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不行，要照顾绝大部分人。
比如教育资源，不是说有钱就能搞定的，孩子依旧得去拼。
前些年还有点后门可以走，近些年监管越来越完善，压根没什么机会。
他们恨不得国内高校也能开通捐钱拿介绍信的制度，他们愿意捐个几百万，给自家孩子弄去名校读书。
医疗方面也是，顶级医疗资源，普通人几乎接触不到，一些厉害点的专家号，都得花高价找黄牛帮忙抢。
很多身价千万的人，跟身无分文的人没太大区别。只能买房子靠学区安排孩子读书，孩子成绩差了，初中照样得被分流。
以前还可以花钱买到重点高中去，现在这个制度也被取消了。
……
李扬主持完发布会之后，就来到了白晴这边。
今年白晴依旧不回去。
深夜，白晴把孩子送到陈佩佩房间，就钻到了李扬的被窝里面来了。
“老公今天好帅啊，我看你的发布会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呜呜，老公，新车发布了，你也不能不开我这个老车了啊……要生锈了……”
李扬本来还在酝酿状态，毕竟他不想搞的太直接，免得白晴心里有抵触。
结果……反倒是他的不是了。
……
凌晨两点，两人才折腾完毕，洗漱之后，白晴再次靠在李扬肩膀上，有些担心的说道：“老公，咱要不就算了吧，不要那么拼，年后我在绝地求生上面多上马几个圈钱活动，捞一笔钱咱们退休也好。”
她也很担心李扬这样会玩的太过火。
李扬笑着搂紧了一些，“没事，我做事有分寸的，你别太担心我。”
“那……老公是纯粹的营销行为还是真的想要去做？”
“当然是去做！那么多有钱人不知道钱怎么花，我得帮帮他们啊。不过也不会跟那些真正的权贵有什么冲突，我走的是自己的路。”
“这条路也有别的路线吗？”
“有人曾经说过，这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多走走就有了，顺便我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才叫高阶资源！”
“啊？”
高阶资源不就是一般人接触不到的东西吗？
怎么在李扬口中说出来，好像是别人压根都不知道的东西呢？
“真正的高阶资源是什么啊？”她好奇地问了一句。
“信息！”
……
1月29号，全国都知道了极影摇光这辆车被李扬赋能了。
名义上就是买了这辆车，李扬能办到的事情，别人也能办到。
实际效果还不知道，但极影摇光的订单一直在增加。
等到29号夜里，订单已经达到了八千辆。
全国各地的服务中心，已经开始了交车，年前大概能交付两千辆左右。
30号，李扬跟叶柄承一起吃了顿饭。
叶柄承说道：“关于引进特斯拉这件事，我这边尽力争取了，只不过你也知道，外来的和尚好念经，我们的市场也比较喜欢国外品牌，为了整合产业链，特斯拉几乎是唯一的选择。”
李扬点点头，“我也没想过要那些好处，把现有的消化掉就行了。”
所谓整合产业链，有两个方向。
第一个方向是扩大规模，追求全产业链。
第二个则是产业链升级。
引进特斯拉，那么国内就有了全产业链基础，即便有些鸡毛蒜皮的小零件，也会专门有公司去做，因为有利可图了。
同时，也能促进产业链升级，毕竟你的产业链不升级，就会被别人淘汰掉，就会被剔除供应链体系。
比如现在，魔都那个特斯拉超级工厂还没落地呢，国内那些公司就开始闻风而动了。
叶柄承说道：“还有一点我想问问你的意见，特斯拉想要你的供应链体系，你想怎么办？”
“这是好事啊，我们极影汽车一家消化不掉那些产能，有别人参与进来更好。况且那些公司也不是我控制的，他们愿意跟谁合作就跟谁合作，我也管不着。”
“假如……我说假如，那些公司给你的供货价格比给特斯拉的高呢？”
“呵呵……”
李扬没回答，一句呵呵已经代表很多问题了。
他不介意别人用跟他同级别的产品，第一代产品还好说，是那些公司自己的技术，李扬愿意溢价买单，主要是图人家第二代技术。
第二代技术，绝对有李扬的功劳，极影汽车也没亏待他们，给他们最大的诚意，保证他们有资金能够进行后续研发。
他们但凡以同样的价格供应给别的公司，李扬绝对没有二话。
他相信别的公司不敢只赚产品本身成本的10%，别人可没有他这么好心，运营成本跟研发成本都不算进去。
