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享受不起。
易中海以道德绑架的手段套路傻柱,最终各种手段齐上,让年纪大了的傻柱,不得不咬牙享受寡妇超奢侈大餐。
想明白了这些的傻柱。
就仿佛心头的大石头突然消失了似的。
整个人莫名的感到了一阵轻松。
隔壁。
易中海家。
愁眉不展的易中海,刚刚进入屋门,一大妈便抢先迎了上来,帮着易中海脱外套的同时,捎带嘴的问了一句。
“老头子,你跟柱子谈的怎么样?”
易中海摇了摇头。
一大妈顿在了当地,依着她对傻柱的了解,只要上赶着主动把话说开,傻柱一般都会笑呵呵当做没发生这件事。
什么地方出现了差错?
一大妈怎么也不会想到,她说的事情跟易中海说的事情分明是两码事。
易中海说的是把聋老太太甩锅给傻柱让傻柱照顾聋老太太吃饭这件事,一大妈却以为易中海找傻柱解释当初不让傻柱提轧钢厂食堂学徒这件事。
一听易中海没有办妥事情,自行脑补了一番场景的一大妈,便犹豫着那天自己亲自上门跟傻柱解释解释。
易中海这个人。
好面子。
就算上门解释,估摸着也是摆着这个管事一大爷的臭架子,本来就是你不对,你还拿居高临下看人,人家凭什么上赶着贴你的冷屁股。
还的她这个易中海的老伴出马,希望傻柱看在双方这么多年邻居的份上,能给她一大妈一个面子。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得亏易中海不是一大妈肚子里面的蛔虫,不晓得一大妈要漏自己的底,否则易中海会骂娘。
今晚的四合院。
注定不会太平静。
家家户户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直到静寂的夜空中,忽的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叫。
哗啦一声。
四合院的街坊们都涌到了四合院,面面相嘘的看着傻柱家,猜测傻柱家发生了什么事情,傻柱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何雨水,你看我干什么?谁让你看我的?”
听闻傻柱恼怒何雨水,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居然对视了一眼,这貌似符合他们两禽的利益。
聋老太太不止一次提出,让把何雨水送走。傻柱对雨水不满,估摸着距离送走何雨水不远了。
“柱子,你小点声音,大晚上的。”伪君子心情极好的把道德绑架的大旗高举了起来,“大清在保城,京城就你跟雨水两个人相依为命,你这么训斥雨水,让外人听到了不好,雨水就算千般不对,她也是你妹妹。”
“中海。”聋老太太紧跟着开始附和,“雨水正因为是傻柱子的妹妹,傻柱子才要更加严厉的批评教育何雨水,姑娘家家的,得教育。”
两禽打着什么算盘。
傻柱门清。
心中暗骂了一句。
“一大爷,老太太,不是我发火,是雨水做的太过分了。”傻柱说出了他发怒的原因,“后天就开学了,雨水的寒假作业没写。”
一语惊醒梦中人。
四合院好多人。
醒悟了。
岂止何雨水没写寒假作业,他们家的娃娃也没有写。
四合院乱了套,前、中、后三个院子,都响起了小屁孩们哭喊及大人们教训孩子们的声音,都跟作业有关。
“柱子,那你也得好好跟雨水说。”
“一大爷,诸位街坊们,你们看看。”傻柱把雨水的算术作业拎着,让在场的街坊们都看了看,指着上面的算术题,气愤道:“这就是雨水写的作业,盘子里面放着五个苹果,自己吃了三个,问还剩下几个苹果,雨水说剩下两个苹果。”
“答案对呀。”
“一大妈,我没说这道题,是下面这道题,一模一样的题型,就是里面的东西变了,从苹果变成了人,操场上有五个小朋友在玩游戏,三个藏到了树丛里面,问还有几个小朋友没藏,何雨水说一个。”
众人都乐。
“还有作文,大年三十晚上,我跟小伙伴玩游戏,太阳公公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我们。”
傻柱扭脸看到何雨水趴在门框上面看着自己。
心一动。
“雨水,你要是不想学习,你明天跟我去废品站,咱们兄妹两人一起收废品,好不好?”
