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曹卫国随口将瓜子皮吐在了易中海身上。
挑衅意味很浓。
易中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
整个四合院的战力地花板、最怂的、人人都能占他便宜的曹卫国，挑衅自己？
抽风了？
“曹卫国，怎么和一大爷说话呢？！你想挨打！？”傻柱眼神阴沉不定的盯著曹卫国，在动手边缘。
“傻柱，你秦姐，很润哦。”曹卫国的笑容突然浓郁了三分，龇牙咧嘴的冲着傻柱眨了眨眼睛。
没错，不仅挑衅易中海，还正大光明的挑衅傻柱。
就等著傻柱先动手。
好家伙。
一瞬间。
刚准备散场的围在中院的那些住户们，全都停下脚步，惊疑不定的转头看向曹卫国。
润这个字比较超前，但曹卫国说出这个字时的笑容和神色摆在那。
所有人都懂了。
曹卫国胆子好大啊！
“啪……”贾张氏又给了秦淮茹一巴掌：“你个骚蹄子，不仅勾搭了傻柱，竟然还有曹家小子，我打死你！”
秦淮茹痛哭出声。
无妄之灾。
“曹卫国，润是什么意思，你解释一下呗？嘿嘿……”许大茂兴奋的不行。
至于贾东旭，脸色阴沉到都要滴水了，眼神怨恨的在傻柱和曹卫国之间流转。
“曹卫国！我干你大爷的！”
傻柱动手了。
易中海并没有阻拦，意思可见一斑。
傻柱挥舞著拳头冲上来。
一直保持沉默的人群中的何雨水总算是出声了：“傻哥你不要动手，曹卫国你快跑啊！”
曹卫国早就做好准备。
身子一闪。
傻柱的那一拳，被他轻松躲过去。
与此同时，曹卫国也抬起了拳头，结结实实砸在了傻柱的脸上。
“砰……”
傻柱颤巍，没有摔倒都算身体好了，宛若是脑袋被重锤轰砸。
头昏眼花。
摇摇欲坠。
傻柱心底是巨大的震惊和不敢置信，弱鸡曹卫国怎……怎么可能有这等力量？
曹卫国二话不说，继续动手，拳头挥舞，腿脚踢踹，凶残的很。
几个呼吸后，傻柱终究摔在地上，痛到脸色惨白，依旧不服气的骂著，嘴角都有血了，伤势不轻。
曹卫国最后又踹了一脚，准备收工，不然的话，傻柱得被他活活打死了。
最后一脚踹出后，准备收工，但灵机一动，恩，收脚的时候，宛若不小心被傻柱绊著了。
一个踉跄。
然后他恰好撞到了一旁还处于震惊愣神中的易中海身上。
“哎呦！”易中海惨叫一声，一个踉跄，身子倾斜，头磕在桌角上。
还好他双手扒住了八仙桌桌边，才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被贾东旭赶紧搀扶住。
“哎呀，一大爷，实在是对不起啊，没看到你在身后，竟然不小心撞著你了。一大爷，你说说你，看戏就看戏，离这么近做什么，也不怕被误伤。”曹卫国满脸的歉意和关心：“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围观的四合院众人，一个个不敢置信的盯著曹卫国，见了鬼一样。
傻柱不是曹卫国对手？！
何雨水和一大妈担心的上前询问傻柱的情况。
但何雨水并没有对曹卫国有抱怨和生气，原因很简单，她傻哥这些年打曹卫国不知道多少次了，被曹卫国打一次，也是活该。
许大茂又是兴奋，又是好奇，又是渴望，大吼大叫起来：“他姥姥的，曹卫国，你怎么变这么厉害了？”
许大茂那样子，看起来都恨不得给曹卫国磕两个，他苦傻柱已久。
“曹卫国！！！”易中海怒吼道，气的眼睛都能喷火：“看你把傻柱打成什么样了？”
至于他自己被曹卫国“误伤”，也懒得扯皮。
伤势不重，不需要费事去医院。
至于报警什么的就更不至于了，所有人都亲眼看见曹卫国是误伤，滴水不漏。
“一大爷，我这是正当防卫。”曹卫国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傻柱先动手的。”
“你……”易中海憋气的很：“就算是傻柱先动手，你下手也太重了，你们都是一个院子的。”
“重吗？这些年，傻柱哪次下手轻了？我好歹没朝他命根子上踹呢，傻柱可是很喜欢玩下三路。”
“对对对对，曹卫国说的对，傻柱没少踹我下面！”许大茂在人群中激动的附和：“仗著有一大爷撑腰，傻柱在四合院里想打谁就打谁，我们这一茬的，谁没有被傻柱打过？”
“哼，曹卫国，好自为之！都散了吧！”
