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何尝见过他这样子,一时之间也是愣住了。
易中海喝道:
“行了行了,都成什么样子?”
“都把长条凳放下。”
傻柱就等着这句话。
只要有台阶下就行。
不然这上不上下不下的挺难受的。
现在如果揍许大茂,以许大茂刚才的表现,还真会跟他拼了。
虽然他不至于害怕许大茂,也认为许大茂不是他的对手。
但是许大茂拼命之下, 哪怕他把许大茂打趴下,再无还手之力,他难免也是会受到点伤害。
这就等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再说了。
现在三个大爷都在呢,那么多街坊邻居也都在呢。
他也不想引起众怒。
反正来日方长,慢慢再收拾许大茂呗。
他也是有些疑惑。
不知道许大茂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以前不应该是,只要他发飙,许大茂就会跑吗?
傻柱想着,冷哼一声,指着许大茂威胁道:
“许大茂,你给我等着。”
扔下一句狠话,傻柱把长条凳放了下来。
许大茂指着傻柱怒道:
“傻柱,我等着。”
“我告你,你也给我等着。”
“就是你不找我,我也会找你。”
刘海中:“好了,大茂,把凳子放下来。”
“傻柱,我最后再一次记问你,你这鸡哪来的?”
傻柱梗着脖子喊道:
“买的。”
阎埠贵接过话茬:
“哪买的?”
傻柱:“还能在哪买啊 ,在菜市场呗。”
阎埠贵:“哪个菜市场啊?”
“是东单菜市场啊,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傻柱想都不想便是脱口而出:
“朝阳菜市场啊。”
阎埠贵:“这就不对了。”
“由咱们这儿到朝阳菜市场。”
“你就是坐公交车。”
“往返嘴快也得四十分钟。”
“还不算你那个买鸡宰鸡的功夫。”
“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听到这话,傻柱懵了。
一时之间也是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他只是随便一说啊。
他都忘记了还有这么擅长算计的阎埠贵在呢。
要不然,他得好好想想说辞。
至于秦淮茹。
则是不由地嘴角微微一挑。
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
她的目标就是要傻柱承认偷了许大茂的鸡。
只有这样,棒梗才能保住名声。
照这样发展下去,她的目标一定能够实现。
易中海冷哼一声,问道:
“柱子,你没有说实话。”
“是不是你这鸡来历不明?”
傻柱嚷道:“一大爷,您可不能上下牙齿轻轻一碰,就冤枉我啊。”
易中海:“那你说你这鸡到底哪来的?”
傻柱又是陷入了一阵沉默。
刘海中:“那个,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啊。”
“傻柱家那砂锅里的鸡啊,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鸡。”
“这不大家都知道吗?”
“傻柱呢,是我们红星轧钢厂,工厂食堂的厨子。”
“他也许是傻柱从这个食堂啊带回来的。”
本来听到刘海中说傻柱不是偷他们家的鸡,许大茂还有些不高兴。
当听完话之后,他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脸。
刘海中高啊。
如果傻柱偷了工厂食堂的鸡,那罪名可就大了去了。
批斗游街,严重了还要开除。
自己损失一只鸡那是小事。
只要能整到傻柱,别说一只鸡,十只鸡他都乐意。
傻柱眉头一皱,看向刘海中,没好气地说道:
“哎哎哎,你可别往那儿扯啊。”
“偷许大茂一只鸡没事。”
“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
“就不是在这儿开会了。”
“就全厂开批斗大会了,啊,少扯这个。”
阎埠贵:“那看怎么说了。”
“傻柱,我问你。”
“你每天下班,提溜一网兜。”
“网兜里装一饭盒。”
说着,指了指傻柱,问道:
“那饭盒里装的是什么啊?”
其实,阎埠贵也知道傻柱一定是从工厂食堂带的剩饭剩菜。
他还知道,这些剩菜剩饭大多数都给了贾家。
他曾经厚着脸皮,问傻柱能不能给他一点,解解馋。
傻柱不但不给,还阴阳怪气地说什么想解馋,拿钱来。
一想起这,他就生气啊。
凭什么给贾家,不给他?
这不是看不起他这个三大爷吗?
如今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整治傻柱,他当然不想轻易放过。
傻柱瞪了阎埠贵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是什么,您管得着吗?”
他现在正气不顺。
谁出头他就怼谁。
阎埠贵不高兴了:
“傻柱,有你这样的吗?”
“我是三大爷。”
“再说了,我现在是在审案子,你有义务配合。”
傻柱嚷嚷道:“狗屁审案子啊。”
“猪鼻子插大葱,你在这给我装象呢。”
阎埠贵指着傻柱,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许大茂冷笑一声,在心里暗道:
“傻柱,你就作吧。”
“现在二大爷三大爷你都得罪了。”
“一大爷爷不为你出头。”
“我看你今晚怎么办?”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