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头听说阎解成又捐五斤红薯,感激地说:“那个,解成那,红薯好啊,咱爱吃,谢谢你内!”
众人议论纷纷。
“呵,贾家生活太好了吧,还瞧不上红薯啊!”
“哼,红薯咋啦,树叶、野菜都快没了,红薯不比这强?什么时候玩意儿。”
“哎,长见识了,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秦淮茹一旁听着,暗自吐槽:哎,婆婆一定是气糊涂了,烤红薯不比棒子面强啊!
贾东旭低着头,不吱声,这事他做不了主。
贾张氏我行我素,无所谓,一大爷直摇头。
二大爷手一挥:“散会。”
院里瞬间空无一人,静悄悄的了。
娄晓娥跟着阎解成回屋,继续喝酒吃肉,探讨人生。
过了几天,许大茂回来了,带回来两只公鸡。
他杀了一只鸡,请阎解成来吃了一顿,还剩一只公鸡。
许大茂把鸡关在笼子里养着,他早上去上班前,交代娄晓娥记得喂些食。
娄晓娥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又睡着了。
等许大茂中午下班回来,发现门开着,公鸡不见了。
“晓娥,晓娥,鸡呢?”许大茂三步并作两步,进屋就问。
“哎,那个,在笼子里嘛。”娄晓娥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咦,咋滴没有啊。”许大茂到处找。
他记得自个出去的时候,笼子门是关好的,鸡不可能跑出来嘛。
许大茂顾不上做饭,到处找鸡,到处问。
直到下午,轧钢厂的工人都下班了,也没有找到。
许大茂着急忙慌地找到一大爷:“唉,一大爷,我家的鸡不见了。”
一大爷听了,皱了皱眉头,思考片刻。
他反复确认:“嗯,那个,大茂啊,你没关好笼子还是咋滴,啥时候发现不见了?”
许大茂摇了摇头,再三确认:“哎,一大爷,鸡不可能跑那。出门前,咱还看了一眼,笼子关得好好的啊。”
一大爷一听,这还了得,大院出了偷鸡贼。
他叫上二大爷、三大爷,带着许大茂,一家一家地找。
大家都听说了,这大院出了贼,传出去。
那是很糟糕的事,文明大院称号要取消,每户一个月二两香油的福利就没了。
会不会是鸡自个跑了,藏在哪里?
于是,大家随着三位大爷一起,先在后院找找,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这时,傻柱提着半只鸡,哼着歌回来了。
他把鸡放进锅里热一下,准备吃饭了。
许大茂刚好查到了中院,闻到一股鸡肉的味道,他顺着这股味道寻找。
他找到了傻柱家,打开灶上的锅盖,看见了半只鸡。
“咦,鸡,傻柱,这鸡,哪来的?”许大茂气势汹汹地问。
“哼,咋滴,眼馋了,反正不是你的。”傻柱瞪他一眼。
他不明白,许大茂为啥突然闯进来,还理直气壮的。
这冤家平时不是很怕傻柱的嘛,这么冲动,又是为什么?
“哎,傻柱,你咋这样呢?”一大爷摇头叹气。
咋啦这是,不就是只鸡嘛,至于吗?
傻柱感觉莫名其妙,他挠挠头,看着一大爷。
众人窃窃私语,看傻柱的眼神不对了。
“嗯,厨子不偷,五谷不收,难道是真的?”
“那个,不是吧,傻柱这鸡,真是许大茂那只啊?”
“哎,没想到啊,傻柱是这种人,真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那。”
哪种人啊,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儿,傻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棒梗也来看热闹了,他探个头,东张西望。
他衣服上全是油渍,黑乎乎的手,满嘴的油。
原来许大茂的鸡不见了,好巧不巧,傻柱拿了半只鸡回来。
“额,那个,天地良心,真不是我啊。一大爷,请您相信我。”他百口莫辩,喃喃自语。
“哼,我家刚丢了鸡,你就有鸡肉吃,不是,那是谁啊?”许大茂气恼地说。
“呵,不是,许大茂,你家鸡丢了,你找去啊!在这磨磨唧唧的干嘛,难不成这鸡还能是你的吗?”傻柱一听,气得想打人。
今天,许大茂这是要把偷鸡的罪名,安在傻柱身上。
傻柱真是倒霉,有嘴也说不清楚。
一大爷心平气和的让他解释,锅里的鸡是咋回事,他语塞了。
食堂剩的饭菜,傻柱悄悄地带回来,偷偷地吃。
这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这么多人,谁敢说,这鸡是从食堂带回来的?
