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岗进厂的秦淮茹,属于半路出家的和尚,看不懂图纸,也不能熟练的操作机器,严重的制约了车间的生产进度,也极大的提高了车间的产品报废率。
易中海在。
看在易中海八级技工的面子上。
工友们对秦淮茹有气,也只能把气憋在心里。
易中海不在了。
谁还给你秦淮茹面子?
她在车间内,将会是举步维艰的局面。
这一天。
身在屋内休息的秦淮茹,一直想着对策,却苦于没有办法。
骤然听闻傻柱成了食堂主任。
眼睛赫然一亮。
走走傻柱的关系,从车间调入食堂,既能解决秦淮茹车间内被人穿小鞋的后顾之虑,也让秦淮茹有了养家的资本。
听说食堂职工们,都不吃饭,光尝菜的味道就吃饱了。
像一些肥猪肉、炖鸡、炖鱼等等之类的肉食,都是食堂的职工们先尝。
妥妥的美差。
比较难办的事情。
是如何开口。
秦淮茹看的清楚,院内的街坊们都打着跟她一样的主意。
第225章 易中海五天后执行
“下面请何主任给咱们讲几句。”
掌声响起。
甭管虚情。
亦或者假意。
最起码这掌声,街坊们给足了傻柱面子,鼓的震天响。
依着傻柱的意思,他并不想当这个大辈,只不过一想到街坊们的德行,决定厚着脸皮说几句。
没别的意思。
想当众表明态度。
之前什么样子,今后还是什么样子,不会因为自己当了食堂主任,给院内街坊们上演一人得道鸡犬飞升的戏码。
要给街坊们泼泼凉水。
刚才刘海中暴光傻柱当了轧钢厂食堂主任这一好消息时,那些不知道这件事的街坊们,眼神中齐齐爆发出了吸血的渴望。
重活一世的傻柱,对这种眼神太清楚了。
上一辈子。
秦淮茹吸血傻柱时,就是这种‘你可以帮我、你必须要帮我、你不帮我我活不了’的吸血鬼眼神。
人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连续摔倒两次。
要给街坊们塑造自己刚正不阿的一面。
在街坊们各怀鬼胎的眼神下。
傻柱挤出人群。
走到刘海中的跟前,肩并肩的站在一块,环视着街坊们。
“二大爷提议了,让我说几句,我要是不说几句,我担心街坊们会骂我,说我不就是当个小小的食堂主任嘛,让你讲几句,你还摆谱了,为了不让街坊们戳我何雨柱的后脊梁骨,我勉为其难的说几句。”
现场的气氛。
缓和了不少。
傻柱玩笑式的开场白,安了不少街坊的心,刚开始那会儿,都担心傻柱会给他们来下马威。
比如秦淮茹。
再比如刘海中。
都是跟傻柱关系不好的人。
均不见易中海成了轧钢厂八级技工,还的在院内显摆显摆威风。
更何况傻柱成了主任。
合着是他们多想了。
“首先申明一点,之前我什么样子,今后我还是什么样子,不会因为我当了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就脱离了咱广大街坊群众,这是不对的,也是错误的。院内,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住户,小事情,有咱管事大爷做主,大事情,有街道,有派出所的同志。”
刘海中的心。
落地了。
他最担心傻柱仗着自己成了食堂主任,跟他争抢四合院管事大爷的权利。
食堂主任和七级技工。
如何选择。
就是傻子,都晓得要选择前者。
真要是傻柱跟他刘海中较劲,刘海中也只能乖乖的认怂。
“刚才有人说了,说我成了食堂主任,这是事实,今下午轧钢厂宣布的任命,我当二食堂班长的时候,为所有去二食堂吃饭的工友们服务,当了食堂主任,主抓十个食堂的管理工作,我为所有轧钢厂的工友们服务,不会因为我当了食堂主任,就怎么怎么高光了,不会!”
口风一转。
语气随之加重。
“街坊们都晓得我是什么人,徇私枉法的事情,我再次声明,我不会做,为了不让街坊们为难,街坊们免开尊口,咱们公是公,私是私,我宁愿街坊们骂我不讲情面,也得一碗水端平,对得起公平公正四个字。”
“说得好。”
一声喝彩。
从门口传来。
打断了傻柱说话的节奏,也吸引了街坊们的视线。
顺着声音望去。
发现喝彩的人,居然是街道王主任,旁边还跟着两个同志。
街坊们的心。
刹那间悬在了半空中。
最近这两天。
四合院人心惶惶。
大人是大人的烦,小孩是小孩的愁。
同志们每一次出现,都要从四合院里面带走一个人,最开始的易中海,后面的贾张氏和棒梗。
见主任领着同志上门,都胡乱琢磨着,这一次是不是要带走秦淮茹!
随着信笺的曝光,秦淮茹白撞了柱子,街坊们都晓得秦淮茹在演苦肉计。
主要是昨天晚上秦淮茹破防了。
街坊们苦于没看过信的内容,只能靠着想象力自我脑补,错以为贾东旭遗留的信内,交代了秦淮茹与易中海如何如何鬼混,又是如何如何欺骗自己,闹不好易中海灭杀贾东旭事件中,还有秦淮茹在充当幕后黑手。
西门庆与潘金莲的事情,街坊们都听说书的说过,更知道武大郎被潘金莲一碗毒药送走了。
易中海就是西门庆。
潘金莲就是秦淮茹。
贾东旭就是武大郎。
可惜。
贾张氏不是武松,亲儿子给她的证据都能丢,堪称蠢猪一头。
街坊们都认为秦淮茹东窗事发。
目光极快的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二十几户人家中,最盼秦淮茹出事被同志们带走的人,无疑是前院闫家。
心机秦成了笼罩在闫家众人头上的恶梦。
用闫阜贵的原话来形容,秦淮茹一日不死,他们闫家就一日不得平静。
真是怪了。
放着好好的大姑娘不娶,闫解成非要娶个给夫家戴了绿帽子的不守妇道的寡妇。
最好同志们冲着秦淮茹来,把秦淮茹给抓走。
都不等人家开口。
闫阜贵抢先迎了上去。
“主任,同志,你们是为秦淮茹来的吧?”
巴不得秦淮茹赶紧死。
手隔空指向了秦淮茹。
“她在那里,是主任过去找他,还是我张罗几个人把秦淮茹给叫来。”
秦淮茹脸色惨白。
闫家的闹剧。
她身为当事人,自然晓得。
内心深处。
也以为同志们是奔着自己来得,昨天还回想了一下,贾东旭死前,跟秦淮茹发生过口角,骂秦淮茹是不守妇道的混蛋。
心中泛起了无限的苦涩。
不知道如何面对眼前的这些人了。
就在她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坦白的时候。
王主任开腔了。
“闫阜贵,你是四合院的管事二大爷,又是学校的老师,怎么能做这种听风就是雨的事情?谁说我们是冲着秦淮茹来得?”
从地狱到天堂。
一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