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你去安排，晚上咱们品尝一下小何师傅的手艺。”
得到厂长的指示，姜言赶紧安排秘书通知何雨柱去做卤肉。
第350章 ，委托商店
“不错，不错，没想到小何这卤肉的手艺还真好。”品尝过何雨柱的卤肉之后，两位所长大为满意，也就随即定下来了生产卤肉这一个任务，并制作这卤肉礼盒。
为此，几个人还特意叫何雨柱过来开了一个人会，就是关于这个卤肉礼盒的问题，此时它已经上升到了重要任务的高度。
说实话，这卤肉制作其实不麻烦，配方都是现成的东西，卤好之后只随便找几个厨工就能把活干了，既然领导都这么看重，这露脸出彩的好事，哪怕姜言不说何雨柱也会好好配合，毕竟人家可不傻。
“所长这卤制自然也就没有问题，只是这原材料，怎么解决，这可不是一点半点。”
这会儿各种肉类虽然还没有开始凭票供应，但是也不是随便敞开卖的。按照姜言他们商量的名单，每个礼盒六样卤肉，总共130个礼盒，那需要的原料可不是小数目。六样卤肉里包括一只熏鸡、两斤酱牛肉、三斤猪头肉、两个肘子、猪心、猪肝和猪肠各一副。
姜言提出来这个问题之后，两位领导的同时皱起来了眉头，这算下来需要的东西也有小两千斤，临近春节这东西可不好搞。
“所长，咱们是不是得拿出来一部分资源去换，听说这屠宰场可是很眼馋咱们的三轮车。”正在汪洪海思考如何解决的时候，旁边的赵站强副所长开了口。
听到这话，所长的眼睛就是一亮，对呀，既然人家有需求，咱们可以拿出来一些物资去兑换。
这些物资拿出来虽然有点心疼，不过这卤礼盒这事儿要是办成了，对整个研究所和领导班子都是大好事，所以没有任何犹豫，拍着赵战强的肩膀说道：“既然他们有这些需求，你就去找他们谈，大胆去做，研究所就是你的后盾。”
鼠有鼠道，这猫有猫道，赵战强自然有他的门道，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年轻就是副所长，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辗转腾挪，反正是把需要的各种肉类都给搞来了。
东西全了就开干了，何雨柱从食堂抽调了十个厨工组成了战斗小组！十个厨工负责清洗处理各种肉类，何雨柱负责具体的加工，一连续几天都干到很晚。
连续一个礼拜，整个上空笼罩着各种诱人的香味，把研究所里面职工都给馋坏了！看到这个情况，姜言直接就吩咐何雨柱把处理下来的下脚料全都给职工们中午加餐，虽然不多，但好歹也算让大家都跟着沾了点光！
一个多星期所有的卤肉酱货全部制作好了，最后一共装好了150多个礼盒，算是圆满完成了任务。不过姜言也趁机把空间里面的下水拿出来一些，让何雨柱卤制了。
干活的人自然也没有亏，在姜言的指示下，每个人分了一些下水之类的东西，多余的那些所内领导人手一盒，再多余的就被姜言他们三个人分了，过年了三个人也要走关系不是。
当然干活人私下里他们眯下的厂里肯定不知道，所谓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光何雨柱自己都弄了不下30斤各种卤肉，知道之后把姜言给吓了一跳，他没有姜言这空间，也不知道他怎么带出来的，只要没被逮住姜言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领导们都不是傻子，最后弄出来150多个礼盒，领导们都非常高兴.。
