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时间不多了啊。”
……
被寄予厚望的徐凤年这边脚才踏入梧桐苑就察觉到一阵香风扑鼻而来,正是那有着天然体香的红薯。
红薯亲昵地挽住了徐凤年的手臂,让其感受到了沉甸甸的份量。
那份量足以动人心魄。
此时初尝禁果的红薯抬起头来,那似桃花般的面容在漫天星辰的映衬下看起来极为醉人。
“公子,你这是要歇息了吗?
奴家已经将床暖好了,你不夸夸人家吗?”
夸夸?
红薯真的是要他夸她吗?
恐怕红薯要的奖励可不止是口头上的而是行动上的。
看着红薯那欲拒还迎的眼神,徐凤年哪能不知道红薯的心思。
这丫头能等到现在怕是一直惦记着下午两人在香汤中坦诚相待时所说的事了。
但既然红薯迎了上来,作为男人,又怎能说不?
徐凤年深吸一口气提振起精神来,伸出手来直接在红薯惊讶的低呼声中将其抱起,然后一把丢在了床上。
“公子~~”
看着红薯那似惊似喜的神情,徐凤年手指轻挥,房中的红烛就随之熄灭。
而正在墙角贴着的其他梧桐苑婢女脸上都流露出了一丝羞色。
她们今日就看那红薯有些不大对劲,那满脸的春色简直就要溢出来了。
再联想到红薯与公子待在那浴房里迟迟未出,已至二八芳华之龄的婢女们哪能猜不出他们做了什么。
此刻再听到房中隐约传出的羞人低吟声,她们更是确认了心中所想。
脸色微红的青鸟轻啐了一口后,什么都没说直接起身离开了墙根。
见到青鸟走后,绿蚁脸露妒意地对着面前的黄瓜开口道:
“那红薯有什么好的?除了胸脯四两以外就知道卖弄风骚了。
真看不出来公子竟然喜好这一口。”
一旁的黄瓜在看了一眼自己含苞待放的胸脯后怯生生地回道:
“可是我听坊间传闻都说情谊千斤不敌胸脯四两啊。”
听到这回答,绿蚁气笑着用手中棋罐敲了一下黄瓜的头,然后气冲冲地走了。
不明所以的黄瓜摸着略疼的脑袋想不明白公子有什么理由不选择红薯。
若是她是公子的话,早在三年前就会将红薯收了吧。
听着房内越来越勾人的声音,快滴出水来的黄瓜赶紧红着脸快速地回到自己房中。
听墙根这种事简直是太臊人了!
而在三名梧桐苑的丫鬟离去后,又有一道俏丽的身影蹑手蹑脚地向着这边靠了过来,正是半夜因为徐凤年而睡不着觉的姜泥。
可当她接近了卧房之后,她也不出意料地听到了那靡靡之声。
生于宫廷之内的姜泥并不知晓这声音代表着什么,但她本能地觉得这声音有些令人心痒痒的。
忍不住好奇的姜泥捅破了薄薄的窗户纸向内看去,但在黑漆漆的房内姜泥只能借着月光看见那徐凤年像是在施暴一般对待着红薯。
这个发现瞬间令姜泥捂住了嘴巴。
可恶!这徐凤年又在祸害良家女子了!
这次的对象还是平日里对她极好的红薯姐姐!
想到这儿的姜泥心中就莫名升出了一股勇气,一脚将门踹开!
第16章 我徐凤年,大爱无疆!
砰!
房门大开。
门外皎洁的月色顺着这大开的门户倾泻进阴暗的屋子之中。
那透进来的月光将那仍在缠绵的男女照的分毫毕现。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顿时令红薯婉转的低吟声一止,身体紧绷的红薯立即展现出了世子贴身丫鬟的专业素养,直接伸手就从床下暗格中摸出一把利刃来警惕道:
“是谁?”
不过没等对方答话,还压在她身上的徐凤年倒是先吸了一口凉气。
原因无它,纯因红薯应激反应之下全身收缩,那滋味可难于常人道也。
说起来门外有人之事徐凤年一直知晓,毕竟此时的他仍有伪天象的实力。
这些梧桐苑的丫鬟们早已被徐凤年视为禁脔,所以他并不在意会被人听见自己的行事。
再怎么说‘风流’二字也是早已贴在了他身上的标签。
只不过以前身子还未长成为了不拔苗助长这才迟迟没有动作。
但如今马上及冠的他自然是能够解禁了。
试问哪个男人能忍得住在这群任君采摘的莺莺燕燕包围中还能不动心呢?
