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与傻柱拉近关系,打消傻柱的戒备心,与傻柱进屋谈事情,只要屋门关上,好与坏那真是秦淮茹的一句话。
出师未捷身先死。
傻柱压根没有让秦淮茹进屋的想法,身体堵死了整个门框,眼神也在秦淮茹秦姐的自称下,变得凌厉起来。
偏偏这事情。
外面还说不得。
刘海中的两个孩子,闫阜贵家的几个孩子,其他街坊们家里的孩子,目前都没有工作。
真要是张口,一准是众人一窝蜂冲来,七嘴八舌与秦淮茹抢工作的局面。
这事情只能小心着来。
还见不得外人。
顿了一分多钟。
见傻柱不说话,还堵着门,秦淮茹无奈了,把刚才的话语重复了一遍。
“柱子,秦姐有些话要跟你说,咱能屋内谈吗?”
“不能。”
傻柱的声音。
非常的冰冷。
全然没有那种街坊多年的情义,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语气。
“柱子,秦姐不耽误你多少时间,一分钟就行。”
“秦淮茹,我跟你们贾家不熟,也包括你,你要么称呼我名字何雨柱,要么叫我一声何师傅,千万别叫柱子,至于你,不要跟我称呼什么秦姐,在我眼中,你就是一个普通的贾家寡妇,秦寡妇。”
秦淮茹的色诱。
泡汤了。
脸上闪过了一丝怨恨。
心道:我都被工友们给刁难死了,你还这么冷漠。
她可不相信发生在九车间的事情,傻柱会不知道,刘岚可是有名的大喇叭。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也知道你为什么找我,我还是那句话,你想调动工作,朝着车间主任打申请,然后由车间主任上交厂领导,由厂领导根据轧钢厂具体情况,将你秦淮茹调往能发挥你秦淮茹本质的岗位,我就是一个食堂主任,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帮你。”
秦淮茹显然没想到傻柱居然能把她的心思看得这么透彻,还大声说了出来,一时间有些吃惊。
不过作为一个心机婊,她很快就收回了脸上的惊讶之色,用刚刚挤出泪花的眼角,凄凄惨惨的看着傻柱。
她只能装可怜。
还得抢在街坊们出来之前装可怜。
傻柱的声音,貌似被街坊们给听到了。
秦淮茹耳帘中传来了拉开屋门的声音。
“我今天去轧钢厂上班了,工友们对我不怎么友好,各种刁难我,我是一个女人,他们让我搬运加工件,累得我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柱子,秦姐求求你,你是食堂主任,你有调人进轧钢厂工作的权利,帮帮秦姐,秦姐会记你一辈子的好。”
秦淮茹捂着脸。
低声抽泣了起来。
傻柱看着眼前的女人,微微摇了摇头。
自作孽。
不可活。
易中海在的那会儿,秦淮茹仗着易中海撑腰,从进厂那会儿就开始摸鱼,连累的九车间两年多一直名列倒一。
易中海不在了,这怨气自然要发泄在秦淮茹的身上。
与秦淮茹一同进厂的梁腊娣,人家现在是三级焊工。
说白了。
就是一个上进和不上进的问题。
要是有梁腊娣一半的上进,秦淮茹都不至于是现在这幅德行,犹如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秦淮茹,我很明确的告诉你,轧钢厂十个食堂,每个食堂都是满员,我帮不了你,也没法帮你。”
第280章 秦淮茹,你脸真大
秦淮茹认为所谓的满员,仅仅就是傻柱拒绝她的借口。
本质上还是不想帮扶贾家,要看着自己倒楣。
上有政策。
下有对策。
嘴巴一张。
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柱子,你是食堂主任,你寻个由头,开个人,秦姐就可以进食堂了,要不你让他跟秦姐换,省的他离开轧钢厂没活干。”
傻柱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没想到秦淮茹这么无耻。
你开除一个人,我就可以进食堂工作了,要不两人换岗,她去食堂,那个人去九车间。
目光在秦淮茹脸上扫了几下。
“柱子,你看什么?”
