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凯琳激动的说完,风风火火的走了。
“唉,没天理,又说要跳舞,舞都没跳完,就放我鸽子。”
“女人真现实。”
陈世贤摸出一根烟,点燃,看着郭凯琳远去的背影叹气。
休息区,马文凤和森斯特也谈妥了,笑容满面的起身送森斯特离开。
葛白石刚才被陈世贤糗,手背还一片淤青,但是当着森斯特和郭凯琳的面,为了男人的脸面,不好发作。
现在见郭凯琳抛下陈世贤独自离开,立马迈着二五八万的步子,走到陈世贤面前,嗤笑一声,挑衅道:
“靠给女人当凯子,泡富婆马子上位,要搞清楚,是真富婆,还是假公主嘛。”
“郭氏姓郭,但其实姓马的说了算。”
“这都不懂,点上位?”
他轻蔑又放肆的拍了拍陈世贤肩膀上本不存在的灰尘:“靠裤裆那二两货,只配当个臭鱼烂虾,学郭小姐那契家爹,是没用的!
陈世贤看着葛白石嚣张的嘴脸,瞳孔骤然一缩,挑眉淡淡道:“你在讲自传啊?”
“扑你老母,你个乐色,契家贤,这辈子吃不上四个菜!”
“我讲的是你的生平啊,到时候帮你刻在你的墓志铭上面,名流千古啊!”
陈世贤这轻蔑的态度和样子,让平时习惯了耀武扬威的葛白石,火冒三丈,瞬间破防,话越说越难听,越过火。
“太子哥,别以为你叫太子哥就是真太子。”
“上一个叫这个名的,现在吃饭靠烧香!”
陈世贤指尖一弹,曲指将手中的烟头弹飞在葛白石身上,猩红的烟头撞击在他身上,散落一片火星。
他冷声道:“你现在放什么屁,叫我乜名,不重要!”
“我会让你知道,点解别人叫我阎王贤!”
第217章 托尼三兄弟:我们做事就是这样!
葛白石被陈世贤弹出的烟头击中,心里冒邪火,眼中凶光一闪,脸上一横,瞪着眼睛大声骂道:“扑你老母,陈世贤!”
“你特么算边个,拿烟屁股丢我?”
“管你特么叫什么贤,在我这就是个烂仔,就是条臭咸鱼!”
“唰!”
爆珠和阿荃见状,挺着宽阔的胸膛愤然上前,手还插进后腰。
“太子哥,太你妈,你特么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再口臭,我帮你闭嘴啊你!”
爆珠满脸煞气,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和阿荃两人,逼得葛白石步步退后。
葛白石注意到爆珠和阿荃腰间‘不经意’之间露出来的枪把,神色一凝,语气稍稍放软,轻笑道:“陈世贤,出来混,不是你糗我,就是我糗你。”
“大家放两句狠话罢了,火气搞这么大?”
“白石岛的生意,已经归我和马小姐了,识相的话,你还能分点残羹剩饭。”
“要是把事情搞大,和义海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葛白石虽然忌惮爆珠和阿荃两人身上带着的火器,但是仗着和义海在江湖上的势力,做人一向嚣张跋扈,嚣张惯了,所以,仍旧不知死活的放狠话。
“呵呵!”
陈世贤笑出声来,耸耸肩膀:“我话放你知,我惹的就是你和义海!”
葛白石紧紧盯着陈世贤,震惊于他的直白和胆气,大声道:“你别后悔!”
陈世贤嗤笑一声:“我陈世贤从来只让别人后悔,做事绝不会后悔!”
“去你嘛的,老子一定让你后悔,让你后悔被你妈生出来过!”
葛白石恶狠狠地一甩手。
陈世贤也是属狗脸的,脸色瞬间一沉,侧目看向钢琴师:“来一首,友谊之光!”
钢琴师僵在当场,原本就战战兢兢当鸵鸟,谁料陈世贤还没放过他。
这么剑拔弩张的氛围,弹友谊之光,合适吗?
畏惧于陈世贤的淫威,他还是开始弹奏。
“人生于世上有几个知己,多少友谊能长存……”
随着旋律响起,葛白石嘴角露出一抹轻蔑的笑意。
和义和虽然不与洪兴、和联胜、东星这些传统字头论资排辈。
但是真排个一二,也是能在港岛字头里面排得上号的。
更不用说,托尼三兄弟这些越难帮的弟兄,外加上旗下建筑公司。
社团要强大,无非就两点,有人,有钱,这两点,他们和义海都有。
就算和联胜邓伯,洪兴蒋天生,东星骆驼这些话事人都要给几分薄面。
更别提江湖上的一些小字头了,在他面前根本就硬气不起来。
扑街啊,陈世贤一个后起之秀,全兴这种死灰复燃的小字头幕后掌舵人,哪里配在他面前嚣张。
看样子,对方是怕了,想服软。
否则,怎么会让琴师弹友谊之光?
