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早就想揍棒梗这个白眼狼了,真以偷鸡的事过去了?背锅的傻柱要收拾,棒梗这个真正的偷鸡贼也要收拾。
今天正好心情好,趁机去揍棒梗一顿,至于理由,揍棒梗还需要理由吗?
“你?”秦淮茹大怒。
可是,秦淮茹再怒也没有任何办法。
许大茂是电影放映员,只要按任务完成电影放映量即可,行动很自由,跟科长打声招呼就可以随时离开厂子;
秦淮茹就不行了,必须在上班时间待在车间,即使摸鱼也要待着,哪怕不干活也得待着,不能随意离厂。
秦淮茹只能无奈地看着许大茂离去,现在的秦淮茹也在想念傻柱的好,如果傻柱在,只需要把这事告诉傻柱,傻柱就会替自己出头。
可惜,傻柱现在正孤零零地躺在病房上呢,并且,家都被偷了而无任何办法。
许大茂说做就做,直接来到红星小学。
“站住,干什么的?”门卫问道。
“我是贾梗的表叔许大茂,这是我的证件。唉,贾梗这孩子又在学校惹事了,这不,我来找他老师商量商量如何管教孩子。”许大茂递上自己的工作证,并递给门卫一根烟,然后跟门卫闲聊起来。
“我懂,现在的孩子就是皮,天天惹事生非,要说我啊,狠狠地揍两顿,这些皮孩子就老实了。”门卫一副了然的样子,与许大茂吞云吐雾地聊了起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她奶奶护孩子护的紧啊,不让打不让骂,一旦打骂就急,这不,趁着他奶奶不在,我来做这个恶人,好好收拾他一顿。”许大茂笑着说道。
“也是,老人疼孩子,不过,这孩子不打不成才啊。快去吧,现在大家都刚刚吃完饭,正好打完孩子再跟老师聊聊。”门卫笑道。
“得勒,回见啊您呐。”许大茂进了学校,轻松找到了棒梗。
“许大茂,你怎么来了?”棒梗奇怪地问道。
“当然是来找你啊。”许大茂笑嘻嘻地说道。
“找我?找我有什么事?”棒梗更加奇怪。
然后,棒梗就不奇怪了。
只见许大茂猛地抡圆了手臂,照着棒梗的胖脸就是一记大耳呱子,直扇的棒梗眼前漆黑一片、直冒金星,棒梗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许大茂并没有使力,如果使全力,恐怕能把棒梗的脑袋抽爆。
许大茂是要揍棒梗,不是要打死棒梗,所以,许大茂反手又给了棒梗一记大耳呱子。
“打人了,打人了……”学生们一哄而散,有的躲在一旁,有的去告老师。
许大茂趁机又给了棒梗几个耳光,当许大茂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时,许大茂脸色一正,脸上的嬉笑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严肃。
“在家里,你奶奶护着你,你妈无法教训你,就让我这个表叔来学校好好收拾你一顿。”
“说!在学校又惹什么事了?又给老师和学校添什么麻烦了?又欺负同学了?”许大茂一副义正词严的样子,大声吼道。
许大茂说完,直接坐了一下来,同时一把抓住棒梗,将他的身体翻过来,让他趴在自己腿上,然后扒开棒梗的裤子,对着他的大腚,就是一顿胖揍,直接把棒梗的肥腚给扇的通红一片。
“正道的光,照在了大腚上……”许大茂心中默默地配着乐。
急促赶来的正是棒梗的班主任冉秋叶。
冉秋叶听到学生叽叽喳喳的报告,只以为来了恶徒打学生,待快步来到教室门口之际,便听到了许大茂大喝声。
“哦,原来是学生的家长。”冉秋叶闻言不禁松了一口气,脚步也慢了下来。
“贾梗这学生确实太能惹事生非了,让家长先教育一番也好。”冉秋叶心中想道。
冉秋叶显然也被棒梗这倒霉孩子弄的很烦心,便借机让棒梗吃点苦头,等棒梗哭的歇斯底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之时,冉秋叶才缓缓地走进教室。
“这位家长,虽然我能体谅你望子成龙的心,但是,教育孩子也是要有方法的。”冉秋叶一副关心的模样说道。
“这位老师,你不懂。你可别被这孩子的表面所骗了,做为他的邻居兼表叔,我太了解他了,这小子整天偷鸡摸狗,满嘴谎言,做好事他不行,做坏事他却很是拿手。”
“不打不行啊,老师。你别以为我的话很夸张,我说的都是真的,前两天,棒梗这小子还把我的鸡偷着吃了。你想想啊,他才多大?这么大点的孩子怎么杀鸡?”
