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会儿酒,锅里的白馒头熟了。
许大茂用盆装好白馒头,炒了个花生米。
阎解成一口气吃了五个白馒头,真是吃别人的要狠!
许大茂吃了两个白馒头,花生米炒好了。
他把那盆鸡汤往屋里端,放桌上。
阎解成端着一盆白馒头和一盘花生米来了。
许大茂进厨房把两杯酒端出来,坐下喝着酒。
他透露了一下,未来老岳父是轧钢厂的大股东。
应该说整个轧钢厂原来全是他家的,现在还有一半。
阎解成确定,他的对象就是娄晓娥了。
许母以前是娄家的佣人,成分好,知根知底。
娄母考虑再三,决定把女儿娄晓娥嫁给许大茂。
日子都已经定好了,娄家是大户,彩礼啥的都免了。
听说娄晓娥还倒贴了不少嫁妆。
许大茂絮絮叨叨讲了许多,阎解成羡慕他艳福不浅。
酒足饭饱后,阎解成回屋躺床上了。
又过了几天,许大茂叫阎解成过来吃饭。
阎解成提了一瓶西凤酒进屋,发现屋里多了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
她皮肤白皙细腻,剪了一个妹妹头。
娄晓娥?
阎解成仔细打量了一下,虽没有秦淮茹漂亮,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标准的大家闺秀!
第57章 一大爷的秘密
“哟,这是嫂子吧?”阎解成笑着打了一声招呼,把西凤酒往桌上一摆。
“嗯,坐,你就是解成兄弟吧?”阎解成比许大茂顺眼多了,娄晓娥笑容满面地看着他。
她笑起来很好看,弯弯的眼角,妩媚多姿。
“对,那个,咱住在前院,和大茂哥一个厂的。”阎解成恍惚了一下,点点头。
许大茂从厨房端来一盆鸡汤,乐呵呵地说:“晓娥,你们先喝点鸡汤,兄弟自个来啊!”
阎解成自来熟,马上行动:“大茂哥,那咱就不客气啦!”
许大茂笑着回了一句,匆匆进了厨房:“兄弟,想吃自个弄啊,咱还得去厨房一趟。”
阎解成打了两碗汤,自个不客气地端了一碗。
他边喝边夸。
“嗯,好喝,大茂哥手艺不错啊!”
娄晓娥白他一眼,就没见过这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阎解成请客呢!
她端起另一碗鸡汤,小口小口地喝。
“哎,就这,跟我家的厨子比,还差得远呢,不过勉强能吃。”
阎解成听了,有点同情许大茂,这个小资姐姐可不好伺候。
他起身拿了两个酒杯,打开那瓶西凤酒倒上,娄晓娥端起一杯酒就喝。
“哎,嫂子,酒不是这么喝的,要小口小口地喝。”
“兄弟,为啥?”娄晓娥好奇。
“嗯,嫂子,你这么喝容易醉啊。”阎解成善意提醒。
娄晓娥刚才喝了一大口酒,辣得够呛,脸色瞬间通红。
她赶紧夹了坨鸡肉啃着,平时她是不喝酒的。
许大茂的炒猪肉和花生米上桌了,锅里还蒸着白馒头。
他拿了一个酒杯,倒满酒坐下,边喝酒边啃鸡肉:“兄弟,过些天,咱要下乡放电影。嫂子不会做饭,能去你那吃不,粮和钱我给你。”
说完掏了一张黑大十,拿了十斤白面给阎解成。
阎解成接过钱,把白面放地上,乐呵呵地说:“大茂哥,你放心,决不会饿着她。”
许大茂眉头一扬:“晓娥,这回放心了吧,不会饿肚子的。”
娄晓娥笑着点点头。
一会儿,白馒头熟了,许大茂起身进厨房,用盆端了过来。
阎解成毫不客气地一口气吃了五个白馒头,许大茂吃了两个,娄晓娥只吃了一个就饱了。
她仔细打量阎解成,心里暗想:这人看着好壮实,好能吃啊!
