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口不是咱们这边的,您说,咱们街道这边能安排工作么?”
“不知道,你自己去街道问去吧。”何雨柱话语有点冷。
这就有点蹬鼻子上脸了,何雨柱估计要是他回答了陈五媳妇的问题,陈五媳妇还会提出要求,比如说让何雨柱代办一下。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往外走去,陈五媳妇却是不放弃,小步快走的追了上来,倒是不敢再拉何雨柱衣袖了,但碎碎叨叨的肯定不会少。
何雨柱无奈停住了车说道:“我说陈家的,我就一个小年轻,连自己的日子还没理明白呢。
我又不是街道办工作人员,也就是听了一耳朵,跟大家说一下。
你要是想知道更仔细的消息,或者找人办事,您自己去找,要么让陈五哥去找啊。
您跟我说有什么用?咱俩家好像也就见面点头打招呼的交情。”
“你都替巷尾郭家跑了工作,咱们还住一个院子的呢。”陈五媳妇也不是个省事的,道德绑架的话张口就来。
何雨柱气极反笑道:“您跟人家比?您也配?人家真扛着枪去半岛跟洋鬼子真刀真枪干过,尸山血海杀过来回,被战友从死人堆里扒出来的。
再说人家的工作,都是人家拿命拼出来的,我就因为朋友关系,替他跑跑腿。
我跟你说,要是让我再听到这种话,我不收拾你,街道都有人收拾你。在院子里口臭就算了,我看在陈五面子上,不跟你一般计较。
真要这些话传到外面去了,那就是替陈家招祸。”
何雨柱说完,再不理面色惨白的陈五媳妇,推着车就直接走了。
陈五媳妇可怜么?可怜。
老子娘都不在了,就一个娘家兄弟,想着拉扯一把,人之常情。
但何雨柱却不接受这种道德绑架。
人必然要自救,然后天才会救之。
什么都指望别人,凭什么?
而且何雨柱也不敢帮,其实主意何雨柱还真知道。
比如把她弟弟的户口落到陈家这边来,现在这个不是难事,只要是南锣鼓巷的居民,现在就有安排工作的可能。
但怎么说呢?
要是陈五客客气气的找何雨柱出主意,何雨柱说不定会说一下。
陈五媳妇前面才给何家在挖坑呢,后脚眼见有好处,赔礼道歉然后就能求何雨柱帮忙了?
何雨柱又不是圣人。
只能说还是那句老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就像马三家,这就是自救成功的例子。
哪怕马三老娘用的手段不那么正大光明,甚至差一点也伤害到了何雨柱。
但何雨柱却是认为那就是没办法的事。
人穷志短,手里啥资源都没有。穷人想要翻身,不冒险能行么?
至少最后的结果蛮好,正经过日子的,一个没伤害。
倒是打压了易家搞歪院里风气的步伐,也算是为院子里做了件好事。
何雨柱虽然不会亲近马家,但也不会瞧不起。
都是苦哈哈出身,谁瞧不起谁啊?
何雨柱都没骑自行车了,而是推着自行车慢慢往郭家而去。
一边思索着这几天要做的事情。
娄家的宴席,后天就要开了。
准备工作已经结束了。
所以明天要把该送的年礼全部送出去。
还有家里的收拾。
督促着雨水给何大清写信要钱,这个是重点。
这不是兄妹俩缺这点钱过年。
其实去年今年何大清寄来的钱,何雨柱一分都没动。
但养雨水本就该是何大清的责任,何雨柱可以不用,但何大清必须要给。
一个月八万块,过年过节另算,这笔钱,何雨柱一直给雨水存在一张存折里,等到将来雨水嫁人,这就是她的嫁妆。
第169章 何大清闹腾
何雨柱一直坚持要钱,可以说给何大清造成了相当大的困难。
原本按照何大清的想法,就是他手里有,就给两个。
要是没有,那也没办法。
可是何雨柱也有话传过去,也就是何大清要是好好的给,那他就跟他客客气气的要。
要是何大清不肯给,何雨柱就准备通过相关部门,直接让人家在何大清发工资的时候代扣。
不过那个时候,就别跟何雨柱讲什么亲情了。
何大清委委屈屈的,却是答应了何雨柱的说法。
这算是父子俩演戏给白寡妇看,
但也是何雨柱出一部分上辈子的郁气。
上辈子,何大清但凡回来一次两次,在院子露个面,震慑一下易中海他们。
何雨柱都不至于把日子过成后来那样。
当然,这也有何雨柱撒尿歪却怪马桶漏的心理。
就他上辈子那个臭脾气,就算何大清回来,也是被他赶走的下场。
后来改开后,那时的傻柱脾气其实已经改好了很多了。
反正这辈子让雨水写信问何大清要钱这个事,就是找乐子。
人家是下雨天打孩子,何雨柱是没事逗老子,本着逢年过节不让何大清舒服过日子的想法。
“哥,这个棉袄两个字怎么写?”
