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算是四合院捐得最少的人家。
闫埠贵都是一次十万,一次五万,所以说,闫老抠在正事上面还是很靠谱的。
雨水是把何雨柱放在她书包里的备用金二千(两毛)全部捐了出来,这也是她所拥有的全部。
聋老太太也不是没捐,第一次是易家代她捐了一万。
并言明聋老太太腿脚不好,最近出不了门。
那次是王干事去的,易中海的话语也是对王干事说的。
王干事根本就不搭理,关心的话都没说一句,转身就走。
然后第二次去的时候,易中海就突然忘了聋老太太代捐的事情。
当然,易家自己没少捐,明面上还是捐得最多的一家。
第一次是二十二万,第二次是十万。
院子里其他几家条件好的人家,也是差不多。
嗯,许家刘家第一次捐款都是二十万。
所以有些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有小算计。
只是易中海这种算计算是用错了地方,有何雨柱在街道,易中海就别指望着靠着这些小算计在街道办面前露脸。
何雨柱说完后,王干事不由对着他翻了个白眼。不是说何雨柱出的主意不好,而是不符合咱们高大上的做事态度。
总是带了点促狭的味道。
比如说,何雨柱提议可以让自家雨水跟丁书苗去街面上唱歌,保证两秒钟自家妹子就能从笑到哭,打悲情牌。
这听在王干事耳朵里,就有点乞讨的意思了。
何雨柱说这个提议的时候,心里却是想着可以借这个事好好教育自家妹妹一顿。告诉她,要是不好好学习,以后就只能上街乞讨。
何雨柱想着自己拿着笤帚丝站在雨水身后威胁的场景,嘴角不自觉的露出微笑。
王干事笑骂道:“挺大个人了,你也太不着调了。咱们做的是高尚的事业,不是解放前的地痞流氓,不需要拿孩子来博同情心。”
何雨柱低着头听着批评,他刚才就是故意的,真把想法想完善了,还需要领导干什么?
领导就是协调跟挑刺的。
何雨柱笑道:“王干事说的对,我这就是从天桥底下卖把式的那些人那学来的,有些下三滥也是正常。
正需要王干事去芜存菁,把这种事变成好事。”
王干事不置可否,沉吟了一会,这才说道:“咱们的工人,知识分子还是挺支持咱们的战士,坏的只是小部分人。
像那个募捐箱的事,可以搞,让大家自愿么。
至于让那些孩子们上街宣传的事,我明天要跟主任商量一下。
可以借鉴,但不能像你说的那样。”
于是,今天的何雨柱没炒炒面,反而出来寻了一圈,找到了几个家里父辈做木匠的,让各自跑回家借工具,回来做箱子。
有几个孩子,没拿来工具,却是把自家做木匠的老子给拉了过来。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后一句可能是明代诗人曹大家的自嘲,就像后世郭桃心说那些说相声的没好人一样。
但底层人士更为淳朴这点,是不用怀疑的。
像是来的几个中年木匠,一听说是为半岛战士做事,二话不说,就跑回家拿来了各种工具,立马加班加点的做了起来。
等到何雨柱忙完这一切,骑车到了郭家,却见自家妹子已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口水流了一滩。
何雨柱与郭母闲话几句,便上前抱起自己妹子往外走去。
临走之前,看着还在煤油灯下捧着书本用功苦读的丁书苗。
又感受着胸前如小肥猫一般蜷缩着雨水,何雨柱不由苦笑。
人比人啊!
其实自家雨水并不笨,学习成绩也挺好。
虽然这个时候还在跟读,但老师却是把雨水当成了正常学生在教,考试什么的,雨水也能在班里占到前十名之内。
按照雨水老师的说法,就是雨水如果可以继续优秀下去的话,说不定可以跳级。
何雨柱想的也就是这个。
他想雨水好,如果能在小学阶段跳级的话,说不定以雨水的聪明可以考上大学,出来工作,正好可以避开那次风雨。
那样对于雨水以后的人生有好处。
毕竟改开后,大学生一开始也是各个厂子的宝。
这就是何雨柱着急的原因。
当然,何雨柱这段时间也是反应了过来。他好像太急了,恨不得把一辈子的事,一次性的做完。
这会让他很累,让雨水也很累。
所以这段时间,何雨柱除了偶尔关心一下,帮助雨水培养习惯,其他事并没有强制雨水去做。
亲人的怀抱应该是最舒适的港湾,雨水在何雨柱怀里,只是换了个姿势,依然没醒。
但走到自行车边上的时候,何雨柱却没办法了。
只能拍着雨水的小屁股喊道:“雨水,醒醒,咱们回家了。”
小丫头伸手捂住了自己耳朵。
何雨柱无奈,只能继续在其耳边喊道:“雨水,家里准备了红烧肉!”
