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看,自个孙子被人打了,这还得了,她张嘴就骂。
阎解成回到家,听个正着。
…………
阎解旷打赢了,众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呵,没想到啊,解旷还挺狠……”
“哼,贾老太婆……这次高兴不起来喽!”
“好样的,解旷,看棒梗以后还敢不敢……”
没热闹看了,众人散了。
阎解成微笑地带着阎解放、阎解旷、阎解睇缓缓地走了。
他回到家,快速走进了厨房,从空间里拿出一只烤鸭。
阎解成把烤鸭端到了屋里,放在桌上,撕了一只鸭腿奖励给阎解旷。
阎解旷乐呵呵地接过来,津津有味地啃着。
阎解睇一看,馋得口水直流。
“大哥,大哥,我要七。”
“给,小妹,吃吧。”
阎解成撕了另一只鸭腿给阎解睇,阎解睇接过鸭腿,喜笑颜开。
“呵呵,好七,大哥。”阎解睇啃了一口,笑嘻嘻地说。
“那个,大哥,咱也要……”阎解放红着脸,低声说。
“嗯,那个,老二那,自个动手啊,还要咱喂你啊。”阎解成白他一眼。
阎解放一听,眉开眼笑,撕了一只鸭翅膀啃着。
等阎老抠来,烤鸭已经只剩一个头和屁股了。
他拿着鸭头和鸭屁股,边走边说:“呵,都是没良心的家伙,不知道留点给我和你妈……”
阎解成眉一扬,一只烤鸭而已,至于吗?
阎解放不好意思地说:“哎呀,忘了平均分,呵呵。”
阎解旷咯咯笑:“咯咯,平均分。”
阎解成等他们走后,关好门,点开系统看看。
虐禽值暴涨。
【虐禽值:20000】
开宝箱。
系统奖励了一盒安胎药、十瓶救心丸、一百斤芒果、一千斤面条、一万斤大米。
阎解成乐坏了,移出五斤芒果,拿着一个芒果。
他削了皮,咬了一口,好甜!
“老大,老大。”阎老抠在门外叫。
“嗯,爸,咋滴啦?”阎解成又咬了一口芒果。
“那个,你妈……咦,你这是……”阎老抠正要说什么。
他被阎解成手里的芒果吸引了,一股香味,馋得他直咽口水。
阎老抠进屋,拿了一半芒果就走,走了一半,又返了回来。
“那个,老大,你妈帮做了一件衣服,过去试一下……”
“哦,好。”
阎解成跟着阎老抠走了过去,三大妈拿着一件衣服,正在缝扣子。
“老大,试试这衣服,合不合身……”
阎解成穿上衣服,感觉还不错,夸赞了一番。
三大妈乐得合不拢嘴。
转眼就到了一九六零年,一月二十七日,除夕夜晚上。
秦淮茹在家生下了槐花。
贾张氏一看是个女孩,开口就骂:“呸,又是一个赔钱货!”
秦淮茹看着槐花,咬着牙,有气无力地说:“妈,她好歹是……您的孙女!”
贾张氏诅咒个不停,锅里煮了一些玉米糊糊,自顾自地打了一碗吃着。
棒梗端了一碗玉米糊糊,递给秦淮茹:“妈,起来吃点吧。”
“哎,又是玉米糊糊……生个娃连个鸡蛋都没有,更别说鸡,嗯,还是咱儿子好啊!”秦淮茹吃力地坐起来,接过玉米糊糊,大口大口地吃。
鸡蛋,鸡?
秦淮茹已经是轧钢厂工人,过年有一只鸡的名额啊!
棒梗回想了一下,贾张氏好像买了一只鸡回来,他走进伙房。
他到处翻找,贾张氏有点奇怪,棒梗这是干嘛?
