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先是被自家老爷的肆意妄为给吓到了,但想起老爷的诸般神通,对于凡间的各种规矩道德等物便一扫而空,反而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心中痒痒了起来。
她深吸了几口气,然后对着镜子用手在脸上摸来摸去,将面具的位置仔细调整好,防止王熙凤察觉出真假来,等一切准备就绪后,干咳了两声,对展老爷点头道:
“老爷,我准备好了,可以进去了。”
展老爷便隐去身形,打开了门。
王熙凤被吊在房内,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哭也哭过了,求也求过了,但几个时辰过去了,一直都没人搭理她,长时间的放置play,把她那点坚强早就摧残消失了。
如今听到有人进来,她求生的欲望又再次萌生起来,急忙挣扎着叫道:
“我给你银子,你放过我吧……”
“你要多少银子都行,只要你放我出去……”
“我是荣国府的少奶奶,不会骗你的……”
平儿缓步走到王熙凤面前,看着这个被吊在那里狼狈不堪的女人,心中感慨万千。
这么多年来,她跟在王熙凤身边,见到的都是那个骄傲、泼辣、狠厉的女强人,何曾见到过这般难堪的二奶奶。
以往从来都是她在王熙凤身边伏低做小,每日里小心翼翼的,时刻注意着王熙凤的一举一动,生怕做错了什么事情,被王熙凤打骂。
甚至不需要做错事情,只要王熙凤心情不好,自然就会拿她这个身边人出气。
谁知风水轮流转,现如今轮到王熙凤倒霉了,果然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啊!
亲眼见到王熙凤这副狼狈样子,平儿心中原本那些对于主子的尊敬、畏惧……顿时全都消失一空了,油然而生的反倒是各种不满、愤怒、怨恨……
反正你又认不出我是谁,我现在可是压寨夫人来着!
平儿给自己暗自鼓了鼓气,然后从旁边拎起了一根鞭子,不过这鞭子有些古怪,尾部是松散的,每根都比较宽。
虽然平儿不曾见过此物,但只看其他眼熟的东西,自然便知道这些玩意儿都是干嘛的。
她这边拿起鞭子,还不等抽呢,王熙凤那边就已经吓得哆嗦起来,高声叫道:
“你要干什么?”
“我是荣国府的少奶奶,你不能打我……”
“呵呵……”平儿冷冷一笑,对着王熙凤胸前便狠狠抽了下去。
“啪”的一声,王熙凤的衣服便应声而碎,但古怪的是,她胸前的皮肉却只红不肿。
“啊……”王熙凤如同杀鸡一般惨叫了起来。
虽然这鞭子抽人没那么痛,但王熙凤自幼锦衣玉食,从来不曾这般挨过打,再加上心理作用,只感觉这痛苦被放大了十倍不止,那惨叫声直接高了八度,差点没把平儿手里的鞭子给吓脱手了。
“你叫什么叫?”
平儿恼羞成怒地又连抽了几鞭子,在王熙凤胸口留下了几道红印子。
作为一个内秀的女人,平儿深深明白,这审问虽然是老爷给自己开心的礼物,但她玩的开不开心不重要,旁边的老爷看得开不开心才重要。
所以平儿有心为老爷谋福利,这鞭子落点非常精准,专往那该露的地方抽。
又是几鞭子下去之后,那王熙凤身上的衣服便越来越少,白嫩露出的部分便越来越多了。
王熙凤不知道这些,也顾不得自己走光,惨叫了几声,眼泪哗哗而下,苦苦哀求道:
“女大王,别打了,我给你银子就是……”
“银子?我稀罕你的银子吗?”平儿怒气勃发,又是一鞭子,“你这恶婆娘,心肠这般歹毒,放那印子钱,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家,如今我是在替天行道,给你个教训,你还不好好谢我!”
王熙凤只当她也是印子钱的被害者,便哭泣求饶道:
“我错了,以后再不敢放印子钱了,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那得看你听不听话才行。”
“听话,听话,我一定听话!”
仗着有展老爷在,平儿便上去将王熙凤的绳子给解开了,王熙凤被吊了许久,只感觉胳膊都不是自己的,双脚着地后急忙活动起胳膊来,却不防平儿上来一脚将她踹倒,喝骂道:
“你活动胳膊想要作甚,想反抗吗?”
“不是不是,我不敢反抗,你别再打了。”
王熙凤不敢再乱动,忍着胳膊上的酸麻,战战兢兢地爬起来,却又见平儿把眼一瞪,喝道:
“谁许你站起来的!”
王熙凤急忙“噗通”一声跪倒,连连磕头道:
“女大王饶命,我什么都听你的,只求你别杀我!”
“哦,什么都听?”平儿目光之中露出促狭之意,下巴一抬,冷笑道:“那就先把衣服都脱光了吧!”
王熙凤身体一僵,急忙再次磕头道:“求女大王换一个命令。”
“谁许你讨价还价的?”平儿便又是十几鞭子,把王熙凤抽得满地乱滚,一个劲直叫:“我脱就是,女大王莫要再打了!”
平儿这才收手,看着王熙凤哆哆嗦嗦地爬起来,把手放在腰间丝绦上,却又神情犹豫不决,迟疑不定。
“嗯?”平儿鼻子之中哼了一声,又把手中鞭子举了起来,王熙凤一哆嗦,手上顿时便麻利了起来,三下五除二便把外衣脱掉了,然后速度就又慢了下来。
“继续,谁让你停的!”
