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好变态啊!
克莱尔暗骂自己。
可骂归骂,脑子里又情不自禁补出了当成马的样子。
被人抓住要害当缰绳。
一路狂鞭.....
“克莱尔,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郝运武和郝昆提着热水和野兔,准备去腿毛,发现小姨子坐在沙发上眼神痴呆,脸色发红,关心问了一句。
克莱尔被惊醒。
暗骂一声还不是你儿子干的好事,嘴里却飞快应道:“可能刚才出去打猎冻着了!”
“那我给你准备点姜茶去去寒,以免感冒了。”郝运武说着,便将兔子交给了郝昆,去了厨房。
郝昆趁机关心问道:“阿姨!不会是骑马的时候冻着了吧?!”
“白痴!”克莱尔翻了个白眼,懒得回答这个问题。
郝昆瞬间秒懂,眼睛笑得都快眯成了一条线,压着声音下贱道:“我知道了!你不是发烧,是发骚!对不对?!”
生活在这样的家庭。
又是大学老师。
克莱尔汉语相当不错。
被郝昆这么一说,她恼羞成怒,比了个凶残的威胁动作。
郝昆乐疯了。
当一个女人恼羞成怒的时候。
往往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被说中了。
所以。
这位漂亮阿姨。
真的被我搞得发骚了?!
果然是书友诚,不欺我,只要胆子大,阿姨放产假啊!
郝昆龇着牙,咧着嘴,抓着兔子,高高兴兴就要去外面给兔子去皮拔毛。
剥皮。
是个非常需要技术的活。
既需要一把好刀。
又需要非常善于剥皮的老手。
不过农场最不缺的就是这方面的好手。
毕竟每年都有不少牛要在屠宰场宰杀,这都是需要技术工来完成的。
开着车。
赶到离家七八里远的养殖场。
十几个工人凑在一起正在玩扑克,见到郝昆过来,工头达西很懂事地叫了一声少爷。
郝昆被喊的心里美滋滋的,乐呵呵从车上拿了一盒雪茄丢过去。
“达西,有时间吗?帮我把这些兔子处理一下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了!少爷您稍等一下。”达西接过雪茄,高兴得乐开了花,拎着兔子连工作服都来不及换,就招呼工人给兔子剥皮。
郝昆跟着他们来到屠宰车间。
只见工人把兔子脖子掉在钩子上,用剪刀把兔子的嘴部给剪开,就拉着兔子皮一直往下拽。
最难处理的腿部,在几人麻利的手脚下,也轻轻松松就剥了一张完整的兔子皮。
有些理解为什么凯丽不让自己吃兔子了。
人类这种生物。
残忍起来的时候是真残忍。
不过。
理解归理解。
接着剥完皮的兔子肉,郝昆开着车一回家,就将它们交给了老爸郝运武。
野兔肉。
不是那么容易做得。
做不好就跟野猪一样有一股子土腥味,还咬不动。
不过。
这完全难不倒会中医的郝运武。
肉桂增辣。
紫苏增香。
生姜八角去腥。
再加上草果,砂仁和花椒。
各种各样的药材调料,卤上半小时,厨房便飘出来一阵阵兔肉的香味。
还别说。
郝运武的手艺真不是盖的。
一锅麻辣兔肉,做得是香味十足,麻辣十足,却又不好破坏兔肉的香味。
凯丽之前还说今天不吃饭了。
兔子一上来。
就先整了个兔子腿抱着狂啃。
郝昆看得啼笑皆非,夹了一个兔头。
这时贝丝从木桶盛满葡萄酒。
克莱尔眼疾手快接过便给大家轮流倒上。
轮到给郝昆倒酒,两人对视了一眼,郝昆趁着大家都在啃兔子肉,等克莱尔坐好,便把手伸到了桌子底下摸了过去。
腿上忽然传来一只大手。
克莱尔被吓了一跳。
再看郝昆这家伙一本正经低头啃肉的模样。
克莱尔咬着牙,又是气,又是怕,又感觉好刺激。
这个小坏蛋!
如果被大家知道可就完了!
虽是这么想,可心里却仿佛有个小恶魔在作祟。
想想自己总是被欺负的一方,克莱尔心一横,便脱下拖鞋,将脚朝郝昆的腿上伸了过去。
吃口麻辣兔肉。
再喝上一口葡萄酒。
人生感觉是如此的满足和充实。
而丢下酒杯,掌上传来的那种韧性和生命活力,真是皇帝老子不及唔。
忽然。
刚拿起酒杯。
腿上好像伸过来一条腿。
郝昆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一只脚就伸到了自己两腿之间。
如此直接的攻击。
那是真的始料未及。
毕竟,两人关系还没有突破到这个份上。
所以猝不及防之下,郝昆手里的酒杯一晃,酒水差点弄撒。
而这也不是克莱尔的本意,怎奈桌子两米多宽,她没有掌握好角度,一不小心就攻击到了郝昆的要害。
发现情况不对。
刚想收回腿,却不料被郝昆迅速抓住。
这一抓。
克莱尔更慌了。
猛地用力。
彭地一声。
餐桌一声巨震。
瞬间。
吃饭的几个人安静了下来。
在这零点零几秒的时间。
只要应变不过来。
谁都能猜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郝昆心思如电,连大脑都不过,第一时间,将魔爪伸向了凯丽。
凯丽拿着兔兔肉本来一脸茫然,忽然感觉腿上传来一只大手,吓得脸上一红,迅速低下头。
这让郝运武和贝丝对视了一眼。
“我吃好了!”
“今晚轮到谁洗碗了?”
“应该是克莱尔吧!”
“克莱尔,那今晚收拾碗筷的工作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