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满四合院,开局截胡娄晓娥 第81节

胖崽子耷拉着脑袋,揪起地上的小狗崽子就啪嗒啪嗒往外跑。

傻柱一脸的得意,今儿可算是扬眉吐气了,真是畅快。

他是心大,屋里头的阎阜贵却是连连摇头,“老伴儿,往后啊让几个孩子别往中院去。”

“后院儿也别去了。”

三大妈愣了一下,“为啥?”

“这还用问吗?”,阎阜贵没好气道,“中院和后院里就没多少正常人,傻子,伪君子,寡妇小人,还有个厚脸皮不知死活的老毕登。”

“和他们混在一起,咱们都要变得不正常了。”

“你看看这傻柱,也太蠢了,先不说周勋中午是要来吃酒席的,就算中午周勋不来,他也惹不起周家那小崽子啊。”

“不说咱们这条胡同,就是这条街,受过她家好处的人那都是大把,你看着吧,今儿傻柱绝对是栽了。”

如阎阜贵预料的那样,胖崽子很快就回来了,后头跟了十七八个人,有老头老太太,也有门口小饭馆子的服务员,个个手里都操着家伙事儿。

锅铲,带锈的铁棍,竹条...五花八门的家伙事儿那是应有尽有。

傻柱吞了吞口水挤出个笑脸,“熊熊,都是误会...”

胖崽子一点儿都不带犹豫的,指着傻柱她就开口了。

“就是他要打我,说让我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跟着她来的人脸色都黑了,一窝蜂地把傻柱给围了起来。

是隔壁院儿的孙大爷开的头,他抄起竹条,对着傻柱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抽。

当了好些年的窝脖,孙大爷的力气可不小,抽得傻柱嗷嗷直叫,在地上连连打滚。

他还想反抗,却被饭馆子里的服务员给踩住了。

那服务员膀大腰圆,打架也有经验,一脚踩在傻柱胸脯上,直接给他踩岔气了,一点儿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聋老太太缩紧了身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打死人了是要坐牢的。”

“坐牢就坐牢”,吴老太太不咸不淡道,“今儿的事我一力担着,反正老婆子也没多久好活了,大不了让公安来抓我走好了。”

“呸呸呸”,胖崽子连吐几口唾沫,“太奶,你不能说丧气话,你能活两百岁呐。”

吴老太太一怔,反应过来后她直接笑出了声,“好好好,我一定活够两百岁,看着咱们熊熊嫁人生娃,好不好呀?”

胖崽子咧咧嘴,把手里抱着的狗崽子塞到她手里。

“太奶,你照顾好肥肠,我要去骂傻狗。”

肥肠还以为是在叫它,呜呜地应了一声。

嫌弃地给了它一个耳刮子,胖崽子雄赳赳气昂昂地到了傻柱边上。

此时的傻柱已经是鼻青脸肿了,身上也满是鞋印子,牙齿都掉了好几颗,看着很是凄惨。

蹲下身,胖崽子得意道,“傻狗,你还想揍我不?”

傻柱的头摇成了拨浪鼓,他是真的怕了,这群人打他是一点儿不带留情的。

拍拍小手,胖崽子气哼哼地踹了他一脚,然后跑到了陆荷花边上。

小胖手拽着陆荷花就要往人群那边去,“姨姨,走,你也去踹他几脚出出气。”

陆荷花有点心动,她抬眼看了看陆师傅。

陆师傅闷不做声地在检查徒弟的伤势,显然是默认了她的行为。

心头一喜,陆荷花径直抱起胖崽子,快步到了傻柱边上。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她还是有点儿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从哪儿下脚。

胖崽子挣扎着让陆荷花放自己下来,抬起小短腿就是示范性的标准一脚,“喏,姨姨,你像我一样就好了。”

“我爷爷说了,别人要欺负你,你就狠狠地揍他,打不过他就先跑,然后再喊人来揍他。”

“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喔。”

陆荷花点点头,一咬牙就抬脚踹了过去。

她踹的部位很刁钻,傻柱的眼珠子都凸出来了,嘴里更是发出一声杀猪似的哀嚎。

在场的男人们都夹紧了双腿,看向陆荷花的眼神里也带了点恐惧。

倒是老太太们很欣赏她。

“小陆啊,这一脚踹得好,对付这种人就该这么来。”

“是啊,小陆,我觉着你应该再补一脚,反正傻柱也娶不上媳妇儿,那玩意儿留着也没用。”

眼见着她们开了荤口,胖崽子还竖起耳朵一脸兴奋地在边上听,吴老太太忙出声道,“都别说了,熊熊还在呢,你们别带坏了人家小娃娃。”

女人们纷纷噤声,都不开口了。

只是她们依旧在互相挤眉弄眼,显然是在无声地交流。

瞥了眼满脸失望之色的胖崽子,吴老太太有点好笑,“熊熊,你出气了没?”