“棒梗倒好,一把抓住鸡脖子,卡巴一声就直接扭断了,脸上没有一丝紧张和害怕。”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偷了我的鸡那也就罢了,毕竟在一个院里住,但是,偷了别人的鸡呢,人家才不管你年龄大小,把他的手打断都是轻的,如果送到少管所,这孩子一辈子就毁了。”
“所以,他妈便让我来狠狠地管教他一番。这孩子在家里有他奶奶护着,不让打不让碰,我只能来学校先好好收拾他一顿。”许大茂说完,不由分说对着棒梗又是一顿胖揍。
“冉老师,他不是我表叔,我也没偷你的鸡。”棒梗见到冉秋叶来了,连忙喊道,还想往冉秋叶身后跑,却被许大茂一把抓住。
“冉老师是吧,你看这孩子连他表叔都不认了,对他做过的事情更是不认,这孩子满口谎言,说谎都不打草稿,张嘴就来,不打怎么能行?”许大茂趁机又狠狠地给了棒梗几巴掌。
在揍棒梗的过程中,许大茂伺机看了眼冉秋叶,知性美女一枚,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撩她的时候,先揍棒梗一顿再说。
“这么小的孩子就偷鸡,而且还敢杀鸡?”冉秋叶很是惊讶。
“唉,当然喽,好多邻居都亲眼所见。这都是他奶奶惯的,他爸死了,他妈要上班,他奶奶只知道一味地溺爱和放纵,自然疏于管理,这样下去,这孩子就毁了,以后还希望老师严加管教。”
“以后他如果还那么皮,该揍就揍,这孩子皮实的很,冉老师是吧,您放心大胆地揍就行,只要揍不死,就往死里揍。”许大茂说道。
冉秋叶心里也着实烦透了棒梗这种皮孩子,心里想着揍上几顿也好,但这种话只能心里想,不能明说。
冉秋叶便假模假样地劝了几句,心里却巴不得许大茂可着劲地揍棒梗,也好让自己不那么操心。
“棒梗就拜托给冉老师您了。”许大茂揍完棒梗,拍拍棒梗的脑袋,一脸姨夫笑地说道,随后例扬长而去。
果然,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许大茂把棒梗揍了一顿,心中高兴的不得了。
第44章 老丈人的钱该拿就得拿
许大茂也不去上班了,直接回到四合院,发现安师傅的动作很快啊,这才一个大中午的功夫,安师傅就弄来一大堆砖和一扇门,并带着两徒弟开始砌墙。
真是猫有猫道,鼠有鼠道。
让许大茂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弄来这么多砖那是难为许大茂,毕竟这是个全民皆票的年代。
安师傅从哪里弄来的,花了多少钱,许大茂不关心,只要求快!
“许领导,您回来了啊?”安师傅一边砌砖垒墙,一边打招呼道。
“安师傅这速度可以啊,加把劲,争取早点弄完,你们忙着,我先回屋。”许大茂说完便回了屋,然后仔细思索如何把屋子好好装修一番。
许大茂想了半天发现自己白想,在这个时间段,太过张扬纯属找死,还是一切以简为主。只能是先把屋子打扫干净,然后再刮刮大白腻子,接着就是铺上地砖。
至于地砖,许大茂没有骚包到要铺金砖,那玩意太惹人眼,还是铺普通的地砖就行,至于家具,许大茂并不打算买。
有娄半城这么一个便宜老丈人,还用得着买家具?直接从他家里划拉就行,反正他早晚也要跑路,便宜别人不如便宜自己。
再说,娄家就他们两口子,也用不着那么多家具,还不如来支援自己。
许大茂一想到自己老丈人家那满屋的家具,便兴奋地直流口水。
许大茂考虑完家具的事情,又考虑引水之事,就目前的条件,只能引进一根自来水管到自己家的厨房,并通好下水。
想安马桶,想不用排队上厕所,想也不要想,下水道的问题就解决不了,最多只能解决小便以及洗澡的问题。
这就是这个时间段的局限性。
水的问题解决了,最后就是安装好土暖气就可以了。
许大茂遂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安师傅,安师傅想了想表示没问题。
四合院内是有下水道的,没有下水道怎么安的自来水管?自来水管的流水怎么排出去?
事实也如许大茂所想,四合院的下水道也仅仅只能排排自来水管流出的水,如果安马桶坐便器想解决大便问题,根本不可能,会造成堵塞。
如果到了夏天,这一堵塞,嘿,那味道可就绝了;或者一下雨造成堵塞,那味道更绝!
