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压根没法说清楚。
许大茂撞破贾张氏找神童驱鬼那几次,他也是专门绕道去做某些见不得光的事情,黑市淘票等等。
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反把自己给折在里面。
许父前几天跟许大茂说了,说轧钢厂要大变天,让许大茂想个办法赶紧跟娄晓娥离婚,更叮嘱许大茂千万不能节外生枝。
亲爹的话。
要听。
许大茂笑眯眯的看着贾张氏、秦淮茹跟着街道及同志们离开。
贾家两寡妇前脚离开。
加班的傻柱后脚归来。
看到街坊们都挤在中院,停下自行车,挤到了人群中。
睡不着觉。
又没有消磨时间的手段。
只能跟街坊们闲聊打屁了。
“老几位,还不睡觉?这都几点了?是不是有什么新闻?说来听听。”
“傻柱,光说没意思。”闫阜贵貌似还没有适应自己管事二大爷的身份,一言不合自己把自己给撸低了一个级别,“三大爷的意思,你的明白。”
“二大爷,您的意思,我明白了,等着。”
傻柱也是高兴。
将挂在车把上面的饭盒取下。
当着街坊们的面打开。
灯光下。
是大半饭盒瓜子。
“今天帮人家做席,主家什么都没给,就给了我点瓜子,街坊们,都别嫌弃,也别嫌少,想吃的都来点。”
现在四合院共有二十五户人家,家家户户都有人在中院,每人抓了一把瓜子,都没吃,都揣在了口袋里面。
傻柱之前或许不理解,认为对方有点小作,瓜子不吃还要往家带。
当了爹。
理解了。
心里有了牵挂,也认可了这种朴实的父爱,将有限的物资节省下来,拿回家给孩子吃,一把瓜子是不多,每个孩子也就分十多颗,勉强算是让孩子解了馋。
把瓜子拿出来。
不是显摆傻柱有多么多么牛叉。
纯粹情绪到了。
又有让街坊们看清他饭盒里面有什么。
眼瞅着就要变天了。
要做万全之策。
总不能让街坊们都以为傻柱天天往家带荤菜吧。
见饭盒里面还有一点瓜子,傻柱朝着两家孩子比较多的人手中一倒。
“老杨、老马,这点瓜子你们两家分了。”
“柱子,你没有了。”
傻柱一摆手,“于莉坐月子,不能吃,卫国才几天天,也不能吃,我是厨子,做饭闻味就够了,拿着吧。”
闫阜贵可没有羡慕多拿瓜子的老杨和老马。
东西是傻柱的,傻柱想给谁就给谁,他在意的事情,是傻柱给人家做席面,主家给的是瓜子。
依着老规矩。
像傻柱这样的大厨,最起码也得一饭盒荤菜,还是那种肉占百分之七十的荤菜。
“傻柱,三大爷还想着是什么荤菜,要不要拎瓶酒过来,结果是瓜子。”
“差点连瓜子都拿不上。”
众人来了兴趣。
八卦可没有性别要求。
“算了,不说了,估摸着你们明天就知道了,对了,我进来之前你们说什么?”
“说贾家的事情。”
傻柱倒吸了一口凉气。
贾家。
又怎么了?
从他重生那天起,贾家的事情好像就没断过,四合院里面的大部分事情不是跟贾家有关,就是贾家引发的。
典型的惹祸油子。
“说说。”
“不白吃你的瓜子,你今天不在,贾家出大事情了,贾张氏和秦淮茹被带走了。”
被带走了。
因为啥被带走了。
“易中海给槐花留了两千块,一大妈拿了伍佰,剩余的一千五留给了贾家,贾张氏说她把钱丢了,刚才在院内跟街坊们闹,有好心街坊通知了街道和同志,把贾张氏和秦淮茹给带走了。”
闫阜贵口风一转。
“傻柱,你说说,贾张氏是真丢了钱,还是假丢了钱。”
傻柱可没上闫阜贵的当,滑头的把话插到了一旁,“不是被同志们带走了吗?真丢钱还是假丢钱,咱得等同志们给出结论。”
“你呀。”
第268章 棒梗,你替奶扛个雷
众人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着。
聊可不是目的。
都想看看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会不会回来。
一千五百块。
可不是一个小数。
真丢?
假丢?
贾家都得给出一个具体的说法。
一帮人挤在中院,从九点聊到十点,还兴致勃勃的不想回屋睡觉。
不知道哪位。
怀疑起了棒梗。
“有没有这种可能,贾张氏的钱,的的确确是丢了,却不是贾张氏说的那样,丢在了她去银行的路上,而是丢在了屋内,想想秦淮茹那几个孩子,最大的那个。”
贾家五口人。
贾张氏、秦淮茹、棒梗、小铛、槐花。
只有棒梗闯出了盗圣的名头。
院内的街坊们也饱受棒梗的荼毒,前院谁谁谁家的白菜,中院谁谁谁家的土豆,后院谁谁谁家的地瓜,都遭了棒梗的毒手,甚至就连闫阜贵和刘海中家也没有幸免,听说还有人看到棒梗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开锁技能。
钱有可能落在了棒梗的手中。
倒吸凉气的声音,不断的从街坊们口中飞出。
偷一块五毛,街坊们认为已经是大事情。
偷一千五百块。
这还不得捅破了天呀。
“你说棒梗?”闫阜贵皱着眉头,“不可能吧,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棒梗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三大爷,知道你是老师,可你也晓得棒梗为人,贾家的家风是彻底的坏了,棒梗不就是贾张氏教出来得吗?这要是换成我们家,孩子偷东西,哪怕就是偷半拉窝窝头,我都得拿鸡毛掸子抽他,抽的他不敢再伸手。贾张氏不但不管,还纵容,秦淮茹也不理会,孩子胆子大了,什么事情不敢做。”
“越偷越没有人管,家里人再纵容,这胆子真是一天比一天大,贾张氏不配当奶奶,秦淮茹不配当妈,棒梗这孩子废了。”
“这么说,你们都认为棒梗偷了钱?”
“除了棒梗,还有别的人吗?刚才我偷悄悄看了贾张氏,那模样真不像是钱没丢。”
“我也觉得贾张氏不是装。”
“你们这么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今天我去供销社打酱油,你猜猜我看到了什么?”
“棒梗?”
“就是棒梗,棒梗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嘴里还吃着一根麻糖,那会觉得希奇,现在想想,他买麻糖的钱从何而来,不就是偷得吗?”
“要是棒梗偷了钱,你们猜猜棒梗把钱藏在了什么地方?”
众人瞬间来了兴趣,脸上肉眼可见的有了贪婪之色。
傻柱看的清清楚楚,有些人嘴角还留下了哈喇子。
想想也是。
一千五。
真要是落在他们手中,不吃不喝好几年都够了,傻柱也动了心。
“会不会藏在家里?”
“有可能,不过我觉得别的地方更有可能。”
“此言差矣,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从贾家偷,再放在贾家,也是有可能的事情,棒梗这个孩子可不笨。”
“不聊了,回家睡觉了。”
“明天都还的上班,散了吧。”
众人陆陆续续散去。
谁也没有主意中院与前院结合处的黑暗角落内,站着两个人,其中胖一点的是贾张氏,瘦一点的是秦淮茹。
两人刚从派出所回来,走到中院,听到了众人热议的声音,便想看看街坊们是如何看待这件事的,躲了起来,还担心被发现,都蹲下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