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闹剧终于结束,李卫国那小子也收敛了一点。
傻柱说完,他打了一勺满满的菜,倒在阎解成的饭盒里,嘿嘿傻笑。
阎解成听明白了,何雨水那男人……李卫国作妖了,傻柱也蛮横不讲理。
那场面……真是鸡飞狗跳,阎解成摇了摇头,端着饭盒走了。
他身后的许大茂,冲傻柱挤挤眼:“傻柱,你也有被打的时候啊,呵呵,这个样子真是……”
傻柱瞪他一眼:“许大茂,你打不打饭,不打就下一个。”
许大茂急了:“别啊,打饭。”
他赶紧把饭、菜票递给傻柱,傻柱接过票,打了一勺菜。
许大茂高兴地端过饭盒去接,傻柱手一抖,只剩半勺了。
“哎,傻柱,你倒是别抖啊,这,这咋吃。”许大茂气恼了。
“哼,许大茂,爱吃不吃,下一位。”傻柱呵呵笑,把半勺菜倒进饭盒。
孙贼,让你笑我,看你还他马的……笑得出来吗?
许大茂端着饭盒,垂头丧气地走了。
下午五点,丁九骑着自行车,来到二车间。
他走进阎解成的办公室,阎解成吩咐秦淮茹。
“那个,秦同志啊,去找主任借点茶叶。”
“嗯,我这就去。”
秦淮茹识趣地走了。
“丁哥,咋样?”
阎解成看她走了,低声问道。
“嗯,一网打尽了……哦,还漏了一个……”丁九春风得意地说。
“吴婶?”阎解成一猜就中。
“嗯,她没在场,没有抓。”丁九点点头。
“那个,师傅他们会不会有危险啊……”阎解成有些担忧。
丁九掏出来三十张黑大十,递给他:“给,奖金都帮领了,吴婶那里,别打草惊蛇,应该是安全的。”
阎解成眉开眼笑地接过来,数了数,装兜里。
他笑着说:“呵,又可以买烤鸭了。”
丁九忍不住取笑他:“你呀,就是个吃货。”
“呵,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阎解成呵呵笑。
“阎主任,周主任说,没有茶叶,你看……”秦淮茹回来了。
“哎,这个周哥,比咱还抠啊!”阎解成叹了一口气。
秦淮茹皱了皱眉,问道:“那个,咱倒点白开水,你看行不?”
阎解成看了一眼丁九,丁九点点头,秦淮茹赶紧倒了一杯水给他。
丁九接过来,喝了一口水:“老弟,走,国营饭店。”
阎解成摇了摇头:“丁哥,改天吧,今天晚上,咱去师傅家……”
“哎,你呀,操心的命啊,顺其自然吧。”丁九喝完水,先走了。
“下班啦,快来打勾。”秦淮茹吆喝一声。
瞬间,办公室里,人潮拥挤。
“解成,走,上咱家吃饭……”老姜打好勾。
他拍拍阎解成的肩膀,阎解成笑着点点头,他正有此意。
老姜骑上自行车先走了,阎解成在外面瞎逛。
好一会儿,他从空间移出来一只烤鸭和一瓶西凤酒,骑着边三轮摩托车,飞快地走。
到了老姜家,阎解成提着烤鸭和西凤酒走了进去。
吴婶躺在炕上,额头全是汗,老姜正一脸焦虑地看着吴婶。
阎解成把烤鸭和西凤酒放在桌上,笑着说:“师傅,咋滴啦?”
老姜叹了一口气:“哎,小吴不知道咋滴啦,躺在床上,浑身是汗。”
阎解成急忙上前把脉,空间人体全身检测仪启动。
“叮,胸腔左侧旧伤复发,有弹头,此人心脏在胸腔右侧。”
第153章 阎解成怨三大妈
老姜急切地问:“解成,小吴怎么样啊?”
“嗯,师傅,没有什么,吃点药就好了。”阎解成从空间移出止痛药。
阎解成给了老姜一片,让他给吴婶服下。
吴婶服下止痛药,缓了过来,她坐了起来。
“那个,老姜,这是什么药?”