如果特斯拉敢用，那他们一辆车不卖八十万就不可能赚钱。
如果低价去给别人当狗，李扬自然不可能再给他喂一点肉。
养过狗的都知道，但凡狗咬了主人，都得下汤锅！
好心天天喂你吃肉，结果别人扔了根骨头，你就屁颠屁颠的去给别人舔鞋，李扬如果还要，那就是犯贱。
叶柄承叹了一口气，“根据我得到的消息，特斯拉就是奔着你的供应链来的，你这三年已经趋近于打造一个完美供应链体系了，虽然规模还没上来，但花的钱不少，质量也都很强。”
李扬为了这个供应链，砸出去接近四百亿，这是任何公司都不可能愿意去做的。
这四百亿，本来应该那些公司自己承担……
“所以，引进的目的是什么呢？我不信我这两年整合供应链的事情，没人看到。即便没有特斯拉，再过两年，我也能整合的差不多，也就花一千多亿而已，我可没找别人拿过钱。”
“谁知道呢……”
李扬笑着说道：“无所谓了，谁想要就要，能拿走的我也不稀罕。”
说完，李扬起身就走，饭仅仅吃了一半。
李扬其实能够理解他们不往自己一个人身上下注的想法，多方下注才符合他们的利益。
愿意公事公办，他巴不得呢。
不享受别人的优待，赚的钱都是自己的。
……
一眨眼，就到了年前最后一个交易日。
万柳资本即便途中冲进去几十亿资金，尤其是李扬夺冠那几天，不少粉丝都去买了，一度把万柳资本的股价拉到了3.7元，市值达到三千七百亿。
但这一个多月下来，最终还是回落到了三块。
年前最后一个交易日，股价跌破支撑点位，收2.98，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破发。
之前都是盘中跌破，尾盘拉回来，现在没有资金愿意进场拉了。
就连扬神跟姜神吧那些人，此时都沉默不语，不再讨论关于万柳资本的股票。
毕竟上市半年多的时间，股价长期在破发边缘，一直到现在的破发……
哪怕上市当天破发，后续慢慢拉回来，大家都能接受。
尤其是那些想要赚快钱的人，中途入场了好几次，基本都是割肉离场。
尤其是A股最近半年行情差到了极致，并且肉眼可见的，年后更差。
姜半夏今年基本都没怎么上班，怀孕生孩子耽误了很久，没人觉得万柳资本还能创造什么奇迹。
以前万柳资本的收益，都是姜半夏一点一滴打拼出来的。
现在无论极影汽车还是万柳资本，更像是一个骗局，很多人花了钱，不知道自己的钱会有什么归宿，也不知道意义何在。
好像就是拿钱给李扬还有姜半夏玩了。
反正万柳资本是公募，投资之前都告知了风险，事后也不带理赔的。
如果不是封闭基金的限制，不少人现在都后悔了。
“啧啧啧，你是怎么从万人追捧到人人喊打的啊？”相奴一边吃东西，一边跟李扬聊着天。
今天姜半夏从江城赶过来了，就是专门请她吃饭。
李扬没好气的说道：“什么万人追捧？瞧不起谁呢？哥人气最少的时候，也是百万追捧！还有啊，什么人人喊打？不过是那些吃瓜的家伙闲着无聊而已，正儿八经在我身上投资的，哪有那个闲时间去网上吵架的。”
“是是是，可我怎么看都像你人设崩塌了。”
“不破不立知道吧？我修炼的功法跟别人不一样。”
“你修炼的该不会是葵花宝典吧？”
“嗯？要不你试试？”
“夏夏，管管你男人！”
相奴赶忙找姜半夏告状。
姜半夏微微一笑，她能看出来相奴在极力想要掩饰着什么。
她说道：“他就是这个德性，喜欢跟别人开玩笑，实际上没有坏心眼的。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相奴姐姐还怕他把你怎么样啊？”
相奴：“……”
她眯着眼睛说道：“我跟他关系可没那么好，跟你比起来，更是差远了。”
姜半夏诧异的说道：“可你们认识的很早啊，我还是通过老公才跟相奴姐姐认识的呢。”
“那不算认识，那个时候我还以为他是个老头子呢，也没想过是个帅小伙啊。”
……
在相奴跟姜半夏聊起来之后，李扬就一言不发，只顾着埋头吃饭。
因为……两人的塑料姐妹情正在支离破碎。
姜半夏可狠了……
就姜半夏现在的战斗力，要是再跟白晴见面，只怕一招都能秒了白晴。
相奴的心思多机敏啊，现在也被姜半夏压的喘不过气来。
也不知道胸有没有被压坏。
不管是谁的被压坏了，他都心疼。
本质上，相奴那边一开始就输了，因为姜半夏只要喊一声老公，就立于不败之地。
反正饭桌上是有说有笑的，两人眼神还各种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