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洗澡,那个,太好了,回娘家那么多天了,咱一身黏糊糊……”美美转过身,脱了衣服,走进了大浴桶。
阎解成趁她不注意,把天书移进了空间。
美美用香皂全身抹了一遍,洗干净,擦了一下身上的水。
她爬上床,躺下,阎解成和她深入探讨了一会。
深夜,美美扶着墙回去了,腿软啊。
她这么些天不在,阎解成早就憋不住了,今天有点放纵了。
曹三没睡,想和她亲热一下,美美以坐车累了推脱。
他没有办法,那就明天吧。
可是,曹三搂着美美,半天也睡不着,最后还是……
美美累瘫在床上,一动不动,曹三满足后,鼾声如雷了。
第二天早上,阎解成骑上边三轮摩托,飞驰而去。
刚到二车间门口,丁九骑着自行车来了。
“那个,解成,要鸡蛋不,一分钱一个啊。”
“啥,一分钱?咱没有听错吧,丁哥,现在,五分钱都买不到一个鸡蛋呢。”
“那个,老弟,要就……赶紧走啊,晚了……就没了。”丁九骑自行车在前面走着。
这种好事,阎解成怎么会错过啊?
“嗯,师傅,那个,咱请一会儿假啊。”阎解成跟老姜说了一声。
他骑着边三轮摩托,缓缓地跟在丁九后面。
到了供销社,丁九停好车,走了进去。
原来是这里啊,阎解成停好摩托车,紧跟着走了进去。
“哎呀,丁科长,您来了啊。”售货员许老头笑呵呵地说。
丁九点点头:“那个,许叔,鸡蛋还有吗?”
许老头笑着说:“呵,有啊,两箩筐呢,您都要吗?”
丁九瞅了阎解成一眼:“嗯,都要,有多少个鸡蛋啊?”
“啊,都要?那个,丁科长,您吃得完吗,这些可摆不住,都裂喽。”许老头好心提醒。
阎解成仔细看了看,这些鸡蛋都是有些裂痕,不像是颠裂的。
“那个,大爷,咋有那么多坏蛋啊,路不好走,颠的?”阎解成好奇地问。
“哎,不是颠的,刚才送到这里还好好的呢。那个,这些鸡蛋个头小,从洞里掉下来,磕的。”许老头叹了口气。
阎解成听不懂了:“啊,洞?什么……”
丁九看着他:“嗯,解成那,那个,咋说啊?”
阎解成呵呵笑:“呵呵,丁哥,那个,既然是才磕的,这些鸡蛋,咱都要啊!”
许老头笑着说。
“嗯,这里一共有两百个鸡蛋,一分钱一个,两块钱。”
“那个,箩筐先拿走,明儿个还你啊,许叔。”
丁九掏出两块钱,递给许老头。
许老头笑着点点头,没有吱声,心里暗道:哎,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呵呵,走喽!”
阎解成和丁九把鸡蛋提上摩托车,阎解成骑上车,缓缓前进。
丁九骑自行车上班去了,坏蛋……他可没多少兴趣。
只是考虑阎解成买不到蛋,帮他一把,到了四合院。
阎解成停好车,让三大妈出来,两个人一起,把两箩筐鸡蛋提了进来。
二大妈看到那么多鸡蛋,眼都直了。
“那个,解成啊,这些鸡蛋,卖吗?”
