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阎解成的变化太大,如果不是样子没什么差别。
阎老抠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是他家的老大!
“那个,爸,咱脸上有花啊?”阎解成白他一眼。
“呵,小子,能耐了,敢这样跟我说话,这要是在老刘家,又得吃一顿皮带啊!”阎老抠乐了。
“哼,那是,咱要是他儿子,咱把他的皮带夺过来,砍成几截!”阎解成吃着面,笑嘻嘻地说。
够狠!
阎老抠看了他一眼,庆幸自个是文明教育啊。
不然,儿子就养成仇敌了,何苦呢?
三大妈好奇地问阎解成,怎么找到刘光福的。
这孩子早上被打,哭着跑出去,就没影了。
阎解成告诉他们,天黑了,四合院门口的一个角落。
他骑着边三轮摩托回来,车灯照过去,发现有个人蹲在那里。
阎解成骑车走近一看是刘光福,他停下车,走了过去。
他好奇地问:“那个,光福,你咋在这里?”
刘光福泪流满面地说:“呜,解成那,咱亲生爹娘到底在哪里啊?”
阎解成叹了一口气:“哎,其实……”
“啥,你知道的,对吧?”刘光福一把抓住他的手。
“嗯,确实……知道。”阎解成点点头。
“啊,真的吗,太好了,你……你带我去……我……”刘光福激动得语无伦次。
阎解成看他一眼,拿了两个白馒头给他。
刘光福接过白馒头,狼吞虎咽,几口就吃完了。
他哭着跑出去,身上没有一分钱,整整一天没吃东西了。
阎解成悄悄的把他带回来,藏起来。
院里开大会,刘光福偷偷地藏在角落里,认真听。
后来的事就不用说了,阎老抠听了,并没觉得阎解成哪里高明。
这不过是个巧合而已!
阎解成懒得解释,吃完面,回屋睡觉了。
…………
那天,何雨水听了阎解成的建议,果断决定选择纺织厂,她骑自行车去报到了。
她一上班,就是干部待遇,让不少人眼红。
大伙故意冷落她,何雨水也不在乎,她是来工作的。
别的无所谓,同事之间处得来,那就多说两句。
处不来,别理就行,有什么关系。
何雨水认真向老师傅学习,很快,工作就上手了。
离家远,平时,她都是住在纺织厂职工宿舍,偶尔回去一趟。
星期天,她刚好休息在家,二大爷家的闹剧。
何雨水看得一清二楚,她想父亲何大清了。
何大清可是个好爹,从来舍不得打骂她,傻柱倒没少挨骂。
从小,傻柱就被逼着练炒菜,每次功夫不到位,就被何大清骂得狗血淋头。
傻柱也想爹了,何大清走了,每个月都寄了十块钱生活费。
他虽然经常挨骂,却从未挨揍。
傻柱五岁那年,何大清蒸了一笼包子,想着吃上几天。
等何大清回来,包子不见了。
“爹,你看,咱厉害吧,那笼包子卖了五分钱。”傻柱呵呵傻笑,手里拿着五张一分钱,邀功道。
“哟,真的吗,咱儿子厉害!”何大清开心地笑了。
然而,何大清接过钱,仔细一看,气得快晕死过去。
“哎,你真是傻柱,这钱哪里能用,被骗了。”何大清叹了一口气,说道。
傻柱这名字,就从这天叫开了。
他一听,撒腿就跑,出去追那人。
街上哪还有那人的踪影啊,傻柱气得哇哇大哭,何大清也没揍他。
傻柱寻了几天,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
那天,傻柱跟何大清去给人做席,发现了那人。
他揪着那人的衣角,嚷嚷着:“骗子,还钱来!”
那人一看,就一个几岁的小孩,他瞪了傻柱一眼:“那个,你是哪里来的野孩子,在这胡闹什么!”
傻柱揪着他的衣角:“还钱,还我的包子钱!”
吃酒席的人看着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第99章 傻柱又相亲
那人恼羞成怒,这小孩是欠揍啊,他扬起了手。
傻柱是真傻啊,就是被人揍,也揪着衣角不松手。
“住手!”何大清大喊一声。
他捏住那人的手,对方痛得直冒汗,堆着笑。
傻柱听到何大清的声音,顿时哭了,要不是何大清及时出现,后果很严重。
“呜,爹,就是他骗咱的包子,他还想打我啊。”他哇哇大哭。
那人一听,这孩子的爹是何大清,知道糟糕了。
何大清可是这一片有名的厨子,三教九流都认识。
“那个,何师傅,误会啊,误会。”他吃痛地说。
何大清怒火冲天:“呵,他是我儿子,咋滴,咱俩过过招?”
那人嬉皮笑脸地说:“哎呀,何师傅,松手,松手。”
松手?
一个男人欺负小孩,能不让人愤怒吗,这孩子还是自个的儿子。
何大清这个火爆脾气,一脚就把他踢跪下,椅子也坏了。
他又补了两拳,那人被打得惨啊,连连求饶。
一个喜宴,硬是被他们搅和了,东家怒火中烧。
他了解情况后,让那人赶紧赔罪,给了傻柱五分钱。
傻柱拿到五分钱,不哭了,他递给何大清。
何大清叹了一口气,这个儿子一根筋啊!
事情总算平息了,何大清从此出名头更响了,护犊子的名厨!
傻柱一想起这事,就泪流满面,何大清没有揍他!
反而为了他,揍了对方一顿!
比二大爷家的刘光福,傻柱不知道要幸福多少倍啊!
“傻柱,凡事要多动动脑!”
“哎,你这小子,马步蹲好喽!”
“嗯,这个菜炒得不错,有进步!”
傻柱耳边又响起了何大清的声音。
“傻柱,傻柱!”门外,一大爷大声叫道。
“那个,一大爷,什么事?”傻柱擦了一下脸上的泪。
“嗯,那个,你一大妈有个表侄女,今年二十岁,明天你做一桌菜……”一大爷笑眯眯地说。
傻柱点点头:“那个,一大爷,谢谢你啦。”
一大爷反复叮嘱:“嗯,听说人还行,那个,你记得好好表现啊。”
傻柱听了,露出了笑容,一大爷待他还是不错的。
第二天早上,傻柱请了一天假,穿着打扮一番。
他哼着歌出门了,没多久,买了一斤肉和两把小菜回来。
秦淮茹挺着大肚子,正在中院洗衣服呢。
“哎,傻柱,今天咋买这么多菜?”秦淮茹边洗衣服,边问。
她眼睛直盯着肉,想着怎么要些。
“嗯,秦姐,今儿个,一大妈的表侄女要来。”傻柱提着菜,笑着说。
“哦,相亲啊。”秦淮茹没了笑容,心里不高兴了。
傻柱要是相亲成功,她家哪里还有盒饭吃啊!
贾张氏在家门口纳鞋底,她也听得一清二楚啊,这一不小心,针扎着手了。
“哎呦,疼!”她看了一眼左手食指,出血了。
贾张氏含了一下左手食指,嘴里诅咒着:“呸,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相亲,哪个瞎了眼嫁你!”
傻柱进伙房做饭去了,没有理会贾张氏。
秦淮茹洗好衣服,在中院晒好,拿着盆回屋了。
贾张氏给她出主意了:“那个,淮茹啊,傻柱要是相亲成功,咱们家就更惨啦!”
秦淮茹坐下,叹了一口气:“哎,妈,那个,你啥意思啊?”
“唉,你咋那么笨,以为你上班,就能养活一家?”
“你呀,三个孩子要吃,长大要讨媳妇,这些钱,你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