所以给的的奖励当然得要，如果连奖励都不拿的话，就显得不合理了，为此何雨柱得到了三个礼盒，这把何雨柱乐的，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从六子的嘴里面知道了委托商店之后，去逛过一次之后，姜言对时下的委托商店产生了兴趣。这时候的委托商店真挺神奇的，好东西和各种稀奇的玩意儿真不少。各种手表、照相机、留声机啥都有，很多都是解放前的进口货。各种皮衣皮袄好多都是什么貂皮之类的名贵皮草，家具里面也有不少花梨木这样的硬木家具，古董字画当然也不缺。
当然委托商店里面的东西的价格其实比起市面上来说并不低，比如鬼市和晓市上很多东西就要比委托商店便宜好多。这是因为委托商店都是国营的，他们收东西，卖家需要提供正规的手续证明这些东西来路合法，并且要提供身份证明，这两条就使很多人不愿意把东西卖给委托商店。
但是委托商店卖出去的的东西也有好处，第一就是有正规的手续，都是合法合规的，光明正大走到哪里都不用怕。第二就是东西保真，比如古董字画之类的，收进来的时候都是要经过行家里手鉴定把关的，才会给估价，所以基本不用担心买到赝品假货。除非这东西造假的水平极高，把委托商店的行家都给骗了。
要是想买点古董字画之类的玩意儿，去委托商店买其实是最明智的决定，虽然是多花了点钱，但是不用担心上当受骗不是？
由于看的多了，见的多了，姜言自然对古玩产生了兴趣，古玩分好多类，比如青铜器、瓷器陶器漆器、书法碑帖、字画纂刻、古籍善本、玉石珠宝等等。
毕竟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有限，古玩古董里面牵扯的知识又是浩瀚如海，不可能每一个门类都喜爱，都去研究。
这一阵子他没少去小酒馆里面给蔡全无请教这一方面的知识，这一个愿意教，一个愿意学，可以说现在是蔡全无把何雨柱领进门。
不过蔡全无这个人教，有时间牛爷也会过来传授两手，他的知识储备可以不比蔡全无差多少。
对于姜言这一个人，牛爷也是相当的敬佩，当然，姜言也对他相当的尊敬，久而久之，两个人竟然处成了忘年交，知道他儿子没有工作之后，姜言还把他给安排到了自己的研究所里面工作，这让牛爷更加对姜言感激涕零，指导姜言起来更加不留余力，姜言也就像海绵一样疯狂的吸收知识。
说起来比较好笑的就是，这蔡全无可能注定命中无子，和电视剧里面一样，徐汇真又给他生了一个丫头，眼下徐汇真又怀孕了，如果没有改变，估计她肚子里依旧还是一个丫头，不过蔡全无对这看的很开，对自己两个人女儿很好，尤其是徐静理，那真是视如己出。
第351章 ，惊醒
小酒馆公私合营之后，上级又往小酒馆安排了会计和出纳，还有厨师，总共四个帮手，范金有任公方经理。
不过这人和电视剧里面一样，这范金有有点眼高手低，当上公方经理之后完全当自己是小酒馆里面的一把手，整天对而且他完全以领导的架子负责大局，指挥大家做事，以至于徐慧真这个私方老板竟成了干杂活的，还被趾高气扬的范金有教育，稍有一点不合他的意思，就数落徐慧真是资本主义思想。
这事情被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个人知道以后，这两个人联手狠狠的收拾了一顿，这个时候他才老实，原本范金友吃亏之后还想去找小混混解决，许大茂是谁，那可是心眼八百多的人，除了他在姜言面前比较小心之外，在外面也是黑白通吃的人物，尤其的之前跟着姜言那一帮孩子，基本上许大茂都熟，所以范金友就悲剧了。
这徐慧珍不愧是《正阳门下小女人》里面的主角，这没有范金有拖后腿，这小酒馆干的那是有声有色，上交的利润也是逐年递增，这小酒馆可是整个街道的一面旗帜，再加上这里又是试点单位，因此小酒馆受到不少领导参观。
