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依龄也不藏着,噘着嘴就和徐星河吧唧一下,然后道:“我都让你选了,待会儿你要是输了的话,我也可以选择让你脱什么,对不对?”
“当然!”徐星河心说你倒是要能赢。
第三局开始了。
十几分钟后,章依龄又被徐星河给扫荡了,输得很惨烈。
然后章姐眼睛就一眯在徐星河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说着,“你小子,作弊了吧?”
“冤枉!”徐星河放下牌直呼冤枉。
“那我为什么一把都赢不了,每次还输得那么快?”章姐好像特别喜欢用她的小脚去蹭徐星河,她又上了脚。
徐星河讪讪一笑,“运气,运气。”
“你是在骂你章姐新年就倒大霉?”
“可不能这么说。”徐星河失笑道,“我不是高考状元嘛,记忆力强一点。”
“我高考成绩也进清......”
“我过目不忘......”
然后章姐看看他,就把牌一下收到了一边去,肯定不跟他玩这个了。
“别介,怎么不玩了呢。”
徐星河刚来兴致呢,那种一点一点把章姐扒光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美妙好不好。
“你过目不忘,我跟你玩,找虐呢?还不如现在就把自己脱光光摆在床上等你......”章依龄开口就是虎狼之词了,“每次都是你先扒光我,我还想让你先在我面前光溜溜的呢。”
徐星河咳嗽一声,“那我们就不加规则,就直接搭火车?看运气......”
徐星河觉得他们两口子之间,玩个游戏是调剂生活的,刚刚算他认真了,这么认真干嘛,这是不对的。
然后章依龄就温柔的点点头,“就知道你还是疼媳妇的。”
于是第四局开始。
果然,连赢三把要遭罪,是徐星河输了。
然后章依龄乐呵呵的一笑,“那这下该我选了吧?”风韵万千的眼神在徐星河身上瞅来瞅去。
“选吧,脱哪件?”徐星河被看的有点发毛,不知道刚刚让一步对还是错。
然后章依龄眼睛徐徐落到徐星河裤子上,眼珠子微微一眯,“你要是穿了底裤的话,就脱这个,没问题吧?”
徐星河一愣,被自己口水呛道:“什么啊?”
“你说呢,我都脱了两件了,换你一件也不吃亏吧。”
这一件是什么啊?
“我说章姐,咱不带这样的啊!”徐星河不干了,“我去,你这也太快了吧,还没怎么着呢就让我脱内裤?你这是不讲究了啊!”
早知道这样,徐星河刚才就不该留手,让你穿这么多丝袜,通通脱了,就让你脱底裤了,完事之后再当着他的面通通都穿回去。
徐星河追悔莫及,不过一想刚刚章依龄耍赖的举动,还有她眼睛里那种对扒光自己十分感兴趣的大眼睛。
章姐一直都是这样的,自己喜欢,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就特别积极。
她想把徐星河扒光,肯定是自己没光的前提下,这章姐,一天想法真的多。
“开始耍赖了是不是?”
章姐她还恶人先告状。
徐星河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是谁赖皮,我裤子保暖裤都还在呢,不兴你这样的要求。”
章依龄不答应,“那不行,一口唾沫一口钉,你不会让你媳妇看不起吧?”
最后,徐星河提出一个建议,“我可以脱,但你刚刚说的让我撕袜子,我得先撕了来。”
章依龄想了想,点点头,然后把一双大长腿伸了出来,眯着眼睛笑呵呵的,一副掌控话语权的表情。
徐星河心里早就恶狠狠的决定不讲武德了,抓着她的腿,然后沿着线,那叫一个用力,裹几条丝袜都没有,撕拉一声,徐星河二话没说,抱着惊呼一声的章依龄去了卧室。
笑?哥们儿让你再也笑不出来!
给爷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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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叔叔阿姨能信吗?(求订阅)
最后,因为快要零点敲钟了。
章依龄可不想她好好的一个年在床上给躺过去了。
于是乎,咬了徐星河两口之后。
徐星河就一叹气,“唉,算了算了,咱们好好等过年。”
可惜啊,还想接着近距离感受下她的软乎乎的身子呢。
章依龄笑笑,“那我穿衣服了?”