“咱也不知道,小吴,不难受了吧,管用就好。”
老姜松了一口气,去伙房做饭了。
“谢谢你,解成。”
吴婶看着他,心情复杂,生怕他知道什么。
她眼里闪过一丝凶光,只要阎解成有一点不对劲,就痛下杀手。
“嗯,客气了,吴婶,咱也是乱猜的,也许你崴到脚了,这是止痛的……”阎解成看个正着,装起了糊涂。
他已经确定,这个吴婶就是之前的敌特吴嫂,至于为什么没死。
吴婶的心脏在右边,与常人不同。
阎解成现在和敌特面对面,心里十分紧张,表面却很随意。
“师傅,烤红薯好了没有,咱肚子饿了。”阎解成走进伙房。
他大声嚷嚷着,吴婶听了,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既然阎解成不知道,那就省得她动手了。
“烤熟了,在灶里,自个夹出来……”老姜烧了一锅开水。
他正把面揉好,煮刀削面。
阎解成拿火钳,夹出五个烤红薯,拍拍灰。
他剥了一个红薯,边吃边和老姜闲聊。
“车间李寡妇又勾搭上一个男人……”
“小师弟进步挺快,三级钳工应该没问题……”
“易师傅气得够呛……”
两人时不时笑了起来,屋里,吴婶听得真真切切。
刀削面很快就熟了,老姜铲了起来,阎解成端进屋。
老姜把烤鸭蒸热,大家洗洗手,坐炕上。
每人一碗刀削面,大家吃得津津有味,老姜倒了两杯酒。
他和阎解成边喝边聊,阎解成几口就吃完刀削面,啃着鸭肉。
阎解成内心是煎熬的,他感觉在火上烤。
他喝完一杯酒,骑上边三轮摩托车,匆匆离去。
吴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老姜叫了她几声都没有反应。
“小吴,小吴,你好点了吗?”老姜推了推她。
吴婶猛地一推,老姜摔倒在地。
“哎呦,小吴,你这是咋滴啦?”老姜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感觉莫名其妙,什么时候吴婶有这么大的劲?
“如果吴婶是敌特,你咋办?”阎解成的话在老姜耳边回响。
吴婶看了一眼呆坐在地上的老姜,伸手拉他:“老姜,刚才,对不起啊……”
老姜站起身,拍拍灰,笑着说:“呵,小吴,没事,你咋样啦?”
吴婶笑笑:“嗯,老姜,你这能徒弟有两把刷子,吃了药,好多了……”
“哦,那就好,你好好休息。”老姜洗碗筷去了。
他洗完碗筷,给盼盼和小西烧水洗澡。
老姜发现,小西身上到处是伤,很奇怪:“小西啊,平时不要跑这么快,看,都受伤了。”
小西低声嘀咕:“这不是摔的,是那个女人……”
吴婶笑着说:“小西受伤啦,过来,妈给你上点药。”
“不要,不要。”小西刚穿好衣服,就跑了。
“哎,这孩子,怕疼。”老姜笑着说。
小西的反常引起了他的重视,夜里,老姜跟盼盼和小西睡一屋。
吴婶旧伤痛了一天,现在沉沉地睡着了。
阎解成骑着边三轮摩托车,赶到丁九家,他凑着丁九的耳朵嘀咕一阵。
丁九脸色一变,陷入沉思。
阎解成骑上边三轮摩托车,回到四合院。
他停好车,刚进大院,刘光福又通知开会了。
三位大爷坐中间,一大爷开口说话了:“咱们大院要团结,那个,老刘,你说两句。”
二大爷挺着大肚子,官腔十足地说:“同志们那,咱们要提高警惕,只要发现可疑人员,及时上报。”
阎解成抽了一口烟,笑道:“嗯,二大爷说得对,小心无大错!”
“哎呀,二大爷这是什么意思啊?”
“小心,咋小心嘛,咱们在明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