有小道消息称，等他们这一片街道主任退休之后，徐慧珍有希望接替她的职务。不过唯一没想到的是这范金友老实之后竟然也沾了小酒馆的光，他这公方经理因为小酒馆红火的缘故也被上面表扬了好多次，这不得不说这因果循环就是这么玄妙无比。
这一阵子，姜言迷上了鉴宝，尤其是牛爷托人捎信之后，这不吃了晚饭之后带着何雨柱他们直奔小酒馆。
今晚是孔出纳和徐慧珍值班，到小酒馆之后，何雨柱直奔柜台，姜言他们找了一个没有人坐的位置坐了下来，这时候时间还早，小酒馆里面也没几个人。
“婶子，一人打二两酒，来一盘花生米，一盘粉肠，这咸菜也来一盘，这个麻烦婶子您给弄一下，这给俩妹妹吃。”
何雨柱说完递给徐慧珍一个油纸包之后，又把一个卤肉礼盒递了过去。
徐慧珍也没推辞，直接接过来就何雨柱递过来的东西。
“小孔，今晚柱子他们所有的酒菜都算我身上。”
徐慧珍嘱咐了在记录的孔出纳一句之后就去打酒。
这年月国家困难，因此小酒馆里面卖的酒水也定量，每个人最多二两。
“小言来了。”徐慧珍和何雨柱一起端着一个托盘把刚才打的酒和菜放在姜言他们的桌子上，何雨柱拿来的三两牛肉还有猪头肉被徐慧珍切了，装在了两个盘子里面一同也给拿了过来。
老李叫李昌和，熟了之后何大清叫他昌叔或者李爷，叫什么关键看场合，有外人就叫李爷，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就叫昌叔儿。他比何大清年龄大将近二十岁，叫声叔也理所应当。
“又，爷们，来早了啊！”正在姜言他们听小酒馆里面的人聊天打屁的时候，牛爷抱了一个用报纸包着的东西走了进来，看到姜言之后笑着打了一个招呼。
“牛爷来了，快坐，柱子给牛爷倒酒。”
听到姜言这话，牛爷也没客气，直接就坐在了姜言的面前。
“柱子这卤肉真地道啊！”牛爷尝了尝何雨柱卤出来的牛肉和猪头肉竖起大拇指。
“牛爷，喜欢就行，这东西，您得着。”姜言说完这一句话之后把放在自己身边的一个卤肉礼盒拿起来递给牛爷。
“哟！这话是怎么说的，我这连吃带拿可不好，咱们四九城没有这规矩。”
看到牛爷拒绝姜言直接就开口道：“牛爷，没别的意思，过年了给你加一个下酒菜，您就的着，要不就落我脸了。”
“行，您既然这样说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牛爷乐呵呵的接过来姜言递过来的卤肉礼盒，并把它放在了一边。
喝了几口酒，牛爷指着自己带过来的东西，“爷们，我这老大儿子托您的福，有了工作，如今也说了媳妇，这马上要办事，手里钱不凑手，今天找您来想转给你一件东西。”
牛爷说完就打开了上面裹着的报纸，等报纸打开之后，姜言就看到了一个两尺高的一个精致的花瓶。
这时候牛爷指着花瓶开口道：“这是一件是明宣德年的青花海水白纹龙扁瓶，是我前两年收来的东西，80块钱就转让给你怎么样。”
听到牛爷这样说，姜言又认真的看了看这瓶子，说不喜欢那是假的，后世这宣德炉都啥价钱了，这玩意价值也不会低。
姜言想了想，开口对牛爷说道：“牛爷，说实话，这东西我新欢，不过我也能看出来，这东西你也喜欢，有道是君子不夺人所爱，您缺钱，我借给你，什么时间有什么时间还，这您还是收了吧！”
听到姜言这话，牛爷是相当的感动，不过这老头依旧倔强的坚持把这东西转给姜言，姜言感觉这八十块钱确实少了，坚持要加一点，结果就出现了有意思的一幕，买的人坚持加钱，卖的人坚持不要，这情况倒是把坐在那里的何雨柱他们看的目瞪口呆。
不过在姜言的坚持之下，这个花瓶在150块钱成交。
喝了尽兴之后，牛爷借助这青花海水白纹龙扁瓶告诉姜言如何鉴赏瓷器，什么是官窑和民窑，青花、斗彩、五彩都是什么区别，JDZ、龙泉窑、耀州窑等等窑口都有什么特点，胎体、釉色、画工为啥有那么大的不同……
