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们作证,许大茂破坏黄二毛相亲,不是真的,也是真的了。
“你们!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什么时候搞破坏了。”许大茂争辩道。
“你没搞破坏,你去那里干什么?”王大鹏审问道。
“我就是去逛逛!”许大茂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他不可能说自己是去截胡吧!
许大茂沉思起来,为什么他感觉,破坏相亲比截胡相亲问题严重一些呢!
王大鹏无奈道:“许大茂,你不承认这个事情,只能开大会问问了。”
许大茂惊了,什么叫自己承认,自己这回真的什么都没有干的啊!
“一大爷,我是真的什么也没有干,你不能冤枉好人啊!”许大茂开始叫冤。
“开大会……”王大鹏兴奋道。
全院大会,算是四合院传统保留项目了。
看着右手边,阎埠贵重新坐在凳子上。
不知道为什么,王大鹏有点百感交集,似乎经历了一个轮回。
终于不用自己喊“散会”了……
悄悄摸到阎埠贵的茶缸子,“碰!”的一声。
见阎埠贵心痛的把茶缸子摸到手里,不再撒手。
王大鹏心中感慨,还是那个熟悉的手感。
众人被声音吸引注意力,王大鹏开始审案……是调解邻居纠纷。
“黄二毛,你先说,为什么又打许大茂?”
“你知不知道,打人犯法!”
黄二毛似乎还没有解气,依旧恶狠狠的盯着许大茂。
“我打他,是因为许大茂该打。”
“你们问问,他自己干什么好事!”
“我干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干!”许大茂愤怒道。“一大爷,三大爷,你们可要给我做主啊!他今天能无缘无故的打我,明天就能打别人。”
“黄二毛,你还想不想解决事情,让你说,你就说清楚。”阎埠贵开口道。
他算是看出来了,王大鹏开大会纯粹就是想看热闹。
有些事情,还是要自己来。
“好,我说!”
随着黄二毛的讲解。
众人都知道,原来是昨天下午他相亲,本来事情差不多都成了。
人家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但是突然媒人说,他们不合适。更多的原因却不愿意说。
本来以为这就是个意外。
但是听院里人说,那天许大茂也出去,方向也是他父亲家的方向。
世上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不是。
加上黄二毛怒火中烧,正好想找人泻火。
当然,最后一句他没说。
“黄二毛,你是听谁说的?”王大鹏来了精神。
王大鹏从里面听到了熟悉的味道,就是谁会在这里专门给黄二毛下套。
对,就是下套,因为黄二毛只要打了人,尤其还是许大茂。
十有八九再损失一笔钱,许大茂也不是好相与的,事后肯定报复。
“这个……”黄二毛看看万海和秦淮如。
见到万海害怕的表情,黄二毛突然想到,万海和秦淮如都是自保团的人,要是说出来,许大茂肯定报复。
还是自己扛吧,就算最后没证据,证明许大茂搞破坏,大不了跟他闹去派出所,上回打一顿赔五十也太离谱了。
现在院子里法律意识都很高,如果院子解决的不满意,都会想到去派出所。
“一大爷,就是院子里人说的,我当时光顾着生气了,具体是谁没有听清。”
王大鹏看向万海和秦淮如,你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当一大爷是傻柱?
这种情况,傻柱你也骗不了。
许大茂也看看万海和秦淮如,最近因为吃药的缘故,没有找秦淮如馒头换馒头,难道就因为这个原因,她联合万海报复自己?
事后一定要好好跟她“谈谈”。
“许大茂,你说,那天你去干什么了?”现场有些混乱,王大鹏根本就没有管的意思,阎埠贵直接说道。
“我就是路过。”
无论如何,许大茂也不会承认自己是去准备截胡的,只能含糊其辞道。
“路过你想去哪里啊?”王大鹏感觉这一幕有些熟悉。
“我就城南老柳巷子,看个朋友。”许大茂继续狡辩。
“你去看到朋友了吗?”阎埠贵逼问道。
“当然看到了。”许大茂心想,那个朋友肯定会为自己作证,自己根本就不用怕的。
“你那朋友没留你吃饭?”
