。
在配上秦淮茹泪流满面的凄苦样子。
效果瞬间得到了质的升华。
身为女人。
秦淮茹知道自己的优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