许大茂酒醉了,爬床上躺下,鼾声如雷。
娄晓娥也有点醉了,阎解成把她扶上床,贴心地盖上被子。
阎解成酒足饭饱,起身提着十斤白面就走。
回到家,打开系统看看,虐禽值暴涨。
真是奇怪了,去许大茂家吃个饭,也能有那么多虐禽值。
来自聋老太2000、傻柱2000、二大爷1500、刘光福1500、杨卫军1500、杨卫民1500、贾张氏1000、秦淮茹1000,还有其他人。
【虐禽值:15000】
开宝箱。
系统奖励人体全身检测仪一套、顺风耳一双。
还有一箱茅台酒、两箱西凤酒、十个黄桃罐头、一百包方便面、两千个鸡蛋、一万斤面条。
阎解成乐了,系统福利是越来越多。
他利用顺风耳听了一下一大爷家。
“何大清每月寄了十块钱生活费给傻柱兄妹俩,你可倒好,私吞了。”一大妈抱怨。
“哎,你个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知道什么。”一大爷正躺在床上,抽着烟。
“那当初是为了逼傻柱一把,现在他已经在轧钢厂当大厨了,为啥还不让他知道?”一大妈叨叨道。
一大爷呵呵笑:“让他知道了,对咱俩有什么好处,他是咱俩的养老人之一。”
一大妈笑笑:“要我说,不如把阎老抠的老三抱来养,才五岁多。”
一大爷想了一下:“我倒是想呢,解旷机灵可爱,问题是阎老抠能同意?”
“现在粮食紧张,他家人那么多,哪里够吃,你都不试怎么知道?”一大妈念叨道。
“也是,改天咱问问,来,咱们努力一下……”一大爷把烟掐熄了。
阎解成赶紧收回顺风耳,这玩意儿太好了,能听到不少秘密。
三大妈抬着盆来收拾残局,帮许大茂洗好碗筷,端着盆出来。
她关好门,笑眯眯地走了。
回到家,阎老抠一看,乐了。
三大妈用筷子串了四个白馒头回来,还有半盆鸡汤,一些猪肉和花生米。
阎老抠让她热一热,把孩子们叫起来一起吃。
三大妈热好白馒头端过来,阎解放看到白馒头,咧嘴笑了。
阎老抠把四个白馒头,平均分成五份。
每人一份,大家津津有味地吃着。
三大妈把鸡汤分成五份,大家喝了点鸡汤,啃了坨鸡肉。
中院,贾张氏的诅咒声又传来了:“哪个缺德鬼,吃鸡肉都不知道送点来。”
棒梗一听,又满地打滚,闹着要吃肉。
小当也醒了,哭个不停,秦淮茹哄着小当,心累。
贾张氏拗不过棒梗,最后答应明天买点猪肉。
哭声渐渐没了,院里安静了。
阎家众人吃完鸡肉和白馒头,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中午,阎解成排队打饭,到窗口一看,是傻柱。
傻柱正怒气冲天地瞪着他呢。
阎解成递了饭、菜票,笑容满面地说:“傻柱,你知道吗,何大清每个月寄了生活费给你们兄妹俩,不信你问一大爷。”
傻柱愣了一下,不屑地说:“呸,想挑拨离间,门都没有。”
阎解成拿着两个馒头,端着菜就走:“哼,一查就知道了,爱信不信。”
一会儿,一大爷到了傻柱窗口。
“一大爷,咱问你一件事。”傻柱笑眯眯地说。
“傻柱,啥事?”一大爷递过饭、菜票,笑着说。
“何大清每个月寄了生活费给我们兄妹俩,对不?”傻柱打了满满勺肉,漫不经心地问。
一大爷一愣,傻柱明白了,阎解成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
他太熟悉一大爷的表情了。
傻柱激动地问:“一大爷,是真的吗?为什么?”
一大爷骑虎难下,落荒而逃:“傻柱,你听谁说的,那个,回去再告诉你啊。”
傻柱勺一扔,饭菜也不打了,哭着跑了出去。
十年了,他终于知道父亲一直管着他们。
他曾怨恨过何大清,为什么那么狠心?
原来是有苦衷!
何大清并没有抛弃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