“嗯,别冻着你。”徐星河在门口就把自己媳妇脱光了,却没穿,她家不冷,地暖暖气一应俱全,而且身上还有盖着被子呢。
章依龄抱着扶手上的衣服,不多时,门一开,拖鞋笃笃两声清脆地落了地。
说穿上,也没有穿得太多,徐星河一看吃了一惊。
章依龄只穿上了一件白衬衫,领口开得很低,一眼就瞧见里面没有秋衣了,黑底紫花的内衣也在衬衫上印出一道浅浅的痕迹,再看下面,两条美腿还是那般露在外面,只是套了一条黑色的连裤丝袜,连裤子也没穿,光滑的美脚直接踩在了黑高跟鞋里,无限妖娆。
“你怎么不穿完?”徐星河假模假样道:“多冷呀。”
“刚刚扒我衣服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了?我在家里本来就喜欢穿太多。”
徐星河点点头,每次其实和章姐单独呆一块儿,她都不会把自己过得严严实实的,反正是不把徐星河当外人。
章姐就是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上衣而没穿裤子的,现在这衬衫的下摆勉强能盖住黑色的底裤,但也不时能露出来,那若隐若现的感觉简直就别提了。
不过拖鞋和连裤丝袜,想想也知道,章姐不喜欢在家太度的主,一个人跟家里是不可能这么穿的,这给自己看的。
章姐喜欢自己喜欢看什么,就给自己穿什么。
徐星河都知道上次要不是因为温姨从京城回来,情绪太失落,她都打算把自己扮成圣诞爷爷......衣服都买了。
徐星河血液一热。
章姐走过来在沙发上一坐,瞧起二郎腿,两腿上的丝袜磨擦在一起。
徐星河心头火起,瞄瞄她的身子,看看她的腿,这副不穿裤子的装扮对徐星河的杀伤力实在太大了,“章姐……”
“嗯?”她一侧头。
“你上次买的圣诞老爷爷的衣服还在家吗?”
“?”章依龄换了个坐姿,眯着眼睛,“你想干嘛。”
徐星河老老实实交代,“我想看你穿穿......”
“圣诞节都过了,不给穿。”
“那驯鹿那套呢?”
“走开呀,先过年。”
“哎哟,我想看嘛,成不?”徐星河手就一把捏在了她大腿上。
“看你表现。”
“那我现在想吻你了,怎么办。”
“我要说不行呢?”
“咳咳,那摸摸你腿行不?”
“……你觉得呢?”章依龄眼中带着笑,“你手放在哪儿的?”
见章姐这个表情,徐星河也就不担心了,胆子就大了,看我表现?喂饱你就算表现好!
徐星河伸手揽住章依龄的脖子,低了低脑袋,徐星河还在笑眯眯地瞅着他,没言声。
然后徐星河一看,立刻一口亲了上去,咬住她的唇,含住她的唇瓣,这不就开始好好表现了。
说实话,他们还很少这么搂着亲吻,一般都是趴着的。
徐星河心情极好,等过完年,钟一敲,就让章姐扮成圣诞老人才行,来来回回多亲了她一会儿。
章依龄倒是配合他,但从表情上看也没有什么反感,眯着眼睛让他吻。
唇分,徐星河头一抬,笑着拉住她的手。
章依龄当然也回握住他,用指头肚慢慢把玩着徐星河的手指,一根一根捋着他,弄得徐星河有点痒痒,“……开始了。”
是新年倒计时。
俩人手拉手望着电视,只见几个春晚主持人都开始齐声喊起来。
“十……九……八……七……六……五……四……”
徐星河把她的手攥得更紧了。
“三……”
“二……”
“一……”
“噢!”
鞭炮齐鸣!
屋门外和电视里都热闹了起来!
徐星河乐道:“章姐,咱俩这是从去年拉手到了今年啊,这可是拉了一年的手。”
章依龄将摸在她大腿丝袜上的徐星河的另一只手扒拉开,好笑道:“也是摸了我一年的大腿?这个便宜可被你占大了吧?”
零点一过。
新的一年已经到了。
见外面热热闹闹的全是鞭炮声。
现在过年和后边不一样啊,可是热闹多了。
很久没有过这种有年味的春节的徐星河也被感染了气氛。
他轻轻松开章依龄的小手,快步去他包里拿出了他下午采购的时候买的一一些疵花,光亮不响的那种,然后拉着章姐就要去阳台,可想着她这种装扮,随便拿着铺盖一裹,严严实实的徐星河就给人抱了出去。
随后将一把花分开两半递给章姐。
章依龄也是感兴趣的笑着取出一支扬扬手,让徐星河给点上。
徐星河就取出打火机吧嗒一打火,凑上去一点,又给自己手里这支花点火,滋滋滋,客厅里顿时一亮,闪闪的火星从烟花中飞溅了出来,喷再半空。
然后徐星河就笑着晃晃烟花棒,“放一年就少一年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