本是激将。
却错想了对面是何雨水。
小丫头除了不想上学,不想写作业,你让她干啥都行。
“行啊。”
“行什么行?”傻柱眼睛一瞪,“赶紧回去写作业去。”
周围几个大院都响起了‘写作业、马上就要开学了’的呼喊声音,言语里面的愤怒,比傻柱有过之而无不及。
最终还是傻柱求着闫阜贵出马,才解决了何雨水不好好写寒假作业这件事。
亲哥。
不好使。
闫老师。
好使。
闫阜贵都没说话,往何雨水跟前一站,何雨水便拍着小胸脯的朝着闫阜贵保证,保证自己好好写作业。
紧赶慢赶,小丫头终于赶在开学前,把作业写完了。
比那些拖拖拉拉哭哭啼啼说自己作业还没有写完的小屁孩们好了很多。
把何雨水送到了学校。
傻柱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废品站。
刚进门。
就被眼前那一大堆废旧衣服给惊呆了,后来才晓得这是文三的手笔,一万块收了满满两板车破衣服。
废品站的人麻了。
都不知道要如何处理眼前这如小山一样的旧衣服了。
傻柱的第一想法。
是吹牛大王文三被骗了。
废品站的工作干了大概有四个多月,傻柱对此最大的感触,整个废品站上上下下的人都在跟可回收再利用的废旧金属打交道。
底子薄加人为破坏种种因素。
现在废品站最主要的工作是回收那些贵重金属,大到铁块、烂锅,小到牙膏皮等等,分门别类,将它们送到它们该去的地方。
收废旧衣服,文三算是开了废品站的先河。
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三年过后又三年,一年接着一年穿,这首歌谣把人们对衣服的利用,阐述的清清楚楚。一件衣服除非烂的不能在穿,才会将其当废布的进行处理,可不是说不要了,丢了,而是把这个废布变成了做布鞋的原料,这也是废品站没有收废旧衣服这一项目的根结。
这堆衣服。
算是给站里出了一个难题。
上到主持一站工作的站长,下到看门的石头,都在疑惑,这堆破旧衣服,他们具体要怎么处理。
想不明白。
文三怎么会收了这么一堆没用的破旧衣服,脏不拉几不说,衣服上面还散发着那种呛鼻的臭味。
一干众人。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是那种懵逼茫然的眼神,估摸着都想让对方拿主意,毕竟是文三花一万块钱买回来的材料。
丢了吧。
可惜。
还污染环境。
利用吧。
不知道怎么利用,就这个呛鼻的臭味,就已经灭杀了二次利用的可能。
用句通俗易懂的话来形容。
这堆烂衣服,你就是倒贴钱给人家,人家都嫌弃。
信心十足一心要放个大暴雷的文三,此时看着跟被煮了的螃蟹差不多。
蔫了。
看到废品站从没有收过废旧衣服,便想着自己开创一个先河。
结果残酷的现实犹如一盆凉水,浇了文三一个透心凉。
一万块买了这么一堆破旧衣服。
应了那句话。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他也晓得自己办砸了差事。
拉着脸。
低着头。
“老几位,别愣着了,出出主意呗!”
“没利用价值,丢了吧。”
“咱们是干嘛的?废品站的工作人员,做的就是这个跟废品打交道的营生,丢了,谁给你们丢弃的权利?组织给咱们的经费,一点不能浪费。”
“实在不行,这个钱从我工资里面扣呗。”
文三颇有一丝敢作敢当的气势。
“组织少你这一万块?”
“站长,丢了,您不同意,我赔,您也不同意,怎么利用,咱都没招,留着这堆玩意干什么,坏咱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