睁眼按理来说是没声音的,但何雨柱却是感觉随着自家妹子的睁眼,分明有金属开阖的声音~“噔……”
雨水猛地睁开眼,一点睡意都没有,却是盯着何雨柱问道:“哥,家里有红烧肉?”
早上实在太忙,中年人嘛,各种琐事,所以就不能一一致谢了。
感谢大家的各种支持。
祝大家七月快乐!又是一个月结束,大家又可以期盼工资了。
第79章 副业与训禽
何雨柱自然没准备红烧肉在家里,他到现在都没回过家里,哪里会准备那个?
不过何雨柱还是答应了雨水星期天给她准备红烧肉,雨水才把何雨柱的耳朵放开。
这揪耳朵的手法相当熟练,也不知道是女孩子天赋,还是跟院子里哪个老娘们学的。
不过等雨水看到自行车,却是完全醒了,她惊呼道:“自行车,哥,你啥时候买的?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雨水的激动,何雨柱能够理解。
这年头自行车对孩子们的诱惑,就像后世的跑车之于小年轻一样。
大多数年轻人,都是把名车豪宅当成了人生的理想。
何雨柱没忽悠小丫头,把车的来历跟雨水说了一遍,听到不是自家买的。
本来爬上爬下的雨水,也是下意识的收起了她的毛躁。
规规矩矩的站在自行车前,上下打量。
雨水奇怪的问道:“哥,以后这自行车就是借给咱家用了?就跟许伯伯家的一样?”
“暂时。”今天的何雨柱有些疲倦,炒炒面的场子里并没有做木箱的木板,所以他们几个比较大的孩子,还去外面拉了点木板过来。
出力的事情,何雨柱自然是主力,现在这帮孩子里,何雨柱已经算大孩子了。
比他大的,要么进厂后,直接在厂子里干起了志愿者,要么就是进了部队。
轧钢厂其实也有自己的志愿者队伍,但那些是自愿加班组织生产的,何雨柱不会钳工,也就没过去。
雨水笑眯眯的说道:“咱家车子比许伯伯家的新,哥,明天上下学你接送我。”
所以说,小孩子是最容易满足的生物。哪怕知道这辆车子不是自家的,但雨水也是高兴。
何雨柱点点头,却是把雨水抱上了后座,一蹬上车,雨水就在何雨柱背上拍了一下喊道:“驾!”
特么的,何雨柱差点撞到墙上。
这熊孩子,真是太不可爱了。
等到了院门口,自然又招来了开门的闫埠贵一阵惊呼。
要不是何雨柱主动解释这个车,是厂里为了他工作临时借给他用的,说不准闫埠贵就要把借车的说法对何雨柱说了出来。
不过闫埠贵还是羡慕的对着何雨柱说道:“柱子,你现在在厂里混的这么好了?”
何雨柱苦笑道:“哪里?我平常干的事您又不是不知道,都是义务劳动。要不,闫老师您每天下班后也过去帮帮忙,我跟街道提提,也给你找辆车代步。”
闻言,闫埠贵面色古怪,却是讪讪笑道:“你们年轻人要求进步是对的。
闫叔哪有那功夫?一家大小都等着闫叔挣钱买米下锅呢。”
何雨柱知道闫埠贵有副业,其实闫埠贵那个副业还一直做的挺长久,并且没什么人发现。
也就是杨瑞华解放前从事的事业~卖花。
闫埠贵家门前种了十多盆花,他把这东西当宝似的,白天端出来,晚上端进去。
偶尔端一盆出门,也是说送给同事了。
但其实不是。
具体的门路,何雨柱不清楚,但不外乎就是各个大宾馆。
这玩意,算是闫埠贵教师收入外,最大的经济来源。
院子里也没人懂这些东西的价值。
但看闫埠贵后来对待工作的态度,应该是不少挣。
何雨柱能知道这个事情,还是改开后娄小娥回来,何雨柱去酒店看她,在娄小娥的贵宾房间里看到过类似的花卉。
当然,何雨柱也没深究这个事情,毕竟人家又没偷没抢,也犯不着盯着人家养家糊口的生计较劲。
但后来闫埠贵的工资比不过同时进去的那些人,应该跟他这个副业有关。
能挣到钱了嘛,哪里会在乎那三瓜两枣的。
聪明人总归会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门路。
所以大部分的普通人,看着别人不务正业,却不知道,说不定有些人挣的比他们还多。
也就是如此,闫埠贵自然不会答应何雨柱去街道帮忙的事情。
何雨柱随口逗了他两句,眼见闫埠贵一脸为难,心情倒是好了许多。