“我看你脸大不大?”
秦淮茹脸色一变。
她不是傻子。
听出了傻柱话语中的讥讽之意。
“柱子,你帮帮我,我真是在九车间没法干了。”
“你看我像是一个傻子吗?”
“啊?”秦淮茹没想到傻柱为什么会这么问,愣是了数秒后,断断续续回道:“不……不太……不像。”
“那我为什么还要帮你呢?你是我什么人?姐姐?妹妹?我凭什么开除一个在食堂干的好好的职工,把你秦淮茹调入食堂?你是九车间的先进个人?还是九车间的劳动模范?亦或者有什么重大表现?”
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
傻柱的声音不由得加大。
“你在九车间干不下去,你想来食堂,九车间为什么干不下去?这是我何雨柱的原因?还是街坊们的因素?是我何雨柱不让你秦淮茹进步?还是街坊们拖你秦淮茹进步的后腿了?开除个人,把你调入食堂,凭什么?厂长都不敢轻易放话开除一个人,你秦淮茹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开除个人,谁给你的胆子?”
“何雨柱。”见傻柱不帮自己,还给自己扣帽子,秦淮茹肝胆俱裂,她睁着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傻柱,“你是不是要逼我死呀?”
“逼你死,这么大的帽子,我何雨柱担不起,你跟梁腊娣一同进厂,人家现在是三级焊工,听说过几天要冲击四级焊工,你秦淮茹还是一个拿着特殊补贴的一级工。
我真不知道这两年,你到底干嘛去了,有算计轧钢厂工友们的那点时间,干嘛不提升一下自己的技术?你犯的错误,凭什么我何雨柱要来买单?
我还是那句话,调动工作,我帮不了你,想换工作,去找领导,领导让你进食堂,我何雨柱二话不说。”
傻柱拍掉秦淮茹撑着门板那只手。
再用力一甩门。
就听得砰的一声,被他大力关上的屋门,在剧烈的颤抖着。
只留下秦淮茹一个人站在门外,看着冰冷晃动的门板,一脸的死相。
他整个人都傻了。
虽然已经想到了傻柱不会帮她,可是当事实发生在眼前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秦淮茹的心头,让她感到十分不安。
傻柱不帮她,她难道还要继续在九车间被众人刁难吗?
找领导调动工作。
秦淮茹又不是没有想过。
认认真真的考虑过。
作为轧钢厂赫赫有名的拖后腿名人,九车间就因为秦淮茹这尊神人存在,从十大先进车间沦落到了车间排名最后一位。
闹的九车间的人,上到车间主任,下到学徒,都对秦淮茹有怨气。
血淋淋的事实就在前面。
只有脑子抽抽的人,才会把秦淮茹调往自己车间。
都不待见。
否则秦淮茹不会这么失态,她终于活成了自己讨厌的那个人,成了不是贾张氏的贾张氏。
……
闫家。
闫阜贵脸上扬起了笑意。
旁人看不清楚内中的秘密。
闫阜贵却猜了一个大搞。
秦淮茹她没憋好屁。
街坊了这么多年,谁不知道谁?
口口声声说活不下去。
其实就是指生活质量下降。
秦淮茹一个月工资加补贴二十七块五,五口人的口粮花销,撑死了也就七八块钱,比闫家还多一块钱。
只不过因为易中海的某些不道德的想法,明里暗里的接济下,贾家的嘴都被养刁了,吃不惯棒子面窝头,喝不惯高粱米稀粥。
否则贾张氏不可能这么白胖,棒梗也不会这么壮实。
说白了。
贪心不足蛇吞象。
这是打上了傻柱的主意,要不然为什么不是昨天上门或者明天上门,偏偏寻了一个于莉不在的日子悄然上门。
无非心里打着鬼主意,想利用傻柱改善她们家的生活质量。
可惜傻柱没上当。
秦淮茹也将愈发的丢脸。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