“没,就留下我喝会茶!”
“既然这样,许大茂你什么时候,走的?”阎埠贵问道。
“早不记得了。”许大茂心中一突,感觉道不好。
“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也不记得了!”
王大鹏也惊异的看着阎埠贵。
不是差异他会挖坑算计,毕竟这是人家的强项。
而是差异这老家伙跟许大茂也没有仇,怎么平白无故算计许大茂。
不过一看阎解成,心中立刻有了猜测。
估计是院子里人,截胡别人相亲对象的老毛病犯了,这老小子是给自己儿子开脱呢!
“许大茂不记得当时是什么时候,院子里有人记的他出去多久回来的吗?”
此言一出,院里人还真有人知道。
“这个,当时走了就十来分钟吧!”
“我也记得,当时前院跟张婶子聊天,也差不多是十来分钟的样子吧。”
……
院子里其他人肯定不会说,说了就是得罪人。
所以给许大茂证明的,是毕家兄弟,和阎解成他们几个许大茂的截胡同行。
他们做事也没到天衣无缝的程度,尤其是阎解成,都上去搭讪了。真要是认真查,肯定能查出来。
事情是一起做的,总要有人为此负责不是吗。
要是不把许大茂定死了,他们很可能就会被翻出来。
牺牲许大茂一个,成全他们一大帮人。
所以许大茂牺牲是值得的。
至于许大茂胡乱攀咬,罪人的话是没有可信度。
许大茂还一时间还没有反驳的理由,因为当时他确实出去了十来分钟。
“那许大茂,你说的就不对了。”阎埠贵推了推眼睛。
“怎么不对。”许大茂已经意识到不对,但还是嘴硬道。
阎埠贵老神在在道:“城南老柳巷子,距离这里就是骑快车,也要20分钟左右,你还在人家喝了茶,怎么的也要半个小时吧!”
“可是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除非你撒谎了。”
“我……”
许大茂还想狡辩,阎埠贵立刻说道:“你为什么撒谎,肯定是你做了坏事,许大茂,你还说你没有破坏人家黄二毛相亲。”
“我本来想去找朋友喝茶的,半路有事,又回来了,不行吗?”许大茂还在坚持。
“你有谁证明?”
“证明!”
许大茂看看毕家兄弟,和阎解成,对方不动声色的把脸看向他处。
许大茂气的直哆嗦,他知道,是这几个小子联合阎埠贵给自己下套。
这个喜欢让人自证清白的年代,许大茂简直百口莫辩。
干脆破罐子破摔道:“不行就去派出所,反正我没干。”
许大茂说这个,阎埠贵直接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跟黄二毛道个歉就行。”
许大茂见到这种情况,立刻嚣张道:“道歉个锤子,黄二毛打了我,还要我给他道歉?”
“想不让我去派出所,除非黄二毛道歉赔钱。”
阎埠贵叹气,这个许大茂还是没有看清楚情况。
“那你还是报警吧,你和黄二毛都是我们的街坊邻居。”
“到时候,我们会实、话、实、说、的。”
阎埠贵怕许大茂听不懂,特意在实话实说四个字加重音。
许大茂哪里听不懂这里的道道。
自己以前干这种事情多了,说自己这回什么都没做,也没人相信。
他但是他已经反应过来,自己只是去准备出手,并没有真出手。
“实话实说就实话实说吧!有本事你们就把黄二毛对象找来对峙。”
阎埠贵见许大茂油盐不进,只能对黄二毛道:“黄二毛,你说许大茂破坏你相亲,只凭他出去十来分钟这一点,证据还不充分。”
“你还有其他证据吗。”
说这话,阎埠贵心都是提起来的,他儿子阎解成可是实打实的去露脸了。
黄二毛哪有什么证据,只不过是一时冲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