胖崽子点点头,然后仰起脸扯了扯陆荷花的衣角,“荷花姨姨,你还要揍他吗?”

陆荷花摇了摇头,“够了,熊熊,我已经消气了。”

“行叭”,胖崽子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再看向吴老太太的时候,她抓抓脸,“太奶,荷花姨姨已经消气了喔,我也消气了,暂时就先放过他叭,反正我爸爸中午也要回来的。”

第116章 阎阜贵是个大忽悠

躺在地上,听见了胖崽子的话,傻柱心都凉了。

挣扎着昂起头来,他看胖崽子的眼神像是看魔鬼一样。

胖崽子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当即叉腰呵斥道,“你看什么看?信不信我还揍你。”

傻柱赶忙低下头,老老实实地把脸埋进地上的泥巴里。

用力地哼了两声,胖崽子摇头晃脑地把请来助拳的各路豪杰又送了回去。

趁着她忙的功夫,傻柱强忍着蛋碎之痛从地上爬起来,头也不回地钻进了中院。

他是走了,聋老太太坐蜡了。

看着目露冷意的陆荷花,聋老太太打了个哆嗦,心里更是慌得一批。

这傻柱子当真不为人子,居然把我老太太一个人丢下。

讨好地挤出个笑脸,聋老太太开口道,“姑娘,我也是为你好,真的,我没有恶意。”

“你要相信我啊,我一个老太太,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对不对?”

陆荷花权当她在放屁,紧捏着拳头就走近了几步。

连滚带爬地往后挪,聋老太太的脑子里灵光一闪,她大声道,“你不能打我,我是烈属,你要是打了我,我保管你吃不了兜着走。”

陆荷花的脚步停住了,脸上的表情也分外难看。

瞧见陆荷花的反应,聋老太太松了口气。

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她捡起自己的拐杖,近乎是一路小跑着往后院去。

聋老太太前脚刚走,后脚阎阜贵就打开了屋门。

“哎哟,陆师傅,这是怎么了?我这刚进去眯一会儿,这里怎么就乱糟糟的?”

陆师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荷花,收拾下东西,咱们回去。”

陆荷花点点头,麻溜地去把带来的厨具给装上了板车。

看着父女俩忙活,阎阜贵乐了,“陆师傅,您这就回去了?这酒席还没做完,钱可是不会给您的。”

陆师傅的眼皮也不抬一下,拉着板车就往外走。

看他们真走了,阎阜贵一跳三尺高,“快,老伴儿,出来吧,他们走了。”

三大妈颠儿颠地从屋里出来,她的身上早就穿好了围裙,看上去还挺像模像样的。

到了案板边上,扫了一眼菜单,三大妈呆住了。

那单子上头的菜,别说做了,好多她听都没听过。

甚至有些字她还不认识。

吞了吞口水,三大妈回过头去,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

“老头子,你快来看看...”

阎阜贵皱了皱眉,快步到了她边上,“怎么了?”

三大妈挠挠头把菜单递给他,“老头子,这鸿运当头是什么菜啊?”

“还有这珠联什么合又是啥?”

接过菜单看了看,阎阜贵蚌埠住了。

字他全认识,但要让他说说是些什么菜,他一个也说不出来。

这下给三大妈急得跳脚,“我就说吧,人肯定会留一手的,现在可咋办啊?”

“你慌什么慌”,阎阜贵沉下脸,“你等着,我去找傻柱去。”

找傻柱?三大妈有点忧心。

“老头子,咱们前几天才和他打的架,他会帮咱们吗?”

阎阜贵不耐烦道,“我自有办法,你在这儿等着就好。”

说完他急匆匆往中院去。

傻柱正咧着嘴擦药呢,看到阎阜贵来了那是一点儿好脸色没给他。

“哎哟喂,这不是三大爷吗,您这来是又丢了东西?不会怀疑是我偷的吧?”

“要不我出去,您再领着一大帮子人来搜搜我家?”

阎阜贵赔笑道,“柱子,事儿都过去了,你怎么那么记仇呢。”

“这次来,我是有好事儿找你。”

好事儿?傻柱连连摇头,“三大爷,算了,好事儿留给您自己吧。”

老太太上门来也是说有好事儿,结果呢?自己挨了顿打,蛋蛋也肿了。

单这就算了,都是外伤。

让傻柱感觉没脸的是人姑娘那看他的眼神。

那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嫌弃,像是看厕所里的蛆一样,这让他有些受内伤。

阎阜贵一拍大腿,“柱子,三大爷我还会害你吗?真是好事儿。”

听到这句话,傻柱头摇的更快了,老太太也是这么说的。

见他油盐不进,阎阜贵装模做样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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