“扑街,嚣张也得分人啊,跟吊毛说话大声,叫嚣张,跟实力强劲的大哥说话还大声,那特么叫蠢嘛!”
“只要你讲一句我喜欢听的,今天就算两清!”
陈世贤听了葛白石的话,微微一笑:“对,你说的没错,吊毛!”
“中唔中意听?”
葛白石这才错愕的发现,对方似乎不是怕了,而是要行动了。
阿荃狞笑着看着他,反手将宴会厅的门给关上。
爆珠爽地从后腰摸出一把黑星,不怀好意地看着葛白石。
吊毛,根本什么都不懂。
这首歌,可是他们的战歌!
“Duang!”
琴师见状,坐都坐不住了,紧张得手一抖,发出杂乱的声响。
“继续!”
陈世贤陶醉地伸手,挥舞手,打着节拍,嘴里陶醉地哼着:“今日别离共你,友谊常在我心里……”
琴师擦了一把汗,赶紧随着节拍,弹奏起来,生怕弹错音,下一个就针对他了。
“扑你老母,陈世贤,你疯了,你干什么!”
葛白石看着陶醉得像是变态的陈世贤,刚才得意的神色消失,慌了,又惊又急地大叫:“知不知道,弄我,会有什么后果?”
气急败坏的葛白石,张牙舞爪地,像是屁股后边着火了一样。
爆珠和阿荃随便他叫唤,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两人同时上前,一左一右,顺势一扭,一个擒拿手,就将葛白石的手反拧到背后,压着他,摁住。
“扑你老母,杀猪啊,叫得节奏感都乱了,会吓到琴师的嘛。”
陈世贤骂了句,走到茶几面前,拿起一个水晶杯,扫了一眼被爆珠和阿荃死死摁住,不断挣扎放狠话,鬼叫的葛白石。
葛白石看到陈世贤走过来,鬼叫得更大声了,可惜他的声音,全都被掩盖在友谊长存的音乐声中。
门外的小弟,仍然还在抽烟打屁,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家太子哥,要倒霉了。
陈世贤缓缓走上前,一把捏住葛白石的下鄂,将偌大的水晶杯,旋转着,塞进了他的嘴里。
将他的嘴巴撑成了一个大大的O,也算让他过了一把唇盘族的瘾。
“呜呜呜……”
葛白石疯狂地挣扎,但是只能发出呜呜声,声音在杯内呜咽。
陈世贤手心向上一伸,爆珠默契地将手中的枪递给他。
他拿着枪,打开保险,枪口从葛白石的头,一路向下滑。
慢悠悠地道:“我这个人,你可能不了解,最讲究礼尚往来。”
“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不让你吃亏的。”
“你拿我弟兄说事,我也请你细佬吃烧烤,很公平。”
陈世贤笑眯眯地说完,拉开葛白石的裤腰,将枪口朝下,别了进去。
葛白石惊恐万分,瞪大了眼睛,疯狂地摇头,牙齿磕在杯壁上,发出咯咯的摩擦声。
没有这样礼尚往来的!
分明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还特么变本加厉啊!
没这么玩的,卑鄙啊!
他只感觉一片发凉,脚止不住地颤抖,真正的感觉到了害怕。
被枪抵着,就没有哪个男人不怕的,除非是太监。
“我提醒你一下,别动啊,千万别乱动,现在那里是最脆弱的,一动,就不知道射哪里去了。”
陈世贤笑呵呵地说完,下一秒,一记飞腿,对准葛白石的腹部,就狠狠踹了过去。
“嘭!”
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他的腹部,瞬间塌陷下去。
葛白石经不住疼痛,腿瞬间一软,像是一个大虾一样,整个人弓了起来。
“砰!”
别在皮带上的枪走火,在他的裤管里面炸响,射穿裤腿,冒出一阵烟雾。
空气中散发出一阵浓烈的硝烟味,还伴随着一股焦臭。
爆珠嫌弃地缩缩鼻子。
真难闻,说不准有毒啊。
葛白石被吓住了,涕泪横流,可嘴里塞着的玻璃杯,让他叫不出来,口水顺着嘴角乱滴。
“这次算你走运,真是好彩”
“别这么兴奋啊,我提醒过你了,千万不要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