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 第312节

这还了得。

“老大,你爹说的在理,你的事情,妈向来没说半个不字,可是这件事,妈站在你爹这头,咱可不能想不开做这个糊涂事情,妈知道你心里有气,妈这里向你道歉,你原谅妈吧,那件事,是妈错了,也是你爹错了,老大。”

“二大爷,街坊们,你们都来了,你们给我评评理。”

闫解成来了精神。

语气也变得热切了很多。

“我想娶媳妇,我跟我爹、我妈说,说我想娶媳妇了,你看看他们两口子,一个拎着菜刀站在门口,一个抱着我腿,不娶媳妇是错,娶媳妇也是错,天底下,有你们这样的父母吗?你们怎么都对,我怎么都错。”

众人都觉得纳闷。

随着闫解成年纪的逐渐增大。

闫家一直在寻媒婆给闫解成说媒。

怎么闫解成要娶媳妇了,闫阜贵两口子却死活不同意这门婚事,难道女方条件不好。

“老闫,你把刀放下,大晚上的这是干啥,有什么话,咱们不能好好说嘛,舞刀弄枪,像什么样子,你可是管事大爷。”

刘海中摆出了大院一把手的态势。

心中暗暗惊喜。

四合院三大管事,易中海出了事,闫阜贵动了菜刀,就他刘海中这二大爷一点毛病没有。

“老刘,没你的事情,这是我们闫家的私事,街坊们,都散了吧,我们家的事情,我们自己处理。”

“你能处理得了吗?”

冷哼了一句的闫解成,朝着闫阜贵逼近了一步。

也是禽兽。

挤在人群后面的傻柱,清晰的看到,抱着闫解成大腿的三大妈,被拖着走了一步。

这事情。

真不是一个孝顺儿子能做的出来的事情。

“你再往前走,老子真动刀了。”闫阜贵挥舞着手中的菜刀,威胁着他的大儿子,“给我停下。”

闫解成又逼近了一步,脸上带着一丝疯癫之色,全然没有把拎着菜刀的闫阜贵放在眼中。

他指着自己的脑袋。

“来来来,往这里砍,今天这婚,我还求定了。”

闫阜贵真能做出惊爆街坊们眼球的事情。

手中的菜刀。

横在了他自己的脖子上面。

“老大,我不弄你,我弄我自己,你要是在往前走一步,我把我自己送走,让你背个逼死亲爹的罪名。”

“老大,妈求你了,咱们消消气,你别赌气行不行?”

三大妈也是急了。

见人群中有于莉。

朝着于莉求援。

“傻柱媳妇,你帮我劝劝解成,这孩子怨恨我们两口子没有找媒婆帮他提亲,他非要气死我们两口子,他看上了咱们大院的秦淮茹,说秦淮茹是个好女人,死活要娶秦淮茹当媳妇,也不想想,就贾张氏那样的人,秦淮茹要是嫁到我们家,我们家能有好日子过吗?还有那个棒梗,小偷小摸不断,我们家可不能有这样的孩子。”

心急如焚的三大妈。

真把于莉当做了救命的稻草。

嘴上没有把门的把实话给说了出来。

手抓着菜刀,以自己了结自己方式威胁闫解成的闫阜贵,身体原地晃荡了几下。

傻柱担心闫阜贵会不小心弄伤了自己,一个健步,夺下了闫阜贵手里的菜刀。

看着眼前的众人。

闫阜贵就觉得丢人。

“傻柱,老刘,让你们看笑话了,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围观的人群中。

有倒吸凉气的声音响起。

三大妈的话,他们带着几分疑惑。

闫阜贵的话,打消了他们的质疑。

都麻了。

也都觉得事情越来越有看头。

没听三大妈说,说闫解成看上了秦淮茹,不管秦淮茹是不是寡妇,有没有带着孩子,跟易中海鬼混没鬼混,都非秦淮茹不娶。

娶秦淮茹。

闫解成这是得病了吗?

也有了人看的清楚,闫解成不是得病,这家伙就是在借着娶秦淮茹这件事,恶心报复闫阜贵两口子。

狠人一个。

为了不让父母好过,自己给自己寻了一顶绿帽子带。

问题是。

这事情他能成吗?

就如三大妈说的那样,娶秦淮茹,你的先做好贾张氏的工作,就那个恶心撒泼的老虔婆,一准让你天天难受。

……

所内。

几个同志跟易中海谈事

伪君子是说了一下情况,只不过这些情况却与事实极度的不符。依着某些人的意思,反正有人认领,索性借坡下驴,把这页给翻过去。

你好我好大家好。

有些人却持反对意见。

他们的理由。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万不能把一当做二来处理。

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跟易中海谈事,尽可能的核实某些情况。

比如易中海与秦淮茹的事情。

依着同志们走访收集的资料来看,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是你情我愿,没有谁强迫谁这一说。

都不瞎。

上好的白面,自己不吃,也得接济秦淮茹,上好的肥猪肉、羊腿、鸡肉,也都巴巴的送到了贾家。

一年多小两年的时间内。

秦淮茹的脸上,自始至终都挂着淡淡的笑意。

有匿名街坊爆料,说秦淮茹自打接受了易中海的接济,笑脸多了,笑声也多了,身体也丰润了。

这种现象,在贾东旭活着的时候,都没有出现过。

这是发生在四合院内的事情。

轧钢厂内差不多也是如此。

易中海对秦淮茹诸多照顾,秦淮茹也多次在公开场合下,说易中海方方面面的好。

同志们都有一种想法。

认为易中海极有可能说了谎,把某些事情揽在了他的头上,秦淮茹的撞柱事件,也有一定的内情。

今次谈话。

看谁技高一筹。

“易中海,能说说你跟秦淮茹的事情吗?比如你是如何违背秦淮茹的意愿,又是在什么地方欺负了秦淮茹。”

易中海的心。

悬到了半空中。

这是一个送命题。

好了。

槐花安好。

不好了。

易中海拉着秦淮茹的手,奔赴在向死的道路上。

他脸上涌起了一丝凝重之色。

如何回答。

如何才能与秦淮茹的回答相互呼应。

易中海清楚的知道,秦淮茹肯定跟同志们说了一些什么,就如同志刚才提问那样,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者的回答,要是出现了错误。

那就是一拍两散的结果。

都死。

“怎么?不好回答?还是压根不知道如何回答?”

“哎。”

叹息了一声的易中海,脸上的凝重之色变成了愧疚之情,眼睛中的神情也有了淡淡的变化,从茫然变成了愧疚。

头垂了下来。

给人一副他惭愧的表情。

年纪大的那位同志,一眼看穿了易中海想要拖延时间的心思,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后指着易中海,让易中海赶紧交代。

木已成舟的情况下。

易中海不交代是不行了。

张口吐词间。

易中海灵光一闪的想到了他与秦淮茹第一次约会的场景。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四合院停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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