棒梗在盆里找到了那只鸡,贾张氏已经切好、熬好,还有些热气。
她打算一会儿悄悄地吃,锅里的玉米糊糊也铲起来了。
“妈,喝鸡汤。”棒梗打了一碗鸡汤,端了进去。
“咦,鸡汤?”秦淮茹听了。
她欣喜万分,缓缓地爬起来,接过鸡汤。
秦淮茹一口气喝完,啃了两坨鸡肉,心满意足地躺下。
她感觉有点力气了,笑着说:“那个,棒梗,这鸡汤哪里来的?”
棒梗把碗拿出去:“妈,这鸡是你挣的,轧钢厂工人……每个人都有一只鸡票,奶奶拿着票,去买了一只鸡,早就熬好……”
秦淮茹皱了皱,叹了口气:“哎,你奶奶……”
棒梗已经进伙房,自顾自的打了一碗鸡汤,“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
他又啃了几坨鸡肉,贾张氏早就啃了堆鸡肉,地上稀稀疏疏扔了一些鸡骨头。
“哥,我……”小当走过来,可怜巴巴地看着棒梗。
“哎,给。”棒梗把最后一坨鸡肉给了她。
“真好七,谢谢哥哥。”小当笑嘻嘻地接过来,快速放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
贾张氏咒骂道:“赔钱货,吃什么吃啊……”
小当顿时眼泪汪汪:“哥,奶奶……”
棒梗牵着她的手走了:“妹妹,别理她……”
在棒梗的助力下,除夕夜,秦淮茹和小当吃到了鸡肉。
第122章 傻柱媳妇翠萍怀孕了
今天是除夕,大院里,到处都飘着一阵阵肉香味。
多多少少有了过年的气息,傍晚,聋老太拄着拐棍,站在家门口等着。
一大爷家的肉咋还没有送来,她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傻柱这边也还没有动静,不能吧,聋老太心里不舒服了。
一大爷自从有了阎解旷和阎解睇,对自个是越来越不上心了。
傻柱更靠不住,以前是秦淮茹截盒饭,现在是媳妇翠萍管得死死的。
聋老太叹了一口气,哎,这就是命啊!
傻柱媳妇翠萍正要洗菜,忽然一阵恶心,吐了一会儿。
这可急坏了傻柱,他六神无主,一个大老爷们,啥都不懂啊!
咋办?
傻柱脑海里忽然闪现一个人……阎解成!
对,就是他!
傻柱匆匆忙忙跑到前院,大声喊:“哎,解成兄弟,解成兄弟,你在家吗?”
阎解成从杨老头屋里出来了:“哎呀,那个,傻柱,大过年的,你嚎什么啊?”
傻柱皱着眉,心急如焚:“那个,兄弟,你帮咱看看……”
“呵,傻柱,你好得很,没病啊……”阎解成白他一眼。
“嗯,不是我,哎,是翠萍……”傻柱着急地说。
“哦,翠萍咋滴啦……哎,那赶紧走啊,嗯,你愣着干嘛呢?”阎解成一听。
是翠萍……傻柱媳妇儿,他大步流星,往中院走。
毕竟,阎解成可是翠萍的媒人嘛,翠萍有事,他有义务管管。
翠萍躺在炕上,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
哎呀,病得不轻啊!
阎解成皱着眉,急忙上前号脉,空间里人体全身检测仪启动。
“叮,一切正常,怀孕了。”
阎解成松了一口气:“哎呀,傻柱……”
傻柱叹了一口气:“哎,兄弟,是不是特别严重啊。”
阎解成严肃地说:“嗯,是挺严重,那个……得十个月啊!”
傻柱听了,紧张兮兮的。
“哎呀马呀,兄弟,别吓我啊,我这小心脏扑通扑通,受不了啊。”
“嗯,兄弟,有这么严重吗?不是……咱就是头晕想吐,没哪里不舒服啊……”
翠萍不可置信地说。
“呵呵,十月怀胎嘛……那个,傻柱,恭喜你啊,你要当……爸爸啦!””
傻柱嘿嘿傻笑:“呵,解成那,你吓死我啦……翠萍,媳妇儿,咱要当爸爸啦!”
翠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笑着说:“哎,啥,咱怀宝宝了,这……呵,瞧那傻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