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你知道为了你家点破事，去年四九城那边打了多少电话，发了多少电报过来？
你有儿子，人家也是儿女，你想要你儿子吃好的，喝好的。
人家只想让自己儿女活着，咱保定怎么有你这么自私的人呢？”
白寡妇再也绷不住，直接嚎啕大哭了起来。
“闭嘴！”
办事员一声喝止，白寡妇立马歇菜。
办事员余怒未消，反而停了手里的工作，指着白寡妇鼻子骂道:“你就谢天谢地吧！
那边妇联曾经找过何家小子，要是人家想通过她们找你家麻烦的话，你们俩高低得进去坐几天。
还哭，你倒是有脸了。”
之所以说现在的办事员敢说，也就是在这儿。他们只要认为对的事，不管对面是谁，都会坚持自己的理解。
像是何大清跟白寡妇这个事，其实这边街道也是一直关注。
这也是白寡妇不敢跟何大清鱼死网破的原因。
真就太多人盯着白家了。
也就是何大清一直没提过工作的事，不然不管有什么人替白家撑腰，都得一撸到底，一个都跑不掉。
等到何大清回到白家，却是发现他的那点包裹衣裳都让白家两个小崽子撕的粉碎丢了出来。
何大清邪笑一记，对着地上吐了一口，却是说道:“就这样的两个小畜牲，我还指望他们养老？
白寡妇，我还真信了你的邪！”
白寡妇到了自家门口，胆子也是大起来了，却是往地上一瘫，撒泼打滚，哭天喊地了起来。
何大清不敌，捡了几件还能穿的，直接塞进包裹里，又是呸了一口，扬长而去。
……
何大清站在保定火车站这儿，却是麻爪了。
刚才狠是狠，但他却是没退路了啊！
四合院他肯定是不能回去的，不是没脸见兄妹俩，而是有他自己的原因。
去其他地方，人生地不熟，自然更加不敢去。
一时之间，天下之大，却没有了何大清的立身之地。
……
年三十，何雨柱领着雨水上午忙碌过后，却是得到了王福荣的召唤。
何雨柱有点懵逼，年三十团圆饭，除了伺候祖宗菩萨这些大事之外，也就是全家人团圆了。
前两天送年礼过去的时候，王福荣也没对他说什么啊。
带着疑惑的心情，何雨柱骑车带着妹妹，却是一路骑到了王家这块。
何雨柱有揣测，也就是老头一直闹着要回川府这件事。
一路上已然有成群结队的孩子在各种招摇，零星响起断断续续的小鞭声，说明有孩子又攻占了任务目标。
雨水坐在后座上，哪边有动静，脖子就往哪边扭去，却是把何雨柱累得不轻。
这天寒地冻的，总有路段的冰雪有残存，这要滑一下，就搞笑了。
何雨柱本来想着开口骂两句，想起上午才在老娘墓前许诺过，要好好照顾妹妹，也只能揉揉肚子，把郁气埋进了肚子里。
等过了年初三，再一起算账。
刚进王家小院，却感觉到一点不一样的动静。
师娘快步迎了上来，何雨柱连忙喊道:“师娘过年好！”
“过年好！”
师娘应了何雨柱一声，却是没跟何雨柱客套，反而神色古怪的看了屋内一眼。
师娘说道:“进去吧，你师父有事找你。”
说罢，却是牵起雨水的手说道:“走，带你逛街买好吃的去。”
雨水抬头看向何雨柱，何雨柱点头说道:“去吧，跟逛逛，不许要东西。”
何雨柱心里有点沉，看来今天这个事比较重要，连雨水都不让知道。
等到何雨柱推门而进，看着坐在王福荣身边的人，不由大惊失色道:“爹，你怎么来啦？”
一张作奸犯科的脸，两个大眼泡子，除了何大清还能是谁？
“瞎喊啥？咋咋乎乎的，就怕别人不知道我回来还是怎么滴？”何大清一瞪眼，就朝着何雨柱低声骂道。
就像何雨柱看不起何大清的不负责任一样，何大清也一直看不起傻柱身上的莽劲。
他倒是想着父子见面时的痛哭流涕的。
只是父子俩一见面，一听到何雨柱这声音，他就忍不住的想训斥两句。
当然，这个时候的何大清并不知道何雨柱已然跟以前不同了。
他到王家以后也是听了何雨柱自从他离开后做的事，有些他听过，有些是从未听过的。
何大清感觉很惊奇，却也有一些放心了。
