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应付道:“好好,我知道了。”
“没事就请回吧,啊。”
贾张氏:“有,我还有事。”
“杨厂长,我,那个,刚才我的意思是这房子我们也想要。”
“我们一大家子,六口人啊,还挤在中院的西厢房里呢。”
“就是,那个,易中海,易师傅,你们厂里的八级钳工......”
杨厂长眉头皱了皱,问道:“怎么了?”
贾张氏:“易师傅是你们厂的宝贝,对吧?”
杨厂长点了点头。
贾张氏一拍大腿,道:“这就对了。”
“你们厂的宝贝是我们家贾东旭的师傅,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对不对?”
“易师傅说要帮我们申请这套房子。”
“所以,看在他的面子上,是不是该把房子分配给我们啊?”
杨厂长耐心地解释道:“大姐,你们家一个工人,能分一套房子就已经不错了。”
“有些工人只能分配到一间单身宿舍,有些还没分配到呢。”
贾张氏:“可是我们是易师傅的家人啊。”
杨厂长眉头紧皱,问道:“你跟易师傅是家人?”
贾张氏:“那是。”
“我儿子是他徒弟,他没儿没女,一个亲人也没有,以后养老得靠我儿子。”
“所以这套房子必须是我们家的啊。”
杨厂长:“.......”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陈科长有些不耐烦了:“大娘,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易师傅只是你儿子的师傅,怎么就成了你家人了?”
“再说了,就算是家人,易师傅自己有一套,你也有一套,也不能再分了啊。”
贾张氏白了陈科长一眼,没好气道:“我们和易师傅真的是一家人啊。”
“你官小,不懂。”
“我还是跟杨厂长说吧。”
说着,在陈科长的无语中,看向杨厂长,接着说道:
“杨厂长,我也不跟您玩虚的了,我现在有两个诉求,第一,这房子分给我们。”
“第二,撤销对我儿子的处分,不能罚钱啊。”
刚把锁打开的陈科长回过头来,喝道:“简直就是胡闹!”
然后,他指了指贾东旭,大声说道:
“贾东旭,快把你妈拉走,太不像话了。”
“杨厂长日理万机,哪有功夫听她在这瞎扯淡。”
贾张氏嚷嚷道:“敢!”
“你们的宝贝易师傅将来还要靠我儿子养老的,你们就不怕他生气吗?”
林胜利笑了笑,看向贾张氏淡淡地说道:
“大娘,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其实我是易中海的外甥,他是我的舅舅,亲的。”
“以后他的养老就由我负责,不劳你费心了。”
语毕。
林胜利在贾张氏、贾东旭以及阎埠贵的瞠目结舌中,走进了东厢房。
杨厂长摇摇头,也跟着走了进去,接着是陈科长。
走进去以后,陈科长还把房门关上了。
门外。
贾张氏、贾东旭以及已经走到他们身边的阎埠贵,大眼瞪着小眼,一个个都跟见了鬼似的。
易中海不是绝户吗?
怎么突然就冒出了一个外甥,还是亲的?
“天啊,怎么会这样呢?”
“易中海不是个绝户吗?”
“怎么突然冒出了一个外甥?”
突然。
贾张氏仰天长叹!
贾东旭急忙把她拉到一边,小声说道:
“妈,您小点声。”
“别让人给听到了,要是传到我师傅耳朵里,他会怎么想?”
贾张氏:“哼,我说的是事实,事实还怕人听到啊?”
“易中海本来就是个绝户。”
“他以后不靠你养老靠谁?”
“不是,他怎么可以有外甥呢?”
“他不能有外甥啊!”
听到这里,阎埠贵笑了。
这贾张氏可真是个无赖啊。
还不允许人家有外甥了。
不过。
想起以后可能占不到易中海的便宜之后,他不由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声。
易中海平时比较大方,只要能帮点小忙,易中海就一定会有回报。
就算是不帮忙,有时候易中海还会给他点小东西呢。
如今有了外甥,那一定会紧着外甥,钱也都会留给外甥了。
以后还能收到他的好处吗?
不行。
得想办法先收点好处再说。
眼珠子转了转,阎埠贵很快想到了办法。
随即一边朝家里快步走去,一边喊道:
“解成,阎解成,快点出来,天要塌了!”
第4章 争着给易中海报信
屋里。
杨厂长看着林胜利,问道:
“林工,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易中海真的是你舅舅?”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易中海作为厂里为数不多的八级工,他作为厂长,肯定是有所了解的。
据他所知,易中海无儿无女,也没有别的亲戚了啊。
要说亲人,也就只有他老伴了。
怎么忽然就冒出了个外甥呢?
还是亲的。
林胜利点了点头,道:
“没错。”
“我也是考虑到我舅舅在这里,才会答应来咱厂工作的。”
“我舅舅现在年纪越来越大了,不回来照顾我可不放心。”
杨厂长:“太有孝心了!”
“易师傅听到这句话一定很开心。”
“哎,这世界可真小。”
“易中海易师傅已经是我们厂的宝贝了,如今招来的另一个宝贝,还是他的外甥。”
陈科长:“是啊,这也许就是缘分吧。”
杨厂长:“对对对,是缘分。”
“希望不久的将来,你们舅甥俩人能把咱们厂带上一个新高度。”
林胜利:“杨厂长请放心,我一定会尽力的。”
杨厂长:“我先代表全厂职工向你表示感谢啊。”
“对了,林工,待会的欢迎宴会,让你舅舅也参加吧。”
林胜利:“行,那我就先替我舅舅谢过杨厂长了。”
杨厂长:“客气了,咱们先看房子吧。”
另一边。
阎解成正在家里偷拿阎埠贵藏的瓜子,突然听到了阎埠贵喊“天要塌了”,他吓得手一抖,瓜子全掉地上了。
他还以为阎埠贵发现他偷瓜子了。
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问道:
“爸,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