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秦淮茹面前的难题。
是如何送走贾张氏。
总不能落个易中海那样的下场吧,灭了自家徒弟的口,却也没有逃脱被送走的下场。
要么不做。
要做就得万无一失。
秦淮茹的眼睛,就这么看着窗外跟街坊们一个劲显摆所谓好婆婆形象的贾张氏,脸上闪过了几分不屑。
她一直看到街坊们对贾张氏失去了耐性各自离开,才把视线从贾张氏的身上转移到了屋内的布置上面。
刚才的一瞬间。
一个诡异的想法在她心头浮现。
琢磨贾张氏,还的借助眼前的这间小屋。
不知道是不是屋内的布置被人重新摆弄了一番,亦或者房屋走向不同于之前的老屋,秦淮茹处处看着新颖。
“咦!”
秦淮茹发出了一声呼唤。
目光也被墙壁上面的聋老太太的照片给吸引了过去。
一看就是好心街坊们的手笔,明知道聋老太太已经死的不能再死,却故意将聋老太太的照片遗漏在了屋内,还唯恐贾家人看不到的将其挂在了墙壁上。
这张照片,给秦淮茹一种怪怪的感觉。
聋老太太活着的那会儿,照片上面的人头像有种活气,随着聋老太太不在了,照片上面人头像原本的活气也变成了死气,眼睛里面在没有了亮光。
耳畔依稀传来了贾张氏骂街的声音。
“这帮狗日的混蛋,一点不讲街坊情谊,明知道这屋子里面死了人,非把咱们贾家赶到这屋居住,我老婆子诅咒他们将来都是绝户!”
死人之屋。
凶屋!
看着推门进来的贾张氏,秦淮茹突然有了主意。
说起来。
她还的多感谢眼前这人嫌狗烦的恶婆婆,没有她,也没有灭杀方案。
“妈!”秦淮茹故意火上浇油,“你小点声行不行?隔壁都听到了。”
跟拴着的狗一样。
绳子绑着,凶的不行。
放开绳子,怂的不行。
贾张氏现在就是这么一种态势,秦淮茹不劝还好,估摸着发几句牢骚就没有了后续,这一劝说,立时起到了火上浇油的效果,骂街的嗓音一下子提高了不少。
“隔壁听到了又能怎么样?大不了将我们贾家赶出四合院,我贾家那都不去,就在四合院门口待着,看看到时候丢谁的脸,还先进文明四合院,狗屁,有把我们贾家从原来屋子赶到死人屋子住的文明先进四合院吗?”
“哇!”
槐花哭的非常的及时,
就算她不哭。
秦淮茹也会想方设法的让她哭个不停。
因为这事关系到秦淮茹能不能改嫁的问题。
“妈妈在,妈妈在,槐花别哭,别哭,妈妈在,妈妈那都不去,好好的陪着我们槐花。”
“哭哭哭,还有脸哭,一个易家的野孩子,在哭我抽你。”
“妈,你别吓她了,我怎么觉得这么不对劲。”
贾张氏一震。
看着秦淮茹。
“是不对劲呀,咱们贾家原先住中院,现在被逼到了后院,能对劲吗?”
“妈,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个屋子,它怎么有点不对劲啊。”
秦淮茹的脸上,挤出了一丝害怕的神情,目光不断的在四周游离。
人吓人。
吓死人。
鬼或许吓不死你,可人一定会吓死你。
贾张氏心里本就有住凶屋晦气的心思,再配上秦淮茹还算生动的演技,真让贾张氏心凉了几分。
没有了骂街的心思。
熄灭了敌视槐花的想法。
朝着秦淮茹道:“淮茹,你可别吓妈,妈胆小。”
“妈,我不是吓你,而是我觉得事情真的有点不对劲,槐花你知道,之前在咱们家好好的,也不怎么哭,可是搬到后院不到三个小时,她哭了好几次,我听人说,没长大的孩子,他们可以看到咱们这些大人看不到的东西,你说会不会是聋老太太她压根没走啊。”
贾张氏头皮都在发麻。
依稀间。
她还真的觉得有人在暗中盯梢自己。
心一跳。
秦淮茹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要不然依着四合院那些混蛋们的秉性,如何能把聋老太太的房子让他们贾家人来居住,是一个位于中院,一个位于后院,两间屋子可有差别。
中院贾家的老房子,位于西侧,面积三十五平米,分外内两屋,里屋十五平米,算是卧室,外屋二十平米,被分成了厨房和客厅。
当初贾东旭和秦淮茹结婚,小两口睡在里屋,贾张氏睡在外屋,中间拉着一道布帘子。
后院聋老太太家,位于北侧,采光比贾家的老屋强好多,面积也大,依旧分内外两屋,里屋十四平米,外屋二十三平米,用一道木板格栅给予区分。
外屋的二十三平米,又被隔成了两个部分,中间是厨房和客厅,占地十二平米,旁边有一个十一平米的小隔断。
秦淮茹带着孩子住在大一点的里屋,贾张氏一个人住小一点的外屋。
不用再像老屋那样,贾张氏每天睡起来,还的把外屋她睡得床板给挪到一旁,晚上睡觉的时候再将其铺好。
聋老太太的屋子从各方面碾压贾家的老房子。
这么好的房子。
四合院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主,肯定是想办法将其占为己有,现在却把好的房子给了贾家,把贾家不好的房子给空了出来。
贾张氏一开始想不明白。
现在经秦淮茹这么一提醒。
她顿悟了。
第255章 傻柱醉酒
狗日的。
我老婆子错想了他们。
不是他们良心发现,觉得要帮扶帮扶贾家,而是看出这屋子是凶屋,觉得自己睡凶屋不好,就让贾家来扛雷。
禽兽。
全都是禽兽。
贾张氏刚要骂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身体莫名的就是一抖。
将此一幕尽收眼帘的秦淮茹,心中暗暗惊喜了数分,瞧贾张氏害怕的样子,分明信了自己的鬼话。
她设计的借凶恫吓贾张氏之策。
起到了预期的效果。
假以时日。
贾张氏一定会神经错乱。
一个疯子。
自己还不是轻易拿捏吗?
话说回来。
即便贾张氏不疯,依着秦淮茹对贾张氏的了解,深知自己住了凶屋的贾张氏,肯定会想办法解决这难题。
一个乡下来的老婆子,能有什么办法?
秦淮茹都不用动脑筋,便猜到贾张氏会怎么做,不是找神婆婆,就是找神汉汉,满天神佛的求爷爷告奶奶。
在明令禁止的当下。
贾张氏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只能在背地里偷摸摸进行。
想办法找到同志,给贾张氏来个人赃并获,贾张氏还是贾张氏嘛,她就是茅坑里面的臭虫,一脚便可以将其轻易踩死。
秦淮茹觉得自己还得在加点火候,她故意哎呀了一声,随即将头藏在了被子里面。
突如其来的一幕。
真把贾张氏给吓了一跳。
连鞋都没脱。
学着秦淮茹的样子,也一头扎在了被子内。
得亏没有外人。
否则一准会乐。
贾家大小两寡妇,活脱脱两只遇到危险把头扎进沙漠的鸵鸟,就剩下屁股在外面,还不管不顾了。
“妈,你怎么进来了?”
贾张氏死要面子活受罪。
明明害怕,却非要装个无所谓。
嘴硬道:“我进来看看你,对了,棒梗去哪了?”
想到了她的宝贝大孙子。
贾家的独苗。
容不得一点闪失。
“在里面待了好几天,跟我拿了二分钱,带着小铛去外面玩去了。”
“去外面玩了?”贾张氏担心道:“可别出个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