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红楼梦开始 第59节

  展廿四对着自家的好宝贝好一顿嘘寒问暖,又摸又擦的,也没见到一个神石精灵蹦出来帮他完成心愿,没奈何,只好把石头装好,出了府门。

  如今他夜宿宁国府,已经成了习惯,住在家里反而不自在。

  当晚,明月高悬,雪花飞舞,在贾蓉的小院之中,一个美人身披大氅,脚踩高跟,被贴身丫鬟举伞护着,沿回廊逶迤前行,到了展老爷的门前,轻轻推门踏入。

  “门外何人入内,可是蓉贤侄么?”

  可卿来此房中多次,每次展老爷都要这般问上一句,可卿晓得这是展老爷的恶趣味,便也有意配合,想了百八十种理由,每次都用不同的借口来迎合。

  上次她说的是:

  “香菱婶婶和二婶婶来此暂住,妾身忝为地主,生恐招待不周,过来看看,可曾短了衣衫。若是无衣可穿,不妨便将可卿身上这件先穿着御寒。”

  这次她说的则是:

  “今夜风急雪大,天气寒冷,妾身担心叔叔受了风寒,故此前来为叔叔暖床。”

  展廿四听完便在内间哈哈大笑起来,欢迎道:

  “好侄媳妇儿,果然孝顺,快快进来,老爷我正缺助力。”

  可卿便款款绕过屏风,入了内室,正见到展老爷在那里犁地,便嫣然一笑,伸手在颈间的丝绦处轻轻一拉,那保温的大氅便自由落体掉落至脚下,堆在地上,将里面的大红晚礼服露了出来。

  晚礼服那火辣的红色配上可卿绝色的容颜,以及热辣的身材,显得可卿分外明艳照人。

  在这许多服装之中,可卿尤其爱这件西洋风格的大红晚礼服,十次里面有八次穿的是这件。

  展老爷也挺喜欢这件的,穿脱方便。

  可卿抬脚举步,踩着猫步向前,走到床榻之边,上了床,膝行到展老爷身后,紧紧贴上,便帮忙推了起来。

  不多时,展老爷犁完了两亩地,便躺倒在床上,左拥右抱,大腿岔开,吩咐道:

  “可卿,你已经是成熟的土地了,需得学会自主犁地方可。”

  “来来来,你且自行为之。”

  可卿便抿嘴一笑,纵身而上,开始农业自动化工作。

  具体细节,大家也不爱看,那便不写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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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计划不如变化快

  却说袭人等四女,受命摸鱼,在院外找了个小屋,弄了点热茶、瓜子,看着窗外的雪景,说说笑笑,好不快活。

  没过多久,便见到薛大少爷笑呵呵地从院里又走出来了,一脸满足之态,见到四女后,又是每人一锭银子,吩咐道:

  “宝玉体力消耗太大,如今累了,正在休息,你们莫要进去扰他,且过半个时辰再去唤他便是。”

  四女都笑着接过了银子,应承了下来。

  她们又闲扯了小半个时辰,眼见日头西斜,天色渐晚,知道前面的赏花应该也快结束了,便一并进了院来招呼宝玉。

  本来她们便都是宝玉身边伺候的,又素来被宝玉给娇惯坏了,也没什么忌讳的,便直接都进了房,正看到宝玉躺在床上,头发披散着,脸上带着丝丝红晕,眉头微皱,睡的正香。

  袭人便过去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口中轻轻唤着,“二爷,醒醒吧,该起了。”

  只唤了两声,宝玉便醒了过来,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看袭人,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便要起床,但他刚把被子掀开一半,便猛然又盖了下去,面如土色,惊恐的看着袭人几人。

  晴雯眼尖,似乎看到在那被褥之下,隐约好像是件挺漂亮的衣服,正穿在宝玉的身上,便笑着上前一把将被掀开,口中调笑道:

  “二爷身上什么衣服不是我们准备的,这件怎么好似不曾见过?”

  袭人等人也便跟着笑,但随着被褥的掀开,这笑声便戛然而止了。

  这衣服……摆明了是女式的!

  而且,只看上面那些褶皱和脏污,便猜得到,刚才在这屋中发生了什么!

  四女同时倒吸了一口气,脸色登时便惨白一片,只觉得双腿发软,全都瘫倒在了地上。

  宝玉犹自分不清轻重,还在那里尴尬的发脾气。

  他一把将被褥夺回,蒙在身上,羞恼地叫道:

  “看什么看?”

  “还不快快出去!”

  四女此时都被吓傻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哪里能反应的过来。

  宝玉又羞恼地叫了几句,便发现了四女的异常,也顾不得自家害羞了,急忙从床上跳了下来,扑到袭人身边,将她抱住,晃动着她的身体,口中惊慌叫道:

  “好姐姐,你们这是怎地了?”

  “可是犯病了么?”

  眼见四女目光呆滞,看着他身上的那件已经脏污了的华贵晚礼服,泪水滚滚而下,宝玉更加的慌了,单手捂着屁股,忍着疼,踩着高跟鞋便要往外跑出去找人。

  四女心头大骇,急忙扑上去将他拉住,口中哀求道:

  “不能出去啊!”

  “二爷,你这身儿是见不得人的啊!”