但更多的还是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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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不能留的缘由
何雨柱听到何大清那副～老子就是瞧不起你～的语气。
也不由恨的牙痒痒！
父子俩就从来没找对相处的模式。
都知道各自关心，何大清再混不吝，也是给兄妹俩留下了足够生活一年的钱财。
按照他的想法，何雨柱效力还有两年，要是王福荣知道他的事情，总归要对何雨柱表示表示。
何雨柱只要认真生活，就没有活不下去的可能。
何雨柱自然也关心何大清，不然也不会在信里提醒他关于正式入职跟养老金的事情了。
但这两父子只要凑到一起，就尿不到一个壶里。
要不是何大清听了王福荣对儿子的说法，知道何雨柱现在已然是出息了，说不准鞋底已经飞上去了。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却是从口袋里掏出烟，先把王福荣给伺候上了。
递烟点烟，一气呵成。
何大清在边上眼巴巴的看着，何雨柱却没递烟的自觉，而是自己点上了一根。
何雨柱冷笑道：“咋滴？我说的事情都成真了？”
一句话，让何大清脸又黑了。
“柱子”王福荣喝止了何雨柱，也让何大清准备拍桌子的气势为之一滞。
何大清像是跟王福荣解释道：“师兄，我当时的确是有苦衷。”
何雨柱笑道：“我没资格怪你，你是我老子，把我跟雨水养这么大。
我再怎么挑毛病，也是回避不了这个事实。
只是，爹啊！
你就算要走，也得跟我交代一下啊？
怕我闹，跟我师父交代也行。
你看看你信的什么玩意？差点把我跟雨水害死了。
你让我咋对你？一点气没有，看到你还得给你磕几个，然后还得抱着你哭一通？”
“易中海这个王八蛋，我特么早晚弄死他。”何大清被儿子说的羞愧难当，却是也破口大骂了起来。
何雨柱闻言抬头“呵呵”冷笑一下，却是说道：“我师傅家厨房有刀，你现在过去，说不定能把易家跟贾家还有后院那个老太太一锅端呢。
放心，等你吃花生米了。我肯定上好棺椁把你跟我妈埋到一块，让我妈收拾你。”
“噗咳咳咳”正喝茶的王福荣，被何雨柱最后这句话整破防了，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
这熊孩子，说话太气人了。
不过王福荣也认为是何大清没做对，哪怕就是何雨柱长大了，他不用管，但小丫头雨水呢？
不管有什么理由，但被美色蒙蔽了双眼是肯定的。
何大清听到何雨柱拿他娘说话，却是闭了嘴，面露哀伤之意。
其实何雨柱说到自己老娘的时候，也已然心软了起来，眼见何大清这副模样，却是开口说道:“收拾收拾，咱们回家吧！雨水挺想你的，正好咱们一家三口吃个团圆饭。”
现在的何雨柱，其实心里也挺烦的，他讨厌一切不受控制的事情出现。
而何大清的回来，虽然他在挑事的时候就知道有那个可能。但真回来了，何雨柱却也是头疼。
却不料，何大清听了何雨柱这番话，却是缓缓的摇了摇头。
何大清现在神色清明，却是对着何雨柱说道:“柱子，知道你有这个心，爹就足够了。
爹做的事我认，当初是被白寡妇迷昏了头，这才行差一步，差了害了你们兄妹。
这是爹的错。
不过那个院子，或者说南锣鼓巷那边，爹还真不能回去，回去就给你们招灾，说不定咱们全家都得玩完。……”
说到这里，何大清却是扭头看了王福荣一眼说道:“师兄，不是师弟小气，不信你。
有些事听了对您是祸不是福，师弟我得罪了人，那人我惹不起，您可能也惹不起。
要不师弟厚颜借您这块宝地跟柱子交代两句。”
这话要是对别人，可能就是有点激将的意思。
但对王福荣，却真就是好意的提醒。
因为王福荣这一支的祖训就是“只管做菜，不问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