吃了平儿又一吓,王熙凤顿时便顾不得什么羞耻了,把眼一闭,一咬牙,迅速脱了个精光,然后一手捂胸,一手护裆,畏畏缩缩地跟个鹌鹑一样。
看到一团美肉出现在眼前,那细腻白皙的皮肤在火光的映照之下,耀目生光,再加上要胸有胸,要臀有臀,那股成熟女人的魅力,便是平儿也有几分眼热。
一只隐形的大手落到了平儿的臀上,开始用力揉捏起来,平儿顿时便知道,自家老爷看得很满意,便又瞪眼叫道:
“站好了,畏畏缩缩的成何体统!”
“双手抱头,两脚分开,与肩同宽!”
“挺胸收腹!”
“站没站相,怎么做荣国府的少奶奶的,啊?”
想起当年刚做丫鬟的时候,被老嬷嬷用鞭子调*教的经历,平儿心中的怒气便又升了起来,大踏步走了过去,对着手足无措的王熙凤“啪啪”又是几鞭子。
“凭什么你就能生在大户人家,做大小姐、少奶奶,我便只能生在穷苦人家,自幼给人当牛做马?”
“你哪点比我强啊?”
“啊?”
“你是比我聪明,还是比我能吃苦?”
“就连识字,你也没比我多几个?”
“不过才打了你几下,便哭成这个鸟样子,你是有多怕疼啊?”
“不许哭,给我笑!”
“听懂没有,给我笑起来!”
王熙凤没按照平儿的吩咐笑起来,反而跪倒在地,又连连磕起头来。
“女大王饶命啊,不要再打了,真受不了了!”
“呵呵,这就受不了了?”平儿冷笑起来,“这才打几下啊,连血都没出呢!”
“不想挨打,那就老实听话,起来站好!”
这回王熙凤学乖了,从地上爬起来站好,双手抱头,两脚分开,挺胸收腹,用恐惧的眼神看着平儿。
平儿有心要折辱这位曾经凌驾在她头上的琏二奶奶,于是各种挑剔,找理由去打骂羞辱她。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王熙凤愈发的难堪起来,身体开始不住地颤抖,然后突然间便崩溃了,原地蹲下,放声嚎啕起来,任由平儿怎么抽打,都不肯再起身。
“哼!”
被王熙凤这么抗拒,平儿大感没有面子,转头在桌子上一扫,便抓了许多自己曾经用过的宝贝过来,开始往王熙凤身上放。
什么大的、小的、圆的、扁的、条的、串的……一个劲地往上叠加。
叠加完buff之后,平儿又选了根麻绳,施展出展老爷秘传绳艺,左绕右绕,在一系列复杂的动作之后,将王熙凤捆了个结实,形成了个菱形图案。
有此物封印,那王熙凤便是想动也动弹不得。
等一切绑好之后,平儿便将王熙凤往桌子上面一摆,用绳索左右固定住了,然后转头便往外走。
等出了地牢之后,平儿先把那硅胶面具摘了,才笑着对旁边现身的展老爷道:
“老爷,且将她这般放置一段时间,晾上一晾,如今也到了饭时,老爷不妨先去吃个晚饭,等饭后再来享用甜点不迟。”
展老爷伸手将平儿搂住,亲了几口,才笑眯眯地道:
“既然把她交给了你,那自然任由你来摆弄。”
“至于享用之事,却也不急,若是她一时想不开,万一寻死,那就不美了。”
平儿听了,便冷笑起来。
“老爷也太高看那王熙凤了。”
“她若真个敢于寻死,说不得我还高看她一眼,只可惜,呵呵……”
“我今日方知,她也不过是个外厉内荏的,只需去掉她那层身份,也不过就是个普通妇人罢了。”
“老爷尽管放心,我一定把她调*教得好好的,再让老爷享用。”
展老爷却只是摇头不肯,“老爷等着将来她主动献身,那才更有味道。”
如今平儿对自家的老爷也比较了解了,见状便吃吃笑道:
“主动献身,和含羞忍辱,是完全两个感觉,老爷确定不想试试?”
“唉!”展老爷便叹息道:“吃一堑长一智啊,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实在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呐!”
眼见自家老爷在那里假正经,平儿便没好气地怂恿道:
“老爷如今连人都绑了,现在却在此装模作样,不嫌有点晚了吗?”
展老爷沉默半晌后,才捋须叹息道:
“老爷这良善之名,早晚坏在你们身上。”
“罢了,既然你如此真心实意地求恳于我,那老爷便大发慈悲,给你个面子吧!”
“呸!假正经!”平儿狠狠地唾了一口,然后纤腰款摆,当先扭动着向外行去。
吃饱喝足之后,展老爷便带着平儿又回到了地牢。
重新戴上面具和变声器,平儿再次推门而入,随着牢门大开,光线透出,两人便见到了已经茫然失神的王熙凤。
自从两人走后,王熙凤便被固定在桌子上,一动都不能动,但身上的buff却持续地在运行,效果可想而知。
现今的王熙凤,浑身通红,双眼茫然失神,原本哭嚎不止的眼泪,现在也已经全都干涸,整个人正处于一种非常陶醉和迷离的状态。
平儿见了,便蹦蹦跳跳地过去,用力在王熙凤脸上拍了一下,口中叫道:
“醒醒,别睡了!”
但任由她怎么打,王熙凤却只是一个劲地在那里抽抽,便好似听不到她说话一样。
“糟了,把她玩坏了!”平儿吐了吐舌头,赶紧把buff停了,取了盆冷水过来,当头浇了下去。
王熙凤被冷水刺激,下意识地叫了一声,眼神之中有了几分清醒的样子,但看向平儿的目光之中,依旧非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