只是现在的他确实没想到那一向胆小的姜泥竟然在此时会有胆子硬闯他的卧房。
这时的红薯也快速适应了突如其来的亮光见到了那呆若木鸡的‘公主’殿下。
这一瞧,两朵红霞瞬间飞上了红薯的双脸,她嘤咛一声松开了手中的利刃,十分羞涩地埋头躲入了徐凤年的怀里,不愿起身。
在做这事时撞见熟人,那滋味足可以让人用脚趾抠出一套北凉王府来。
感受到怀中火热的肉体和致命的禁锢感,徐凤年很是无奈地望向门口说道:
“姜泥姐姐,你还要看多久?
要不你也一起来吧?”
此时早已看清楚屋内旖旎景象的姜泥小脸通红,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僵硬地站在原地。
毕竟两人衣不蔽体的状态已经很能说明刚刚两人究竟在做什么了,根本不是她所想象中的那种‘欺负’而是那种她只在某些违禁书籍中惊鸿一瞥的七十二式。
而她现在这么冒冒失失地闯进来,似乎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等听到那登徒子徐凤年的话语时,姜泥这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
不管如何,留在这间充满暧昧氛围的房间中总归是不对。
万一她被徐凤年试探出自己其实对他没有底线的事实,那今后可就不好办了。
所以姜泥的第一反应就是用双手捂着脸色潮红如粉桃的小脸,接着扭头就走。
感受着从大门处吹来的丝丝凉意,脱不开身的徐凤年脱不开身的徐凤年笑着喊道:
“喂,姜泥,把门带上啊!”
可听到徐凤年叫喊的姜泥非但没有停步,脚下反而更是加快了几分。
直到跑回自己的闺房将房门死死关上后,姜泥这才一脸后怕地拍着起伏不定的胸脯喘起粗气来。
刚刚差一点她也要如红薯姐姐那般落入徐凤年的魔爪之中了。
真是羞死人了,这身上有万般好的红薯姐姐为什么会和徐凤年这个杀千刀的睡在一起?
而且回想起红薯姐姐刚刚那一脸娇羞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任何痛苦之色。
可那些令人心颤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
回忆起刚刚的画面,姜泥只感觉浑身燥热难耐起来,不知怎么解决的她只能将头埋进被中,双腿微微摩擦,如此方能宣泄心中被点燃的欲火。
而在房中,听见姜泥远去脚步的红薯终于肯钻出徐凤年的怀中,她轻轻捶打了一下徐凤年结实的胸口低喘道:
“公子,还来吗?”
徐凤年低下头看着一头青丝散乱在枕头上的红薯,眼角的余光在那掉落在地的利刃上瞥了一下后笑道:
“呵,那当然是要你死去活来的。”
以为自己成功转移了话题的红薯将四肢再次缠上了徐凤年的身体。
“是吗?公子可莫要怜惜奴婢,请尽情鞭打吧。”
徐凤年挥了挥手将那扇被姜泥踹开的房门闭合,也将那满屋春色给关在房中。
那一夜,若是一刻春宵值千两黄金的话,那徐凤年估计花了数千两的黄金。
……
第二日,阳光明媚。
等徐凤年睁开眼时,昨日还疲乏不堪直呼不行的红薯已然端来了精致的早点。
见到这一幕,徐凤年也不得不承认地是耕不坏的。
倒是此时的他有些腿软,需要扶着墙才能勉力站起。
瞧见徐凤年样子的红薯不禁捂嘴偷笑着。
再见到徐凤年恼羞成怒的视线望过来时还不忘挺了挺自己沉甸甸的胸脯挑衅道:
“公子,还行吗?”
徐凤年收回扶墙的手,努力挺直了腰板硬气道:
“呵,别问这种讨打的问题。
待公子我修行内力之后,定要叫你好看。”
红薯浅浅笑着做了个万福的动作轻声道:
“那红薯就先祝公子武道昌隆了。”
徐凤年哼唧一声,在红薯的精心服侍下用完了早餐。
随后负着手踱步走出了卧房,今日他还得去趟紫金楼将那陵州花魁鱼幼薇给接回来。
想到鱼幼薇那比红薯还为壮观的风景,徐凤年心中就是一荡。
也不知上手把玩之时和红薯那比起来又有何区别。
就在徐凤年步出卧房之际,梧桐苑中正在逗弄站在缠绕名贵蜀绣手臂上‘六年凤’的青鸟停下了手中动作向着徐凤年望来。
坐在棋墩上进行手谈的绿蚁也停下了思考,离开了她最爱的棋盘望向了徐凤年。
而与梧桐苑中其他婢女嬉戏的黄瓜也安静了下来,所有人均以一种古怪的眼色望着已经成人的公子。
想着另一位蔚为壮观女子的徐凤年猛然间察觉到了气氛的诡谲,他抬起头来就瞥见众女那复杂的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