而且牛爷还告诉姜言，自古至今古玩行最忌就是一个贪字！不要想着把天下所有的好东西都纳入自己手中，也不能一门心思只想着赚钱发财，天下所有都有定数，古董古玩更是如此。如果只是投机做生意，这玩意儿可以一夜暴富，也能一瞬间让你倾家荡产，甚至命丧黄泉！古今中外
例子比比皆是。所以得之我命，万物都是缘分，千万不要沉迷不拔。
姜言对牛爷说的很佩服也很认同，这些话也给他敲了警钟，让他清醒了不少。刚开始他抱着就是玩玩的态度，结果真的开始购买之后一想到这件瓷器几十年后就值几百万、几千万，说实话他确实有点把持不住了，眼里全是疯狂和贪婪，如果这样下去不警醒的话，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严重后果。
今天牛爷的话是对姜言来说却是醍醐灌顶一般，让清醒过来，重新走回正确的道路。对于牛爷姜言从心里也多了一份敬重。
慢慢的姜言的心态平和了，看东西不再考虑它值多少钱，只考虑自己是否喜欢。这样一来整个人都轻松了，反而真正找到了收藏的乐趣，学习起来也事半功倍，进步非常快。
书画在古玩行被称作软片子，在古玩古董市场自古至今都是价值最高的门类，也是水最深的门类，自古就有专门仿作赝品的传统。鉴赏绘画书法需要较高的文化素养和历史文化知识，尤其古代书画，没有文化你连是谁画的都不一定认得出来，所以要想收藏书画，最好还是多读点书。
不过近代书画这会儿价值不高，因为这些画家如今都还活着呢，所以不是古玩，最多算是当代绘画精品。像齐白石、徐悲鸿、李苦禅、张大千、李可染、潘天寿……这些在几十年后熠熠生辉的大家的作品，这会儿随便在哪都能买到，也不值多少钱，由此姜言可是收了不少。
有了名师，加上自己也认真学习钻研，逐渐有所进步，起码不再是一个棒槌了。他现在对收藏的出发点已经改变了，学习深入以后，他现在开始慢慢喜欢上这些东西。
第352章 ，汝窑
所谓福兮祸兮，这两者原本就是相辅相成，缘分到了自然也就到了。
姜言对于文物的收藏心态放平和之后，一桩机缘也就降临到他的头上。
这天下午快五点了，冬天天黑的早，这会儿已经天光昏暗了。委托商店已经要上板下班了，一个中年人脚步踉跄的闯了进来。
姜言每天下班之后，接送过蒋思瑞之后没事就来委托商店闲逛，今天这来的晚，到了信托商店快下班才来，看到他们正准备下班，也就准备走，正好碰见这档子事。
中年男子面色苍白，冲进来就对着柜台急匆匆说道：“同志！我卖东西！”这时候姜言这才发现这个人他腋下夹了一个包袱。
“已经下班了！明天再来吧！”委托商店每天下午四点轧账，也就是说下午四点以后可以往外卖但不能再收东西了，所以还真不是店员为难这个男子。
“同志！帮帮忙，我家里有急用，……”中年男子看来确实是遇到了急事，语气焦急的恳求着。
“！我说你怎么听不明白呢？店里下班了，没法收东西了……”来委托商店卖东西的当然都是有难处的，要不谁会来卖自己的家当呢。店员要下班了，看男子纠缠就有点烦。
“求求您了，帮帮忙……”男子有点急了，依然苦苦哀求。姜言在一旁看着有点可怜，就出声问道：“你要卖什么东西？是卖还是打算委托？”这里面要问清楚了，这时候委托商店还有一个往回赎的功能。就是说假设你拿一个东西到委托商店卖，你可以一次性卖给商店，也可以委托商店代售，如果没卖掉的话还可以再赎回去，但是需要给商店一点手续费。
“我卖！现在就要拿到钱！”男子还以为姜言也是商店职工，赶紧回答到。
“那我能看看东西吗？不过我不是店里的，不过要是合适的话可以商量！价钱好说。”姜言赶紧说清楚。