偷拿厂里的东西,证据确凿,傻柱不就工作难保啊。
傻柱咋解释嘛,他进退两难啊!
秦淮茹着急地看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莫非是棒梗偷的鸡?
傻柱疑惑地看了棒梗一眼,棒梗做贼心虚,赶紧跑回去了。
难道秦淮茹想让他顶罪?
傻柱左右为难,阎解成上前,看了一眼锅里的鸡。
他忍不住笑了:“呵,那个,大茂哥,这鸡不是你的。”
许大茂一听,满腹狐疑地问:“嗯……兄弟,为啥?”
阎解成笑容满面地说:“嗯,大茂哥,你仔细看。这鸡冠,有什么不同?”
“咦,兄弟,你不说,咱都没有发现,这鸡冠有点小啊。”许大茂仔细看看。
“嗯,大茂哥,你丢的是只大公鸡,对吧?”阎解成笑着问。
“哎,对,是只五、六斤重的大公鸡。”许大茂点点头。
阎解成让他好好看啊,锅里的半只鸡,鸡冠小。
第86章 鸡是谁偷的
傻柱锅里的鸡个头那么小,和许大茂的大公鸡正好相反!
众人一听,恍然醒悟,傻柱锅里的半只鸡,原来是一只小母鸡。
既然这事和傻柱无关,那大家就继续搜呗。
到了贾东旭家,看看棒梗和小当一脸的油,衣服上的油渍。
众人心里有数了,多半许大茂的鸡,已经进了他们的肚子。
阎解成从兜里掏出两颗糖,走到小当面前。
他剥开一颗糖,笑着递给小当,小当乐呵呵地接了过来。
小当把糖放进嘴里,好甜啊,她心里美滋滋的。
阎解成蹲下来,笑嘻嘻地问:“那个,小当啊,这糖甜吗?”
小当点点头:“嗯,真甜那。”
秦淮茹咧嘴笑了,阎解成今天是抽什么风,还给自个的孩子一颗糖吃。
阎解成继续问:“那个,鸡肉好吃吗?”
“嗯,好吃。”小当笑嘻嘻地说。
“哦,哪里来的鸡,告诉我,这颗糖就是你的了。”阎解成嘴角上扬。
小孩子也太好骗了,一颗糖就能搞定。
秦淮茹心里有鬼,棒梗和小当一脸的油,一股鸡肉味。
她不用说也猜到了,许大茂的鸡多半是棒梗偷的。
“呵,后院鸡笼,哥哥,给我糖。”小当眼勾勾地看着那颗糖,不打自招了。
秦淮茹听了,都快气晕了,这不是告诉别人了嘛。
许大茂的鸡是棒梗偷的!
贾东旭一听,抓着棒梗就打,贾张氏拦着他。
贾张氏瞪了小当一眼:“呸,你个赔钱货,胡说八道什么,咱今天买了一只鸡,不是后院的。”
许大茂听了,气笑了,真他马不要脸!
他冷静了一下,笑着问棒梗:“小子,我家的大公鸡好吃吗?”
棒梗嘿嘿笑:“呵,你家的公鸡敢啄我,我照样把它杀了,嘿嘿。”
“哎,你个赔钱货,叫你乱说话!”贾张氏那个气啊。
可又舍不得说棒梗,“啪”的一声,她打了小当一巴掌。
“哇。”小当哭了,秦淮茹连忙抱过来哄了哄。
这巴掌真够狠,小当脸上五个手指印。
“妈,小当才两岁,你这是干啥?”秦淮茹心疼地帮小当揉了揉脸,质问道。
众人对贾张氏露出一脸的厌恶,这个老太婆真他马的坏,对自个两岁的孙女都下得去手。
还有什么事她做不出来!
许大茂不干了:“贾东旭,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