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一百元一十五元。
这是贾家钱款的汇总数字。
个个睁大了他们的眼睛。
真是开了眼界。
院内天天哭穷的贾家,竟然这么有钱。
我的老天爷。
在一个人月工资只有三十五元的年代里,被大院里面所有人当做困难户的贾家,竟然会有两千一百元一十五元的存款。
什么概念?
妥妥的富翁。
大院里面的人又一次被震惊了。
不晓得是不是错觉,他们一个个的认为,跟秦淮茹家比起来,自己才是那个需要被照顾的困难户。
见过存款两千多块,家里又是肉,又是白面的帮扶户嘛。
这些钱恐怕就是秦淮茹也解释不清楚。
傻柱看的很清楚。
心机婊大张着嘴巴,一副见鬼神情的瞅着被塞着东西的贾张氏,瞧她的意思,是想让贾张氏解释解释这钱是怎么来得。
贾张氏嘴巴里面塞着东西,如何能说的出话来?
“是不是数错了,能有这么多钱?”
“不可能数错,我数了一遍,老刘又数了一遍,贾家就是有这么多钱,两千一百元一十五元。”
说到最后的钱数。
闫阜贵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他活了这么大。
从没有见到这么多的钱。
贾家。
四合院首富。
“贾张氏,你这就不对了,你们家都这么有钱了,刚才怎么还口口声声说你们家困难,说你们揭不开锅了,又是白面,又是大米,还有一坛子猪油,存款二千多块,这就是你口中的穷,你这是欺负人呀。”
“就是,简直太欺负人了,哪有这么做的?简直把街坊们当傻子对待。”
“一大爷,贾家我们可帮了几次,这钱是不是要退给我们?”
“得退,之前不知道贾家有钱,掏就掏了,现在知道贾家有这么多钱,我们凭什么掏?我们家的存款,连贾家存款的零头都不够。”
刘海中彻底变成了二傻子。
一方面为自己那二十块钱叫屈。
他可知道,二千多块的存款,里面有他刘海中的一份子。
另一方面骂着易中海。
当初是易中海极力主张帮扶贾家。
“什么欺负人,我们积攒的行不行?”
秦淮茹喊了一嗓子。
这么多钱,她是纳闷不解。
却也晓得今后贾家吃香喝辣,都得从这里面入手。
这么多家底曝光了,街坊们会对贾家敬而远之,贾家也只能啃老本。
花一分。
就少一分。
“积攒?”
闫阜贵冷哼了一声。
他最见不得秦淮茹。
要是贾张氏出言反驳,闫阜贵也不至于把账算的清清楚楚。
这不是记恨闫解成娶秦淮茹这件事闹的闫家丢了面子。
把秦淮茹当眼中刺来对待。
“你们家一没有有钱的亲戚,二没有值钱的财产,秦淮茹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她是顶了贾东旭的岗,可贾东旭八年前转正,没转正之前的工资是十七块五毛钱,一家五口人,怎么积攒两千多块?我告诉你们,就算这里面有老贾和贾东旭的抚恤金,他也不可能有这么多钱。”
“是不是她们隐藏财产了?真要是这样的话,她们家就是有情况。”
贾张氏浑身就是一哆嗦。
秦淮茹也泛起了一丝害怕。
这要是被扣上有情况的帽子。
贾家也就贾家了。
“里面有一部分是易中海给的。”
在自己一家人倒霉和一个人倒霉之间,秦淮茹很聪明的选择了后者,把所有的罪名全都推到了易中海的头上。
人死如灯灭。
易中海身死道消。
又有槐花的事情在充当佐证。
好一个死无对证。
易中海一个月工资小一百多块,真要是他给的钱,能解释的通。
第242章 贾家住凶屋
易中海有钱。
这是街坊们公认的事实。
贾家用易中海强行解释,也能解释的通。
街坊们除了羡慕之外,便剩下了嫉妒。
算是看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情,有他们不知道的内情,只不过易中海身死道消,秦淮茹又给他们来了一出撞柱的戏码,都懒得追究了,大不了疏远一下与贾家的关系。
有了今天这一出抄家的大戏。
贾家彻底坐实了四合院首富的名头。
断绝了贾家人以揭不开锅为由头吸血众人的后路。
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便因为想到了这些,脸上泛起了死灰的抑郁。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秦淮茹忽的泛起了一股无力感。
东西就那么多,吃一点就少一点,贾家人又习惯了隔几天改善生活的节奏,棒梗长大怎么娶媳妇,小铛和槐花又要如何嫁人。
自家的孩子自家疼。
秦淮茹犯了愁。
眼泪顺着眼眶涌了出来。
没招了。
要使大招。
秦淮茹哭哭啼啼真是泪如雨下,她在尽可能的营造一种弱女子的形象。
眼泪。
女人最大的武器。
一个漂亮女人的眼泪威力更甚,它能最大限度的激发男人想要呵护女人的那种本性。
轧钢厂的那些男人们为什么被秦淮茹拿捏的死死的。
答案在这里。
秦淮茹这个女人,她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哭,什么时候不该哭,要如何哭泣,如何彰显自己的无奈。
再加上长得不错,否则轧钢厂不会有那么多的男人帮秦淮茹付饭票。
都惦记着人家秦淮茹的身子,想要当这个伟大的曹操,不是没有原因的。
秦淮茹。
有毒。
像貌不错的秦淮茹,散发着一种诱人的成熟韵味。
难怪那些人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一个错误。
家花不如野花香。
放着自家的媳妇不疼,非要惦记旁人的老婆,认为旁人的老婆不错。
纯粹就是闲的蛋疼。
“来几个人,帮忙把贾家的东西搬到后院聋老太太那屋。”
嘴里塞着臭袜子的贾张氏。
傻了眼。
臭袜子是堵住了她的嘴腔,却没有塞住她的耳朵,听到了刘海中的话,合着不仅仅是点清我们贾家的东西,还要把我们贾家赶到后院聋老太太那屋居住。
身体发抖。
某些地方一热,汗水浸湿了她的两腋。
聋老太太死于非命。
这要是搬到聋老太太那屋。
怎么睡呀。
万一半夜醒来的时候,看到旁边杵着一个面目狰狞的老太太,这不得吓死人吗?
可不能搬。
一使劲。
嘴巴里面的臭袜子被吐了出来。
“刘海中,你什么意思,你有什么权利把我们贾家赶到后院聋老太太那屋?我老婆子把话放下,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老婆子去轧钢厂,去街道,我让轧钢厂和街道给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