“嗯,二大妈,这个鸡蛋有些裂了,两分钱一个,您要……就匀几个……给您。”
“啥,才两分钱,那个,等着,咱要二十个鸡蛋啊。”
二大妈赶紧回家,提着竹篮子来了。
“那个,解成啊,给,四块钱,二十个鸡蛋,对吧?”二大妈生怕他反悔。
什么,四块钱,二十个鸡蛋,那不是才两分钱一个嘛。
中院贾张氏听到了,拿了二块钱,让秦淮茹提着篮子赶紧去买。
“哎,解成兄弟,咱要十个鸡蛋啊。”秦淮茹递给他两块钱。
“嗯,这鸡蛋……”阎解成看着她。
他想提醒秦淮茹一下,这些鸡蛋有裂痕,可是秦淮茹不听啊。
秦淮茹把钱塞给阎解成,仔细挑了十个鸡蛋,放进篮子里。
她提着鸡蛋匆匆忙忙走了,生怕阎解成不肯卖。
一大妈也买了二十个鸡蛋,翠萍也买了十个鸡蛋。
大家都知道了,陆陆续续来买鸡蛋,最后,只剩十五个鸡蛋了。
三大妈笑着说。
“那个,不卖了啊,这些鸡蛋,咱们留着自个吃了。”
“哎,来晚了,那个,三大妈,卖一个鸡蛋也行啊。孩子还小,需要营养……”
“这个……那个……”
三大妈左右为难,又卖了五个鸡蛋,她赶紧关门了。
谁来敲门,她也不开了,生怕一会鸡蛋卖完了。
阎解成看着忍不住想笑,骑上边三轮摩托,回二车间了。
“哎呀,解成,你可回来了。”老姜笑眯眯地说。
“嗯,那个,师傅,有啥事啊?”阎解成看着他,满腹狐疑地问。
“呵呵,好事啊,那个,咱们车间的副主任上调了。听说,你要……提干啦。”老姜笑着说。
阎解成嘴角上扬:“那个,师傅,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您也信。”
第111章 阎解成高升了
小赵笑呵呵地来了:“那个,解成那,不,阎副主任,李厂长找你有事。”
阎解成笑容满面地说:“嗯,那个,连你也开我的玩笑啊。”
小赵白他一眼:“呵,谁跟你开玩笑,一会儿,通知就下来了。”
“瞧瞧,臭小子,咱的小道消息灵吧,没骗你内。”老姜笑眯眯地说。
“那个,嗯,有点太……”阎解成语无伦次。
“嗯,走吧,阎副主任。”小赵笑着说。
阎解成跟着小赵,有说有笑地走了,他们刚走,二车间就炸锅了。
“啊,什么,阎解成当副主任了,真的假的?”
“呵,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啊!”
“哎,真没想到啊,他这么年轻……就是副主任,咱还以为……易中海有机会呢!”
众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大爷心里憋屈那,凭什么啊!
这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马屁拍得不错嘛。
一大爷想不通,他和杨厂长关系那么好,为什么连一个组长都不是。
车间主任周七走了一圈:“那个,大家干活认真点啊,注意安全!”
老姜笑着说:“嗯,主任说的对,安全第一啊!”
周七点点头,若有所思。
一大爷堆着笑:“呵,主任叫咋干就咋干,咱们热情如火……”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周七眉开眼笑,冲着一大爷点点头,走进办公室了。
老姜在忙着指点五个徒弟。
“这个,要这样……”
“那个,要……”
“嗯,不错,就这样……”
一大爷自顾自的干活,哪里有心思去管别人。
他的徒弟们心态各异,有的浑水摸鱼,得过且过。
有的在认真干活,自个琢磨。
还有的,干脆去老姜那里请教。
老姜也不区别对待,只要他愿意学,都耐心地教。
李副厂长办公室。
阎解成一进去,李副厂长笑容可掬地说:“哎呀,咱们的阎主任来了啊,坐吧。那个,小赵那,给咱们的小主任倒茶。”
阎解成从桌上拿了一支烟,掏出打火机点燃。
“那个,厂长,你这么夸我,还是损我呢。”他坐下,吸了一口烟,嘴角上扬。
“呵,阎主任,请喝茶。”小赵端了一杯茶,恭恭敬敬地递给他。
阎解成起身,双手接过茶,笑着说:“那个,您客气啦!”
小赵识趣地走了,办公室里,只剩下李副厂长和阎解成。
李副厂长一副严肃地说:“嗯,解成那,你身上的担子……重啊!”
阎解成笑嘻嘻地问:“那个,厂长,咱一个月工资……多少钱啊?”
“嗯,比八级钳工……还高。”李副厂长笑了。
这小子,一点没变,还是这么财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