易中海憋著一肚子火，脑袋上还有一个肿包，却拿曹卫国没办法，只好先散场。
“一大爷，散场可以，但散场前我有两个事要说。”曹卫国悠哉悠哉的嗑瓜子。
第5章 不还钱，我就报警
“说。易中海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大爷，200元你得现在就还我。”曹卫国收敛笑容，认真道。
易中海皱起眉头，惊疑不定的看向曹卫国。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老曹家这小子，今天晚上像是变了一个人。
打架实力暴涨了十倍都不止，胆子也变得很大。
而且，变聪明了。
曹卫国想要回200元，可以理解。
但曹卫国一点没提到前两天他主动拿出200元交给自己是想要去调岗位的，只是单纯的让还钱，很懂啊。
毕竟，有些话不能摆在台面上说。
“一大爷，你不还我的话，明天我去厂里找领导反映，呵呵……”曹卫国继续道。
“回去拿钱。”易中海深深的看了曹卫国一眼，然后对一旁还在照看傻柱的一大妈道。
易中海心底有句话没说：曹家小子，你既然决定不找关系运作了，那就是要顶替老曹成为采购员，这采购员我倒是要看看能坚持做几天？
“这是第一件事，至于第二件事。”曹卫国抬起手，竖起两根手指，转头，朝著门外的贾张氏、贾东旭、秦淮茹看去：“贾家欠我600多元的钱，还有若干的粮票肉票，该还帐了。”
“天杀的小王八蛋，谁欠你钱了，别胡说啊！”贾张氏立刻撒泼。
贾东旭阴鸷的眼神开始躲闪，秦淮茹那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慌张。
“秦淮茹，你不承认吗？”曹卫国看都没有看贾张氏一眼，只是看向秦淮茹：“我借你钱和各种票的时候，四合院内不少人都看到过，只要报警，警察能帮我找到证人。”
“卫国，贾家没……没钱啊，我们一家5口人，就东旭一个人有工作，太穷了，你可怜可怜我们吧，钱我们家会还，但需要一些时间。”
秦淮茹最擅长的就是卖惨，再配上那精致漂亮的十三姨脸蛋和水汪汪的眸子，啧，真不容易顶得住。
顶不住也得顶，曹卫国笑了笑：
“没钱？老贾死的时候，厂里赔偿了500多块吧？”
“贾东旭现在是一级钳工，一个月33块，也不少了。”
“秦淮茹，你51年嫁过来，是农村户口。”
“但到了58年，四九城开始户籍登记制度。”
“凡是在建国之后、58年之前嫁到四九城的，都可以在街道办的帮助下转城市户口。”
“事实上，也必须转，否则的话，有很大概率被清退回农村。”
“何况，58年时，农村土地归集体公社了，保留农村户口也没意义。”
“退一步说，58年有粮票制度了，农村户口没有定量，城市户口有定量，那可是天差地别。”
“综上所述，58年，你百分百已经转成四九城的城市户口，这点你无法否认。”
“孩子跟随妈的户口，所以58年开始，棒梗和小当也是城市户口。”
“于是，贾家5个人，除了贾张氏，剩下4个人都是城市户口，贾家每个月的定量完全够吃。”
“自然不需要去鸽子市买高价粮。”
“这种情况下，贾家能缺钱？”
“今晚你家可是吃了酱油鸡蛋，如此生活条件，四合院里有几家能比得上？”
“饥荒年岁，贾张氏还能吃的和猪一样白胖，棒梗的衣服上连补丁都很少，这叫穷？”
“对了，你家还有老式的挂钟和一台缝纫机呢。”
曹卫国二话不说，给贾家老底揭开。
随著曹卫国娓娓道来，围观的众人看向贾家几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贾张氏一看情况不对，再次放大招，盘坐在地又开始招魂了：“老贾啊，快带走曹卫国这小畜生吧，这小畜生没良心啊，欺负人啊！”
“张翠花，你个老畜生，我们慢慢玩，话放在这，我会尽早送你回农村，到时候你别谢我哦！”曹卫国一点不生气，喜笑颜开的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也是倒霉催的。
她虽然同样嫁到了四九城来。
但她和秦淮茹不一样的是，秦淮茹是建国后嫁过来的，而她是建国前。
建国前嫁到四九城的，算户口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