【棉】何雨柱在边上的草稿本上写下了记忆中的繁体字。
这玩意,何雨柱是记得棉字是繁简相通的。
何雨水是化身了工具人,何雨柱念一句,雨水写一句。
现在的字已然有三分秀气了。
不会写的字,何雨柱自然是教她。
雨水在写的这句话全意是~雨水去年的棉袄棉裤已然全小了。所以何大清该寄钱回来给她做衣服了。
看着雨水身上崭新的格子棉袄,再看自家妹子第一回没叫苦,没叫累,认认真真的写字,何雨柱不由欣慰的摸了摸鼻子。
这小丫头,从小就有坑人的潜力。
知道何雨柱让她写信问何大清要钱,那是相当积极,连字都比平常写的工整。
将近一个小时,雨水才把她写给“亲爱的父亲大人”的信件全部写好。
一开始是何雨柱念,雨水写,不会的何雨柱再教。
等到后来,是雨水念出需求,何雨柱在边上写一遍,雨水跟着抄。
雨水是写累了,不然估计还得再写一个小时。
就纸面上这些,何雨柱都抹了一把冷汗。
估计这回得从何大清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比如雨水写了棉袄棉鞋,写了小鞭炮,写了邻居家孩子吃糖,而她只能看着……
这些还只是小钱。
雨水还写了因为何雨柱没钱买手表,没钱买车,就没法抓时间准点送她上学。
所以造成了她成绩只能考了三分,将将及格。
说她也想考优秀,想着上大学,以后找个好工作,给何大清买好烟好酒好茶孝敬“父亲大人”。
这些后面的要求,没写一个钱字,但里面的意思却是相当明确。
反正这封信要是写给何雨柱的,何雨柱哪怕出去借,也不能耽误孩子的学习。
何雨柱带着审视的眼神问道:“雨水,这些谁教你的?”
雨水抬头,抿着嘴笑道:“没人教我啊!
同学家是有这些嘛!
哥,你说我要不要加一句,让爹回来跟我们过年,就说我想他了。”
何雨柱撇嘴道:“估计信到那,年都已经过了。
不过你想加就加吧,反正他也不会回来。”
“都怪你,你早点提醒我就好了。”雨水把所有责任全推到了何雨柱头上。
这个锅,何雨柱不认也得认。
雨水还在后面加了一句~“爹,女儿会写信了,……女儿想你!”
这玩意,何雨柱认为这跟雨水的特点完全匹配。
无齿嘛。
刚在在郭家吃糕点的时候,也没见她想起谁。
这就是兄妹俩合伙坑何大清,谁让何大清到现在的过年钱还没过来的。
何雨柱不知道的是,自从他们兄妹把要钱的事跟何大清摆明后,何大清每个月寄钱,都得跟白寡妇斗智斗勇。
为了这个事,已然不知道打了几架了。
就像前几天,何大清又跟白寡妇打了一架。
因为何大清想寄二十万过年钱回来,被白寡妇发现了。
这次打的狠,白寡妇被何大清抽了一巴掌。白家两个小崽子,一个人抱住何大清一条腿就咬了一口。
并要何大清滚出白家。
气的何大清直接搬到厂里宿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