  眼见四女如此,宝玉方知是自家这身衣服把她们给吓到了,便尴尬地陪笑道:

  “几位好姐姐,不是我想穿这衣服,都是薛大哥怂恿,说既然那么关心体贴姐姐妹妹们,便该将心比心、设身处地好好了解一下姐姐妹妹们的心思,所以……”

  晴雯听了,便叫骂起来。

  “那姓薛的果然不是个东西!”

  “早知道他存了这等诡谲的心思,便该把他乱棒打出去!”

  袭人几女也都气得浑身发抖,跟着一并骂了起来。

  “有这样的儿子,那薛家之人,只怕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府里就不该让这种人进来,就该早早的打发了出去,爱去哪里就去哪里!”

  “不过便是有几个臭钱罢了,到处显摆,当初便该想到,他们存心不良才是!”

  四女只觉得怀里的那银子分外的烫手,只觉得这是催命符一样的东西。

  宝玉悻悻然地听她们骂人,心中反倒觉得自家把责任都丢到了薛大哥头上非常不妥,内心中反而歉意更多了几分。

  但他本来就是个没担当的,眼见群雌粥粥,一个劲地声讨薛蟠,他也便不敢说话,等四女脾气稍微小了点,他才陪笑哀求道:

  “好姐姐,今儿这事儿可不能让太太知道,否则太太非打死我不可!”

  四女彼此对视了一眼,心中哀叹,宝玉口中的打死,不过是个形容词罢了,但若真让王夫人知道了,她们四个才是真会被打死的那个!

  袭人柔柔一叹,将宝玉拉到床边,推倒了便动手往下扒衣服。

  “我的好二爷啊,这种事情,我们怎么敢让太太知道!”

  “今天的事情,咱们都只当从未发生过,大家谁也不许提!”

  “只求二爷你以后长点心吧,千万莫要再这么随随便便的便让人给骗了啊!”

  其他几女也急忙上来帮手,七手八脚地把宝玉的服装给换了,重新穿上了原本的衣服,又是一个翩翩公子哥儿。

  晴雯把那换下来的衣物将那怪异鞋子一卷,便往外走,宝玉急忙开口将她叫住。

  “诶,晴雯,你拿那衣服干什么去?”

  “还能干什么?”晴雯眉毛一竖,怒叫道:“当然是找地方烧掉啊!”

  “那个……”宝玉其实还是挺喜欢这件漂亮衣服的,但看到四女如此态度,他又不敢说,便只好又推到薛蟠头上。

  “这衣服和鞋子都是薛大哥拿过来的,还是洗好了还给他吧!”

  “还什么还!”晴雯便如同吃了枪药一样,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眼中的火焰恨不得直接把这衣服给点了。

  “那姓薛的不是个好东西,以后二爷莫要再和他来往!”

  宝玉被呛了一句,悻悻然不敢反口,只好惋惜地看着晴雯将服装鞋子都带走烧了。

  她们这边折腾完之后,贾母那边也赏完花了,便让人过来传消息,让带着宝玉过去一并吃饭。

  四女急忙擦干眼泪,把痕迹什么的都抹干净,然后扶着宝玉,往后面去了。

  及到了后面,跟众人见了面,贾母便发现宝玉走路总叉着腿,便奇怪地问道:

  “宝玉这是怎地了?”

  宝玉便陪笑道:

  “路上遇到块冰,不小心摔了一下,让老祖宗担心了。”

  王夫人听了,便急忙上来嘘寒问暖,又把袭人几人骂了一通。

  袭人几人哪里敢还嘴,乖乖的低头认错,把这件事给圆了过去。

  再说展廿四,一夜风流之后,在三女服侍之下洗漱吃完早餐,便出了宁国府,坐车到了春风楼,宋大使早就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见到展廿四进来,急忙笑着上前相迎。

  “哈哈……展老爷来了,下官已久候多时,快请上座!”

  展廿四也没和他客气,便大喇喇的坐到了主位上,笑道:

  “说起来,日后我少不得还要多和宋大使打交道,还请宋大使日后多多关照才是。”

  宋大使听了,便喜笑颜开,一边招呼人上酒菜,一边客客气气地道:

  “下官巴不得多和展老爷多多请益,就怕位卑职低,入不得展老爷的眼呐!”

  “宋大使这话就客气了,你是官,我是民,谁嫌弃谁啊?若是宋大使不嫌弃,日后咱们可以多多来往啊!”

  宋大使听了,就愈发的高兴起来,上赶着一顿巴结。

  两人彼此都有意结交对方,自然是宾主尽欢,分外投契。

  宋大使又叫了那唱曲儿的,把那琴瑟琵琶都弹奏起来,吹拉弹唱一番,好生热络。

  正热络间,忽然外面门声一响,挑帘进来一人,青衣小帽,一副管家打扮,面色倨傲,往那席前一站,半昂着头,斜睨着展廿四道:

  “你便是那河北来的展念嗣?”

  展廿四见他来意不善,便停杯不饮,也不答话,只冷声问道:

  “我自在此待客,尊驾何人,突然闯入,有何贵干?”

  那管家便用鼻孔出气道:

  “既然你便是展念嗣,那便跟我走一趟吧,我家王爷要见你!”

  王爷?

  哪个王爷?

  忠顺亲王,还是北静王?

  但不管是哪个,这个态度,都不是请客的态度。

  展廿四把脸一沉,冷笑道:

  “对不住了,我展某不过区区商贾,高攀不起什么王爷,便不上赶着巴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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