许大茂自然绝了这个念头,能解决小便和洗澡的问题许大茂就很满足了。
安师傅给许大茂算了一笔帐,按照许大茂这么做连材料加人工,二百块钱足够。
“我给你二百一十块,在工人下班前一定把墙砌起来并安装好门,再上把锁。”许大茂说完当场给钱。
许大茂还真不怕他们干不好活或者拿钱跑了,在这个时代,没有介绍信寸步难行。再说,这位安师傅,都是仙之巅傲世间的人物,怎么可能为了这二百一十块钱跑。
“许领导真爽快!”安师傅竖起大拇指道。
“把活干好就行。”许大茂说完便去了娄晓娥家。
“大茂,来了啊,先来我书房一趟。”娄父很罕见地主动跟许大茂打招呼,并邀请许大茂去书房。
“看来《太阳最红最亲》那首歌已经经过我这个便宜老丈人的验证,证明是原创,所以他才会这么主动。”许大茂心中暗想道。
“我准备动用我全部的力量,全力推进这件事,怎么样?”娄父敲着桌子说道。
看来娄父这段时间被压制的太狠,以至于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意思,娄父的心,乱了。
“没必要,稍微花点钱在报纸上报道一下就行,然后找个机会,在文化宫之类的地方演唱一番即可。这件事不是做给天下人看的,是做给上面人看的,只要上面人看到了,知道了就行。”许大茂说道。
娄父闻言一愣,也感觉到自己太激动了,以至于方寸都乱了,不由得笑道:“对,对,你说的对,上面知道就行了。”
“岳父,也别太高估这首歌的力量,也别高兴的太早,这首歌只能保一时之安,保不了一世之安,还需提前做好准备。”许大茂说完便不再说了。
不是许大茂交浅言深,而是娄父有自己的判断,并且一直看不起许大茂,这种时候不宜说多,更不可能一下子说通娄父,只有循序渐进,方能水到渠成。
娄父闻言眉头紧皱,苦苦思索,思索了半天也不得要领,最终,娄父决定走一步看一步,至于提前做好准备,娄父心中一动,有备无患嘛,大不了白用功一场,浪费点钱,娄父是差钱的人吗?
“大茂,你这个时候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娄父忽然问道。
“有,我拿下了后院的两间杂间房,准备把我现在的家与西厢房连接在一起并砌上墙,形成一个独立的小院,别的都好说,唯独家具有些缺,所以便找岳父大人要些家具。”许大茂说道。
“家具啊,我这里不缺,你看上什么尽管拿。对了,你手里的钱够不够用,用不用从我这里拿点?”娄父问道。
“我手里的钱还真不够!那我就从您这拿点。”许大茂自然是毫不客气地直接要。
如果换成以前的许大茂,肯定会装模作样的推脱,即使娄半城真给,许大茂也不会要,以表示自己的骨气。
现在,许大茂不要白不要。
娄父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很高兴。
在娄父看来,越是这样,越显得许大茂真实,也越能证明许大茂没有把娄家当外人。
而且,现在许大茂有长进,长能耐了,也值得自己投资。商人嘛,趋利避害是本性,投资潜力股也是本能。
娄父痛快地给了许大茂一个手提包,包里不但有五千块钱,还有各式各样的票。
“真是十年苦读不如三代经商啊,轧钢厂一个中级技工,干十年也攒不下这么多钱。现在,自己的便宜老丈人,眼睛连眨都不眨地给了自己。”许大茂心中感叹道。
许大茂转念一想,自己的便宜老丈人号称娄半城,这点钱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上的毛尖尖。
一想到这,许大茂瞬间心安理得地收下了。
“你先去吧,我再在书房里待会。”娄父挥挥手示意许大茂离开。
许大茂离开后便去找娄晓娥研究昆字决,并把四合院内所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当娄晓娥听到许大茂要独立成院的消息后非要回去看看。
许大茂只能表示,等装修好了再回去。
娄晓娥是标准的傻白甜,自己最大的软肋,只要娄晓娥待在四合院,四合院的禽兽们便会以此为突破口。
许大茂便以今年在娄家过年为条件,让娄晓娥官心待在娄家,没事别回四合院,有事也别回四合院。
“真的啊,大茂,你真好。”娄晓娥兴奋地说道。
娄晓娥当然不喜欢待在四合院。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别的不说,光是洗澡以及大小便问题就令娄晓娥头疼,娄晓娥一听可以回来住,自然很高兴。
只不过,娄晓娥也有条件,那就是只要许大茂没事,就必须来娄家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