“对对！这位同志，他经常在我们这边买东西，你着急的话可以跟他商量商量！”店员只想赶紧打发走男子好下班，对姜言当面抢生意不但没生气，还帮着撮合。因为他们都是国营职工，每月都有工资，这东西多一个少一个根本不在意。
看到店员都这样说，男子也确实着急卖掉东西换钱，就把包袱打开拿出了东西。何大清一看到男子拿出来的东西眼睛就一亮，这是一件洗笔，看着古朴典雅，像好东西。
“这东西，您想卖多少钱？”姜言斟酌了一下，就首先开了口。不过这东西姜言还真喜欢。
“这是我家祖传的东西，我家里之前也是书香门第，不过现在没落了，我听我祖父曾说过这洗笔好像是宋朝的东西。”男子说完这一句话之后接下来又开口道：“我家里人病了，需要钱交手术费，我也不多要，100块钱，这东西就给你。”
他这话，姜言可是半信半疑，在古玩市场混的这么久了，什么样的故事没听过，比他惨的大有人在。
看到姜言没有吭声，男子急了。
“我这真是好东西，要不行80块钱也行。”
姜言看到了这个男子脸上的样子，感觉他不像是撒谎
于是又拿起来又仔细看了看，他隐约觉得自己好像知道点什么，但是不能肯定，但这个东西绝对是好东西他是可以确定的。
“行！这东西我要了！不过你得给我写个条，证明这东西是你家的，我这里不像是委托商店那样可是赎回，这已经出售概不退回，你可要考虑好。”
男子着急用钱，见姜言愿意出钱买下这个东西，赶紧千恩万谢，借来了店里面的纸笔之后，就写了一张收条，并安上了手印，姜言的钱几乎都在空间里面，从口袋里面拿钱也是一个障眼法，姜言从口袋里拿出来一百块钱之后直接就给了那名男子。
钱货两讫，男子接过钱之后千恩万谢的拿着钱急匆匆的告辞而去，姜言也赶紧把东西包起来，和店员打了一个招呼之后，也就急匆匆的来到胡同口。
“开车，回家。”姜言上了等在哪里的吉普车，上车之后赶紧吩咐司机小魏了一句。
回到家连饭都顾不得吃，就来到书房研究起来。为了方便研究，姜言还特意来到了空间里面，找出来一个强光手电筒，在手电筒的照射下，姜言越看越喜欢，他感觉自己可能是遇到宝贝了，这东西搞不好就是宋朝汝窑的笔洗！这可是真正的国宝啊！
想到这里之后，姜言赶紧打开电脑，找出来，有关汝窑洗笔的图片，对照了起来。这汝窑的特点天青釉、香灰胎、芝麻丁，这些东西在这件笔洗全都具备，姜言的心真的开始怦怦跳了，他感觉这件笔洗应该是真品无疑。
不过接下来，自己又换得换失了起来，这要不是太晚了，自己就找牛爷让他给自己看看。
第二天一整天，姜言都提不起来任何兴趣，脑海里全部就是这一件洗笔，于是姜言下了班就直奔牛爷家里。
到了牛爷家里，姜言也没客气，直接把东西放在了牛爷的面前。
“牛爷，这东西我有点吃不准，您给看看。”
牛爷拿起来这洗笔，接着带上老花镜，以及拿着放大镜前前后后的仔细观察了半个小时多，这才小心翼翼的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小子！你真是有大机缘的人呐！”
牛爷说完了这一句话之后接着说道：“我也算是玩了一辈子这文物了，今天托你的福总算是见过天青色了！虽然我没见过汝窑器真品，但早年我曾经收过几片汝窑残片，看你这件笔洗，我觉得应该是汝窑真品无疑啊！”
汝窑真品，在古玩行里就没有不知道的，从它诞生的那一天起，汝窑就成为瓷器的瑰宝之一！它本来就是北宋皇室御用瓷器，流散到民间极为稀少，加上烧造的时间短就愈发珍贵。自宋之后，汝窑器一直都是瓷器收藏家们梦寐以求的宝贝，能有一件汝窑真品，是任何收藏家足以自豪和传世的宝贝。
所以也就有了家财万贯不敌汝窑一片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